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間點,綠化道已少有人散步。
兩個人找了張休閑長椅坐下,一邊欣賞著江對岸的繁華夜景,一邊吹著拂面而來的涼爽江風。
向墨不太喜歡晚上出門,哪怕是去看電影,也都是選在家附近。但不得不承認,洗完澡後來到江邊散心,的確是很愜意的一件事。
出門之前仔細擦過頭髮,只有發梢還略微有些濕潤,向墨隨意地揉著頭髮,叫道:“杜池。”
“嗯?”杜池懶洋洋地應了一聲。
“我很宅。”向墨看著不遠處的霓虹橋,那是市裡著名的網紅橋,每到夜裡就會開啟燈光秀,而這還是向墨第一次來看這座橋。
“我知道。”杜池的樣子並不怎麽意外,“你不喜歡出門。”
“但跟你出門還好。”向墨從遠處收回視線,看了看身旁的杜池。他這麽說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現在的氣氛頗為輕松,他剛好想到這裡,就沒什麽顧慮地說了出來。
“那我以後多帶你出門?”杜池挑眉問。
“倒也不必。”向墨放松地笑了笑,用跟熟人說話的口吻說道,“你誰啊你?”
“我還能是誰?”杜池也是一副隨便瞎扯的口吻,“你老公啊。”
臨時老公。
向墨沒有否認,心情不錯地繼續欣賞熱鬧的燈光秀。
不知過了多久,遠處的霓虹燈光不再亮起,圍觀的人們也陸續離開。
向墨隱約聽到杜池在叫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來,這才發現他不知什麽時候倒在杜池的肩上睡了過去。
“你要睡到什麽時候?”杜池側著腦袋看向墨,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之前怎麽不知道你這麽能睡?”
向墨看了看時間,也才十點多而已。
“我本來就很能睡。”
如果不是杜池總是讓他失眠,他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
“回家嗎?”杜池問。
“好。”
又是一路飛馳回家,向墨安靜地趴在杜池的背上,感受著耳邊呼嘯的夜風。
速度好像總是能勾起別樣的激情,本已漸濃的睡意在路上煙消雲散,等回到自家小院時,向墨血管中躁動的因子還沒有安分下來。
老舊的樓梯在昏暗的燈光下發出熟悉的“吱吖”聲,但頻率卻比平時慢上不少。
向墨走在前面,故意放慢了腳步,就像伺機而動的貓咪,有頻率地左右晃動著尾巴。
當他邁上二樓過道的最後一級台階時,跟在他身後的大型犬終於動了。
杜池從身後抱住向墨,嗓音沙啞地說道:“藝術家,別釣我了。”
語氣帶著一絲示弱,像是在舉白旗求和。
向墨一臉淡然地站著沒動,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指尖微微顫了顫,呼吸不受控制地變得急促。
“我要受不了了。”杜池埋在向墨的頸間,像是委屈的大型犬,對向墨發出控訴。
“我沒有釣你。”向墨轉過身來,微揚著下巴摟住杜池的脖子。
“你確定?”杜池顯然不怎麽相信向墨說的話,收著下巴直視向墨的雙眼,兩人的嘴唇不過一拳之隔,炙熱的氣息在唇間流轉。
向墨空出右手拉住杜池的手腕,引導那隻大手覆上他的臀部。
他微微踮起腳尖,湊到杜池的耳邊,像是使壞的貓咪,用氣聲說道:“不信你自己摸。”
大手探入向墨的內褲中,抓住渾圓的臀瓣用力揉搓。杜池用另一隻手緊緊箍住向墨的腰,問道:“摸哪裡?”
向墨眨了眨眼,輕輕吐出兩個字:“裡面。”
揉搓的動作頓時停住,下一秒,中指毫不費力地插入緊閉的褶皺中,杜池微眯起雙眼,呼吸紊亂地說道:“你做了擴張?”
“嗯。”
洗澡的時候做的。
其實向墨並不是真打算讓杜池鋪完床後就離開,他去洗澡只是做準備而已。
意識到這一點後,杜池似乎徹底失去了理智,像是要把向墨拆骨入腹似的,猛地托起他的雙臀,把他抱進房間,扔到了床上。
身上的衣服在此時成了多余的干擾,兩人很快變得一絲不掛。向墨的東西還沒有完全硬起來,但杜池的凶器早已變得腫脹,猙獰的血管仿佛處於爆炸的邊緣。
“向墨。”杜池呢喃著向墨的名字,嘴唇不自覺地來到了他的唇邊。
盡管心裡閃過了一絲猶豫,但向墨還是不習慣地別開了腦袋。
“你怎麽這麽壞?” 杜池不再強求,泄憤似的咬住了向墨的乳珠。
疼痛夾雜著快感湧向向墨的下半身,垂著腦袋的小小墨終於變得精神起來。
“杜池,你是狗嗎?”向墨皺著眉頭問,“是不是要我身上都是你的牙印,你才滿意?”
“不然呢?”杜池理所當然地反問,又咬住了另一顆沒有得到愛撫的小豆。
“你就是臭狗。”
話音剛落,兩根手指毫無預兆地捅進了向墨的小穴中。指尖很快找到快感的源泉,在上下雙重刺激下,小小墨的前端開始流出粘稠的津液。
躺著享受不是向墨的風格,他咬著下嘴唇,抑製住嘴邊的呻吟,手法嫻熟地套弄起杜池腿間越來越大的玩意兒。
兩人都不是什麽新手,知道怎麽讓對方更舒服。
杜池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扯出令人賞心悅目的肌肉線條,讓向墨的性致空前高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