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可……真是不走運啊……」
出生於鄉村,但又因為不想做田活而成為了冒險者,最後漂亮了的淪落為了小混混。但是,因為被(莉莉)拯救了性命而改過自新,重新認真的做起了冒險家,而在這時,又接受了盜賊的保鏢這樣的灰色地帶的工作而又麵臨危機。不過,卻又被同樣的人物所救,於是,便已更堅定的覺悟,加入了緊急任務『角鬥士隊員募集』。
作為保衛祖國斯巴達的一員,盡自己微薄的力量而趕赴戰場――
「這次終於要死了啊,我……」
突然被關在了迷之結界之中,無數的敵人像是雪崩一般的湧來的現狀,名為紮克的,實際上只有等級2的冒險者,絕望的自語著。
握在手上的嶄新的戰斧,比以往更加沉重。
滿溢在眼前的只有敵人,敵人,敵人,白色的敵人。巨大的魄力給予人令發絲蒼白般的恐怖。雖然,他是個光頭。
「啊啊,我的人生,果然就只是這樣的東西啊――」
「怎麼說,要等死,是不是還太早」
和幹笑聲一起說出的放棄般零碎的話語,不知不覺間,被身旁的男人的聲音所掩蓋。
「那個聲音……難道你是」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耳熟。雖然腦子不好,但是很善於記住人的臉和聲音。像病人那樣憔悴的男人的身影,浮現在了紮克的腦中。
「紮克,還好嗎。很久不見了,沒想到還活著呢」
「果然,是路多拉老爺啊!」
視線朝向了聲音的源頭,雖然並沒有看到記憶當中的臉孔。白色的骷髏麵具遮住了素顏,即使如此還是瞬間就能明白。
不起眼的金色長發毫無造作的紮在了一起。黑色的大衣覆蓋著瘦弱的身軀,一把刀從腰間向下垂掛著,如果不算假麵,就和記憶中的身姿一樣。
但是,最讓人能夠確信的因素是環繞著那男人的陰鬱的氣氛。只是陰沉的男人哪裏都可以找到,但唯獨這個男人,會讓人感受到像是屏息潛伏的魔獸一般的威壓以及恐怖。
那是窮極劍術之人特有的氛圍嗎?還是,因為他是真正的怪物呢?紮克也不是很清楚。
自己對這個男人的認識,連風貌與本名都不知道,只是稱唿其為路多拉。然後,前不久,作為愚蠢鬧事的斯巴達弗恩地區盜賊團保鏢,與其共事期間所了解的,就只有他的超絕劍術。
「啊,把臉藏起來了,是不是不要叫名字比較好?」
「沒關係,反正是這種情況」
「可是,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
「那裏還有見過的格雷姆哦」
路多拉所指的方向,有著比冒險者們至少高出一個頭的,巨大的格雷姆。一見到就能明白的,一般格雷姆常見的鋼鐵身軀……
「嗚哇,不是吧,那貨不是戈爾丹嗎」
對於自己來說,格雷姆這樣種族之中認識的也就只有一個了。不過,那貨是笨蛋所以應該已經不記得了――這麼一邊想著一邊關注著的時候,kirakira閃閃發光的單眼,朝向了這邊。
下一瞬間,鋼鐵的巨軀噌噌的就開始接近了這邊。要不要逃呢,這麼想的應該不只是自己,路多拉也是吧。
「啊!? 喂喂,這不是在哪見過的光頭和矮子嗎!」
「吵死了破銅爛鐵」
「……戈爾丹,你也,還好好的活著啊」
躲藏的,弗恩盜賊團保鏢三人組,在此再次集結。
「但是,讓腦子充滿回憶的花田的時間可沒有,畢竟是這種狀況」
溢出殺氣的大軍擋在眼前,只能把再會的喜悅先放在一邊。無論路多拉的劍技有多強大,緊靠一把刀想要顛覆戰況也是不可能的。
「看來斯巴達軍似乎陷入了敵人的策略,我認為現在境況十分的絕望」
「就算依靠老爺的技藝,也是沒法打破的局麵呢……那麼,我們還有希望得救嗎?」
「有」
路多拉毫不猶豫的斷言道。紮克聽到意想不到的回答,半信半疑的問。
那份讓我們幸存的希望,是什麼。
「這邊,有著黑乃」
斯巴達並沒有多少名聲響亮的人。但是,聽到就會想起的名字還是有的。不,準確來說,這是無法忘記的名字。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確實是――
「我是黑乃,是3級隊伍【元素支配者】的成員,是知道才盯上我們的嗎?」(247話)
愚蠢的盜賊,為了欲望,襲擊了絕不可以出手的對手,因此陷入了被討伐的境地。不幸的,自己也是其中之一。但是,萬幸的是,在那場麵中我活了下來。我,如果知道對手是你們的話――確實,我那時候好像說了這樣的話。我的性命被那個男人握在了手裏。
纏繞著身體的黑色的,堅硬的感覺一起,恐怖的記憶又一次清晰的複蘇了。
「啊啊……不妙啊……真的難受啊……」
眼前,黑色的噩夢確實存在在那裏。
黑色的頭發,黑色與紅色的雙眼。就像是路多拉一樣,但是,就算是外行人也能明白等級更高一層的黑色外套覆蓋著的黑乃,一如自己的記憶中的樣子展現著十分銳利的表情。
拿在手上的,是看起來十分巨大的,並且果然是黑色的,鐵塊。從來沒有見過的不可思議的那個東西,從四天前目睹它用雷放倒的巨大格雷姆得知,至少大概是魔法武器。
「那個男人在的話,總能做出什麼的。我,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白色的襯衫和褲子,左眼戴著眼罩的等級一的冒險者。第二次見麵的時候,就像自稱的那樣成為了等級三的冒險者。
然後現在,他是被稱為伊斯基亞的英雄的等級五的冒險者。
想到這裏,又一次感到真是認識了個不得了的人物啊。恐怕,路多拉被黑乃打倒了吧。從他所說的猜測,大概是實堂堂正正的,並且壓倒性的讓他認同了實力。
「確實……可能,會是這樣啊……」
反過來考慮,假設黑乃在身為敵對方的十字軍一側,如果被人問是否要反水的話,一定會立刻同意吧。不,在煩惱之後冷靜下來,會拒絕的吧。成為黑乃的敵人就是如此的可怕。
「哈啊!你怎麼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啊!」
老樣子,只有威勢不曾改變過的戈爾丹吠著。
明明這家夥也輸給黑乃了,真虧他那麼有精神啊。不,說不定他那時被無視了。即使不中也不會差的很遠,像這樣,紮克對自己的預想,有著奇妙的自信。
「這不是取得功勞的絕好的機會嗎!」
「……說起來你,好像是想成為斯巴達騎士的樣子」
「不是哦!是最強的騎士啊!」
說著就像是路邊拿著樹枝的五歲小孩般的叫喚,讓人想要微笑的台詞。
「好的好的,那麼,你就努力的把敵人踢飛吧」
「額,就算你不說,那種只有人類的無能軍團,看我這個戈爾丹大爺把他們打飛!」
戈爾丹表明決心高聲唿喊的時候,比他的更響亮的聲音傳了過來
「聽著!光榮的斯巴達騎士們啊!現在起我們將置身於死地!!」
看來是角鬥士的副隊長,向著被突如其來的事態所動搖的部下,發出的命令。
內容是,擊殺張開這座結界的術者,這麼單純明快的指示。
「――如果我們把事情搞砸了,敵人會就這樣擁進本隊!所以,無論如何都要在這裏阻止他們!不允許失敗,不允許退縮。斯巴達騎士的驕傲,就在這裏,展現給世間看吧!斯巴達萬歲!」
從騎士們那裏傳來萬歲的聲音,已經有很多人展現出了他們的覺悟。雖然我實在是無法模仿他們。
「聽著,冒險者的諸位!你們沒有聽從命令的義務,也不需要對王的忠誠心。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要在敵人麵前瑟瑟發抖隨你們便。要對著敵人鼓起勇氣揮舞刀刃就更好了!如果不勉強的話,能跟上的家夥,就跟過來吧!!」
這麼唿喊著的副隊長的聲音非常響亮。事實上,大多數的冒險者也因此備受鼓舞,充滿雄心。
「好!終於輪到我大展身手了!!」
從心底裏歡迎著敵軍的突擊,這樣的戈爾丹我完全無法讚同,也對副隊長的演說無感。
「可惡……不是只能上了嗎……」
沒有任何地方能夠逃跑。僅僅只憑這一點,就讓自己獲得了能突入死地的根性。
「哼,今天能夠喝很多的血液呢,公主喲」
一邊撫摸著刀柄一邊喃喃自語的路多拉,看上去很高興的樣子。
說真的,是不是只有自己是因為在擔心自己的性命啊。產生了像這樣的錯覺。難道奇怪的是我嗎……不對不對,這個場麵一般來說是要海派的吧。
這麼想著,紮克很不情願的拿起沉重的戰斧。
「――『荷電粒子炮』,發射」
然後,傳來了耀眼的突擊信號,冒險者們飛躍出了城牆。
「――唔噢噢噢!?辦不到辦不到辦不到,真的辦不到啊!!」
光頭的長相嚇人的男人,以仿佛屁股著火了一般的氣勢跑回城牆的台階。一般的話,這種情況會頭也不扭的無視掉。但他是友方的冒險者,所以不能舍棄掉。
看來,他參加了突擊,但是沒能好好的穿過敵陣的樣子。看著他傷痕累累渾身是血的身姿,無法說他愚蠢。不如說,真虧他能好好地活著回來。
走在通過透明的結界形成的魔法台階上就像是在空中行走一樣,沒法看清腳下。即使不是恐高症,下一步可能就會踏到虛空中還是令人恐懼――雖然,只要開始戰鬥了就沒法去在意了。
拚命逃跑的他,在透明的樓梯上一階階的跑著,以連掉下去的恐怖都忘記掉的勢頭跑著。
「站住啊你個禿頭!」
「殺了你,異教徒!!」
從後方,白色裝備的步兵大量湧入。步兵手上的槍尖劃過他的屁股。他大概覺得快死了吧。
把裝備著的戰斧扔到遙遠的階梯之下,半分淚目的上演著在淒慘的逃逸戲,我用榴彈做出了炮擊。
「可惡,真可惡啊――唔噢噢噢噢!?」
發出粗壯的悲鳴的光頭冒險者,被背後炸裂的爆風吹飛倒下了。
雖然他的位置很明顯,但成功地將敵人卷入到了爆炸中。嘴裏吐著髒話的十字軍步兵,被黑色的火焰所燒滅沉默了。
「喂,還行嗎!快點上來!」
即使以十幾個人為單位采取炮擊,後續的敵人也會持續不斷的湧入。磨磨蹭蹭的話,就又會被槍刺了。
幸運的是健壯的冒險家很快的就站了上來,跑到我旁邊。
「非常感謝!得救了黑乃桑!」
「啊咧,你是……」
好像在哪裏看見過的臉,但我好像沒什麼印象……不,確實是有的。
「哇,大叔受了好重的傷啊!現在馬上給你治好喵!」
「抱歉,貓的小姐……」
明白了後衛組唯一的治愈術士的貓獸人的女性在幫他治療,我再次集中精神。雖然是個有印象的人,但現在沒有慢慢回憶的餘地。
我將右手拿著的『THE GREED』朝向台階下迫近的敵人。要從正麵粉碎步兵的突擊,掃射果然是最好的。
「可惡,被完全分斷開了……」
現在,盛大的放出魔彈的我所站立的位置,是“金牛座”打開的破洞前麵。只有那一塊牆壁的顏色和紋理有著著完全不同的維修痕跡,拚命阻止湧來的敵人。。
『荷電粒子砲』與預計一樣,展現出了從敵方戰列中打開突破口的破壞力,而埃裏伍德副隊長指揮下,重裝步兵和冒險者的混合突擊部隊也迅速地將敵人斬殺。
可是,敵人的數量太多了。
曾經開辟出來的道路,一下子又被堵上了。恐怕,已經不可能下達確切的指示了吧,即使如此他們也沒有放棄前進。
在最前線展開的重騎士,為了從背後攻擊這邊的衝鋒部隊,第二列之後溢出的步兵先向城牆進行全軍突擊。
在混亂的隊伍中,一部分人掉頭,其他人繼續向前突擊,這樣的行動是不可能漂亮的進行的。前後隊伍的碰撞,同伴之間完全無法活動的情況有很多,這裏都能很好的看見。
這樣混亂的情況,如果是在相同人數的戰爭之中是致命的,但他們的對手卻只有我和站在身後的後衛組,僅僅數十名人員的小隊。就算是這樣,部分從隊伍中擺脫出來,開始向城牆上發起衝擊的步兵部隊,也已經超過了我們的數量。
「果然,一個人很艱辛啊……」
右手的『THE GREED』,已經變換成了『機關槍』。『雷砲形態』則放在了影空間中,小柩「熱乎乎的」這麼說著讓它冷卻中。嘛啊,即使炮身冷卻完畢了,不進行充電的話也無法再發射一次,只能放棄了。
六根槍管的炮口轟轟烈烈地閃光著,製止著步兵的突擊。只要停止射擊一會,距離就會瞬間縮小。
「――榴彈炮擊」
然後左手握著的,並不是『THE GREED』,而是另外一把槍。
水平並排著的兩只槍口,中折式的裝填機構。就像沒有彈夾的獵槍的輪廓,與我在自己的伊斯基亞古城過度使用而損毀的西蒙的試做槍相同。
但是現在我手上的並不是最早的試做型那只。也就是說,是完成品。
其銘為『雙鷹』。
命名人是我,當然,製造是有斯托拉托斯工房完成的。
木質的手柄上繪有流動著魔力的魔法陣。在上麵雕刻著的唯一的裝飾是雙頭之鷹。在用途上總之是為了特化榴彈炮擊而製作的。
與機關槍『THE GREED』相對,『雙鷹』則充當著投彈器的作用。
基本來說,利用這槍來使用榴彈炮擊,可以起到對威力,射程,精度,魔力消耗等方麵的強化,甚至能起到火屬性法杖的效果。利用為了吹飛貪婪戈爾的甲殼而犧牲的“拉斯的右碗”,將其刀刃溶解再利用製造的槍身,與火屬性相性拔群。
當然,也可以像超電磁炮一樣發射專用子彈。但是遺憾的是,現在只準備了西蒙徹夜一發發刻印強化術式的通常彈,以及對沙利葉用的特殊彈兩種,可以在這種局麵下活躍的秘密子彈並沒有。
盡管如此,比起空手使用榴彈炮擊還是好多了。這使得用『THE GREED』進行掃射與荷電粒子炮同時使用也能連發。
直到到剛才為止,作為後衛為了對突擊部隊進行支援,對顯眼的魔術師部隊進行著榴彈炮擊的作業。
但是現在,炮擊這是用來抑製眼前步兵的突擊。
「榴弾砲撃――可惡,沒完沒了啊」
我要守住的是20米寬的透明台階。如果像地下迷宮一樣狹窄的道路的話防禦也很輕鬆,但現在對一個人來說要防禦的範圍也太寬廣了。這比四根車道的範圍還要大啊。
一邊用右手的『THE GREED』朝著階梯下進行著射擊,一邊用『雙鷹』粉碎地方突出的部隊。總之沒有讓任何步兵靠近,真的,勉勉強強的停住了他們――不,雖然只有一點,但確實開始靠近了。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止步在了階梯前,現在大概前進了大概十個台階的距離。
子彈與榴彈的爆風,一瞬間就能吹走步兵的生命。但是,被戰場上特有的狂熱所感染,他們沒有停下來,踏著戰友的屍體不斷地衝鋒著。
通過壓倒性的數量優勢死命的突擊著,事實上,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戰線一定會被繼續推進的。
我把『首斷』拔了出來。在敵人靠近的時間點,這裏就會變成亂戰的泥沼,那樣的話,等級只有1-2的後衛組一瞬間就會全滅了。即使是我,被這樣的人數包圍也很不妙。
「……不妙,呢」
看來突擊部隊陷入了相當程度的苦戰。
以保護少女的重騎士部隊為對手,大半重騎士已經被打倒了。現在冒險者也還在不斷撕裂著敵陣……以這個步調來看,能不能夠得到目標很難說啊。
雖然都已經現在了,我也該過去嗎――
「fu~nyan!這樣就沒關係了喵。之後只要消毒一下包紮起來安靜休息就能痊愈了!」
「哦,就讓我這麼做吧,要是擺脫現在這個狀況的話……」
不行,現在離開這裏的話,後衛組會全滅的。這個幼小卻拚命努力的貓娘,差點失去性命成功生還的禿頭男子,都會死掉的。
可是,我不加入突擊組的話,拿術士仍然毫無辦法,無論怎樣大家都是死。也許,在殺了術者之前,這裏就被突破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既然那樣的話……啊啊,可惡,真的,沒有任何辦法。看樣子,我似乎還是沒有毫不猶豫犧牲隊友的覺悟。
作為可能性來說,絕對是我參加突擊更好。現在也還來得及,如果是我的話,應該是能突破那個敵陣的。
但是,我沒法放棄背後十數條性命。
「如果莉莉和菲奧娜在的話……」
從口中說出的,是無情的軟弱話語。
這個時候,即使不是那兩人也可以。真的只要一會,想要能夠保護他們的人物。像我一樣的用火力阻止敵人也好,堅固的防禦魔法擋住敵人也好。
誰都好,令人信賴的魔術師在的話――
「……不可能,有的吧」
這麼都合主義的利己思考,不可能實現。期待著不可能來的『誰』幫助,是笨蛋的行為。是啊,和最後的最後祈禱著「神大人,救救我」的十字軍一樣。
所以,我不得不做出選擇。
如果這裏全滅了的話,十字軍就會毫無困難的入手通往城堡的道路。加拉哈德要塞如同淪陷。
無論如何,一定要守住這裏,即使犧牲自己想要保護的東西。
「只能,放棄啊……」
煩惱,到這裏就結束了吧。
撒,下定決心吧,黑乃真央,我現在,將去擊殺術者。為了保護斯巴達。
「庫……」
對自己這麼說著,我將手指從『THE GREED』的扳機上拿了開――
「――嗚哇!?這啥啊,索菲桑戰鬥已經開始了喲!!」
「呋坶,這裏很危險,所以先回到城裏吧西蒙」
非常熟悉的人,以及最近開始見慣了的人。這樣的兩人組十分唐突的出現了。
聖堂結界還沒有被解除。突擊部隊還在奮戰中。誰都辦不到進來這裏幫忙。
簡而言之,這兩個人最初就在這裏。
更具體來說、西蒙和迷之女冒險家索菲桑,是從牆壁邊倒著無傷的金牛座駕駛艙背後的艙門當中出現的。
莉莉殺了駕駛員後、無法行動的金牛座。那個巨大的軀體就一直躺在那裏。最初被雪埋沒而成了一座小山、我放出『荷電粒子砲』後雪層融化鋼鐵又一次暴露在外了。
最開始,就像是圓滑的大岩石一樣的自然物,在那裏的只有殘骸,想不到居然會有誰潛藏在那裏。更何況,是熟人什麼的。,
結果,兩人在那裏究竟打算做什麼呢。不如說,到底怎麼進去的。比起那個,西蒙居然跟來了加拉哈德要塞。我還以為肯定還呆在斯巴達沒有出發呢――不不不,不對不對。現在重要的是其他事情。
「呀咧呀咧,真是太亂了……很礙事啊,一群人」
索菲桑的低語,即使是在戰爭的喧囂之中,也不可思議地聽到了。
當她舉起右手的瞬間,暴風雪再次降臨。從金牛座頭頂到腳底的範圍。
倒在地上的金牛座,對於十字軍來說僅僅只是障礙物。沒有人特意攀爬上去,步兵充斥著其周圍。
但是,突然出現的暗精靈的美女和精靈的美少女,附近的十字軍士兵立刻做出了反應,觀察與敵意,亦或者是更加劣等的感情。
步兵群像是聚集在蛋糕邊的螞蟻一般,開始零零散散的攀爬著金牛座――在這時,索菲桑再次掀起了暴風雪。
當然,這一定是冰魔法沒錯。雖然如此,但我從來沒有見過,不如說,和知識之中的冰魔法不一致。
現代魔法模型中的冰魔法其攻擊魔法,基本分為射出冰柱與釋放冷氣兩種雷性。如果我利用第四加護,也能模仿那兩種類型。
但是,索菲桑的魔法,與其說是冰屬性的攻擊,不如說,是啊,結界一樣的東西。冰雪所覆蓋的,寒霜的結界。
踏進那裏的人,身體完全凍結了,貼在金牛座上,一個個化作了冰雕,從這可以看出其超群的效果。
只是靠近就會凍死的冰冷的地獄展現在眼前,就連十字軍的士兵也開始躊躇了。
只是瞥了他一眼,索菲桑就把長在叫著什麼的西蒙抱在腋下,優雅的回到了這裏。
「……找到了,靠得住的魔術師」
這麼低語的我的臉上充滿著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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