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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嬌和病美人 - 第63章 塞人 殿下可以教我。字體大小: A+
     
    晏行昱和他強撐著精神說了一會話, 荊寒章見他好像隨時都能睡去,也不舍得再為難他,將他扶著躺下。

     “睡吧。”

     晏行昱含糊道:“好。”

     和兩年前的警惕不一樣, 晏行昱幾乎是閉上眼睛就陷入了沉睡。

     荊寒章越來越擔心, 為他掖了掖被子, 皺著眉去尋魚息。

     只是當他同意可以放血取佛生根時,兩年前一直想方設法要取他血的魚息卻又不肯了。

     荊寒章都懵了, 恨不得把魚息拽起來晃:“怎麽沒用?你之前說有用的?!”

     魚息死死咬著牙,像是在克制著什麽,他艱難道:“那都兩年前的事了, 我這段時間又研究了一遍藥方, 摻在人血的佛生根根本無法入藥。”

     他的反應很奇怪,不像是放血無用,反倒像是……被人威脅過不敢去放荊寒章的血。

     荊寒章茫然看他半晌,一時間分辨不出來魚息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明明已經說好了, 怎麽突然就沒用了呢?

     若是他的血都沒用,晏行昱的心疾……要怎麽才能治好?

     荊寒章頭一回產生了從腳底生起蔓延至全身的的徹骨寒意。

     只是沒等他思考好法子,瑞王派人來叫他過去,說是大理寺的監牢深處發現了密道。

     此事倒也算戲劇, 在京都城到處攪混水的蟄衛主人這兩年來算計了不少人,有二皇子的,也有瑞王的,其中禮部侍郎以徇私枉法罪被拉下馬,常蕭更是被連帶著下了大獄。

     常蕭是京都城有名的紈絝,之前是和晏為明一起縱橫京城,之後小蠢貨晏為明不知道怎麽突然發了醒,竟然不再和他們廝混, 反倒收拾東西去太學用功去了。

     常蕭不學無術,沉迷美色,當年就連丞相公子都敢惦記,哪怕父親是禮部侍郎也架不住他這麽作死。

     常蕭入獄後,喊冤多日最後深覺無望,整日哭著喊著拿腦袋往牆上撞。

     常蕭的腦袋是實心的,但牆確實空心的,他想死卻又慫,不敢撞實,活像是在敲木魚。

     哐哐撞了半天,獄丞被煩得不行,過來查看時才聽到聲音不對。

     叫人過來一查,才發現大理寺監牢深處竟然有通往外面的密道。

     而常蕭所在的監牢,正是兩年前封塵舟為躲避那傳聞中的“無妄之災”而待了一月的地方。

     荊寒章一聽,立刻出府跟著瑞王前去大理寺。

     他現在終於知道當年的封塵舟是如何偷跑出去偷玄玉令的了,而最可笑的是,當時他還賊喊捉賊,故意尋了個死士和假的玄玉令,騙過了所有人。

     荊寒章越想越氣,拳頭都硬了。

     瑞王已經查探過監牢密道,的確能通往大理寺外面而不被人發覺。

     荊寒章立刻帶著從西北帶來的侍從衝去了封府。

     封府一片大火,隻留下一具封塵舟被火燒得面目全非的屍身。

     荊寒章眸子沉沉地看著,一旁的侍從道:“殿下,這……封大人是畏罪自殺了?”

     “自殺個鬼!”荊寒章臉色難看,“他若是個事情敗漏就嚇得自殺的性子,怎麽可能會有膽子在大理寺挖密道?!他肯定沒死,去下緝拿令,翻遍京都城也要把他找出來!”

     “是!”

     這一夜鬧得人心惶惶,荊寒章在大理寺忙活了半夜,才有些疲憊地回了府。

     晏行昱依然抱著他的衣裳在熟睡,荊寒章坐在那陪了一會,才起身回了自己的臥房。

     他狼子野心還沒那麽昭然,既然都把晏行昱拐到府裡了,也沒有得寸進尺想要同床共枕。

     荊寒章安慰自己,此事還得循序漸進,要是嚇到了有心疾的晏行昱,可就不好了。

     荊寒章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去了隔壁的廂房,剛推門進去就嗅到一股奇怪的香味。

     他皺著眉走進去,掃見房中竟然還燃著香,一縷白煙直直飄上,到了半空緩緩散開,一點點彌漫在房中。

     “來人。”

     很快,有侍從前來。

     荊寒章指著那香:“這是誰點的?”

     侍從道:“陛下派來的人怕殿下認床,特點了安神香。”

     荊寒章都被氣笑了,還認床,皇帝還把他當三歲孩童嗎?!

     他不耐煩道:“給我搬下去。”

     侍從忙稱是。

     沒一會,香爐被搬了出去,荊寒章把窗戶打開散了一會氣,這才感覺好受些。

     他小聲嘀咕:“什麽鬼香,一股子膩味,還沒……”

     還沒晏行昱身上的藥香好聞,安哪門子神?

     荊寒章想著,收拾一番,皺眉上了塌。

     到了夜半三更,昏昏沉沉間,荊寒章終於知道那香是做什麽的了。

     他渾身燥熱,熱汗出了一層又一層,幾乎把身上的褻衣浸濕了,荊寒章艱難清醒過來,嗓子乾澀,撐著身子坐起來叫人。

     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了,有人舉著燭火而來。

     荊寒章還以為是侍衛,正想叫他為自己準備熱水沐浴,一偏頭就對上一張美豔的臉龐。

     一身單薄衣衫的女人沐浴在燭火下,眸子含水看著荊寒章。

     荊寒章一怔。

     那女子身形款款走到榻邊,微微一福身,吐氣如蘭:“殿下。”

     荊寒章冷冷看她:“你是何人?”

     女子還未說話,侍衛後腳已經跑了進來,匆匆跪地,道:“殿下,這是宮裡送來的通房侍婢,陛下說殿下年紀不小了,也……也該通些事了。”

     知曉是皇帝送來的,荊寒章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他死死咬著牙,盡量控制著自己不要拿劍將面前的人砍了。

     他冷冷道:“本殿下不需要人教,滾出去。”

     女子嚇得直接跪在地上,渾身發抖。

     侍衛有些為難:“但是陛下吩咐……”

     荊寒章視線陰鷙,漠然道:“你是想活著明日向父皇複命,還是今晚直接死在這裡?我在西北兩年,並不是整日吃沙子玩的。”

     侍從悚然一驚,立刻伏地:“屬下……屬下知罪。”

     “把她帶走。”

     荊寒章閉了閉眼,他大概知道了身上的燥熱並非是正常的欲望,一時半會消不下去,抬手揉了揉眉心,低聲吩咐道:“備些冷水來。”

     “是。”

     荊寒章又道:“今晚之事,不要告知任何人。”

     侍衛猶豫一瞬,對上荊寒章全是殺意的冰冷眼眸,忙低頭:“遵命。”

     很快,冷水備好,荊寒章面無表情,心裡罵罵咧咧地脫衣沐浴。

     那香也不知加了什麽催情的藥,荊寒章在冷水裡泡到了半夜,才堪堪將身上的燥熱壓下去。

     翌日一早,荊寒章沉著臉進宮,將那哭哭啼啼的女人送還了回去。

     荊寒章歸京,皇帝十分高興,這兩日賞了他不少東西,那個絕美的女人也是賞賜之一。

     只是沒想到,荊寒章什麽都收了,唯一沒收美人。

     因為兩年前的那場驚嚇,皇帝身子骨弱了不少,他被荊寒章氣得心口悶,蹙眉道:“只是一個通房侍婢,教你知知事有什麽不好?”

     他說著,又開始數落:“你也老大不小了,今年就要及冠,那封家姑娘的確是個……”

     皇帝還沒誇完封青齡,荊寒章就哼笑了一聲,懶洋洋道:“父皇有所不知,封塵舟昨日因私挖大理寺監牢密道,且還疑似逃獄去偷盜攝政王府玄玉令,已經畏罪潛逃。封家早就爛了,您還想著將封青齡指給我,好啊,您讓驚蟄衛去找封青齡,看看能不能找到她?”

     荊寒章來得太早,皇帝才剛起並未上朝,並不知道昨晚瑞王和荊寒章在大理寺查到半夜的事,他愣了愣,不可置信道:“你是說,當年偷盜玄玉令之事……是封塵舟?”

     “是啊。”荊寒章雙手環臂,晃蕩著腿,“封塵舟昨晚已經假死逃了,父皇最好讓驚蟄衛快點去捉人,抓到了他也許能順蔓摸瓜,知曉蟄伏在京都城的蟄衛主人到底是誰。”

     皇帝臉色沉了下來。

     相比較攝政王留下的蟄衛,荊寒章那點通房侍婢的事根本就是芝麻大。

     皇帝隨手揮了揮:“走走走,你愛怎麽就怎麽吧,朕不管了。”

     荊寒章裝模作樣地謝了恩,眉眼帶著笑,揚長而去。

     荊寒章自覺解決了通房侍婢的事,心情大好,連封塵舟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回府的路上還特意去買了炸酥魚和蜜餞。

     等到他優哉遊哉地回府,晏行昱已經醒了,正在垂著眸無比乖巧地喝藥。

     魚息不知怎麽臉色難看得要命,正說到:“……京都城沒有佛生根,我要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不過是放血……”

     晏行昱耳尖地聽到荊寒章那極有辨識度的腳步聲,立刻將手中的藥碗塞到魚息手裡,道:“你走。”

     魚息:“……”

     魚息氣得甩袖就走,怒道:“你死不死,我不管了!”

     荊寒章剛進門就被魚息噴了一臉,聽到這話立刻罵他:“你說什麽死不死的,大早上的晦氣不晦氣?!”

     魚息懶得和這兩個腦子有病的人說話,按著胸口跑了。

     荊寒章還在後面喊:“你把這話給我收回去!聽到沒有?!”

     魚息不理他,很快就沒影了。

     荊寒章隻好撇著嘴進了房。

     晏行昱正在把抱了一晚上的衣裳偷偷摸摸往身上披,看到荊寒章進來,眸子一彎。

     荊寒章一看到他心情就好,嚼完最後一口酥魚,將蜜餞盒子遞給晏行昱。

     “剛喝藥了?那正好,吃顆蜜餞。”

     晏行昱睡了太久,今日精神倒是不錯,他伸手捏了一顆蜜餞。

     荊寒章還以為他要自己吃,沒想到晏行昱卻仰著頭,轉手塞到了他嘴裡。

     荊寒章愣了一下,咬著蜜餞,臉都有些紅了。

     他小聲唧咕:“我有手,要吃就自己拿了。”

     話雖如此,他還是有來有往地捏了一顆送到晏行昱唇邊。

     晏行昱忙湊上前叼住蜜餞,溫軟的唇無意中碰到荊寒章的指腹,讓荊寒章不受控制打了個寒戰。

     隨後,臉更是紅透了。

     荊寒章暗自開心著,就聽到晏行昱邊吃蜜餞邊含糊地問道:“殿下,我聽說昨晚有女人從你房裡出來。”

     荊寒章:“……”

     荊寒章嚇得差點被蜜餞噎死,他駭然瞪大了眼睛:“我沒有!”

     晏行昱的語氣十分漫不經心,但卻讓荊寒章頭髮都要嚇得豎起來了。

     晏行昱疑惑地看著他:“殿下沒有什麽?”

     荊寒章驚魂未定,唯恐晏行昱誤會,但定下心來對上晏行昱的視線,就發現裡面沒有他所想象的責備和厭惡,反而和兩年前一樣,全是荊寒章不忍心見他如雪地似的純白。

     那他問這麽含糊曖昧的問題做什麽?

     嚇得荊寒章差點要跳窗了都。

     荊寒章都想抱著頭呻吟了,他極其痛苦:“晏行昱,這兩年……就沒人教你點東西嗎?你抄佛經抄傻了?你說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清心寡欲看破紅塵出家當和尚?”

     晏行昱都十九了,好像真的關於情愛的一點事都不懂。

     面對這樣的人,荊寒章覺得自己腦子裡哪怕稍微動動心思,都是一種莫大的罪過。

     晏行昱滿臉好奇:“教我什麽?”

     他在相府過的日子和在寒若寺沒什麽兩樣,整日抄書念佛,就連外人都很少見。

     荊寒章說不出話,他現在隻想把肮髒的自己再按在冷水桶裡洗一洗,好像這樣才配和純澈的小鹿說話。

     不過這樣的晏行昱也讓荊寒章有些松了一口氣,至少在他不在京都城的時候,晏戟並沒有向皇帝那樣故意往鹿房裡塞人。

     畢竟晏行昱都這麽大了,換了旁人早已娶妻生子。

     見荊寒章這個樣子,晏行昱想了想,覺得荊寒章既然這樣說,那這什麽“東西”,他肯定自己也會。

     “我要學什麽,”晏行昱絲毫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還很認真地道,“殿下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教我。”

     荊寒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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