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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說我老公是壞人 - 第97章字體大小: A+
     
    97.

     第三天早上,景榮剛去洗了個臉回來,就听到護士說印漓醒了。

     景榮急急忙忙消毒穿褂子,進了icu病房。印漓睜開了眼睛,依舊沒多精神,眼神都沒有辦法聚焦。醫生來檢查的時候,問了問題印漓也不知道回應。

     “他目前對外界刺激有反應,但是反應延遲很長。至於其他的問題,還要他完全清醒過來才能檢查,也需要時間來觀察。”醫生露出個笑容來:“不過現在他已經度過了危險期,再在icu裡觀察幾天,就能轉到普通加護病房,這期間,你們盡量跟他多說說話,但是不要強迫他給予回應。”

     “嗯,我知道了。謝謝醫生。”景榮笑著道謝,心中滿是激動:“我先去看看他。”

     景榮迫不及待地去消毒穿罩衣,到了印漓床邊,露出來的眼睛笑瞇了起來。景榮不敢碰印漓的腦袋,也不敢碰印漓的手,他就坐在床邊,靠得很近。

     “印漓。印漓。”景榮輕聲叫著。

     印漓隔了十幾秒,眼珠才轉動了一下,卻也沒有把視線焦點落在景榮的身上。但景榮知道,印漓在看他。

     景榮更開心了,他挪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出現在印漓的視線中,才又重新開口說話。

     “我是景榮,你記得嗎?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難受,我很抱歉我不能分擔你的難受。”景榮說著,聲音哽了一瞬,他輕咳一聲才繼續說道:“但是相信我,很快就會不難受了。爸媽他們都在,外公也來了,他們都等著你站著走出去呢。還有,你收了咱家的聘禮,咱們的婚禮還沒辦呢。”

     “還有你的那些粉絲們。你入院的新聞被報導出去了,他們送了好多禮物到店裡,有零食、有玩具、有他們自己做的手工品,還有手繪的我們的照片……”

     景榮說話的速度很慢,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來。印漓安安靜靜的,會眨眼睛,眼珠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景榮,卻沒有半點反應。

     但景榮卻一點沒沮喪,他不厭其煩地重複著這些事情,每次都慢慢訴說,直到印漓有些疲憊,要睡了,景榮才放輕了聲音,看著印漓閉上眼。

     病房外,薛羅隔著玻璃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他們,莫名的,薛羅覺得這就是幸福。如果此生能得此一人,真的不枉此生了。

     >>>>

     江城另一頭,城郊的居民小區,三輛豪車魚貫而入。因為居民小區的過道很窄,根本沒有停車場,有車的人家也是把一樓空出來停車。於是三輛車只能選空隙,停在別人的門前。

     景淵從車上下來,看了看手機上的地址,然後走到了一扇捲簾門跟前停下。

     薛映雪跟景世天也從另一輛車上下來,到前頭車邊把薛遠迎下來,三人走前頭,身後還跟著兩個便裝警衛員,到了景淵的跟前。

     “就是這裡了。”景淵說了一句,薛遠點點頭。

     景淵轉身敲門。沒有人應門,倒是旁邊的一戶開著門的人家搭了話。

     “你找印豪清啊?他們去他妹妹家了。”那戶人家說道:“聽說他妹家出事兒了,這幾天他們都在那邊呢。”

     景淵對那人點點頭,語氣溫和地問道:“那您有他電話嗎?我們找他們有事兒。”

     “哦,這個我沒有,不過我找得到他妹家,我幫你們去叫一聲。”

     景淵點頭謝道: “真的感謝你了。”

     那人笑了笑,轉身走了。

     他們等了有十幾分鐘,就見一輛嶄新的本田開了過來。車子就停在路中央,然後從車上下來了四個人,正是印豪清、印秀和楊老太太。還有一個是之前說去叫人的鄰居。那鄰居一下車就連忙跑走了,顯然有點回過味來,生怕遭了無妄之災。

     印秀神情萎靡,憔悴不少。倒是楊老太太富貴氣十足,耳朵上的金耳環、脖子上的珍珠項鍊,還有手上的金鐲子和金戒指,一個不少。印豪清也是一身西裝,套著風衣和皮鞋,脖子上掛著個金鑲玉的墜子,頭髮一根根豎起,精神抖擻得很。

     薛遠跟薛映雪都是第一次見這家人,薛遠看過形形□□的人,眼前的這幾個一看就知道是個什麼鬼。而薛映雪卻看得怒火中燒,她當然知道這些人身上的東西都是從印漓那裡得到的,他們還覺得理所應當,一邊拿著印漓的錢,一邊還唾棄印漓的人格。這樣的人,竟然還是印漓的家人。

     “楊女士,印先生。”景淵先開了口,問道:“進屋談吧。”

     印豪清一看兩邊這幾輛車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原因無他,他認識的人中,能開得起這樣好車的人,只有景家。

     但印豪清一看對方這架勢,明擺著今天不是來談和氣的,印豪清有些拿不定注意,瞥了楊老太太一眼。

     楊老太太還沒說話,景淵又開口,冷冷道:“或者,你們更喜歡在外面談?”

     其實,景淵有一百種手段讓印家人過食不果腹的日子,可是他沒有那樣做。因為薛遠說,印漓如今是景家和薛家的人,他們如果不堂堂正正地為印漓出面,那就太委屈印漓了。

     楊老太太心裡也有些打鼓,她穿金戴銀,在這個小區裡也是個人人艷羨的。可如今,在對面幾人跟前一比,就像是把又鳥放到了鳳凰跟前,都不需要各亮手段,對方那渾然天成的氣勢已經讓楊老太太不自在了。

     “你們有什麼事兒?”楊老太太不願落了氣勢,可也不敢真在外面掰扯,一邊說,一邊讓印豪清去開門。

     景淵淡淡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等門開了,才先讓薛遠進門,倒把印家人落在了最後。

     印家一樓裝成了車庫,後門還有個玻璃庭院,看得出來,他們是把這個房子里里外外都打造了一番。

     印豪清帶路到了二樓,復古式裝修,一套沙發好幾萬,是印豪清曾經夢寐以求的'高檔品'。還有嵌著彩燈電視牆、石膏雕花的天花板、一套都已經落灰了的茶具。

     這大概就是印豪清想要的格調。

     “日子過得不錯。”薛遠在沙發中坐下,對印家的生活評價道。

     楊老太太支使印秀去倒茶,印秀瑟縮著端來茶水,看向薛家人的眼神又怒又怕,卻始終不敢多說什麼。放下茶水就坐在楊老太太邊上,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薛遠沒有動茶杯,他淡淡地看著楊老太太,說道:“我想你們應該清楚我們跟印漓的關係。不過你們始終是印漓的血緣親人,我有個問題要問一下。你們知道印漓現在的情況嗎?”

     印豪清跟楊老太太頓時臉色難看起來,他們怎麼會不知道,前兩天送印秀回來的人,還冷著臉要他們搬出江城。楊老太太並沒有受到這威脅,因為在她看來,印漓能殺了他們不成?

     “看來是知道了。”薛遠點點頭,又問道:“那你們知道,是誰讓印漓躺在醫院,還沒脫離危險期嗎?”

     楊老太太臉色更古怪了些,半餉,她說道:“這是我們的家務事。”

     “家務事?”薛遠嗤笑了一聲,說道:“你這樣的女人,我見過不少。想要臉皮,又想要安逸富貴,眼紅別人的,得不到就想要把別人拉下去。”

     楊老太太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惡聲惡氣打斷薛遠,說道:“你們跑我家裡來做什麼,欺負人還欺負到門上來了不成!”

     薛遠身後的兩個警衛員頓時換了姿勢,只要有人敢撲過來,就算她是個老太婆,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放倒。

     薛遠擺擺手,讓警衛員放鬆。才笑了一聲說道:“老妹子,你知道我們來的意思。你現在既然不想正面解決,要插科打諢、撒潑打滾。那我也放下這臉,跟你耗著來。你要臉面,我一會就讓人,把你在印漓小時候,對印漓做過什麼,印成大字報,你這些鄰居人手一份。不認字的也沒關係,我讓新兵蛋子來義務服務,給鄰居們打掃打掃衛生、修理修理工具,順便就把大字報讀給他們聽。

     是,這是你的家務事,二十多年前的法律還不健全,如今也過了訴訟年限,誰也奈何不了你。但我想有一句話老妹子你最清楚——人言可畏啊。印漓那時候,牙都沒長齊的一個嫩娃娃,你也下的去手,往死裡折騰。這樣的心腸,你往外一走,拳頭不敢說,可唾沫也得挨幾口呢吧。”

     楊老太太頓時就白了臉,氣得直喘。

     景淵卻眨眨眼——姜果然是老的辣啊。雖然他有手段讓這家人得到懲罰,但這樣的方法,可謂是不動兵刃就能讓對方節節潰敗。可不是嗎,印家人一直在爭的不就是臉面嘛。

     印豪清聽了,怒喝道:“你敢!我上政府告你去!”

     薛遠給逗樂了,看了印豪清好幾眼,才搖頭嘆了一聲:“印漓的媽媽一定是個冰雪聰明的。我還得謝謝你啊,謝謝你從小就不管也不搭理印漓,才讓印漓學到的都是老師教授的美好品德。”

     印豪清頓時臉色鐵青,薛遠這言下之意,不就是在罵他上不了檯面嗎。

     印豪清梗著脖子還要暴跳,卻被楊老太太打斷。

     楊老太太氣喘吁籲地說道:“你們想幹嘛,直說吧。”

     “這話該我問你們。”薛遠臉色冷了下來,說道:“我孫兒的話可是給你們帶進耳朵裡的,五天之內,搬出江城,今天已經第三天了,可見你們的意思,根本不打算搬走。所以,你們是想要幹嘛呢?”

     “你們憑什麼讓我們搬走?還有沒有王法啦!”楊老太太氣得直抖,手拍著桌子啪啪響。

     “你要跟我講王法?好啊!”薛遠眉毛一抬,笑道:“印漓被王旭綁架、毆打,現在還在加護病房躺著。你們作為他的家人,自然應該為他付醫療費用,手術費到現在的一切費用,也就十來萬,你們把車子賣了、鋪子轉讓了,剛好能夠吧。”

     “那是他自找的,王旭還被他害得… …”

     “警衛員,給他兩嘴巴。”薛遠淡淡吩咐。

     沒等印豪清回神,兩個警衛員一個快速往後鎖住了他的雙手,另一個'啪啪'兩個耳光打在了印豪清的臉上。不留一點力道,聲音響得房間裡都是迴聲。

     楊老太太正要哭嚎,被薛遠打斷:“按王法,我們打了人,自然要賠禮道歉。哎喲,對不住啦,老妹子。景淵啊,還不賠錢。”

     “哦。”景淵應聲,掏出錢包抽了幾張紅票放在了茶几上。

     楊老太太瞠目結舌,大概第一次遇見比她更能'耍流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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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們繼續。”薛遠笑了笑,伸手要拿水杯,但皺眉停住了。薛映雪連忙從包裡拿出保溫杯,裡邊是熬好的養生茶水,又拿出成套的便攜杯子倒了一杯,恭恭敬敬放到薛遠手上。

     薛遠喝了口茶,才繼續說道:“你們不願意傾家蕩產救印漓,這也是你們的家務事。我呢,還是那個想法。你們的家產來源都是印漓給的,景榮那裡還有匯款單,這些東西太多啦,我就不印大字報,直接讓新聞播報吧。那個什麼法制節目,看的人還挺多的,家長里短的平常人家最愛看了。還能讓你上去在全國觀眾跟前露個臉,你覺得怎樣?”

     楊老太太牙齒打顫,一向尖牙利嘴的她,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薛遠等了一會,沒見楊老太太回答,又笑著說:“看樣子,你似乎不願意上電視,也不願意負擔印漓的醫療費?”

     楊老太太咬著牙,說道: “我們搬走,還不行嗎!”

     薛遠嗤笑一聲:“算你識相。從今天起,印漓不會再給你們一分錢,你們手裡這些東西,我也懶得拿走。我只有一個條件,永遠別出現在印漓的面前,否則,我就要不講王法了。我雖然已經退役了,但要讓你們一無所有,還是挺簡單的事。”

     薛遠說完就捧起茶杯,功成身退。斜眼看了景淵一眼,乖孫,去吧。

     “咳咳。”景淵忍著上彎的嘴角,淡淡地說道:“你們還有兩天的時間,如果沒有搬走,我就要用點手段了。你們開的那家小飯館,衛生一定不過關吧。”

     “兩天……”楊老太太想要討價還價。

     景淵卻嗤笑一聲:“景榮給了你們五天時間,是你們自找的。而且……我非常想讓你們也嚐嚐印漓受的苦,五片玻璃,扎進了他的大腦,斷了一根肋骨,多處軟組織挫傷。你們知道那得多疼嗎?景榮不想給印漓作孽,他忍著你們,你們卻只知道得寸進尺。即使印漓現在還情況不明,他也只是廢了王旭的手腳。”

     景淵說著停頓了一下,目光在對面三人的身上如刮骨般掃過,才輕聲一笑:“我非常想,讓你們每個人都斷手斷腳。所以,兩天后如果你們還在的話,我真的不保證你們的人身安全。”

     “這孩子,說什麼呢。”薛映雪拍了景淵的手臂一下,對對面的三人笑道:“你們別在意,他瞎說的。兩天時間長得很,現在搬家公司半天就能把東西都搬完。而且房屋中介也不少,這片區域以後開發緊俏著,不愁銷路。還有你們在夜市的那個攤子,想要的人也多著呢。放心,我們不難為人,兩天時間綽綽有餘呢。”

     景世天溫柔笑著,心裡知道老婆是氣著了。

     景淵也聽出他家母上的言下之意,又補充道:“雖然江城很大,但你們最好不要抱著'偷偷回來別人也不會發現'的僥倖心理。因為後果很嚴重。”

     薛遠見狀,擺擺手,兩個警衛員鬆開了臉已經腫起的印豪清。

     “行啦。該說的我也都說了。老妹子啊,你也這麼大年紀了,該聽過因果報應這回事。”薛遠喝完茶,把杯子遞給薛映雪收好,說道: “讓你們全身而退,還攜帶金銀家底,已經是仁慈的了。這份仁慈,是印漓給你們的,好好燒香拜佛,求印漓能夠化險為夷、平安無事吧。不然,就算掘地三尺,景榮也會讓你們給印漓陪葬的。”

     楊老太太一個激靈,嚇得眼神閃爍。印豪清也捂著臉,眼中滿是驚慌。印秀依舊是如同死灰的表情,她的世界早就塌了。

     “我們走吧。”薛遠站起來,邊走邊嘀咕道:“去藥膳館帶點吃的去醫院,印漓醒了,景榮可該好好休息了。”

     一行人浩浩蕩盪來,又浩浩蕩盪離開。周圍的鄰居們都探頭探腦,這個小區安靜著呢,平日里來來往往就那麼些人,如今這麼大陣仗,沒人會不在意。

     小區的房子隔音也不好,一家音響大聲點,一排樓都能聽得見。可剛才鄰居們支著耳朵聽了好久,就听到了楊老太太拍桌子的聲音,其他的卻根本沒聽到什麼。

     “我看是印漓的事兒。”有人開了個頭,八卦道:“你們上網看新聞了嗎?之前印漓不是參加比賽上電視了嗎?印家兩個老的還得意洋洋的,到處顯擺。可前天有新聞說印漓被綁架了,現在還在醫院呢,就是王旭做的,說是傷了腦袋都還沒過危險期。結果這幾天,就見王旭他媽過來哭,聽他們罵印漓,愣是沒見他們去醫院看印漓一下。”

     一個年輕的女孩下班回來,正好碰著這一出,跟自己家人鄰居說道:“這才哪兒啊。幾年前印漓說喜歡男人,被他們打進醫院了,印漓就再沒回來過。可他們不仁,印漓卻沒有不孝,印漓自己掙的錢一半都給了他們。他們家的車、館子,全是印漓出的錢。可他們呢,拿著印漓的錢過日子,還要給印漓臉色看。如今王旭那混蛋居然還把印漓綁架,差點就弄死了,印漓傷了腦袋,以後指不定怎樣呢。好好的一個大設計師 剛闖出了點名堂就被他們毀了。他們不僅沒去醫院看看,醫藥費更是一分錢都沒出過。您們也聽見了,他們還替王旭打抱不平,這都什麼人啊!”

     女孩扯了她奶奶的袖子一下,嘟囔道:“奶奶我給您說了您不信,現在信了吧。這麼一家人,您跟他們來往什麼啊。忘恩負義、不仁不義的,自家的孩子都能那麼狠心,指不定哪天給您坑了您還幫他們數錢呢。”

     老太太白了女孩一眼:“瞎說什麼呢,快回屋,吃飯了。”

     八卦的人群面面相覷,各自在眼裡都裝了些東西,意義不明地看了印家緊閉的房門一眼,各自回家去——得囑咐家裡的老人家,跟印家人遠著點,這人心啊,也太狠了。

     車上。

     薛映雪挪到了薛遠的車裡,抱著薛遠的手臂,小女兒姿態盡顯:“爸,您真威風。”

     薛遠哈哈笑:“對付這些老油條,就不能跟他們講道理。他們的心啊,早爛透了。”

     薛映雪點頭,卻又很快紅了眼睛:“只是,哪怕讓他們都不好過,印漓還是……醫生說,他腦部損傷雖然輕微,但被刺傷的地方卻很多,連醫生也不敢保證之後的情況。今天印漓醒來,羅羅說他反應很遲緩,也不能回應,話也不能說……”

     “哎,會好的。”薛遠給薛映雪擦了擦眼淚,說道:“醒了是第一步,他會好起來的。你覺得印漓的命不好,我覺得他命好。你看,景榮把命都壓在他身上呢,誰都奪不走他的好運。”

     “他會好起來的。”薛遠最後說道,聲音很輕,就像是嘆息,又像是在祈禱。

     車在藥膳館停了下,打包了幾份食物,就馬不停蹄地回到了醫院。

     他們一早就往印家去了,接到印漓醒了的消息已經在半路。本來薛映雪想要立刻回醫院的,但薛遠阻止了她,他知道,剛醒的印漓也沒多少精力,就讓景榮陪著吧。

     現在一進醫院,薛映雪就奔到了病房外,景榮跟薛羅站在那裡,和一個醫生說著話。

     “景榮。印漓怎樣?”薛映雪小碎步跑過去,騏驥地問道。

     景榮笑了笑:“雖然反應很遲緩,但是他在聽我說的話。醫生也說了,傷到大腦的病人,這樣的情況很常見。大概一兩週後就能恢復過來。剛才醫生檢查了一下,印漓的視力有些受損,以後可能要戴眼鏡才行,也不能開車。”

     “沒關係,讓司機開就好。”薛映雪聽得高興,邊往病房裡瞧,邊問:“印漓這會睡了?”

     “睡了,他現在精神不太好,每天清醒的時間不長。”

     “嗯。”薛映雪隔著玻璃看了幾眼印漓,才回過頭來對景榮說道: “你們外公給你們帶了藥膳館的吃的來,去吃點東西。我在這兒看著呢。”

     “嗯。”景榮轉頭看向薛遠他們,笑道:“外公辛苦了,也休息一會吧。”

     薛遠老神在在地應了一聲,擺手道:“這裡交給你們,我回別墅去了。哎,老了啊。”

     景淵跟景榮擺擺手,笑著送薛遠離開——別墅裡陳媽還在,他們得回去給陳媽說這個好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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