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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帝視帝今天離婚了嗎 - 第144章字體大小: A+
     
    ☆、第144章 少校X顏清3

      【驚喜什麼的……】

      顏清雖然是華國國籍,但直系親屬中有外籍人士,而且從小在國外長大。閆旭東現在的單位比較特殊,對校級以上軍官的另一半有一定的要求,他為了能順利和顏清領證只能調崗。

      新崗位很神秘,而且遠離帝都。

      臨近春節,顏清原本打算帶閆旭東去Y國見外婆,沒想到部隊臨時有事,閆旭東的年假取消了。

      和顏清說這件事的時候,閆少校——哦,現在已經升成大校了——閆大校根本開不了口,生怕顏清不開心。

      顏清確實有點失落,畢竟已經準備了好久,外婆那邊也很期盼。不過,他能理解。

      在和閆旭東確定關係之前,他就已經查了許多關於軍嫂的帖子,那些又要帶孩子又要換燈泡、修馬桶的軍嫂們太偉大了,顏清自認是個男人更不能落後。

      所以,他在閆旭東面前表現得十分大度,「沒關係,外婆會理解的。等你有假的時候再去就好。」

      閆旭東看著他爽快的樣子,反而有些不安——該不會被唐唐傳染了吧,表面大方背地裡噴龍息?

      「真不生氣?」

      「真不生氣。」顏清露出八顆牙齒,要多誠懇有多誠懇。

      掛斷視訊,閆旭反而有點小失落——查了一百零八招哄媳婦方案,到最後一招都沒用上。

      此時他並不知道,顏清之所以一點都不生氣,是因為在暗搓搓地憋大招。

      ——既然閆旭東回不來,那自己就去看他!

      顏清查好了乘車攻略,準備了一大箱送給閆旭東和戰友們的禮物,穿上閆旭東送給他的那件暖烘烘的小棉服,然後就出發了。

      閆旭東的新部隊在祖國的最北邊,茫茫雪峰中蓋著一座隱蔽的營地。站在崗樓上往南往背往東往西可以看到四個不同的國家,非常神奇。

      顏清下了飛機換乘高鐵,下了高鐵又坐大巴,最後大巴車都到站了,顏清要去的地方還沒到。

      他聽不懂當地方言,只能拿著地址問當地人。可是,接連問了許多個都沒人知道這是哪兒。

      顏清有點慌,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坐錯車了。抱著最後的希望,他問了一位值勤的員警。

      員警看到那個地址,表情十分詫異,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問:「你打這旮旯做啥?」

      「去探親。」單單是這樣說出來,顏清心裡就湧起絲絲的甜。

      員警有些懷疑:「幹嘛不讓親戚來接?」

      「想給他個驚喜。」顏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員警露出了然的神色,說:「這樣,我可以請我同事把你送過去,但是我們的車進不了最裡邊,只能把你放在哨所。」

      「謝謝。」顏清感激地說。

      員警嚴肅了表情,又說:「提醒一句,那地兒可不是誰都能去的,你要真是探親啥事兒沒有,要是敢存著花花腸子,分分鐘……呵呵。」

      後面的話他沒說,顏清以自己多年看動漫的經驗也能猜出大概是「死得很難看」之類的話。他不僅沒害怕,反而有種隱密的自豪感。

      ——看,我男朋友多棒,可以調到這麼厲害的單位!

      此時此刻,他終於明白唐宋顯擺沈磊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了。

      ***

      警車是不可以私用的,不過特殊時期、特殊地帶接送軍屬探親的話就不算私用。所以,顏清生平第一次坐上了警車。

      這邊的警車大多經過了改裝,底盤更高,輪胎防滑能力更強,發動機和油箱也更耐低溫。

      車子越往北走,兩邊的景物越荒涼。

      顏清剛開始還興致勃勃地看著道路兩旁的樹木和房子,到後來別說房子,連路都沒有了,只能看到一片茫茫的雪原。

      不知走了多久,顏清的眼睛都快瞎了,終於看到一面鮮豔的國旗。它就像領航燈般豎在那裡,不僅是顏清,就連兩位陪同的警官都鬆了口氣。

      「總算到了,不管走過多少趟這心裡還是沒底兒。」年輕的警官說。

      「好在還算順利,回去就方便了。」中年警官和氣地沖顏清笑笑,「小同志,前面就是了,準備下車吧。」

      顏清感激地連連道謝,從包裡掏出兩隻真空包裝的帝都烤鴨送給他們。

      對方不肯接,顏清趁著下車的工夫悄悄地放到了後座上。

      直到靴子陷進雪地裡,他才知道這裡的積雪有多厚。車裡開著暖氣感覺不出冷,這時候冷嗖嗖的空氣像冰錐似的從腳底鑽進來,瞬間躥到身體各處。

      顏清打了個寒顫,凍得氣都不敢喘,想著趕緊往哨所裡跑,趕緊聯繫閆旭東,什麼驚喜不驚喜的,完全顧不上了,不凍死在這裡就是最大的驚喜了。

      沒想到,剛一回頭,面前就多了兩個穿著大衣、戴著皮帽、端著槍的戰士。

      顏清嚇了一跳,兩個人就像瞬移到面前似的,連踩雪的聲音都沒聽見。

      此時此刻,他謹記著作為「軍嫂」的榮譽感,很快鎮定下來,沖著對方打了個招呼:「Hi!」

      兩位小戰士一聽,目光立馬變得淩厲,「你是外國人?」

      「啊,不是。」顏清反應過來,連忙補救,「我是華國人,來探親的——閆旭東,你們認識嗎?」

      聽到閆旭東的名字,兩個人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變化,「你是他什麼人?」

      「我們是……朋友。」顏清不確定他們知不知道閆旭東的性向,謹慎地選擇了一個普適的說法。

      「這裡不允許普通朋友探親。你最好說實話,不然即使真是首長的朋友也會被當作間諜抓起來。」小戰士嚴肅地說。

      顏清吃了一驚,忙說:「抱歉——能借你們的電話用一下嗎?我想給旭東打個電話。」

      普通手機到了這邊沒信號,不然顏清早就打了。

      兩個人似乎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了,很有經驗地問:「你叫什麼?我們替你打。」

      「顏清,告訴他我叫顏清就好。」顏清邊說話聲音邊打顫,不是嚇的,是凍的。

      一個小戰士繼續看著他,另一個一路小跑回去打電話了。

      顏清看著他腳上穿得類似滑雪板似的鞋子,終於知道他們為什麼能悄無聲息地走過來了。

      可是,他自己快要凍死了。

      他沒想到這邊會這麼冷,明明和閆旭東視頻的時候對方只是穿一個薄薄的T恤。

      這會兒他穿著一件蓬鬆的羽絨服,早就被風吹透了。□□更慘,要知道他是從來不穿秋褲的人啊!

      閆旭東來得很快。

      看到熟悉的身影,顏清幾乎要哭了。

      閆旭東看到他,一點驚喜的樣子都沒有,二話不說把身上的大衣脫下來,從頭到腳給他裹住。

      顏清看到他裡面薄薄小毛衫,連忙推拒,「不用給我,你——」

      「保存體力,別說話!」閆旭東沉聲道。

      顏清撇撇嘴,不敢再多說。

      哨所一共有四名值勤的戰士,閆旭東身後又跟過來五六個,當著這些人的面他毫不顧忌地把顏清抱起來,帶進哨所裡。

      小戰士們一個個驚得瞪大眼睛,差點忘了跟上去。

      屋裡開著暖風,顏清長長地舒了口氣,像是劫後餘生。

      閆旭東隨身帶著藥酒,俐落地脫掉他的鞋子,給他□□著凍僵的雙腿。

      顏清有些不好意思,卻又不敢拒絕。他覺得閆旭東好像在生氣。

      他縮在又大又厚的衣服裡,只露出一張精緻的臉,小心翼翼地戳戳閆旭東厚實的肩膀,有點高興,又有點心虛。

      閆旭東感受到肩上傳來的小小力道,終於抬起頭,沉聲說:「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也敢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跑過來!」

      顏清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發脾氣,怯怯地眨了眨眼,「是不是打擾到你工作了?」

      他的聲音就像鋼琴發出的樂符,帶有某種悅耳的韻律,還有那張漂亮的臉,即使做出這種孩子氣的表情,骨子裡還是透出一股無法形容的優雅。

      閆旭東嘆了口氣,用胳膊圈住他的腦袋狠狠地親了一口。

      顏清倒沒什麼,只驚呆了旁邊圍觀的一圈小戰士——這就是傳說中的「朋友」嗎?

      ——————

      【動心容易,愛情好難】

      從哨所到營地有一大段路要走,雖然早有小戰士送來了保暖的衣服和鞋子,顏清也換上了,但是閆旭東還是沒讓他自己走,而是一路抱了過去。

      後面跟著一串小戰士,個個低著頭紅著臉,比那倆正主還害臊。

      顏清其實一點都不害羞,相反他很開心,可以在閆旭東的戰友面前公開他們的關係,就像獲得了家人的認可似的。

      閆旭東的宿舍在營地最北邊,是一個小單間。

      雪白的牆壁,乳白色的地板,棗紅色的書桌和坐椅,軍綠色的床鋪……只有一張。

      顏清暗搓搓地動起了小心思。

      他打了個哈欠,眼睛裡擠出一點點濕意,聲音裡帶上濃濃的疲倦:「坐了好久的車,好困呀!」——演技和唐宋差好多。

      閆旭東笑笑,沒有拆穿他,順勢問:「離吃晚飯還有一段時間,先睡會兒?」

      顏清飛快地點點頭,然後又飛快地脫掉鞋子和棉大衣,想了想,把剛剛套上的毛衣毛褲也脫了,喜滋滋地鑽進被窩。

      厚厚的棉被拉到鼻子底下,露出一雙墨綠色的眼睛,期待地看著閆旭東。

      閆旭東勾著嘴角,眼中滿是笑意。他坐到床邊,拍拍床上「蠶寶寶」,「安心睡吧,我在。」

      墨綠色的眼睛微微瞠大,彷彿沒有料到他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你不睡嗎?」

      「值勤期,待會兒得回去。」

      顏清抿抿嘴,有那麼一丟丟失落,不過他還是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很開心,睫毛扇動了兩下,笑著說:「那你快去吧,不要違反紀律。」

      這強作大度的模樣怎麼可能逃過閆旭東的眼?閆大校故意逗他:「行,那你好好睡,我走了。」

      說著,便站了起來。

      剛一轉身,衣角就被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拽住了。

      閆旭東似笑非笑地看向手的主人。

      顏清的眼睛看著別的地方,用很輕的聲音說:「再、再坐一會兒吧,就……兩分鐘,可以嗎?」

      閆旭東暗歎一聲,心軟成一團。

      「我請個假。」

      顏清的語氣頓時變得活躍:「可以嗎?」

      閆旭東笑:「試試吧!」

      電話打到首長辦公室,是政委接的,聽筒中的聲音中氣十足,就連顏清都聽到了——

      「請假嗎?准了!好好陪媳婦!」

      顏清笑笑,身子挪啊挪,挪到牆壁那邊,露出大半個床鋪。

      意思不言而明。

      閆旭東再拒絕就是個傻子。

      他脫了衣服,選擇性地忘了櫃子裡還有一套新棉被,理所當然地和顏清蓋同一條。

      原本還算寬敞的床鋪,閆旭東一躺上來立馬顯得擠了。

      「你太占地方了。」顏清不怎麼真心地抱怨。

      閆旭東把人撈到懷裡,從頭到腳都貼到自己身上,「這樣呢?」

      顏清笑,「好多了。」

      閆旭東也揚起眉眼,笑得爽快。

      高強度的戶外訓練讓他的膚色變得有些深,也有些粗糙,笑起來的時候眼尾暈出淺淺的紋路,顯得有些成熟。

      顏清卻覺得很性感,從身到心蠢蠢欲動。

      他在男朋友寬厚的懷抱裡扭了扭,嘴巴湊過去親了親他青色的胡茬。

      閆旭東緊了緊手臂,聲音發沉:「別誘惑我。」

      「你可以……不要忍。」顏清趴在他胸口,拿手輕輕柔柔地畫著小圈圈。

      閆旭東深深地吸了口氣,捏了捏他細瘦的腰,沙啞地說:「乖一些。」

      他的身體繃得很緊,肌肉變得很硬,某個部位的變化尤其明顯,然而他依舊在忍著,非常辛苦。

      顏清有些捨不得了,乖乖地縮在他身上。

      閆旭東的心跳由急變緩,穩健有力。

      顏清把耳朵貼在他胸口,一下接一下地數著,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閆旭東抱著懷裡柔韌的身體,看著他安穩的睡顏,一顆心被填得滿滿的。

      驚喜嗎?

      當然。

      顏清的出現是他生命中最大的驚喜。不管是相遇的那天,還是在哨所前看到他的那一刻。

      外面冰天雪地,黑暗中危機四伏,只要懷裡有這個人,他的生命就是完整的。

      ***

      為了歡迎顏清的到來,炊事班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飯。

      營地的食堂很有特色,不是一排排桌椅的那種,而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大屋子,屋子裡壘著十來個圓形的灶台,灶臺上的大鐵鍋直徑少說有一米,鍋裡冒著熱騰騰的香氣。

      炊事兵熱情地介紹:「有牛肉鍋、排骨鍋、羊蠍子鍋、魚鍋、海鮮鍋,還有純素的,嫂子想吃哪個?」

      顏清被他的稱呼叫得有些不好意思,卻暗暗地默認了,扭頭看向閆旭東,「你說呢?」

      閆旭東乾脆地說:「魚鍋吧!」

      炊事員露出了然的笑。

      閆大校自己吃鍋子的時候都是吃羊蠍子鍋,這次選魚鍋一定是為了嫂子——真是疼媳婦呀!

      他又悄悄瞄了眼顏清那張漂亮到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的臉,回想著他說話時溫和的語氣,暗暗想著:確實是個值得疼的人呢!

      想要再瞄第二眼的時候,頭頂突然砸下來一個爆栗。扭頭對上閆大校不善的目光,炊事員縮著脖子慫慫地溜走——回頭提醒班長,給閆大校碗裡多放點醋!

      吃飯號響起來,戰士們踩著整齊的步伐踏進食堂。為了見識一下閆大校抱著親的男人長什麼樣,除了站崗的,所有人都來了。

      戰友們都很熱情,端著茶缸給顏清敬水。還有人聽說他是作曲家,起哄讓他唱歌。

      閆旭東實力護妻:「滾蛋,吃飯呢!又不是賣唱的,唱什麼歌?」

      一句話罵得所有人都縮了縮脖子。其實大家沒別的意思,閆旭東也知道,只是擔心戳到藝術家敏感的小心思,怕他不開心。

      實際上,並沒有。

      顏清第一次見識到閆旭東在戰友面前的模樣,和平時的穩重細緻完全不同,是那種從頭到腳都很放鬆、很豪爽的感覺,很有魅力,他很喜歡。

      他捏捏男朋友的手,大方地站起來,笑著說:「其實我是不太會唱歌,如果大家不嫌棄,我可以哼一首軍歌。」

      自從認識閆旭東之後他就喜歡上了聽軍歌,聽多了也就會唱了。原本鏗鏘有力的軍歌被他唱出來,有種別樣的溫情。

      戰友們剛開始還打著拍子玩玩鬧鬧,聽著聽著不知不覺就走了心。恰好臨近春節,正是想家的時候,不少人紅了眼眶。

      等到他唱完了,大家鼓掌鼓得手都紅了。

      兩位首長頭碰頭商量了一下,當天晚上就找閆旭東談了一次話。

      回去的時候閆旭東表情有些嚴肅。

      這個營地屬於特殊作戰小組,當初他之所以調來這裡,一方面是身體條件特殊,另一方面是結婚報告好打。

      原本想著待上兩年就能回去,不至於和媳婦長時間兩地分居。然而,剛才政委的一席話卻讓他陷入了兩難境地。

      政委的意思是上邊有意讓他留下來,家屬可以隨軍,有必要的話也能安排工作。只要他同意,結婚報告立馬批。

      換句話說,如果不同意就得磨磨你的性兒了——是的,就是這麼霸道。

      閆旭東沒瞞顏清,把話一五一十地對他說了。

      顏清想了一會兒,溫聲問:「你喜歡這裡嗎?」

      閆旭東點點頭,「這裡很適合我。」部隊保密條款很多,話不能說得太深。

      「那你在糾結什麼?可以留下來呀!」顏清理所當然地說。

      閆旭東敲敲他的腦袋,「難道你想兩地分居?不是一年兩年,而是十年八年,甚至更久。一年也許只能見兩次,就像這回,說好了春節回家,卻又沒回去,你來看我一趟,光是路上就要花二十多個小時。」

      顏清想像了一下,覺得有點可怕,「我不能隨軍嗎?」

      閆旭東驚訝,「你想隨軍?」

      「為什麼不想?」顏清比他還驚訝,「我的工作比較自由,在哪裡都一樣。只要有時間寫歌,有網路可以開視訊會議,偶爾可以飛去Y國看望外婆,其他的完全沒有問題呀!」

      被他一說,閆旭東竟然也覺得他所擔心的一切好像都不是問題。

      他頓了頓,理智地說:「這裡條件很差,一年有兩百多天都在下雪,交通也不方便,吃的可能也不好,沒有酒吧和咖啡廳可以讓你換換心情,也不能每週聽音樂會、看最新上映的電影……」

      「可是有你。」顏清打斷他的話,「我都有男朋友了——不對,我都有老公了,也許以後還會有孩子——誰還願意一個人去灑吧、看電影?」

      他調皮地擠了擠眼,「我覺得這裡挺好的,魚鍋很好吃,戰友們也很熱情,聽說林子裡還有毛絨絨的小雪獸,我想養幾隻。」

      「那個很凶的,沒人養得起。」閆旭東拿額頭抵住他的,有些感動,有些期盼,又有些不確定,「真想好了?」

      顏清重重點頭。

      他這樣做不是為了愛人做出犧牲,而是因為自己確實很喜歡這種簡單自然的生活。

      吃飯的時候,他聽到戰友們說可以去後山打雪仗,還能去江面上劃冰,砸開冰面會有銀色的大魚自己跳上來;到了夏天林子裡會長滿蘑菇、人參、野果子,還有各種各樣的小動物。

      這些都是顏清從來沒有接觸過的。

      更何況還有愛人在身邊。

      突然覺得,之前堅持了那麼多年,不肯妥協,不願湊合,可能就是為了遇見他。

      很險,但凡某個環節有些差池這一生也許就錯過了;又很幸運,世界上數不清的男男女女,偏偏他們就選中了彼此。

      至於其他,都是次要的,愛才是最重要的。

      一瞬間的動心很輕易,一輩子的愛情太難得,有什麼理由不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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