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碰瓷齊扉最歡的《新歌手》,瞬間粉絲就沸騰了。
一部分粉絲歇斯底裡的抗拒,這太掉逼格了,一部分粉絲敲鑼打鼓,不管齊扉參加什麽節目,營業了不是嗎?露臉了不是嗎?哥出來上班了,還要什麽自行車。
這幾個熱搜吵得沸沸揚揚,秦蓁的戀情官宣就顯得冷清了不少,路明的熱搜是直接消失了。
手機響了一聲,來自齊扉的短信。
“橘洲酒店,過來找林立把你的東西拿走。”
徐枳心臟轟的一聲,有那麽一瞬間的緊張。齊扉知道怎麽回事?他怎麽知道的?
知道還配合她?
徐枳思認真的把短信又看了一遍,在考慮怎麽回復,想了兩分鍾,徐枳回復:“看不上嗎?”
齊扉的短信很快就過來了,“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還有留在我這裡的必要嗎?徐小姐。”
徐枳呼出一口氣,起身把電話撥了過去。
響到第三聲,那邊接通。
“齊先生。”徐枳走到落地窗前,外面烏雲滾滾,陰的更重了,有著風雨欲來的凝重。她站直看著腳底下的城市,她選的是頂層,能俯瞰整個城市。這一片綠化不錯,濃綠樹木蔓延到遙遠處,“我送出去的禮物從不收回,您若不想要,扔了吧。”
電話那頭漫長的沉默,徐枳擰著眉但也沒有說話。
她在等齊扉的反應。
“知道這串玉的價值嗎?”齊扉冷沉的嗓音響在耳朵邊,可能離的近,也可能是齊扉那邊足夠安靜。徐枳總覺得他在耳邊呼吸,帶著熱氣,耳朵遠離了手機。
“價格是人賦予的,懂的人面前,它有價值。不懂,它只是一串石頭。您能提到價值,說明我送對了人。”徐枳恨不得那串珠子長到齊扉的手腕上,從此生根發芽,永遠別摘。用盡了全部的詞匯,拚命的去誇他,“您戴起來很好看,我很少見——男人能把紅玉戴的這麽脫俗,您賦予它新的生命,它就是您的。”
“你見過幾個男人戴紅玉?”齊扉的嗓音偏冷質,語調聽不出情緒。
徐枳還真沒見過戴紅玉的男人,一般人也不敢嘗試這個顏色。玉本來就不好戴,很容易俗氣。又是紅色,很難駕馭。這串紅玉就更沒有人戴過了,據說外公戴過,但徐枳出生前外公就去世了,她沒見過外公。
“您是我見過第一個戴這串紅玉的人。”
這回電話那頭沉默的時間足夠久,久到徐枳以為電話掛斷了,她把手機拿離耳朵看到還在通話,又放了回去。
拋卻其他,徐枳把玉石送他也不過分。她不打算結婚,這個玉石放在她手裡只是一塊沒什麽用的落灰的石頭。
齊扉幫過她很多,闌尾炎那次如果不是齊扉,她不一定能活下來。
送出去了,她確實沒想過收回。不管齊扉是戴還是賣,那都是他的事,她希望齊扉戴。
“齊先生——”
“把帳號發給我,玉我買了。”齊扉開口,語調並沒有多大變化,“還有其他的事嗎?”
徐枳眯了眼,拒絕的這麽徹底。
“沒有了,祝您生活愉快,再見。”徐枳拿下手機掛斷,看著窗外翻滾的烏雲,沉默了一會兒,轉身又窩回了沙發。
白皙的手指搭在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
片刻後,微信上跳出通知,她加入了什麽巨星群。
徐枳打開微信便看到上千條信息一擁而入,席宇在微信上給她發消息,“美女姐姐,我的朋友們想加你好友,都是參加過燕山音樂節,做音樂的。我拉了個群,讓他們加你。”
徐枳倒吸一口氣,立刻退出了群聊。看到新朋友那裡已經二十幾條好友申請,徐枳頭皮發麻,返回去把席宇給刪了。
夏喬洗澡出來,徐枳拎著衣服進了浴室。洗到一半時,夏喬敲門說有人打電話找她。
徐枳剛要回應,夏喬又喊了一聲,“沒事了,不用接了。”
徐枳洗完澡換了一條裙子擦著頭髮出門,夏喬坐在電腦前不知道在忙什麽。
“剛才誰的電話?”徐枳從行李箱裡取出吹風機。
“路明。”
徐枳腳步一頓,轉頭看去,“怎麽打到你那裡了?”
“學校找的,你的電話注銷了,他上次碰到我們在一起,找學校要了我的號碼。我本來想讓你接,忽然反應他是誰,就把他掛斷了。他不是跟秦蓁兩情相悅等了對方很久嗎?兩情相悅現在不甜甜蜜蜜膩在一起跟你打什麽電話?敢情也不是那麽兩情相悅。”
“把他的電話拉黑吧。”
“我已經拉黑了。”夏喬雙手離開鍵盤,看著電腦屏幕一會兒,說道,“扉哥不會真的來參加《新歌手》吧?工作室怎麽還不辟謠?扉哥出來營業我很開心,可我真的不想讓他參加《新歌手》。”
“《新歌手》請不起齊扉。”徐枳拎著吹風機走到洗手間,“他的團隊也不會讓他來參加,可能晚上就辟謠了。”
“也是,《新歌手》絕對請不起扉哥。不過有營銷號透露,會請一個一線大咖,那一線大咖是誰?”
齊扉的團隊沒有辟謠,晚上林立過來找徐枳了一趟,給她轉了一筆巨款就走了。
十八號,《新歌手》放出了導師名單。
三個導師,秦蓁、宋蕭然、趙煜。
一線大咖是秦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