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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寡婦招夫記 - 第24章字體大小: A+
     
    第24章 林潛蓋新房

      不知林潛當天回去說了什麼,次日中午,林家的媒人就上門了。

      等到下午,整個李家溝的人便都知道了,李大柱將他女兒許給了一個山民。不少人想起玉秀的容貌手藝,暗道一聲可惜,更多的人,卻在心裡估量著,昨日那山民送來的野豬,到底值多少銀子。

      李月梅大伯家裡,她伯娘王氏正坐在後門揀豆子,一邊揀,一邊扯著尖利的嗓子,衝後院道:「有些小蹄子還以為自己是天仙哩,看不上這個,看不上那個,到頭來屁也沒撈到一個!你說找個山民有什麼不好,天天吃肉,頓頓有葷,連帶著娘家人也能跟著沾點油腥。你倒好,非要哭要鬧的,活活把人趕跑了!你看看人家李玉秀,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段有身段,她這樣的,她爹要她嫁個山民,她就乖乖嫁了。你這小蹄子,什麼都比不上人家,竟還敢給我拿喬!我看你是好日子過慣了,忘了苦日子是什麼滋味!不當家不知道老娘的辛苦,老娘餓你幾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她三兒媳婦錢氏在一旁道:「娘您別生氣,月萍妹妹這次確實是不懂事了,等她想清楚就好了,您別氣壞了身子。」

      王氏呸了一口,道:「這小蹄子哪裡是不懂事,她是眼界忒高了,以為自己能嫁給皇帝老子呢!」王氏想想那八兩聘禮,再想想一頭頭大野豬,這些都沒了,這簡直是拿刀在挖她的心口肉啊。

      錢氏嘴上雖勸她,心裡卻巴不得她把李月萍罵個狗血淋頭呢。昨日她是站在門口,看著那山民扛著野豬走過去的,那野豬圓身體圓滾滾的,四肢健壯有力,當時她的口水就流出來了。

      要知道,如今她雖仗著肚子,有王氏的喜愛,可以不用幹活,可在吃食上,卻沒什麼優待。王氏本就摳門,家裡又窮,平常一個月也見不到一點油腥,好容易攢了幾個雞蛋,卻是要拿到鎮上去換油鹽的。就算哪天太陽打西邊出來,王氏買了肉,那也是得切成小片,一片一片數著來分。家裡幾個男人,是幹活的主力,肯定是先緊著他們,然後輪到王氏的大孫子,王氏自己,之後才輪到錢氏,至於剩下的兒媳孫女,能喝口湯就不錯了。

      錢氏自懷孕這幾個月來,總共才在家裡聞到兩次肉味,好幾次她饞得不行了,只能找個藉口會娘家蹭飯,還因此招了她嫂子的不喜。

      因此,在知道昨日那頭豬是山民送給李大柱的之後,錢氏簡直要把李月萍恨上了。在她看來,如果李月萍當初不吵不鬧,也說給山民,那人家不也得往她家裡送頭大野豬?

      那麼大一頭豬啊,就算王氏再摳門,每人至少也能分到一碗。可是眼下,那一大碗香噴噴的肉,被李月萍鬧沒了。錢氏吃她肉的心思都有了。

      後院屋裡,李月萍坐在床上,面色蒼白,她手中緊緊握著一對耳釘,耳邊想起前幾日李月梅來看她時說的話。她知道張信今天傍晚會來看李月梅,也知道,這幾乎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了。

      她輕輕把耳釘帶上,臉上緩緩蕩開一個笑容。她想,只要把張信搶到手,那麼不管是李月梅、李玉秀還是錢氏,以後都得仰望自己,她一定會過得比她們任何一個都好。

      村長家裡,陳氏聽說了玉秀定親的事,呆呆在堂前坐了許久,她看看自己老實巴交的二兒子,再聽聽東廂房裡傳來的逗弄幼兒的聲音,只覺得胸口一陣一陣地憋悶,她索性回了屋,合衣躺在床上。

      等村長和李山回來,迎接他們的,自然是冷鍋冷灶。李山愣了愣,問過二弟後,走到他娘房外,隔著窗戶道:「娘,您睡了嗎?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陳氏懶洋洋道:「我好得很。」

      「那怎麼……」

      陳氏沒好氣道:「我就是懶了,不想做飯了,你們幾個自己解決吧!」

      哼,她預想的好兒媳飛了,家裡這個跟個祖宗一樣,她不想伺候了!

      李山無奈地撓撓頭,再看看東廂房緊閉的房門,知道又是自己媳婦不幹活,惹得娘不痛快了。他嘆了口氣,喊上自家二弟,兩個大男人窩在廚房裡,生火做飯,最後只能將就著夾生的米飯吃了一頓。

      此時玉秀正在家裡做醬油肉。林潛送來的野豬實在太大,昨天宰了,吃了一些,又給琴嬸子的送了一點,家裡還剩不少,鮮肉放著容易壞,她便和夏知荷兩個人,把其中的五花肉挑出來,打算做成醬油肉,掛著慢慢吃,至少能吃到過年。

      李月梅上門時,玉秀正往醬油裡放調味料,切得薄薄的五花肉,一片一片碼在盤子裡,堆成一座小山。

      李月梅見了這麼肉,眼前一亮,跑過來蹲在一旁,嘆道:「好多肉啊玉秀姐,我好久沒見過這麼多肉了。」

      李家溝一些殷實的人家,過年時家裡會殺年豬,小時候李月梅常去看,後來大了,琴嬸子就不讓她去了。因此,除了在屠戶的肉攤上,她確實很久沒見過這麼多肉了。

      看她那饞樣,玉秀逗她道:「這都是生的,你要是能吃,就吃吧。」

      李月梅嘟嘟嘴,她此刻還不算很饞呢,今天她娘用昨晚玉秀家送的肉包了肉包子,她早上一口氣吃了三個,剛才出門又吃一個,現在還有點撐。

      她雙手撐著臉蹲在邊上,看著玉秀麻利的動作,想起今天娘說的話,遲疑道:「玉秀姐,我娘說,夏嬸子給你找了戶山民,你真的要嫁到山裡去嗎?」

      玉秀手上動作一頓,道:「是啊,日子已經定了,就在明年三月。」

      李月梅便可憐兮兮地看著她,道:「玉秀姐,我捨不得你。」

      玉秀失笑:「傻丫頭,你自己明年二月份就嫁了,出門比我還早呢。」

      李月梅給她說得臉皮一紅,她撓了撓臉頰,道:「那不一樣,就算我嫁了,可只要玉秀姐你還在這裡,那我一回來就能見到你了。等你也嫁了,我們兩個,各在一方,什麼時候才能都見上一面呢?」

      她這話,倒是說在玉秀心坎上了。她本來就不願離開父母,若是嫁在這附近倒也罷了,平日裡總有機會回來看看,可偏偏她要嫁去偏遠的大遙山,路途遙遠又難行,來回一次就得一整日,這一年到頭的,能回家來看幾次呢?等以後有了孩子,就更走不脫了。一想到以後想見爹娘一面都難,玉秀眼眶就有些發熱,她忙低了頭,不願被李月梅看見。

      李月梅說了這話,也覺得氣氛有些低沉,她心裡怪自己多嘴,忙絞盡腦汁轉移話題,「我娘說,昨天那頭豬有兩三百斤,若拿到鎮上去賣,少說也有五六兩呢,玉秀姐,我那未來姐夫可真大方!」

      果然,玉秀聽了她的話,嗔道:「壞丫頭,怎麼喊人的呢?」

      李月梅咧嘴笑道:「我喊你姐,喊他不就得喊姐夫了麼,總不能喊他大哥,喊你嫂子吧!」說著自己撐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玉秀做勢要用油膩膩的手去捏她的臉,李月梅一邊躲,一邊嫂子嫂子地喊,最後躲不過了,只得縮在角落裡求饒,兩人鬧成一團。

      夏知荷在房內,聽到她倆嬉鬧,也跟著笑了笑。不過很快,她臉上的笑便慢慢淡了,最後輕輕嘆了口氣。

      難怪世人說,人心不足蛇吞象呢。

      一開始,她只想要給玉秀招個女婿,後來又覺得,若玉秀能嫁給林潛就好了,現在兩人親事定了,她又開始想,如果玉秀成親後,還能在她身邊,那就更好了。

      玉秀說自己捨不得她,她又何嘗捨得玉秀呢。養在身邊十幾年的女兒,一朝要嫁人了,還是嫁到那麼偏的地方去,一年到頭見不了幾次,她這做娘的心裡,別說多酸澀了。

      何況她也擔心,玉秀自小在李家長大,李家人口少,沒有兄弟姐妹,更無叔伯妯娌,關係簡單得很。這讓她一下子嫁到那麼個大家庭中去,也不知她能不能適應,雖說去了就能掌家,可是這家也不是好當的呀,不管做得好不好,總會有人心裡不滿,若他們給了玉秀委屈受,她孤零零一個人,娘家離得又遠,有誰能替她出頭呢?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別人可不會替她疼的呀!

      院子裡,玉秀將所有的肉都處理好了,只等在醬汁裡浸上兩日,再掛起來風乾就行。

      看她忙完了,李月梅才又湊過去,低聲道:「玉秀姐,我那天和李月萍說的時間,就在今天傍晚。」

      前幾天她和玉秀商量好了,把李月萍騙出來,問個究竟。

      玉秀看看天色,已經差不多了,便點點頭,洗了手,對屋裡道:「娘,我和月梅出去走走一會兒就回來。」

      夏知荷道:「外面風大,多穿件衣服。」

      「好,我知道了。」玉秀回房加了件衣服,和李月梅一同出去。出了家門,她對李月梅道:「我一人去村口等她就好了,兩個人一起去,反而會被她發現。」

      李月梅不放心,「要是她再使壞怎麼辦?玉秀姐,你讓我跟著去吧,我不靠近,遠遠看著,她不會發現我的。」

      玉秀拗不過她,就隨她去了。兩人結伴來到村口,躲在一顆大樹後頭,沒一會兒,就見李月萍從村子裡出來。

      這麼大冷的天,她僅穿著薄薄的春衫,腰間勒出一節細細的腰肢,面色蒼白,雙眼水潤,果真弱柳扶風,楚楚可憐。

      見她這副打扮,李月梅呸了一口,低聲罵道:「不要臉!」她原先用張信的名頭去騙李月萍,也只是抱著試探的心態,心裡是不願相信她會幹出這種事的,沒想到她比她想像的還不要臉。

      兩人就看著李月萍一步三晃,左顧右盼地走上通往村外的道路,在路上踮著腳尖張望。

      玉秀道:「你在這裡待著,不要出來,我去找她。」

      李月萍沒想到自己沒等到張信,反而把玉秀等來了,轉身見到人時,她嚇得退了兩步,心虛地垂下眼皮,道:「玉、玉秀姐,你怎麼在這裡?」

      玉秀涼涼道:「你又為什麼在這裡?在等張信?可惜,他今天不會來了。」

      李月萍猛地抬頭看她,尖聲道:「你怎麼知道?是你!是你和李月梅聯手騙我對不對?!你們故意騙我!」

      玉秀只是冷冷地看著她,說:「誰騙了你?張信什麼時候來找月梅,和你有什麼關係?如果不是你自己心術不正,抱著不該有的心思,怎麼會上當?」

      李月萍卻已經聽不進去了,她如今僅有的希望破滅,整個人都要癲狂起來,「跟我有什麼關係?怎麼會跟我無關?!你看看李月梅那個樣子,哪一點比得上我!張信要娶的人,應該是我才對!我才配得上他,李月梅憑什麼!」

      玉秀如今見了她,只剩厭煩,也懶得聽她廢話,道:「不管你怎麼想,張信和月梅馬上就要成親了,你是搶不走的。我只問你一件事,那天在山上,為什麼要害我?」

      「呵,」李月萍聽了她的話,反倒詭異地冷靜下來,道:「玉秀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玉秀也輕笑一聲,淡淡道:「你聽不懂沒關係,想想李癩子的下場,相信你很快就會懂了。」

      那天,李癩子家人把他拉到縣裡去,當天傍晚又原樣拉了回來,村裡人都看見了,李癩子如一條死魚一樣,躺在牛車上,瘋瘋癲癲的,整個人已經廢了。

      李月萍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卻還是嘴硬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玉秀不再說話,只將她全身打量了一遍,在看到她耳朵上的梅花耳釘時,頓了頓,心裡已經模糊有了個猜測。

      「有人給了你好處對不對?」

      李月萍一驚,下意識用手摸了摸耳垂,很快又放下,「沒、沒有。」

      看她的動作,玉秀基本坐實了猜測,因為那對耳釘,她曾見余寡婦帶過。她冷笑道:「是余寡婦吧,沒想到你眼皮子這麼淺,為了這小小一對耳釘,竟和她這種人狼狽為奸。」

      被她一語戳中,李月萍惱羞成怒,又激動起來,「和你比,我的眼皮當然淺,只怪我沒遇到一個好娘,什麼都給你想到了。我呢,我有什麼?我什麼都沒有!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那有什麼,等我嫁了個好人家,今日所有看不起我的人,以後都要在我腳底下生活!」

      「你所謂的好人家,就是指從月梅手上搶去的麼?」

      李月萍張狂道:「說什麼搶,不過靠自己本事罷了!李月梅自己守不住,怎麼能怪我!」

      其實她今日情緒這樣失常,還有一層原因。當日余寡婦找到她,除了給她一對耳釘以外,還許諾要為她介紹一戶好人家,可是最後,她卻當做沒這回事。李月萍氣急,這才將張信視為唯一的希望。

      玉秀搖搖頭,既然知道了背後的人,她就不願再與李月萍周旋,最後看了她一眼,道:「你好自為之吧,以後,你我就不必往來了。」

      知道李月萍害她時,她就想過要報復回去,所以才出手掐滅她的希望,眼下看她這副模樣,顯然成效不錯。不過她也不願再做別的什麼,髒了自己的手。李月萍這人,心比天高,卻偏偏生在那樣的家庭,讓她苦苦煎熬,卻無力解脫,這就是對她最大的懲罰了。

      但是對於余寡婦,卻不能姑息,只是這事得從長計議。玉秀一邊往回走,一邊想著該如何對付余寡婦,最好能一次徹底解決。

      看她走近,李月梅從樹後跳出來,道:「玉秀姐,沒事吧?」

      玉秀搖搖頭,李月梅又回頭看了眼失魂落魄的李月萍,兩人一同離去。

      回到家裡,夏知荷問道:「月梅找你做什麼呢?」

      玉秀笑笑,說:「她要做一件新衣賞,讓我給點意見呢。」

      聽她說起新衣服,夏知荷突然記起來了,兩人上次去鎮上,還裁了兩塊布呢,最近家裡事忙,一直給忘了。她起身去櫃子裡翻出來,道:「上次這藕荷色倒是買對了,今年過年,也給咱家玉秀做一身藕粉新裝,明年就是新嫁娘了!」

      「娘~」玉秀給她說紅了臉,低頭不理她。

      大遙山裡,林家一家人此時正坐在一塊。

      趙氏道:「媒人已經去過李家了,日子就定在明年三月,所以有些事情,咱們家裡得開始準備了。頭一件,就是房子的事。」

      林家的房子都是土木結構,一共也是五間,老夫妻兩人一間,兩對小夫妻和各自的孩子一間,剩下兩間,一間做廚房和倉房,另一間是林潛的,但因他常年不在家,裡頭如今堆了些雜物。

      趙氏看了看眾人,道:「明天我就把老大的房間收拾一下,雜物搬出來,該修整的地方好好修整,等明年玉秀過門,才有地方住。」

      這事,眾人都沒意見,林潛卻道:「我和她不住這裡。」

      他記事早,三歲時她娘難產去世的事他記得清清楚楚,更記得第二年,他爹就娶了二姨。年少時想法固執,總覺得他爹拋棄了和他娘組成的家,又有了新的家。而他和他們不算一家人,爹、二姨和弟弟們才是一家,所以一直與他們不太親近。

      現在,他當然知道他爹當初的做法,都是生活所迫,只是這些年留下的不親近人習慣卻改不過來了。如今一兩天回來一趟,一家人坐在一塊,對他而言,已是極限,若要日日住在一塊,人多繁雜,孩子哭鬧,他怕是無法忍耐的。

      聽他這樣說,趙氏驚道:「不住家裡,那要住哪兒?總不能讓玉秀跟你一個大男人去住山洞吧!」

      林潛聽了,眉頭輕皺,因為他就是這麼想的,聽他娘的話,這麼做似乎不行?

      看他這表情,趙氏更加無奈了,「你這傻孩子,你是個男人,身強體壯的,當然覺得住哪裡都沒問題,就是給你個狗窩,我看你們這些男人也住得下!可是你媳婦兒不行呀,她一個姑娘家,嬌滴滴長大的,你讓她陪你住山洞,那地方冬冷夏潮的,又到處是碎石塊,你說能成嗎?」

      林潛眉頭皺得更緊,嘴唇緊緊抿著,半晌,說:「我蓋房子。」

      「這還差不多。」趙氏道,他知道林潛不願住家裡,也不勉強,反正幾個孫子快長大了,家裡的房子不夠住,早晚要分家的。只是她之前和夏知荷說的,玉秀一進門就讓她掌家的事,只能不做數了。不過能夠分出去單過,相信每個兒媳都是更加願意的。

      她又問林森,道:「當家的,我覺得阿潛另外蓋房子可行,你覺得呢?」

      林森點了點頭,道:「蓋吧。」

      趙氏又說:「那好,就另外給你們蓋房子。之前說好了,咱們家給八兩的聘禮,眼下既然要再建房子,晚上我和你爹商量一下,看家裡還能拿出多少錢。」說著,她又緩緩看著另幾個兒子兒媳,道:「你們別覺得不公平,日後分了家,家裡如今給了你們大哥多少,也給你們多少。」

      她幾個兒子兒媳都忙搖頭,表示自己心裡沒別的想法。

      林潛卻又道:「不必,我有銀子。」

      趙氏瞪了他一眼,說:「你有銀子是你的事,等你媳婦兒過門了,交給她好好保管就是了。眼下給你娶媳婦兒蓋房子,是家裡的事,你安分聽著就好了!」

      林潛便抿著嘴,不再說話。

      等趙氏話說完了,林潛回到落腳的山洞裡,頭一次好好打量了這個地方。這山洞是他從一頭熊瞎子那搶來的,約一丈寬、二丈深,洞內地面凹凸不平,隨處可見尖銳的碎石塊,樹枝茅草散了一地,洞壁粗糙硌手,有幾處長了苔蘚,整個洞內彌漫著淡淡的霉味。

      就如趙氏所說,就算給他一個狗窩,他也是能夠窩進去的,所以此前,林潛從不覺得自己這個熊窩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可是眼下,試想著讓山下那女孩住進來,他卻覺得有些不適了。

      所以,要蓋房子。他是真的有銀子的,上一次抓到那個強盜,官府給他塞了一張懸賞的銀票,回來後放哪裡來著?

      林潛想著,眉頭越皺越緊,幾息之後,他開始翻沙倒石地找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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