就是兩位美女居然還帶了個男的,尤其這男的還長得特別英俊,關鍵還不是他們一邊的。
三個帥哥就不免覺得邢嘉樂礙事,並對他多了一絲敵意了。
其中一個穿著機車服的寸頭帥哥,看著沈迎開口問道:“這是你男朋友?”
沈迎搖了搖頭:“不是。”
寸頭帥哥笑了笑:“我就說嘛,哪有聯誼帶著男朋友出來的。"
沈迎:“他是我前男友們的兄弟。”
這短短一句話,裡面所包含的信息量之大,讓三個人一時沒反應過來。
前男友們?兄弟?
這尼瑪是什麽混亂的關系?
另一個染了銀發的帥哥反應過來問道:“那這位哥們兒跟過來是——”
他問題沒問完,就被夏夢的打斷:“這些事又不重要,問這麽多幹嘛。”
“出來玩開心不就得了,他反正是跟我們一起玩的。”
說著暗示道:“我姐妹最大方了,也最喜歡幫助人。”
“之前有兩個家夥,跟我姐妹相處過後,現在都有了不錯的前途。”
“我姐妹有那眼光,也有那能力,你們不好好照顧她,心思放在男人身上幹什麽?”
三人是知道夏夢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的,而沈迎竟能得到夏夢這種評價,就說明她的家世財力在夏夢之上。
這確實讓三人看沈迎的眼神更火熱了。
而邢嘉樂在一旁聽了夏夢的話。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但一時又找不到確切的形容。
不過他確實懶得多事,全程不搭理任何人,仿佛沒了存在感,他這樣也讓另外三人逐漸消去了戒心。
沈迎跟美人玩一向大方,請幾人吃了飯後,一行人又去了高檔會所。
要了一個功能齊全,隱私良好的大包廂,點了一桌子琳琅滿目的消費,又開始了真正的聯歡。
首先是幾個帥哥唱了幾首歌熱熱場子,三人嗓音都不錯,尤其那個銀發帥哥,據說他是個地下樂隊的主唱,沒有真正系統的學過唱歌。
但有時候天賦這玩意兒真的說不好,他那與生俱來對嗓音的掌控力,還有辨識能力超強的音色,簡直就是老天賞飯吃。
沈迎都可以想象這家夥在舞台上煽動力有多強。
於是她忍不住再次讚歎:“這麽好的貨色你到底怎麽甄別出來的啊。”
夏夢點了點頭:“確實不錯,那會兒要是那個混血的沒成事,本來就打算派這個上了。”
邢嘉樂:“我一時分不清你倆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了。”
待氣氛達到了高潮,眾人便提議玩國王遊戲。
男生們的念頭很明顯,就是通過遊戲製造點曖昧互動而已。
沈迎當然就巴不得了,她按著橫放的空酒瓶。以她的極限微操,這遊戲根本想怎麽玩怎麽玩。
酒瓶轉動,瓶口對準了三人中的頭髮有點天然卷的帥哥。
沈迎是國王,她命令對方道:“去跳支舞,一首歌沒結束無論發生什麽都不準停。”
帥哥們對這個提議並不以為意,反而對於在美女面前展示自己躍躍欲試。
夏夢默契的選了一首曲調氛圍性感的音樂,卷發帥哥根據音樂調整了舞步,整個人如同激活了荷爾蒙。
邢嘉樂看著一男的在自己眼前扭,有些生無可戀的看向天花板。
他為什麽要看著一個男的搔首弄姿,這些全是那三個傻逼欠他的。
突然,邢嘉樂聽到“嘭”的木塞彈出的聲音。
噴灑的香檳激射在那卷毛身上,那卷毛先是一愣,結果下一秒竟乾脆解開上衣,講頭髮往後一縷,跳得更騷了。
邢嘉樂見狀這還得了,再不攔著這傻逼怕是得湊過來讓沈迎往他內褲裡塞錢。
於是邢嘉樂趕緊站起身衝到卷發帥哥面前,打斷對方的獻舞,一把將人推角落,大聲道:“發什麽騷?把衣服穿上。”
卷毛帥哥明顯跟夏夢以往找的清純系不一樣,這會兒已經跳進了狀態,被邢嘉樂阻撓非但不停下,反而拉他一起。
要看把他扣子都扯開了幾顆,邢嘉樂終於忍不了,抄起一旁的冰桶往卷毛身上一澆。
卷發帥哥被冰了個激靈,這下子是真的跳不下去了。
瞪著邢嘉樂道:“幹嘛呀?來掃興——”
話沒說完,看到邢嘉樂在糾纏中也被香檳個冰水濕透了上衣,松了三顆扣子的上衣顯得有些狼藉的貼在他身上。
他頭髮表面也有些潤濕,這讓邢嘉樂感到很不舒服。
所以動作有些煩躁的將頭髮撥了撥,把流下來匯集到下巴的金色水珠抹去,整個人眼神慍怒不耐,動作流暢隨性。
這全無主觀的魅力蒸發,竟讓他們的顯得下乘。
三個帥哥頓時不爽了——
“靠,原來是砸場子的。”
“我就說前男友的兄弟跟過來什麽操作,原來是挖牆角來了。”
邢嘉樂還沒從渾身粘膩的鬱悶中回過神來,聽了這幾個傻逼的話當即大怒。
剛要發火就按耐住了,他他一定要引以為戒,絕不能為了沈迎這家夥跟人置氣。
這三個傻逼算什麽啊?根本不用在意他們怎麽想。
於是默默的回到座位,對沈迎咬牙切齒道:“你適可而止一點。”
沈迎滿不在乎:“我只是跟人玩而已,是你非要在這裡礙我的事也礙自己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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