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毅深情款款的端著兩杯酒走過來,遞了一杯給沈迎。
沈迎看了他一眼,舉杯道:“敬即將到來的美好時光。”
莊毅笑意也加深:“敬美好時光。”
沈迎輕輕碰了下杯,接著就痛快的一飲而盡。
喝完看著莊毅:“我幹了。”
莊毅自然不能示弱,也痛快的將自己手裡的酒喝完。
他坐到沈迎旁邊,正要說話,就聽客房門被敲響。
莊毅臉上露出不耐,又瞬間恢復自然,對沈迎道:“應該是客房服務,我去開個門,你等我。”
說著來到門邊,打開房門,卻不料外面站著個穿著藍白校服的清瘦高中生。
莊毅臉上頓時露出怒意:“你是誰?”
對方也一臉茫然道:“我不知道啊,我姐叫我來的。說是有重物讓我搬。”
莊毅火冒三丈:“你姐又他媽是誰?”
“明顯就是我了。”沈迎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沈耀見了她,松了口氣:“姐你在這兒啊,我還以為走錯房間。”
莊毅見狀,對沈迎的行為感到莫名其妙。
正要問她,卻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接著聽到那高中生道:“姐你說讓我搬重物,搬什麽啊?”
沈迎衝莊毅努了努嘴:“喏,不就在你面前。”
第22章
沈耀雖然瘦得跟麻杆似的,但到底也是快二十歲的男生。
雖然勉強,但還是把人挪到了車上。
沈迎啟動車子,開往另一個地方。
而在她進行疑似犯罪活動的時候,路臨危心情卻不得勁。
這兩天時不時的就看私人手機,電話一響就趕緊掏出來,看到來電顯示又失望的扔開。
他有些咬牙切齒,都三天過去了,那家夥居然還沒不打電話來認錯。
正要叫人去查她這兩天幹什麽,私人手機又響了起來。
路臨危臉上閃過一絲期待,但下一瞬就消散,毫不留情的按下拒接。
但對方很執著,馬不停蹄又打了過來。
路臨危不耐的接通:“說。”
那邊堂弟路臨其的聲音焦急道:“哥你快來,我剛剛看到那女——嫂子跟一個男人進了酒店。”
路臨危猛的站起身:“你在哪兒。”
不到二十分鍾,路臨危便出現在了堂弟面前。
對方在大堂的沙發上坐著,見到他趕緊跑過來——
“哥你總算來了,他們上去好久了,我問不到他們的房間。”
這家高檔酒店還是很尊重客人的,但路臨危問又不一樣。
早在他進入酒店大門的同時,管理人就下來了,路臨危一說出沈迎的身份信息,對方立馬將對應的房號給了他。
路臨危當即轉身走近電梯,路臨其看到他哥臉色都不敢說話了。
電梯上到39樓,路臨危徑直來到那個房間,管理人用房卡刷開門鎖。
還沒來得及完全打開,路臨危就一腳踹開走了進去。
但裡面空無一物,只有茶幾上的兩個空酒杯顯示有人來過這裡。
此時這層樓的客房服務走進來道:“這個房間的客人已經走了,直接去的車庫。”
路臨危:“……繼續找。”
沈迎指揮沈耀將人放床上,到底是個體格遠勝他的成年人,還昏迷癱軟渾身重量都壓他身上。
雖然只是小段路,沈耀也有些遭不住。
放下莊毅後,沈耀也順勢跌坐沙發上大口喘氣。
等平複之後,有些害怕的問道:“姐,咱是不是在犯法啊?”
“我馬上就要高考了,要是因為進局子失去資格,爸媽得打死我。”
沈迎扔個他一瓶水,悠哉道:“怎麽會?這玩意兒給我下藥的證據我可收好了,咱們一不割他腎,二不爆他菊,還好心的把誤飲自己下料酒的罪犯帶離現場安頓,到時候警察不發我錦旗我都是不乾的。”
沈耀蹭的站起來:“下藥?那這玩意兒留著幹嘛?趕緊報警啊——不,我先跺他幾腳,問就是他喝了藥發癲日電杆洞弄的。”
沈迎笑了笑:“一會兒可以考慮。”
沈耀見她胸有成竹,估計也是最近見識多了他姐的缺德冒煙。
湊了過來討好道:“姐,我今天幹了這麽重的力氣活兒,你打算開多少工錢?”
沈迎大方道:“那必須能有二百。”
沈耀噘嘴了:“這怎還降價了呢?”
沈迎訓道:“人工地搬磚,日頭上搬一天才三百,你就搬十幾分鍾是人家2/3,還有什麽不滿足?”
沈耀閉嘴了。
這會兒沈迎才慢悠悠的翻出莊毅的手機,用他手指解了鎖,打開消息框和通話記錄,很快鎖定了目標。
貌似他們離開原本的酒店已經被那邊的人知道了,對方打了好幾通電話,又發了無數消息。
質問莊毅現在人在哪兒。
沈迎軟倒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做失去意識狀,讓弟弟用莊毅的手機給自己拍了張照。
將照片發過去,再敲下一段文字:【我想了想,你給的價錢還是太低了。】
【這是我大學同學,她還暗戀我,全心全意信任我,這麽好的女人,我不忍心下手了,除非加錢。】
那邊氣急敗壞:【你敢趁火打劫?別忘了你那些債,我能幫你搞定那些高利貸,照樣能讓他們繼續招呼你。】
To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