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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嬌和病美人 - 第81章 腳印字體大小: A+
     
    晏行昱說自己懂了, 荊寒章慌得不行,卻又不敢追問,省得晏行昱再說出其他什麽撩撥人的話, 那他這一晚上都不要睡了。

     七殿下硬挨到半夜,直到晏行昱沉沉睡去, 他才小聲嘀咕半天, 生氣地睡了。

     翌日一早,親衛來叫他時, 他險些沒起來。

     晏行昱還窩在被子裡睡著, 荊寒章坐起來揉揉眼睛,輕手輕腳地出了內室。

     親衛躬身道:“宮裡傳來消息,陛下又病了。”

     正在穿靴子的荊寒章一愣, 眉頭皺起, 好一會才道:“好, 我知道了, 等會我會進宮一趟。”

     親衛離開後,穿戴好的荊寒章走回了內室, 坐在床沿輕輕喚他:“行昱?”

     晏行昱睡得迷迷瞪瞪, 眼睛都睜不開,他不想說話, 將頭埋在軟枕上,含糊地隨口敷衍:“噠噠噠?”

     荊寒章:“嗯, 噠噠噠。我要進宮一趟, 恐怕半日才能回來。”

     晏行昱好一會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還沒清醒就從被子伸出手一把拽住荊寒章的手:“不走,殿下不走。”

     “我也不想走。”荊寒章輕柔地將他抱起來,“但我又不想你進宮給自己找不痛快, 乖一點,就半日,晌午我定會回來陪你一起用膳,行不行?”

     晏行昱搖頭:“不行。”

     荊寒章:“……”

     荊寒章頭一回知道晏行昱這麽粘人,他又高興又無奈,抱著晏行昱輕輕晃了晃,冥思苦想:“那怎麽辦呢?”

     晏行昱也隨著他的話,睡眼惺忪地重複:“那怎麽辦呢?”

     荊寒章忍俊不禁。

     但皇帝再怎麽說也是他親生父親,他總不能連看一眼都不行,荊寒章又耐著性子哄了半天,晏行昱才勉強松口了。

     “那好吧。”晏行昱終於睜開眼睛,困倦地看他一眼,道,“那你回來後,給我糖吃。”

     荊寒章一愣,神色古怪:“什麽糖?”

     晏行昱道:“我說什麽糖就是什麽糖。”

     荊寒章不想讓自己再想偏,乾咳一聲,道:“好。”

     晏行昱這才依依不舍地放他走了,臨走前還把荊寒章的外袍要過來,抱著滿是荊寒章氣息的衣服又去睡了個回籠覺。

     再次醒來時,已經差不多要到晌午了。

     晏行昱裹著荊寒章的衣袍起身,賴嘰嘰地吃了些東西,又喝了碗藥。

     沒了荊寒章,也不用抄佛經,晏行昱才驚覺自己平日裡的生活是如此乏味枯燥,竟然只能在原地發呆。

     晏行昱任由自己放空,出了一會神,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理著寬大的外袍,起身去了偏院。

     魚息正在院子裡曬藥,余光掃見晏行昱慢吞吞地走來,忙揚聲道:“行昱,你來了。”

     這聲音太大,直接驚醒了在房梁上睡覺的封塵舟,他猛地打了個激靈,差點從房梁上掉下來。

     晏行昱點點頭,手中還拿了個小盒子,裡面似乎有東西,一走輕輕發出撞擊木盒的聲音。

     他走到核桃樹下的秋千椅上坐著,懶洋洋地靠著椅背,腿交疊著翹起來,眯著眼睛,道:“封塵舟,來幫我搖秋千。”

     封塵舟幾乎是轉瞬出現在他面前,單膝點地,眼睛看都不敢往上看,訥訥道:“大人。”

     晏行昱隨口應了一聲:“推。”

     封塵舟大氣都不敢喘,走到晏行昱身後輕輕給他推了推秋千椅子。

     晏行昱剛醒沒多久,在秋千椅上坐了一會又開始昏昏欲睡,似乎早就忘了和封塵舟打賭的事。

     魚息將藥鋪好,回到房間拿出來一個盒子,道:“這是國師府前幾日送來的,說是要你親啟。”

     晏行昱已經對所有事情都沒了興趣,眼睛也不睜,隨口道:“打開吧。”

     魚息將盒子打開,裡面是一封信和一塊玉牌。

     魚息:“信。”

     晏行昱:“念。”

     魚息正要念,晏行昱突然張開一隻眼睛,瞥了瞥單膝跪在一旁裝死的封塵舟,勾唇一笑:“讓封大人來念吧。”

     魚息一愣,將信遞給封塵舟。

     封塵舟見自己還有點用,忙接過來信,開始念。

     “小玉兒親啟。”

     晏行昱眉頭一皺,直接抬腳朝封塵舟的膝蓋上踩了一腳,他眼睛眨都不眨,似笑非笑道:“給我念信的人,不能多說一個字的廢話,你不懂規矩?”

     封塵舟:“……”

     封塵舟真不懂,忙飛快掃了一眼,總結道:“國師說無論你是誰都是他師弟,你想做什麽他都會助你。”

     晏行昱歪著腦袋若有所思,腳忘記收回來,幾乎將封塵舟的膝蓋當成了木凳,懶洋洋地搭在上面。

     這對其他人來說幾乎是折辱的舉動,封塵舟卻一點不滿都沒有。

     晏行昱將那塊玉牌拿過來,反覆看了看。

     國師在京都城數年,手下早已經有了一批忠心耿耿的追隨者,而那玉牌便是能讓那些人為晏行昱所用。

     晏行昱瓷白的手擺弄著那玉牌,不知想到了什麽,竟然勾唇笑了起來。

     “十多年前,攝政王權傾朝野,皇帝忌憚他,設計他戰死沙場,這步棋錯了。”晏行昱眯著眼睛看著亭亭如蓋的核桃葉,淡淡道,“他該做的不是殺了攝政王,而是先將攝政王的羽翼鏟除。”

     魚息挑眉道:“攝政王真的有反心?”

     “管他有沒有呢。”晏行昱道,“他能籠絡這麽多人為他心甘情願地賣命,在皇帝看來,就該死。”

     晏行昱說著,自己反倒不耐煩了,他將玉牌丟給魚息,道:“你自己看著辦,我現在隻想等著大婚。”

     魚息接過來,點點頭,視線瞥了一眼封塵舟。

     晏行昱看到封塵舟,也想起來自己來這裡是做什麽的了,他將一直拿著的盒子遞給封塵舟,挑眉道:“選一個吧?”

     封塵舟將盒蓋打開,露出裡面一模一樣的藥丸。

     封塵舟:“……”

     封塵舟哆嗦道:“這……裡面有一顆是毒藥?”

     “不。”晏行昱盯著他,唇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兩顆都是毒藥。”

     封塵舟:“……”

     晏行昱道:“選。”

     封塵舟艱難道:“兩顆都是毒藥,左右都是死,我還有的選嗎?”

     晏行昱眸子彎起來,柔聲道:“你可以選擇死在毒藥下,還是死在我的針下。”

     封塵舟:“……”

     封塵舟知道晏行昱說一不二,要是再廢話指不定自己死的更慘,他一咬牙一狠心,隨手捏了一顆塞到嘴裡吞了下去。

     晏行昱將盒子蓋上,隨手扔給魚息,道:“對了,我今日來還有個事。”

     魚息瞥了一眼盒子,嗅到裡面的味道不知道察覺到了什麽,古怪地看了一眼滿臉寫著“等死”的封塵舟。

     他將盒子收起來,道:“什麽事?”

     晏行昱支著下頜,認真地問:“我想和殿下歡好,需要什麽東西嗎。”

     他之前看到過那本《斷袖與青樓》,裡面好像提到斷袖歡好需要什麽藥,魚息既然是大夫,找他應該沒錯。

     魚息:“……”

     封塵舟:“……”

     封塵舟差點因為這句話將吞下去的藥丸給吐出來,他愕然看著晏行昱。

     好在魚息是個大夫,早就不要臉了,也沒怎麽吃驚,他點頭:“嗯,我去給你配點藥膏。”

     晏行昱道:“我下午就要用。”

     魚息:“……”

     白日宣淫啊這是。

     封塵舟都顧不得自己吃了毒藥馬上就歸西了,眼睛瞪大,嘴唇都在發抖,一副芳心被碾碎的可憐模樣。

     晏行昱訝然看他一眼:“你怎麽還沒死?”

     封塵舟:“……”

     封塵舟心更疼了。

     封塵舟心若死灰,這次真的開始等死。

     只是等了片刻,晏行昱都已經喝完一杯藥茶了,他依然還活得好好的。

     魚息將藥膏配好,晏行昱也毫不害臊地接了過來塞到袖子裡。

     估摸了一下時間,荊寒章差不多要回來了,他從秋千椅上起身,慢條斯理理了理衣擺,垂眸看了一眼封塵舟。

     封塵舟怔然看他。

     晏行昱突然笑了,他俯下身輕輕拍了拍封塵舟的臉,柔聲道:“運氣真好。”

     說罷,轉身離開。

     封塵舟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許久才看向魚息。

     魚息正將另外的藥丸碾碎,嗅了嗅,道:“這裡面是我用剩下的佛生根做出來的毒藥,嗯,你運氣果真不錯。”

     封塵舟愕然道:“兩顆裡只有一顆是毒藥?”

     “嗯,賭約的事應該就這麽過去了。”魚息點頭,似真似假地為晏行昱說了句話:“他就是愛玩。”

     封塵舟:“……”

     有這麽玩人的嗎?!

     愛玩的晏行昱回到了廂房,他將瓷瓶放在了床頭,乖乖地坐在院子裡等荊寒章回來。

     荊寒章說晌午回來就晌午回來,剛過午時就策馬從宮門回府。

     晏行昱大概是等得無聊,已經開始拿著針在縫身上荊寒章的衣服。

     他不知哪來的臭毛病,總是喜歡咬荊寒章的衣帶,好好的衣裳衣帶都被咬開了線。

     摳摳搜搜的晏行昱知道荊寒章的衣物一向很貴,也不舍得扔,索性拿針給他縫。

     勤儉持家晏小鹿。

     荊寒章快步跑回來,看到的就是晏行昱拿著針姿態優雅地給他縫衣裳。

     荊寒章:“……”

     荊寒章都對晏行昱的針有了陰影,神色古怪地走過去。

     晏行昱看到他,打招呼道:“陛下怎麽樣了?”

     “老毛病了,沒什麽大礙。”荊寒章坐下來,看著那衣衫上已經被縫了一半的衣帶,發現晏行昱手中的針好像不止會殺人,針線活竟然也不錯。

     晏行昱看到他的眼神,笑了笑,一邊縫一邊道:“幼時我師兄想讓我學著拿劍,但我太怕血,就沒肯。”

     銀針刺穴倒是不容易見血,就是需要花費極長的時間來磨練,好在他運氣不錯,幾年後就遇到了精通人身各個穴位的魚息,總算沒有走太久的彎路。

     若是換了旁人看到晏行昱言笑晏晏地拿殺人的針來縫衣裳,恐怕都要嚇得跳牆跑了,但荊寒章盯著他許久,眼底沒有絲毫的疏離和忌憚。

     荊寒章心想,殺伐果決的晏行昱大概是頭一回用他那殺人的針輕描淡寫地為一個人縫衣服,就仿佛他將自己所有的秘密毫不掩飾地攤開在自己面前一樣。

     晏行昱熟練地縫好衣帶,又將衣裳穿回自己身上,寬大的袖子都把他的手遮個全,他也不在意,似乎極其喜歡屬於荊寒章的東西完全將他籠罩的感覺。

     荊寒章陪他用了午膳,見他困倦得要命,將午後的事情推了,拉著他一起去睡午覺。

     荊寒章耳根通紅,強裝出一點都不在意的模樣,佯作隨意地道:“你想吃什麽糖,說出來,我都給你。”

     害羞的七殿下本來只是想要親親抱抱摟著睡覺,這種程度的小糖,但沒想到聽到這話的晏行昱卻歪著腦袋,將發間的發帶扯開,墨發披散下來,靠在軟枕上懶洋洋看著他,輕輕啟唇。

     “行昱想要歡好的糖。”

     荊寒章:“……”

     荊寒章在被子底下想要偷偷摸摸抱晏行昱腰的手突然一僵。

     這句話堪稱重擊,荊寒章被衝撞得太懵,一時間連表情都做不出來了。

     他面無表情看著晏行昱,重複道:“歡、好。”

     晏行昱想了想,大概覺得荊寒章似乎不喜歡這個詞,便從善如流改了口:“圓房。”

     荊寒章:“……”

     荊寒章滿臉麻木,晏行昱好奇地湊上前去,身上隱約的藥香撲了荊寒章滿臉,讓他情不自禁地往後撤。

     晏行昱一把拽住他的衣襟,挑眉道:“你躲什麽?”

     “不、不……”荊寒章期期艾艾,“等……等成親後再圓房。”

     “你我成親,應當是不遵從什麽正統成親禮的吧?”晏行昱問他。

     荊寒章點頭。

     兩人都是男子,而且因為相府的緣故,荊寒章已經打定主意就只在七皇子府辦成親禮——晏行昱從七皇子府上轎子,圍著京都城鬧市街繞上好幾圈,再回到七皇子府拜堂成親。

     這種成親禮從無先例,奈何荊寒章太過放肆,誰勸都不聽,愣是要如此。

     若是沒有下聘禮那日的事,荊寒章也許會捏著鼻子去相府接晏行昱上轎子,但自從知道整個相府從沒有一個好人後,他一聽到姓晏的就覺得膈應——每回見到晏沉晰也必定要瞪上好久,陰陽怪氣幾句才肯作罷。

     荊寒章要給晏行昱一個風風光光讓所有人都驚羨的大禮,不想因為那些繁文縟節敗壞了晏行昱的好心情。

     “既然如此。”晏行昱從枕頭下拿出來一個小瓷瓶,認真地道,“什麽時候圓房也不重要吧。”

     荊寒章:“……”

     荊寒章臉都紅透了:“不、不可如此!”

     晏行昱:“……”

     不知道的,還以為晏行昱手裡的是毒藥。

     “哦。”晏行昱有些失望地將瓷瓶放下來,翻了個身躺回了軟枕上,背對著他悶聲道,“那睡覺吧。”

     荊寒章:“……”

     明明是荊寒章自己拒絕的,晏行昱放棄後,反悔的還是他。

     荊寒章有些緊張地爬起來,輕輕戳了戳晏行昱的後背,小心翼翼道:“行昱?”

     晏行昱不理他。

     荊寒章更慌張了,他現在不想晏行昱有一丁點不開心,見他不理自己,便學著昨晚晏行昱叫他的動作,湊上前輕輕用額頭撞了一下晏行昱的後背。

     但荊寒章哪裡是晏行昱那個病秧子,這一下完全沒掌控好力道,晏行昱被撞了往前一栽,後背一疼,“嘶”了叫出來。

     荊寒章被嚇住了,忙扶著他:“怎麽了?我撞疼你了?!”

     晏行昱眉頭緊皺,扯了扯領口,含糊道:“後背痛。”

     荊寒章忙脫下他的衣衫,去看那光潔的後背。

     荊寒章力道果然很大,晏行昱的身子太脆弱,又是個極容易留下痕跡的體質,只是一下,那右邊蝴蝶骨都被撞紅了一小塊,在皎白的後背上極其明顯。

     荊寒章的腦袋倒是一點都不疼。

     荊寒章心疼得不得了,湊上前給他吹了吹:“疼?”

     晏行昱的發都堆在肩上,他不自然地聳肩,一綹發垂下來輕輕蓋住那豔紅的痕跡,小聲嘀咕:“癢。”

     這點小傷根本用不著擦藥,荊寒章心虛地吹了兩下,就不敢再吭聲了。

     荊寒章盯著晏行昱的後背半天,乾巴巴道:“行昱,你昨晚說……懂了,是懂什麽了?”

     晏行昱愣了一下,才磨磨蹭蹭地轉過身來和他面對面。

     “我已經和殿下很親密了。”晏行昱眸子裡全是認真,“所以想要再親密一點。”

     荊寒章怔然好一會,才意識到晏行昱好像是真的打算邀請他在雪地上踩腳印。

     這明明是荊寒章這些年一直想要做的事,但被晏行昱用這麽認真的神情說出來,荊寒章竟然不敢下手了。

     荊寒章一邊臉紅,一邊想著怎麽拒絕,一邊卻又不受控制地有了反應。

     心心念念的人正躺在自己身邊,邀請他來采頡,但自己卻扭扭捏捏,連手都不敢伸。

     荊寒章突然覺得自己平日裡的強勢,好像每回都是在晏行昱的直白主動下潰不成軍節節敗退。

     七殿下深吸一口氣,決定找回主動權,他抖著手將那瓷瓶拿起來,故作經驗豐富地挑著眉,道:“你會嗎?要不要你殿下教你?”

     晏行昱見他拿藥了,忙點點頭:“殿下教我。”

     荊寒章徹底忍不住了,抬手將外面遮光的第二層床幔也打下來,遮住外面的陽光。

     夏日炎炎,荊寒章在雪地上一步一步踩腳印。

     ***

     晏行昱在京都城的人手全都在魚息手上,黃昏時,二皇子處的人信鴿傳來消息,似乎有要事發生。

     魚息接到後片刻不停,拿著信疾步去尋晏行昱,這事他暫時做不來主。

     只是還沒到門口,魚息就被親衛攔下來。

     魚息來尋晏行昱從未被攔過,當即有些著急:“我找行昱有重要的事。”

     親衛遮著半張臉,露出外面的耳朵都在微微發紅,卻還在盡忠盡職道:“殿下和公子有事在忙,不便見您。”

     魚息:“忙?”

     他問完,突然想起來自己晌午時給了晏行昱一瓶藥膏。

     魚息:“……”

     晏行昱昏昏沉沉躺在凌亂的被褥間,眼圈發紅,漆黑如鴉羽的羽睫被水痕浸濕,從眼尾落下來的水痕幾乎將鬢間的發都打濕了。

     荊寒章輕輕托著他的後頸喂了他水,手指輕輕抹去那唇間的水痕。

     “行昱?”

     晏行昱被教怕了,聽到他的聲音,本能嗚咽一聲,強撐著睡意努力張開眼睛,聲音沙啞地哽咽道:“不來了,我我學會了,不用教了。”

     他說著,眼尾又落下來一行水痕,止都止不住。

     荊寒章:“……”

     荊寒章悶笑一聲。

     徹底得到晏行昱讓荊寒章高興地差點去練字帖,他努力崩住唇角的傻笑,抱著晏行昱,小聲問他:“行昱,你……”

     晏行昱忙往他懷裡躲,打斷荊寒章的話:“哥哥,叫你哥哥。”

     荊寒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荊寒章笑完,才耳根發紅地問完後面的話。

     “你覺得怎麽樣啊?”

     他是問這次教學。

     晏行昱實在是累慘了,恨不得將晌午邀請荊寒章來雪地踩腳印的自己給按在被子裡悶死。

     他打死都沒想到,竟然會有比練武還要累人的事。

     晏行昱滿臉困倦,手指都抬不起來,卻還要強撐著和荊寒章說話,回答自然是不過腦子的。

     他含糊地吐出一個字:“深。”

     荊寒章耳根更紅了,湊到他耳根嘀咕:“剛開始你就喊,這不是我的錯。”

     晏行昱不想理他,隻想睡覺。

     荊寒章又問:“還有呢還有呢?”

     他想聽到晏行昱誇讚他。

     晏行昱呼吸均勻,似乎睡著了,荊寒章耐著性子等了好一會,才聽到晏行昱微微喘息,仿佛夢囈似的,又吐出一個字。

     “爛。”

     荊寒章:“……”

     荊寒章:“??”

     爛?

     什麽爛?!

     你說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活兒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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