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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安於室 - 第34章字體大小: A+
     
      33.

      「我不出去,」喻霽不容易生氣,又不聽話,他抬頭專注地看著溫常世,說,「幹嘛叫我出去。」

      看溫常世不作答,喻霽又自顧自地伸手,要再解溫常世的扣子,剛碰到濕襯衫,手就被抓住了。

      溫常世用一種不大、但能讓喻霽感覺到在拒絕的力道扣著喻霽的手腕。

      「你對別人也這麼抗拒嗎?」喻霽依然沒有被溫常世嚇退,他很認真地問,「周億說你洗澡有護工在一旁輔助,為什麼別人行,我就不行?」

      「你是護工嗎?」溫常世面色沉著,反問喻霽。

      溫常世鬆開了喻霽的手,把扣子重新扣上,遮住了自己胸口的傷痕,再對喻霽重複:「出去。」

      喻霽還是半跪在溫常世面前,微微仰著頭,看了溫常世一小會兒,喻霽說:「溫常世,留疤又不丟人。」

      浴室的大理石地面很冰,也很硬,跪得喻霽膝蓋骨隱隱作痛。溫常世的表情好像是軟化了一些,又好像並沒有。

      「我也有疤。」喻霽又說。

      喻霽抬手把T恤脫了,露出了半濕著的上半身,他手臂上有一條很長的傷疤,有淺淺的一點一點的縫線痕跡,胸口和小腹也有不明顯的兩條已經變成淺白色的傷痕。喻霽的皮膚在暖光燈下白得嚇人,髮梢的水沿著脖子、鎖骨往下,漂亮得像一尊不真實的雕塑。

      他的眼神柔和,但執拗,他對溫常世說:「跟你一起摔的,你不是還記得嗎。」

      溫常世垂著眼,看著喻霽的手臂,像被魘住了似得,緩緩伸手碰了了一下喻霽的傷。他戴著手套,感受喻霽皮膚上傷口增生的不平的凸起。

      「不大痛,」喻霽面色微露出些笑意,快速地說,「以防你問,我先說了。」

       喻霽嘗試性地重新伸手,將溫常世的扣子一顆一顆往下解,溫常世抬手按住了喻霽的肩膀,不過沒再把喻霽推遠。

       溫常世肋骨上打了鋼釘,有手術的痕跡,腹肌的形狀還在,喻霽盯著看了幾眼,手抓住了溫常世放在扶手上的手,忍不住側過臉貼上去,用嘴唇觸著溫常世的小腹,緩緩往下吻。

      「褲子也濕了,」喻霽的臉移開了一些,手往下碰住了溫常世的皮帶扣,輕而易舉地解開了,仰著臉對溫常世說,「我幫你脫了吧。」

      喻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溫常世,手按著溫常世腿間隆起的地方,溫常世還是不說話,喻霽慢慢將溫常世西裝褲的拉鏈拉開,隔著最後一層布料,揉搓著溫常世。

       「都這麼硬了……」喻霽輕聲說,「我幫幫你吧。」

       溫常世抓著喻霽肩膀的手緊了些,說:「不用。」

       「會很舒服的。」喻霽沒看溫常世,伸手拉下了溫常世的內褲,毫不猶豫地靠過去,舔吮溫常世的性器。

       喻霽的嘴唇很薄,下唇碰在性器的青筋上,鮮紅色的舌頭柔軟濕熱,舔著溫常世的頂端,把頂端舔得晶瑩,又張口含到嘴裡。頂的喉口生疼,喻霽還是無法完全把溫常世的性器含進去,便伸手圈住了溫常世性器,上下動著。

       他給溫常世口交了許久,溫常世都沒有要射的意思。

       可能是因為以前喻霽幫溫常世做這個都只是情趣,最後都要玩別的,這次太久太深,讓喻霽喉嚨很不舒服,便忍不住把溫常世的性器吐出來,張嘴喘氣。

       「好累啊,頂得太深痛死了。」喻霽抬起頭,跟溫常世撒撒嬌,卻見溫常世眼睛直直看著自己。溫常世抬起手,緊接著,他捏住了喻霽的下巴,溫常世的手套是綢質的,拇指按壓著喻霽的嘴唇,力道粗重,重得讓喻霽腿軟。

       明明硬得要命,溫常世卻沒有流露出太多沉淪於情慾的神色,至少看上去比比喻霽冷靜。

       「喻霽,」溫常世碰了喻霽不過幾秒,便鬆了手,「累就先出去。」

       喻霽呆了呆。

       室內的旖旎與混亂散去了大半,他勉強地笑了一下,對溫常世說:「也不是很累……」就是撒嬌而已。

       「不用了,」溫常世抓過一條浴巾,蓋著自己,對喻霽說,「先出去吧。」

       喻霽又跪著一小會兒,慢慢站了起來,把自己濕掉的T恤穿回去。喻霽動作沒有停頓,表情也很尋常,盡量表現得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他走了兩步,猶豫了一下,回頭對溫常世道歉:「對不起。」

       不知是不是喻霽看錯,溫常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難看,喻霽張了張口,還是沒多說別的,退了一步:「我去叫護工。」接著就退出了浴室,把門關上了。

       把護工叫到溫常世浴室門口,喻霽陪著站了幾分鐘,自覺無顏面對溫常世,跟管家說了一聲,先跑路了。  

       回了酒店,喻霽洗了個澡,叫了份餐,努力不去想方纔的尷尬,不料餐還沒送上來,朱白露先來了。

       門被人急促地敲響,喻霽打開門,朱白露眼睛通紅地站在門外,一聲不吭。

       來茂市時,朱白露沒事一般都跟她男朋友泡在一起,從沒在傍晚來搭理過喻霽,喻霽一看她臉色就知道她跟男朋友吵架了,便讓她進來,給她倒了杯水。

       朱白露坐在沙發上,捧著杯子發呆,喻霽在不遠處也坐下了,兩人坐了一會兒,喻霽問她:「你怎麼了?」

       「分手了。」朱白露很快地說。

       她話音剛落,門又被人敲響了,這回敲門是來送餐,喻霽讓服務生把餐車推進來,把主食放在朱白露面前,被朱白露推遠了一些:「我不想吃。」

       「至於嗎,」喻霽嘗試安慰朱白露說,「別說氣話。」

       他沒安慰人的經驗,自己想溫常世想得受不了時候,也不過是一個人坐在家裡發發呆。看朱白露毫無反應,喻霽又說:「天涯何處無芳草,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說完喻霽想起了,好像張韞之也對他說過前一句話。

       溫常世聽見這句話臉黑了半天,喻霽哄到獻身,才把他哄開心。誰料數月後,喻霽想獻身還被退貨。

      「能找別人就好了。」朱白露沒發現喻霽走神,她喝了幾口熱水,眼淚就又掉下來了。

      她傷心極了,一個勁地哭,也不說話,靜靜抽噎著,大滴的眼淚掉在她裙子上,掉到杯子裡,連喻霽都看得很傷心,只好陪朱白露乾坐著。

      朱白露哭了許久,才又開口,鼻音很重地問喻霽:「在一起壓力太大算什麼借口?」

       「……」喻霽抽了幾張紙巾遞給朱白露,她接過去擦眼淚。

       朱白露滿臉都是淚水,紙巾很快浸透了,喻霽只好又抽了一張給她。

       這時候,周億突然來電話了,喻霽看了朱白露一眼,接起來。

       周億在那頭十分生硬地問喻霽:「小喻,你怎麼走那麼早。」

       喻霽支吾一會兒,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周億。

       周億沒追問,只問喻霽現在在哪裡,方不方便讓司機過來接他,喻霽說不方便,周億那兒靜了一會兒,換了個人跟喻霽說話。

       「什麼不方便?」溫常世的語氣中摻著不滿。

       喻霽很少很少有機會跟溫常世打電話,從聽筒裡聽見溫常世的聲音,都覺得不大真實。喻霽突然張口結舌,溫常世在那頭又問他一次,喻霽靠求生本能,騙溫常世道:「困,累了,想睡覺。」

       溫常世沉默了一會兒,問他:「喉嚨還痛嗎?」

       喻霽握著手機,覺得自己從耳朵燒到腳趾,再燒到頭頂。

       「不痛了。」喻霽努力地吐字。

       「累了早點睡。」溫常世又說。

       喻霽不知道自己怎麼掛的電話,只聽到朱白露在一旁對他陳述:「喻霽,你臉紅了。」喻霽盯著手機暗下去的屏幕,心說現在重新給周億打電話說自己方便了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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