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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白反派的一百種方法 - 第92章字體大小: A+
     
    第92章 第六穿  

      目光在地上的噴劑瓶上停留了幾秒,衛成澤收回視線,抬起頭來看著衛決明的雙眼。他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眼中飛快地閃過了什麼,最後歸於平靜。

      “讓開。”用力地掙了掙,沒能將自己的手腕從衛決明的手中抽出來,衛成澤的眉頭不由地擰了起來。

      “如果我說不呢?”衛決明眯起雙眼,非但沒有按照衛成澤的意思退開,反而將一條腿擠進了衛成澤的雙腿之中,兩人的身體頓時緊緊地貼在一起,對方身上傳來的香氣,也變得更加濃郁起來。

      忍不住低下頭,在衛成澤的頸窩深深地吸了口氣,感受著身下的人那僵硬的身體,衛決明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了舔衛成澤的脖頸,聲音有幾分沙啞:“你就是靠著這個,去勾引男人的嗎?”

      “什……”一下子沒能明白個偶來衛決明的意思,衛成澤正要開口,雙唇卻猛地被堵上了。柔軟的舌頭蠻橫地闖入沒有閉合的唇齒間,掃過口腔裡的每個角落,然後強硬地勾纏起衛成澤的軟舌,用力地吮吸拉扯著。

      唇上傳來的柔軟觸感,以及鼻尖縈繞著的、與夢境中無二的香氣,讓衛決明不由自主地迷醉其中。

      腦子裡空白了幾秒,衛成澤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頓時大力地掙扎了起來。然而無論是體型還是力氣,衛成澤都及不上比自己大了四歲的衛決明,這樣的掙扎自然毫無用處。

      似乎是對衛成澤的反抗感到不滿,衛決明抓著他手腕的手更加用力了幾分,還故意曲起插在衛成澤雙腿間的腿,用膝蓋用力地蹭過了他身下的某個部位。

      “哈……!”聽著衛成澤不受控制地從口中泄出的呻吟,衛決明的只覺得身上的愈發火熱。曲起的膝蓋在衛成澤的大腿根部來回地摩挲著,其中的暗示意味再明顯不過。

      衛成澤被迫仰著頭靠在身後的牆上,身體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著,也不知是因為屈辱還是因為氣憤。他忽地停止了掙扎,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仿佛放棄了似的。然而下一秒,衛決明就感到舌頭上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吃疼地鬆開了衛成澤的雙唇,衛決明看著張著嘴喘息的衛成澤,氣息有點不穩。他的身體前傾,整個地貼在了衛成澤的身上,嘴唇輕輕地磨蹭著衛成澤的耳垂,聲音曖昧輕柔得仿佛情人間的密語:“怎麼,別的男人可以,我就不行?”

      “你到底……在說什麼?!”衛成澤側過頭,想要避開衛決明的動作,臉上還帶著尚未褪去的紅暈,那極力保持著鎮定的樣子,看起來顯得格外的……美味。

      ——他在別的男人那裡,也是這個樣子嗎?

      眼中猛地浮現出一股戾氣,衛決明將想要起身的衛成澤再次用力地按回了牆上。

      “衛總最近來公司的次數好像越來越少了?是不是戀愛了?”

      “說起來,我上次好像看到衛總被人抱進了車裡……”

      “真的假的?那個衛總?”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我在後街那裡,好像看到衛總在和一個男人接吻來著!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

      “哎我也是……”

      “不過,衛總好像看起來……”

      “什麼?”

      “……沒什麼,大概是我看錯了吧……”

      明知道自己不該去在意這些事情,可衛決明卻總是控制不住,一遍一遍地去想像衛成澤在別人身下的模樣。

      他會像夢裡那樣,眼裡因為快感而蘊滿了淚水,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喊著別人的名字嗎?還是無力地抓著身下的床單,一遍遍地哭喊著求饒,卻被一次又一次無情地貫穿?又或者嗚咽著咬著身上人的肩膀,顫抖著射在對方的身上?

      辨不分明的情緒在胸口翻騰著,衛決明抓著衛成澤手腕的手越收越緊。

      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吃疼的悶哼,衛成澤的臉上終於浮現出怒氣來:“你到底想幹什麼?要找男人的話自己……”可在對上衛決明的雙眼後,他卻忽然愣住了,說了半截的話也卡在嗓子眼裡,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衛決明此刻的眼神,就和記憶中的一樣,充斥著嫉妒、不甘,以及濃烈的佔有欲——讓他感到害怕。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明明他已經那樣努力地將這個人,往遠離自己的方向推開了,為什麼——結果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看著衛成澤愣怔的樣子,衛決明只覺得心中的火苗越燒越旺。

      電梯到了指定的樓層,發出了清脆的提示音。衛決明看了衛成澤一眼,忽然直起身體,拉著他就往外走。

      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衛成澤踉蹌了幾步,才穩住了身子。

      頂樓除了會議室之外,就只有衛成澤和秘書的辦公室,那份平時讓他覺得清淨的安靜,這會兒卻莫名地讓他感到心慌。

      幾乎是被衛決明給拖進會議室的,衛成澤的臉色有點發白,落鎖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用力地抽了抽自己的手腕,卻只換來了衛決明帶著冷笑的一瞥,衛成澤的眼中終於浮現出無法掩飾的慌亂來,對方握著他手腕的力道,大得讓他發疼。

      將衛成澤狠狠地壓在會議室的長桌上,衛決明冷笑一聲,捏住衛成澤的下巴,低頭就吻了上去。

      撞在桌沿上的後腰硌得發疼,衛成澤緊緊地閉著嘴唇,終於重獲自由的右手抵在衛決明的胸口,想要將他推開,可腰上忽然傳來的酥麻感,卻讓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哼。

      靈活的舌尖趁著這個機會鑽入了口腔中,肆意地掠奪著衛成澤肺中的空氣。粗糙的手掌從衣服的下擺探入,在腰側輕輕地摩挲著,帶起一陣陣的顫慄。

      衛成澤的雙手緊緊地抓著衛決明的手腕,卻怎麼都使不上勁,有些歪斜的眼鏡鏡片上蒙上一層霧氣,遮住了那雙略顯濕潤的雙眼。

      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低吟,衛成澤嗚咽了一聲,雙手微微收緊,對著衛決明的舌頭,狠狠地咬了下去。

      他這一回用的力道比剛才要大得多,腥甜的味道頓時在口中彌漫開來。然而衛決明的動作卻只是停頓了一下,繼而變得更加激烈。

      下身在衛決明一下下有意的磨蹭下,顫抖著挺立了起來,腰側的敏感部位被來回摩挲著,衛成澤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眼中也泛起了淚光。

      在衛成澤窒息之前放開了他,衛決明的呼吸有些急促:“我說過,我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吃兩次虧。”他舔了舔衛成澤紅腫的雙唇,心中的那股憋悶與怒氣消散了不少。

      伸手揪住衛成澤的衣領一扯,那上面的扣子頓時崩了一地,露出底下包裹著的白皙的胸膛來。深色條紋的領帶貼在裸露的胸膛上,看著有種說不上來的色情。

      眼中的神色愈發幽深,衛決明制住衛成澤的雙手,垂下頭,在他的頸側吮吸出兩個暗紅色的印記來。

      掙又掙不開,躲又躲不掉,衛成澤感受著那順著脖頸往下的濡濕的觸感,終於再也無法保持鎮定,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中湧了出來:“哥……求你,住手……嗚……求你……哥……”

      然而,衛成澤的求饒非但沒有讓衛決明產生任何停下的想法,反倒讓他更加興奮了。

      ——沒錯,在那個夢境裡,衛成澤就是用這樣帶著顫音的哭腔,一遍一遍地哭喊著求饒的。

      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湧去,衛決明輕輕地吻去了衛成澤臉上的淚水,身下的某個部位精神地戳在對方的腰上,心口一陣陣地發熱:“乖,就這樣喊我,我喜歡聽你這樣喊我……”

      “……哥……哈……停、停……”抓住了衛決明想要繼續向下的手,衛成澤沾染了淚珠的睫毛輕輕地顫動著,格外惹人憐愛,“求你……”

      看著衛成澤的模樣,衛決明只覺得胸口越來越熱,某種情感發酵到了極致,仿佛就要滿溢出來了一樣。他反手抓住衛成澤的手舉起來,然後張開嘴,將衛成澤的一根手指整根含入口中,輕輕地吮吸舔舐著。

      聽著衛成澤那帶著顫音的喘息,衛決明的舌尖輕輕地掃過衛成澤的指縫,眼中滿是饜足的神色。

      “衛總!衛總!你在裡面嗎?”忽然傳來的聲音讓衛決明的動作微微一頓,他轉過頭,看向緊閉著的門,臉上浮現出些許被打擾的不悅。

      “要出聲嗎?”用牙尖輕輕地磨了磨衛成澤的耳垂,衛決明的聲音裡帶著些許惡意,“讓別人看到你這個樣子?”

      看到因為自己的話,而浮現出猶豫的神色的衛成澤,衛決明微微眯起了雙眼,在他的頸側咬了一口:“而且,會議室的鑰匙,只有你和你的秘書有吧?在你來之前,我可是看到她下樓去了。”

      “就算她這時候回來了,外面的人去找她拿到鑰匙,”衛決明忽然托起衛成澤的腰,把他抱起來放到了長桌上,“也已經太晚了。”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衛成澤下意識地發出了一聲驚呼,雖然及時收了聲,可到底還是發出了聲音。

      門外的人聽到裡面的動靜,聲音頓時又抬高了許多,還試圖轉動門把手,想要打開木門。可惜,被上了鎖的門紋絲不動。

      “你看,”挺了挺腰,衛決明用身下的某根事物,隔著布料在衛成澤的股縫間來回滑動著,聲音喑啞,滿是情欲,“他根本就沒有辦法。”

      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門外的人在拍了一陣子門之後,就沒了動靜,也不知道是去找鑰匙了,還是就這樣放棄了。

      衛成澤看了一眼安靜下來的門,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身子隨著衛決明的動作微微顫抖著,那努力克制著緊張與羞恥的樣子,讓衛決明身下的事物又硬了幾分。

      然而,就在衛決明準備繼續將身下的事情做完的時候,門上忽然傳來了一聲巨大的聲響,就像是有人在拿什麼重物,用力地砸著門一樣。

      衛決明和衛成澤都被這意料之外的發展給弄得一愣,衛成澤更是微微直起了看向門邊,那像是在期待什麼的樣子,讓衛決明剛才消下去的火氣,突然又騰了上來。

      “他來不及的。”伸手解開了衛成澤的皮帶,衛決明竟有不管門那邊的動靜,繼續下去的意思。

      被衛決明的動作一驚,衛成澤下意識地就想往後挪,可衛決明卻掐住了他的腰,讓他絲毫動彈不得。

      低下頭看了衛決明一眼,對方眼中的那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的神色,讓衛成澤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僵,掙扎的動作也緩了下來。

      “乖,聽哥的話,”湊過去輕輕地吻了吻衛成澤的嘴角,衛決明無意識地用上了在夢境中的語氣,“不會疼的。”

      衛決明的話讓衛成澤的臉上露出了怔忡的神色,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神色有些恍惚,就連反抗都忘記了。而後,他就感到身下一涼,身後則有某個灼熱的物什靠了上來。

      雙眼不由自主地微微睜大,衛成澤正要開口,那扇一直承受著重擊的門,終於支撐不住,發出了一聲沉重的呻吟後,被打了開來。

      那人看起來和衛成澤差不多年紀,穿著簡單的T恤和運動褲,手上拿著一把看著就分量不輕的椅子,額頭上佈滿了汗水,也不知道是急的還是累的。

      雖然已經猜到了裡面大概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可劉文斌在真的看到眼前的場景的時候,心臟還是忍不住重重地跳了一下,目光也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飛快地移開。但隨即,他又覺得這有點不對,立馬又把視線挪了回來。

      “你放開他!”也沒放下手裡的東西,劉文斌就那樣舉著把椅子走了進來,那氣勢洶洶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懷疑,要是衛決明的動作稍微慢一點,他就會直接把那把椅子給砸過來。

      下意識地鬆開手後退了一步,衛決明忽然意識到不對,正要上前,劉文斌卻快他一步,擋在了衛成澤的身前,手裡依舊舉著的椅子,帶著極強的威懾力。

      看了一眼終於回過神來,有些慌亂地將被扯下的褲子穿上的衛成澤,衛決明冷冷地看了劉文斌一眼,整理好自己,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一直到聽不到衛決明的腳步聲,劉文斌才把手裡的椅子給放了下來。因為鬆手的時機太早,那椅子摔在地上,發出了很大的響聲,嚇了他自己一大跳。

      他甩了甩發酸的手,忍不住齜了齜牙。

      這椅子是他剛剛直接從衛成澤的辦公室搬過來的——萬幸衛成澤沒有鎖辦公室的門的習慣,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木頭做的,沉得要命。他拿這東西砸了半天的門,又舉著這東西站了半天,這會兒兩條胳膊都有點發麻。

      儘管看不到劉文斌的表情,可從對方的樣子,也知道剛才的行為,肯定沒有看起來的那樣輕鬆。衛成澤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話:“謝謝。”

      衛成澤突然出聲,嚇得劉文斌的脊背都不由自主地一僵,好一會兒,他才轉過身來,有點尷尬地抓了抓頭髮:“不用,那個……額,衛總,你沒事吧?”

      這會兒衛成澤雖然穿上了褲子,可他身上那件襯衫,卻在剛才被衛決明給扯壞了,壓根就遮不住衛成澤那印著不少痕跡的上身。那樣子,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劉文斌的目光到處亂飄,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嗯,”似乎也覺得現在的情況有點尷尬,衛成澤的聲音也有點不自然,“謝謝。”他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微微垂下的眼瞼,遮住了他眼中的神色。

      “不、不用謝!”下意識地回了一句,劉文斌低著頭盯著腳邊的紐扣,只覺得這氣氛讓他更加不自在了。

      也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不適合聊天,衛成澤看了劉文斌一眼,沒有說話,伸手扶著桌子的邊緣,挪了下來。可沒想到,他的腳剛一碰到地面,就頓時覺得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被衛成澤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劉文斌顧不得其他,連忙伸手扶住了他:“你沒事吧?!”看著衛成澤那渾身都使不上力氣的樣子,他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露出了憤怒的表情,“是不是那個混蛋給你下了藥?”

      他之前還奇怪,為什麼衛成澤的反抗那麼微弱來著,感情是這個原因!那個殺千刀的衛決明!那傢伙還和衛成澤是兄弟來著!

      越想越覺得氣憤,劉文斌甚至開始後悔,剛剛自己居然沒狠狠地砸那傢伙一下起來了。

      看著劉文斌臉上那毫不掩飾的表情,衛成澤的唇角幾不可察地翹了翹,沒有開口解釋什麼。

      靠著桌子站了一會兒,衛成澤像是終於緩過勁來,微微直起了身體。

      “能幫我撿一下外套嗎?”有點不自在地鬆開了劉文斌的手,衛成澤開口問道。

      順著衛成澤的視線看過去,劉文斌在靠近門的地上找到了他所說的東西,那上面一個碩大的腳印,無比顯眼。

      劉文斌:……

      之前他進來的時候,心裡只想著把衛決明給趕走了,完全沒有注意到地上還有這麼一個東西。

      走過去把地上的外套撿起來,劉文斌用力地拍了拍上面的腳印,有點不好意思地把它遞給了衛成澤。

      衛成澤道了聲謝之後,伸手接過了外套。

      看著衛成澤穿上外套,把那滿是痕跡的身體遮掩起來,劉文斌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居然覺得有點遺憾。

      ……見鬼的,他在想些什麼?!

      忍不住想抽自己一嘴巴,劉文斌連忙移開視線,假裝在看其他的地方,可注意力卻還是放在邊上的衛成澤身上。

      穿好了衣服,衛成澤終於覺得剛才的尷尬消去了不少。他盯著劉文斌看了一會兒,忽然開口:“你是……監控室的……?”

      “哎?”聽到衛成澤的話,劉文斌不由地有點驚訝,“衛總記得我?”

      “上次去調監控記錄的時候見過一次。”衛成澤點了點頭,眼中浮現出些許歉意來,“不過,我不記得你的名字了。”

      “劉文斌,”劉文斌的聲音有點雀躍,他實在有點沒想到,衛成澤居然會認得他,“我叫劉文斌!”

      “劉文斌,”重複了一遍劉文斌的名字,衛成澤朝他笑了一下,“文斌,”他說,“能扶我去辦公室嗎?”

      儘管衛決明已經走了好一會兒了,可這個地方,還是讓他感到渾身不自在。

      “啊?嗯,好!”劉文斌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樣子,看起來有點傻氣。

      這真的不能怪他,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名字被衛成澤喊出來,竟然會這麼好聽。

      將自己的大半重量都壓在了劉文斌的身上,衛成澤借著對方的力道,往外面走去。

      剛才因為緊張沒注意,現在靠得這麼近,劉文斌才發現,衛成澤的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不是香水,也不是其他什麼東西的氣味,就好像是衛成澤自個兒身上散發出來的,特別吸引人的香氣,讓他的心裡都忍不住蕩漾了一下。

      忍不住轉頭看了衛成澤一眼,確定對方沒有發現自己的心思之後,劉文斌頓時松了口氣。像是要轉移注意力似的,劉文斌盯著那扇被他砸爛的木門看了好一會兒,臉上忽然露出了擔心的表情:“這個……我該賠錢嗎?”

      像是沒有想到劉文斌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似的,衛成澤愣了一下,繼而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用,”他的雙眼微微彎起,眼中滿是笑意,“我給你加工資。”

      這還是劉文斌第一次看到衛成澤露出這樣的笑容。之前他看到的衛成澤,臉上的表情要不就是十分冷淡,要不就是那種禮節性的笑容,除此之外,就只有當衛成澤一個人在電梯裡的時候,露出的那種悲傷痛苦的樣子了。

      想到之前看到的畫面,劉文斌忽然覺得胸口悶悶的,說不上來是什麼樣的感覺。

      察覺到了劉文斌的沉默,衛成澤有些疑惑地轉過頭看他:“怎麼了?”

      “沒、沒什麼!”有點慌亂地搖了搖頭,劉文斌直視著前方,壓根就不敢和衛成澤對視。

      他總不能和衛成澤說,每次對方在電梯裡的時候,他就盯著對方看個不停吧?要是他真這麼說了,衛成澤指不定就把他當成變態了。

      不過也多虧了他的這個習慣,這次才能能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否則衛成澤的身上會發生什麼……光是想想,劉文斌就覺得難受。

      衛成澤的辦公室和會議室之間的距離並不算太遠,不然剛才劉文斌也不會動作那麼快了。

      伸手推開了剛剛走得急,沒來得及關上的門,劉文斌突然就有點遺憾這段路沒有再長一點。

      扶著衛成澤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劉文斌的目光掃過了桌子後面那空蕩蕩的位置,忽然動作一僵。

      “我、我這就去把凳子搬回來!”像是被抓住的做了壞事的孩子似的,劉文斌立馬大聲保證,那一臉緊張的樣子,讓衛成澤再次笑出了聲來:“好,”他的眼角眉梢都染著溫和的笑意,“麻煩你了。”

      飛快地走出了辦公室,劉文斌捂著狂跳的胸口,有點恍惚。

      他好像……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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