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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嬌和病美人 - 第61章 重逢 本殿下就不姓荊。字體大小: A+
     
    等到幾日後晏行昱病好, 荊寒章已經離京了。

     知道消息後的晏行昱正在喝藥,他動作一頓,微微歪頭看向阿滿。

     阿滿小心翼翼道:“前日就隨著晏重深去了西北。”

     晏行昱呆了好久, 才一點頭, 訥訥道:“走了啊。”

     他安靜地喝了藥, 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阿滿害怕他難過,小聲道:“公子, 您沒事吧?”

     晏行昱輕輕搖頭:“我能有什麽事,他走……走了好,反正不走我們也見不到。”

     阿滿見他似乎真的不難過, 這才松了一口氣, 道:“前幾日公子昏睡時殿下還帶著人來看您了。”

     晏行昱:“我知道。”

     那時他還有一絲意識,只是身體太沉,根本動彈不得。

     晏行昱抬手輕輕摸了摸眉心,罕見地有些迷茫。

     他問阿滿:“他喜歡我嗎?”

     阿滿知道這個“他”是誰, 忙道:“自然,我都瞧出來了。”

     晏行昱不知為什麽,又毫無根據地重複了一句:“他喜歡我嗎?”

     阿滿疑惑看著晏行昱:“公子?”

     好像自從年夜後,他公子就很奇怪。

     好在晏行昱說完後, 也沒奢求阿滿回答,他自己心中已有了答案。

     荊寒章這個混世魔王離開後,晏戟也不再時刻盯著他,解了他的禁足。

     只是荊寒章不在,晏行昱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禁不禁足對他來說,根本沒所謂。

     荊寒章讓他等,他就乖乖在京都城等。

     第一年, 荊寒章沒回來。

     年節時,晏行昱如去年一樣,又拿出一顆毒藥一顆藥丸放在蜜餞盒裡晃了晃,沒顧阿滿的阻攔,隨手捏了一顆吞了下去。

     這一次,依然和往年一樣,是藥丸。

     晏行昱的運氣好得可怕。

     阿滿每回都被他嚇得魂飛魄散,驚恐地去叫魚息過來,但魚息仿佛是習慣了,也不勸阻也不擔憂,只是說了一句。

     “他死不了。”

     聽到這句話的晏行昱正在床榻上看佛經,聞言噗嗤一笑,像是被什麽逗笑了似的。

     “命格這種東西。”晏行昱溫柔地對阿滿說,“還真是命中注定。”

     他的命格,注定他不會死在這種小小的毒藥之下。

     阿滿茫然看他,頭一回對那些神神叨叨的命格產生了恐懼。

     第二年,荊寒章還是沒回來,晏行昱選中的依然是藥丸。

     阿滿有些不敢相信,懷疑那兩顆都是藥丸,在膽戰心驚地看著晏行昱吞下後,將剩下的那棵留了下來。

     在一次清理“蟲子”時,阿滿懷著僥幸的心理,強行將那顆給人喂了下去。

     不消片刻,見血封喉。

     阿滿嚇得險些尖叫出聲。

     晏行昱依然在一遍又一遍地抄他的佛經,好像荊寒章的離開並未對他產生影響。

     只是有時候阿滿會注意到,仿佛根本不在意荊寒章去留的晏行昱有時候抄得手累了,會將視線時不時地落在偏院那堵牆上。

     荊寒章每回半夜來偷偷找他,都是從那堵牆翻過來。

     阿滿突然替晏行昱難過起來。

     日複一日,晏行昱越來越沉默,身體也越來越病弱。

     直到過了花朝節,晏行昱如往常一樣在案邊抄經,一隻信鴿從天幕飛來,落在桌案上。

     晏行昱將信展開,視線落在上面的幾個字,許久沒有反應過來。

     「七,三日後歸」

     晏行昱盯著那信看了許久,突然站了起來,道:“阿滿!”

     阿滿忙跑了進來:“公子?”

     兩年時間,晏行昱模樣張開了不少,臉上已經沒了那明顯的稚氣,容顏更加昳麗惑人,因為他安分守己兩年,皇帝已經不再在意他,魚息順勢讓他的腿傷“痊愈”,不再整日窩在輪椅裡生怕旁人發覺了。

     晏行昱頭髮松散,他抬手不自覺地攏了攏,喃喃道:“我要出門。”

     阿滿:“公子要去哪裡?”

     晏行昱正在看鏡子,小聲說:“殿下要回來了。”

     阿滿一愣:“啊,可是邊境軍歸京述職,不是一般在年前嗎?”

     晏行昱這兩年的心疾犯得更加頻繁了,臉上病懨懨的,沒什麽血色,他沒聽到阿滿的話,還在想著要怎麽捯飭自己。

     荊寒章三日後歸京,安安靜靜等了兩年的晏行昱卻連這三日都等不了了。

     若不是怕太張揚,他都想直接出城去半路上接荊寒章。

     晏行昱幾乎是數著時間等三天后。

     在他接到消息的第二晚,晏行昱喝了藥躺在榻上念佛經,他心疾總是時不時地犯,佛經是他拿來靜心的唯一法子。

     他念了半晌,直到燭火都要燒完,才抬手將佛經放在一旁。

     窗戶被風吹開了一條縫隙,一股微暖風吹到了內室。

     晏行昱想:“春天到了。”

     晏行昱的身子不能吹太久的風,他起身赤著腳下榻,走到窗戶邊,正要關窗時,外窗突然傳來一股阻力,將窗戶強行打開。

     晏行昱一愣,本能就要去摸袖口的弩。

     只是窗戶打開後,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猝不及防出現在他面前。

     荊寒章風塵仆仆,腰間還別著刀,正喘著氣站在窗外衝他笑。

     晏行昱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歪著頭看了他半天,才試探著道:“殿下?”

     西北大軍要在三日後歸京,但荊寒章卻根本等不及,快馬加鞭連夜不停地衝回了京。

     他模樣比兩年前更加張揚肆意,之前那不可一世的倨傲似乎被西北的風沙磨礪出更利的鋒芒,氣勢深沉冷厲,但在對著晏行昱笑時,卻隱約能瞧見兩年前那別扭臉紅的影子。

     荊寒章衝他一揚眉,已經變了聲的嗓音低沉:“公子,這麽晚,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晏行昱還是呆呆的,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夢裡:“啊,殿下進來吧。”

     他指了指門,但荊寒章卻根本等不了了,手一撐窗欞,直接乾淨利落地翻了進來。

     晏行昱猝不及防被他逼得往後退了半步,腳踩在冰涼的地上,這才知道難受。

     荊寒章正要和他說話,余光掃到晏行昱冷得開始左腳踩右腳了,無奈失笑。

     他上前,一把將晏行昱打橫抱起,朝著床榻走去,笑著道:“不冷嗎?”

     晏行昱昏昏沉沉,被抱著放在了柔軟的榻上,他腦子已經不能轉了,只知道呆呆跟著荊寒章的話走。

     “有些冷。”

     荊寒章將他按在軟枕上,端詳了一下晏行昱的臉蛋,道:“你瘦了。”

     兩年時間,晏行昱雖然長高了不少,但身形依然纖瘦,荊寒章抱著他都覺得沒什麽重量。

     荊寒章伸手掐掐他的臉蛋,道:“你沒好好吃飯?”

     “吃了。”晏行昱被掐得有點疼,但意識有些昏,讓他還是分不清楚現在是夢還是現實。

     “聽說我的府邸建好了。”荊寒章十分熟稔地道,“到時候我專門請一堆廚子為你做吃的,好不好?”

     晏行昱點頭。

     兩人兩年未見,荊寒章卻像是剛離開兩日似的,絲毫沒有半分生疏。

     他像從未離開過似的,一句一句說著尋常的小事,說得晏行昱昏昏欲睡,沒一會眼皮都在打架。

     荊寒章見他困得厲害,輕聲道:“睡吧。”

     晏行昱喃喃道:“殿下。”

     荊寒章:“嗯?”

     晏行昱伸手摸了摸眉心,聲音越來越輕:“您……你再親我一下。”

     荊寒章:“……”

     哪怕在西北磨礪兩年,荊寒章還是有些招架不住晏行昱的直白,更何況這還是直接索吻了。

     荊寒章一邊臉紅一邊凶巴巴道:“都困成這樣了,還想這些呢,快睡吧你。”

     晏行昱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睛,他再也撐不住了,任由自己的意識被拽入漆黑的泥沼中。

     在深陷下去的最後,晏行昱恍惚覺得自己的唇上落了個東西,溫溫軟軟,一觸即分。

     全是荊寒章的氣息。

     ***

     第二日,晏行昱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艱難醒來。

     他懨懨地坐起身看了看周圍,視線落在窗欞上,發現窗戶依然開著一條縫,微暖的風吹來。

     晏行昱摸了摸唇,有些疑惑。

     是夢?

     夢裡的荊寒章有這麽真實嗎?

     聽到房裡有動靜,阿滿跑了進來,手裡捧著晏行昱之前吩咐要穿的衣裳。

     晏行昱看到衣服和發冠,蹙眉道:“明日再穿。”

     荊寒章明天才回京。

     阿滿詫異地看著他。

     晏行昱揉了揉眉心,看起來有些頭痛。

     阿滿正要上前給他揉頭,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荊寒章卻攔住了他,將衣服隨手接過來,走去了內室。

     晏行昱緊閉著眼睛,心口也有些鈍痛。

     他疼慣了,但還是疼。

     就在這時,一隻手輕輕從旁邊伸過來,為他一點點揉著發疼的額頭。

     熟悉的氣息彌漫,幾乎像是銅牆鐵壁似的將晏行昱整個包裹住。

     他怔然將手放下,看向眼前的人。

     荊寒章已經洗漱乾淨,還換了身乾淨的衣衫,臉上已沒了昨日的風塵仆仆和疲倦。

     看到晏行昱盯著他看,荊寒章臉有些紅,乾咳一聲,盡量保持鎮定:“看什麽,你殿下……”

     話還沒說完,晏行昱突然就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荊寒章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

     荊寒章差點被勒死,小美人長大變成了大美人,雖然看起來病歪歪的,怎麽力氣還是這麽大?

     感覺到晏行昱渾身都在發抖,荊寒章忙輕柔地撫著他的後背為他順氣。

     晏行昱的眼淚一顆顆往下落,頃刻浸濕了荊寒章的衣衫,他咬著荊寒章的一小塊衣服努力忍著,但還是在換氣時沒忍住漏了一聲哭音。

     荊寒章頓時心疼得不得了,忙抱著他哄:“別哭,這麽哭對你的心疾不好。”

     荊寒章想讓他起來,但晏行昱卻死死抱著他的脖子根本不敢撒手,荊寒章隻好拍著他的後背,耐心十足地哄了半天,晏行昱才徹底止了哭。

     晏行昱哭得聲音都啞了,他抓著荊寒章的手,喃喃道:“殿下,我要哭了。”

     荊寒章噗嗤一聲笑出來。

     還是熟悉的鹿,哭完再給預警。

     荊寒章撩著袖子把他眼淚擦乾,揉揉他的頭,道:“起來。”

     晏行昱根本不管起來幹什麽,忙把衣服接過來就往身上套。

     沒一會,荊寒章牽著他的手出了相府。

     趙伯在後面追著喊:“少爺!殿下!這這……老爺回來了我要如何交代啊?”

     荊寒章哼了一聲,抱著晏行昱上了馬,自己踩著馬鐙瀟灑地坐在晏行昱後面,幾乎將瘦弱的晏行昱整個環抱在懷裡。

     “就說本殿下把鹿偷走了。”

     荊寒章的性子比兩年前還要桀驁,連大半夜翻牆偷鹿都變成了光明正大地當街搶鹿。

     他動作輕柔地用大氅將晏行昱裹好後,直接策馬往新建好的府邸而去。

     留給趙伯一句:“你讓晏戟來我府上要。他要是能把行昱要回去,本殿下就不姓荊。”

     趙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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