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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說我老公是壞人 - 第76章字體大小: A+
     
    76.

     說起這個設計比賽的參賽資格,的確是蠻苛刻的。它不僅需要設計師的才華,還要求了設計師的從業年限。

     光年限一項,印漓就沒法合格。不過好在印漓有石磊的推薦信,石磊並不是這個比賽的評委,但卻是比賽的顧問。所以他的推薦信還是很有分量的。

     比賽資格篩選過後,有一周的準備期,期間是比賽的開幕,以及參賽者和評委的採訪。

     印漓沒上過電視,看著攝像機還是挺緊張的,臉都紅了。景榮賤兮兮地把這些視頻都錄了下來,刻成碟片珍藏在一個盒子裡,那裡面已經有好些碟片了,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錄的。

     還有一天就要開賽了,到時候會是封閉式的比賽,那就意味著景榮有大概一周的時間分開。見面應該沒問題,畢竟有錢勇那個大贊助商在,但是要親熱的話……當然不行。

     景榮今天早早就結束了手頭的工作,跑去了盛夏——盛夏公司自然也很看重這次比賽,印漓這些天的備戰都在公司,設計部部長一直陪著,石磊偶爾也會過來。

     “景總好。”盛夏的人都已經把景榮認熟了。

     景榮點點頭,他有段時間沒上盛夏的樓了,今天一來,覺得公司的氛圍有些奇怪。他隱約間聽到有人在嘀咕印漓的名字,就連看向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友善。

     “出什麼事兒了嗎?”景榮偏頭,問一邊站著的趙闊。

     趙闊笑得跟彌勒佛似的,搖搖頭:“沒有啊,公司運作挺好的,而且有好些高級客戶聽說了印漓這次的參賽,都追加了訂單呢。”

     景榮眉頭微微蹙起:“印漓呢?”

     “剛才跟吳璇出去了,大概是去休息吧。”

     “休息?”

     趙闊點頭,笑道:“嗯,勞逸結合嘛。”

     景榮眉頭緊了幾分,看了趙闊一眼,冷笑:“下週開始,你回集團去吧。”

     趙闊心裡一緊,抬頭賠笑:“景總,這……我是哪兒沒做好嗎?”

     “你做得很好。”景榮站起身來,走到趙闊跟前說道:“可惜你太自以為是了。勞逸結合?休息?是不是還要當著全公司的人的面,給印漓點頭哈腰?真好,兵不血刃,把印漓孤立了,全公司都說他閒話。趙闊,你當我是死的嗎?”

     趙闊額頭開始浸汗,連忙搖頭:“景總,這是誤會,我沒有……”

     “印漓這次的比賽資格,給公司帶來了很多好處,但我進門的時候卻聽到有人議論他。”景榮輕聲打斷趙闊的話,淡淡道: “比賽資格的事情,盛夏只有你和設計部長知道。你覺得,你們誰更有可能洩露這件事?你還想跟我解釋嗎?或者你喜歡現在就收拾東西,滾出景氏?”

     趙闊面無人色,戰戰兢兢地搖頭,說道:我、我下週就……”

     “現在,立刻。”

     景榮說完就離開了,留下趙闊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

     其實景榮並沒有冤枉他。他的確玩了點小手段,就是想給印漓一個教訓——誰讓他在景榮跟前多嘴,讓景榮開除了他女兒。

     但他千算萬算,卻沒算到這會激怒景榮!

     那個印漓不就是一個乾哥哥嗎?關係再好又怎樣?要知道他趙闊可是這個公司的老總,盛夏剛運轉起來,好些客戶都牽在他手裡呢。但兩相權衡,景榮竟然選擇為印漓出氣!

     “好!你斷我財路,別怪我手狠!”趙闊惡狠狠罵道,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景榮失去盛夏的人心!跟他一起來盛夏的,還有好多原來景氏集團的老員工,只要他說辭稍微加工一下,景榮就會變成一個暴戾、情緒化、濫用職權的人,到時候,自然人心不穩。

     然而,他能想到的,景榮怎麼會忽略。上輩子他已經吃夠了情緒不自控的苦。

     景榮走了不到五分鐘,於小魚就帶著一個穿著長褲西裝的女人過來了,當著盛夏的面宣布,這位就是以後的盛夏總經理。而趙闊,回集團接受調查。

     接受調查的原因沒有說明,給足了員工想像空間;但這幾個字也把趙闊的形象釘死在了反派一面,明眼人知道,趙闊在景氏恐怕一輩子也爬不到高位,或者就此滾出景氏。

     趙闊的憤恨不用多提,再說景榮。

     景榮知道輝光大廈有一個休息露台,那一層有賣餐飲,是很多員工中午午飯休息的地方。

     印漓跟吳璇正坐在一個小桌邊,兩人正在交談什麼。

     景榮沒有出現打擾,而是站在一邊看著,雖然聽不太清楚,但看得出印漓的臉色有些憂鬱。

     印漓的確心情不太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他參賽是件喜事,但公司的人卻突然都敵對他了。就連設計部,也有好幾個人頗有微詞,話裡話外都說他屍位素餐,靠著大樹好乘涼什麼的。

     吳璇看著他悶,就跟他一起聊聊,讓他發洩一下。

     印漓跟吳璇交談著,景榮就站在門後看著他,看著看著,景榮的視線漸漸從印漓身上轉移到了吳璇身上,幾分鐘後,景榮眉頭一皺,邁步走了出去。

     “印漓。”景榮出聲打斷他們的談話。

     印漓一看到景榮,高興地笑了起來:“你怎麼來了?離下班還早啊。”

     “嗯,你馬上要封閉式比賽了,賽前空出點時間陪你。”景榮回答。

     印漓咧嘴一笑:“那等我去收拾東西,反正我也在休帶薪假,一會直接回家吧。”

     “行,你先去吧。”景榮說著,轉頭看了吳璇一眼,對印漓說道:“我跟吳璇談談。”

     印漓奇怪,景榮笑道:“關於財務上的事情。”

     印漓恍然,跟吳璇揮揮手:“那我先走一步,在公司等你們。”

     “好。”

     景榮目送印漓進了電梯,然後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沉了下去,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樣。冷冰冰的,像是棱角鋒利的千年寒冰。

     吳璇有些慌了,忐忑不安地站在那裡,不敢抬頭看景榮。

     “你是印漓的朋友吧。”景榮開口,然後轉身坐在了剛才印漓的位置上,抬手指了指座位:“坐。”

     吳璇手抖了一瞬,但還是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景榮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說道:“印漓不是很外向的人,但卻是一個絕對的好朋友。”

     吳璇點點頭,不知道景榮到底想說什麼。

     景榮的笑容褪去,自言自語般繼續說道:“印漓的出生並不算幸福,最愛他的那個親人早早就離開了他,餘下的,都是一些冷冰冰的人。

     他沒有體會過蜜罐子裡的那種童年,最該保護他的親人都是勢利、甚至對他充滿惡意的。但印漓從來沒恨過他們,也沒有因此而被扭曲,他保持著那份難能可貴的善良,並用善意去對待每一個人。

     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的親人都是不留退路地傷害他,而他的朋友都毫無保留地善待他。他從沒遇見過真正兩面三刀、口蜜腹劍的小人。

     他不知道真正的壞人是什麼樣的,也不知道人與人之間能臟到什麼程度。

     只要他認為你是朋友,那他就會敞開心扉對你好,絕對不會虛與委蛇。”

     景榮停了下來,然後朝吳璇伸出手去,在吳璇的上衣口袋裡,取出裡面的一隻鋼筆——吳璇是財務部會計,隨身都會攜帶一個小本子和一隻筆。

     但這支筆有些不同,在它靠著衣裳的那一面,有一個很小的藍色指示燈,此刻正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吳璇臉色一白,驚恐地用力咬著嘴唇,她眼中溢滿了淚水,頭埋得更低了。

     景榮把那支筆放進自己口袋,才對吳璇繼續說道:“他拿你當朋友,有時候自己做了小點心,也會記得給你帶一份來。你不是第一天出來工作,應該能明白著他的善意是多麼地可貴。而且,我想你也並不願意傷害他,對嗎?”

     “對不起!”吳璇突然伸手摀住臉,痛哭起來。

     她知道這份善意的可貴,她工作這麼多年,受過的委屈不少——她人長得清秀,前兩份工作,老闆或者上司都會藉由給她升職的名頭,猥-褻甚至想要佔有她。

     她怕了,到新公司後開始扮醜,人也陰沉。同事的眼神雖然嫌棄,但不是以前那種惡意而赤-裸的視線。她安全了,但同時,她換了幾個工作,就等於放棄了積累許久的財產。她的經濟實力一下薄弱許多。

     上個月她做了個手術,手術雖小,但手術費和一系列的住院、醫療費用,也去了她大半積蓄。她的日子很難過,過年時候又參加了一個同學會,以往同學的風光生活讓她的心態瞬間無法平衡了。

     好人和壞人之間,那道鴻溝並沒有她想像的那麼難跨越。

     景榮等她哭夠了,才問道:“誰讓你做的?對方想要你錄下什麼內容?”

     吳璇抹了抹臉,苦笑一聲,才說道:“我不知道對方是誰,有人發了一封郵件到我郵箱裡,說只要錄下印漓和你的日常生活就行了。”

     景榮眉頭微蹙:“印漓和我的?”

     吳璇點頭,她知道自己注定要失業了,但現在她的心情卻很平靜。

     吳璇:“郵件裡說,最好是錄下你們互動的畫面,或者音頻都可以。把這些東西發給他,他就會把錢匯到我的賬戶。”

     “我跟印漓的互動? ”景榮皺眉。

     吳璇點點頭:“之前發過去了兩段視頻,都是印漓看書的畫面……對不起。”

     景榮沒有出聲——他開始還以為是有人要對印漓下手,但如今看來,要自己跟印漓的互動,那針對的恐怕是自己,而非印漓。

     會是穆寒嗎?

     “對了,有一次消息是用公司內網發的。”吳璇說道,她現在只想洗去自己的愧疚。

     景榮聞言,確定下來——是針對他的。

     “記得對方賬號嗎?”

     吳璇點頭:“我沒刪那個郵件。”

     景榮笑了笑:“吳璇,我給你一次機會,但有一個條件:不要告訴印漓你做的事情。至於你,我想你不是個惡人。那麼……你如果為錢,努力工作就行;如果想成為人上人,那更簡單,對景氏忠心就可以了。明白我的意思嗎?”

     吳璇愣了一下,隨即連忙點頭:“對不起,我再不會做這樣的事了。”

     景榮站起來說道:“那個郵件之後發給於小魚,你聽她的安排就行了。”

     “是。”吳璇連忙站起來,景榮離開,她卻沒有跟上去。因為她現在的眼睛一看就知道哭過,而景榮說不能讓印漓知道事情經過。

     吳璇站在那裡有些茫然、又有些劫後餘生的慶幸,她大概猜到了景榮跟印漓的關係,心中不免生出了一分羨慕來——要是,她也能找到這樣一個了解自己、為自己著想的愛人,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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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漓收拾好了東西,和景榮回了別墅。但比賽在即,印漓根本沒有心思跟景榮起膩。景榮也理解他,讓他去工作室,自己只要在印漓需要的時候,出現就行了。

     景榮在廚房給印漓準備午餐,剛動手沒一會,於小魚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景榮停了手,讓傭人繼續幫忙,然後到客廳接了電話。

     於小魚的語氣難得地嚴肅起來:“吳璇給我的那個郵件ip我查到了,就是趙闊的。不過有一點很奇怪,我讓技術部調出了趙闊郵箱的數據。吳璇給了趙闊幾段視頻和音頻,趙闊都只有查看,而沒有下載,之後就全刪掉了。”

     景榮笑了一聲:“那是因為那些都不是對方要的。”

     於小魚皺眉,立刻明白了景榮的意思:“背後還有別人?是想錄下你跟印漓的關係的證明……如果公開你們的關係,就國內的接受力來說,你們一定會遭人詬病,說不定薛老將軍那邊還會發難,那景氏就會受到重創。”

     於小魚沉默了兩秒,更加嚴肅地問景榮:“景總,您老實告訴我,您得罪誰了?”

     “ ……”

     “懷璧其罪啊。”景榮笑了:“別趕走趙闊,盯著趙銘。嗯,讓吳璇進集團財務部,給趙銘打下手。記住,不要讓趙闊他們知道,我已經知道吳璇錄音的事情,也給吳璇說一 聲。”

     “哎喲,間諜遊戲,人家最喜歡了~”於小魚的聲音也笑了起來。

     “你知道怎麼做就行,別打草驚蛇,以後還有得玩呢。”

     “喳~奴婢知道~”

     掛了電話,景榮又給安文軒打了過去,一接通,熱情地招呼起來:“安老師好。”

     安文軒翻了個大白眼:“又鬧什麼么蛾子呢?”

     景榮笑出聲來:“小事兒,集團這邊逮著兩隻小蟲子,您在總部留意一下賬目。”

     安文軒來了精神:“嗯?怎麼回事兒,說說。”

     景榮就把事情給安文軒說了一下,安文軒有些擔心:“你想長線大魚地玩,不怕把景氏玩垮嗎?”

     “我有分寸。”景榮聲音冷冷的:“如果這一次逮著的蟲子是我想的那隻,那麼,我絕對玩得起。”

     上一世,景氏的問題就是出在集團的賬目上,內奸是肯定的。景榮對當時的財務部的成員沒多少印象,但如果是趙銘這種從集團創立之初就在景氏的人,那動起手腳就很方便了。

     安文軒覺察出了景榮語氣裡的冷厲,他疑惑,但也沒再多問——景榮那看似純良的皮下是個什麼底色,他清楚著呢。

     “我會留意的,不過如果是財務部的人,那你也開始培養接班人,忠心不二的那種。”

     景榮笑了笑:“放心,已經找到了。”

     打一棒子再給一顆糖,這樣最能收買人心——吳璇本就是比較安分,但又不缺乏野心的人。只要給了她合適的土壤,她絕對會拔地而起。如今景榮以德報怨,給了她肥沃的土壤,她對印漓會非常愧疚,對景榮則心懷感恩。之後她只要努力,就注定會平步青雲。她想要的一切都是景榮給她的,所以,她一定會對景氏忠心不二。

     通完電話,景榮就坐在客廳裡發呆。

     上一世最後幾年的事情歷歷在目,景氏日益衰落,他對印漓的愛、還有求而不得的痛。以及最後那天,他無法保護印漓,在爆炸發生的時候,眼睜睜看著印漓在他面前慘死的畫面……

     上一世他對幕後人毫無頭緒,而如今,他終於抓住了一個線頭。是穆寒,還是季麗楠?

     不管是誰,他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景榮正出神,冷不丁臉上貼上個溫熱的硬物,扭頭看去,是印漓端著一杯溫熱的奶茶貼在他臉上。

     景榮露出個笑容來,伸手拿了個靠枕放身邊,印漓就窩過去靠著,腳蜷起來踩在沙發邊。

     “不練了?”景榮手搭在印漓身後的沙發背上,看著印漓問。

     “嗯。”印漓抱著奶茶杯子抿了一口,說道:“我看了往屆的資料,石磊也提過,開頭的初賽考基本功比較多,而且選題也沒出來,所以我還是放寬心吧。”

     印漓說著又扭頭看著景榮:“你剛才在想什麼呢?表情看著好嚇人。”

     景榮臉一苦,受傷地嘟囔:“你嫌棄我了?我沒表情的時候就是凶神惡煞的,天生的,改不了,你嫌棄也不行。”

     印漓咯咯地笑著,湊上去親了景榮一嘴奶茶味:“不嫌你。不過我還是喜歡看你笑。”

     景榮咧嘴:“這樣?”

     印漓被逗得直笑,點頭:“對,再用兩根手指戳著腮幫子,歪著頭。”

     景榮挑眉,快速在印漓臉上咬了一口:“盡想著使壞呢。”

     印漓揉揉臉,撇嘴道:“你小時候是不是也這樣?傻兮兮的,不會扮可愛?”

     “我帥就行了。”景榮大言不慚地說。

     印漓翻個白眼:“你最近是跟元子聊太多了吧。”

     “元子聽到該傷心了,被你當貶義詞用。”

     “他才不會呢。”印漓皺皺鼻子,但還是加了一句:“你別告訴他啊。”

     景榮失笑,揉了揉印漓的頭髮,看了下時間說道:“快開飯了,別喝了。”

     “哦。”印漓乖乖地放下奶茶。

     第二天下午,景榮就送印漓到了比賽的地方,那是一家租借用的大宅子。此時被裝飾得很雅緻,院子裡到處都是攝影器材,客廳搭了幾個台子,下邊打著燈光,是用來放作品的。另外還有選手們休息的房間。因為不是真人秀,所以這邊相對*。

     因為錢勇是大贊助商的緣故,印漓分到了最好的一個單間房,裡面的用具和很齊全。

     錢勇也來了,給印漓加油打氣了之後,又囑咐印漓有需要什麼就告訴他。

     景榮念念不捨離開了,當晚躺在床上,習慣性往旁邊撈'人形抱枕'沒撈著,心里頓時空落落起來,折騰到後半夜才睡著。

     因為比賽的延遲性,景榮一周後在電視上看到印漓的時候,印漓本人也出現在他跟前了。

     景榮那時候剛從會議室出來,然後一把抱住了印漓。周圍的集團高層都愣住了。最後還是印漓連忙拉著景榮走人,把解釋的工作丟給於小魚了。

     “通過了?”景榮從背後環著印漓的腰,當起了一個巨大的腰部挂件。

     “嗯。好像這一次過後,那個組織也有轉商業化的意向,所以這一次的比賽在錄影時候比較挑剔。說是會在中央台播出,兩個月的時間。這一次能休息三天,然後再接著錄。比賽其實就三個階段,我們大概一個月就能結束了。”

     印漓衝好了奶茶,拍拍景榮的手:“別抱著了。”

     景榮不放,低頭叼起印漓後脖子的一塊肉,吮了一口:“都一周沒好好抱抱你了。”

     “乖。”印漓在景榮懷裡轉了個圈,空出隻手摸了摸景榮的頭。笑道:“我有件事要拜託你。”

     “什麼?”景榮偏頭吻了印漓一下,然後抵著額頭,半點都捨不得離開的模樣。

     “教我唱歌吧。”印漓笑得神秘:“你唱歌很好聽,但不准問我要幹嘛。”

     “比賽要用?”景榮問。

     印漓挑眉:“說了不准問。”

     景榮瞇了瞇眼:“那我有什麼好處?”

     “你想要什麼好處?”

     “學會唱歌后,第一首要唱給我聽。”

     印漓微愣了一下,顯然景榮的回答有點讓他意外,但很快他就笑了起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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