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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校的小嬌妻 - 第208章字體大小: A+
     
    狼心似妾心 番外002碧落黃泉永相隨

      「追,今天無論如何一定不能讓女魔頭給跑了!」

      今日,所謂武林正道的人出動了幾乎全部的人力,圍剿魔教教主莫然!這是他們密謀了十幾年,費盡心思才打進了魔教的內部,裡應外合將魔教尤其是女魔頭一網打盡的好機會!

      莫然被自己的心腹之一左堂主下了藥並打了一掌,又跟這幫所謂的武林正道周旋了這麼半天,已經是筋疲力盡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力氣一點一點地消失,內力已經幾近支撐不住飛行中的身體。

      「啊——」她悶哼一聲,就這麼落了下去,暈眩一陣一陣。

      「噗——」一聲響,莫然重重地落在地上,幾近失去意識裡聽到了馬的長嘯,還有似乎是馬車行進的聲音嘎然而止。她想睜開眼睛看一看,可是已經沒了一絲力氣。一口血,就這麼噴薄而出,腥甜了空氣。

      「主子,是一位姑娘!」小七跳下馬車看清對方的長相後,轉回頭去報告。

      明暗微微皺眉,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小七突然趴下,耳朵貼著地面聽。「主子,有很多人往這邊趕來,應該是追殺她的,怎麼辦?」

      「把她抱上來,快!」明暗撩開簾子,讓小七把人抱進來。拿出活命丹給她服下,又拿出七香草,化去空氣裡血的味道。「小七,把地上的血跡清理了,然後繼續走。」

      「是,主子。」小七跳下去清理了血跡,回來一甩馬鞭,馬車又跑了起來。

      很快,馬車便讓一群武林人士給攔了下來。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攔阻我們的馬車?」小七勒住馬,大聲地問道。

      「小七,發生什麼事了?」車子裡,傳出明暗的聲音。

      「主子,有人攔住我們的馬車不讓走。」

      明暗伸手撩開簾子,彎腰鑽了出來,從撩開的簾子裡足可以看到,裡面只有他一個人。他緩緩地在車前站直身體,並沒將簾子放下。

      周圍一片抽氣聲,尤其是一些有男色喜好的,都死死地盯著他看。他長得並非雌雄莫辯,只是他五官秀氣,身量修長,氣質儒雅,頗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飄逸。這樣的人,足以讓人一見便對他心生好感。

      「原來是聖手神醫,失敬失敬。」有人認出來明暗的身份了。

      是的,明暗是藥王谷的現任穀主,也是江湖中盛傳的聖手神醫。他妙手丹心,救了無數的人,所以雖然不會武功,但深得大家敬仰。

      明暗淡淡一笑。「我不過是一名大夫,不敢擔神醫的美名。只是不知道諸位為何攔阻我的馬車?莫不是有人受傷需要施救?」

      「這個,不敢勞煩聖手神醫。只是魔教女魔頭莫然從這邊逃走了,不知道神醫可有看見?」

      「馬車一路過來,不曾碰上什麼人,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是否需要我們幫忙一同尋找?」

      「不敢勞煩神醫。大家讓開路,放他們過去。」剛才已經看得夠清楚了,馬車裡並沒有女魔頭,而且一點血腥味都沒有。女魔頭受了重傷,這血腥味是不可能一絲都沒有的。「多有得罪,還望神醫見諒。」

      明暗微微一笑,鑽回車子裡。

      小七駕著馬車又奔跑起來。

      一直到趕出很遠的距離,明暗才讓小七幫忙把人抬出來,進行施救。把脈一探,還好!「小七,接下來把馬車趕慢一些。」

      「是,主子。」

      還未到藥王谷,莫然就醒了。胸口陣陣抽疼,入骨的疼,全身上下綿軟無力,她試了試,發現自己連坐起來都困難。

      「你醒了。」

      莫然聽到溫和淡淡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莫名的如一陣清風拂來,讓重傷中的她覺得身體上的難受和疼痛一下子減少了許多。頭有些暈眩,於是她一點一點地睜開眼睛,又一點一點地瞇起來,想看清對方的樣子。

      明暗微微托起莫然的頭,在她下面墊了一些東西充當枕頭。

      莫然模糊地看到一張瘦削的臉,然後是溫和的眉眼,高挺的鼻樑,還有削薄的嘴唇。這是一張儒雅溫和的男性臉龐,跟她以往所看到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同,讓人一眼便能生出好感來。尤其是那雙波瀾不驚的清澈眼眸,似一口深潭能讓人溺死在裡面而甘之如飴。

      「你是誰?」莫然聽到自己破鍋子一樣的聲音,皺了皺眉。男子微微一笑,眉宇間更加柔和,偏偏又不是那種女氣的嬌柔,總之讓人怎麼看都覺得舒服。

      「我叫明暗,是一名大夫。你受了重傷,需要好好休養。你感覺如何?」在明暗看來,生命是沒有高低好壞之分的,所以他一向只管治病救人,而不管塵世的紛紛擾擾是非對錯。他不是判官,他只是一名大夫。

      莫然聽著這舒服的聲音,忍不住又瞇起眼睛。「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江湖上要殺她的人都是數不勝數,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要救她。她以為必死無疑了,倒沒想到竟然逃過一劫。她很好奇,這個書生一樣瘦弱的大夫是如何在那些偽君子面前把她救下來的。

      明暗點點頭,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他們說你是魔教教主莫然,我聽他們都叫你女魔頭。」在明暗看來,這不過是個年輕的女子,長得很美麗,只是眉宇之間有些淩厲,有些戾氣。不過,看那麼多人追殺她一個人,這個女孩如果不淩厲一些,只怕早就沒命了。

      「那你還救我?」莫然心底暗暗吃驚。一般人知道她的身份,只怕先殺了她,拿著她的人頭去邀功論賞才是。再不濟也要先給她下藥,然後綁著她去武林盟主那求個名聲。

      明暗微微笑,溫和的眉眼輕輕一挑。「為什麼不救?你是誰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不是官府的人,也不是地府的判官,我只是一名大夫。」這世界上本就沒有絕對的好人和壞人,如果要查清楚好壞才能治病救人,那麼大夫就沒有存在的必要,因為多半的人都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

      莫然瞪圓了眼睛看著他,想從他臉上看出一點虛偽的端倪來,但是沒有!他就那麼坦然地迎著她的視線,始終是那種淡淡的感覺,溫和的氣質。如果不是此刻力氣所剩無幾,她一定會掐住他的脖子,看他是否還能這樣從容淡定。

      「你不宜說太多話,好好休息。現在我們已經進入藥王穀的地域,那些江湖人不會追來的。」他不會武功,但藥王穀也不是好欺負的。況且這江湖人整天打打殺殺的,需要他們藥王穀的地方還多著呢,況且藥王穀一向不參與江湖紛爭,所以他們不會與藥王穀為敵。

      莫然靜靜地看著他一會,道:「如果我好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你,你還會繼續救我?」

      「會。」

      莫然看怪物一樣看著他,可他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依然是溫和的淡淡的,她終於無力地閉上眼睛。這人不是個酸腐的書生,就是個瘋子!

      就這樣,莫然來到了藥王穀。

      明暗是被師傅養大的,一年前師傅去世了,他就成了藥王穀的穀主。藥王穀除了那些護衛,其他的都是幫忙料理草藥的僕人,生活環境很單純。

      經過數天的治療,莫然的身子已經好多了。雖然功力遠遠沒有恢復,但已經不再像個活死人一樣躺在床上等人伺候。

      「莫姑娘,你醒了。」明暗端著藥進來。

      莫然聽慣了別人喊她女魔頭,親親切切地喊她莫姑娘,這倒是新奇的經歷。這個男人臉上永遠都是淡淡的笑容,她開始差點以為那不過是一張固定的面皮。但數日來的相處,她已經確定,這人就是這樣一個好脾氣先生,說得難聽一點,還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明暗將藥放到床頭桌子處,自己在凳子上坐下。「莫姑娘,你該喝藥了。今日感覺如何?」

      莫然看著他,倏地出手,一把卡住他的脖子,收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殺了你!」她被人算計慣了,不願意去相信這世界上有人無條件地對另一個人好!這根本不可能!

      「信。但是你不會。」明暗淡淡一笑,甚至沒有動手推開她。他不知道江湖人為什麼叫她女魔頭,但他在她眼裡看到的並不是殘暴無情,更多的是迷茫。

      莫然倏地又收緊五指,看著他的臉色一點一點地變了,他甚至不曾掙紮。突然,她收回手,看著他捂著頸子咳起來。眉頭,深深地擰了起來。第一次,她完全看不懂一個人。

      明暗平復了呼吸,端過那碗藥,遞給她。「先把藥給喝了吧。不管你要做什麼,先得把身體給養好。」

      莫然看了他一會,接過來,仰頭一口灌完了。

      明暗站起來。「你可以出去走走。藥王谷的風景秀麗,相當不錯的。」

      「你不怕那些來求醫的人看到我,把我在藥王穀的消息傳出去惹來殺身之禍?」

      「怕,怕連累了穀裡的老老少少,他們過慣了平靜的日子。但你是一個生命,應該得到尊重,我沒資格禁錮你的自由。」話落,他就離開了。

      莫然又在房裡呆了兩天,在一個傍晚走出了房間。正如那個男人所說,這是一片乾淨寧靜的土地,處處散發著祥和的氣息。

      除了明暗和小七,大家都不知道她的身份,但都親切地喊她莫姑娘,臉上永遠有著親和的笑容。

      魔教教主在江湖上可謂是無人不知,但真正見過她真面容的人其實不多。大部分人的腦子裡想的,應該是一個面容猙獰氣質狠戾的女人,彈指間取人性命。就連她的教眾都不知道,因為她一直帶著面紗,連聲音都做過刻意的改變。唯有上下中左右五堂主知道她的真容,而這次出賣她的左堂主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人,她一直喊他叔叔!所以說,人心是最善變的東西!

      莫然在穀裡緩緩地走動,許多人都好奇地看著她,她知道自己長相出眾。要是往常,她一定會把他們的眼睛給挖出來。但是,這些人只是單純的好奇和欣賞,沒有一絲褻瀆的意思,她不能。

      經過一個藥圃,莫然看到那個叫明暗的男人蹲在那,幾個孩子將他圍在中間。他指著面前的藥草,一一地給孩子們解釋它的名字、特性和功用。

      莫然第一次看到,一個人這麼愛笑,而且笑得這麼的讓人舒服。她很好奇,這個男人的腦子到底是怎麼構成的?在他的腦子裡,是不是不管人還是物,都沒有好壞之分?他一點武功都不會,這穀裡會武功的人根本不多,她很意外它居然安然無恙至今。

      「莫姑娘。」明暗看到她,拍拍孩子們的腦袋,看著他們一哄而散了,迎著莫然走過來。「今日感覺如何?」

      「死不了。」莫然冷淡地回道。

      明暗失笑,倒沒有多說她什麼。「莫姑娘的傷勢要不了多久就能完全痊癒,不知道有何打算?」

      「你在趕我走?也對,我這個女魔頭會給你這乾淨的穀子帶來災難。」她嘲諷地彎起嘴角。

      「當然不是,莫姑娘誤會了。我只是多嘴一問,莫姑娘想一輩子留在藥王穀,我也同樣歡迎。」

      莫然突然興起了一個惡念頭,她倏地傾身貼過去。「一輩子留在這裡?你的意思是,你要娶我?」

      明暗被嚇了一跳,聽完她的話,臉紅了起來。「莫、莫姑娘,請不要隨便開玩笑。」

      「你嫌棄我?如果我沒記錯,在給我治療的過程中,你可是看過我的身體。是不是因為你也像他們一樣認為我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看不起我,所以不想娶我?」

      「不,當然不是。只是,那是為了替姑娘療傷,我並無意侵犯,所以……」

      「但看了就是看了,這是不爭的事實,不是嗎?」

      明暗被反駁得啞口無言,他本就不善與人爭口舌,況且對方還是個姑娘,況且還是這樣敏感的話題。「這、這……」

      「說到底,你就是不想負責任。」莫然眼神一冷。

      明暗一吸氣。「好。等莫姑娘康復之後,如果你還堅持這個想法,那麼我娶你。」

      這回,輪到莫然說不出話來了。這個男人到底是真傻還是太會裝了?為什麼,她始終看不透他?明暗離開之後,她依然怔怔地無法回神。二十二年來,她第一次碰到這樣的男人。

      萬籟俱寂的夜裡,藥王穀的人多半已經睡下,只有谷主的房間裡還亮著燭火。

      窗前燈下,明暗拿著醫書細細地閱讀。他已經被喻為普天之下醫術最高明的人了,可是他依然覺得自己還有許多需要學的地方,所以每夜都會在等下閱讀至夜深才肯睡下。

      突然而來的陰影籠罩了書中的字體,讓明暗一驚,抬起頭來,愕然地看著面前的人。「莫、莫姑娘?夜已經很深了,莫姑娘還沒有休息?不知道找我何事?」

      莫然勾唇一笑,挪開桌上的燈,從窗口爬進來。滿意地,看到男人瞠目結舌的模樣。

      「莫、莫姑娘,你這是?」明暗退後一步。

      莫然隨手關上窗戶,笑著一步一步地靠近,眼看著他跌倒在床鋪裡,清澈的眼睛瞪得好大好大。不知道怎麼的,她竟然覺得心裡詭異地動了一下。「這幾天我想過了,等我好了,只怕你會反悔。所以,我決定先洞房。」

      明暗眼睛瞪得更大。他醫術驚人,但在男女之事上知之甚少,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來治病救人和研究醫書了。一般男子到二十五歲的年齡,就算沒成親,至少也到勾欄院裡嘗過滋味,可他沒有。實際上他慾望寡淡,連自己動手解決都不曾試過。所以莫然這一番話,著實讓他不知所措。

      莫然心裡捉弄的意思更甚,只覺得一個大男人羞澀單純成這樣,委實不容易。她突然覺得,把自己的身體交給這樣一個男人,也算是幸事吧。二十二年來,這是她見過的最乾淨的男人。就是因為覺得男人太髒,所以她一直保持著清白之身,她不願意讓那些骯髒的男人髒汙了自己的身體。

      笑容一點一點地擴大,莫然單膝跪在男人的腿間,附身下去,臉幾乎貼上他的。青蔥玉指,緩緩地落在他的衣帶處。在他的驚呼裡,輕輕一挑,那結就開了,衣襟微微散開。「你、不會還是童子身吧?」

      明暗臉紅得能滴下血來,目光閃爍。「莫姑娘,你、你別這樣!」

      「我哪樣?」莫然笑著,朝他臉上吹了一口氣,滿意地看到他的臉又紅了一些。這種羞澀是裝不出來的,也就是說,這個男人真的從來沒碰過女人。

      莫然本來是想戲弄戲弄他的,她不喜歡看到他總是這麼淡定。但此刻,她竟然真的想跟他發生一點什麼。她沒想過要嫁人生子,但好歹在這世上走了一遭,不嘗一嘗這魚水之歡,豈非虧了?既然這樣,那就便宜了他吧,誰讓這是第一個她看得還順眼的男人呢。

      莫然推開他垂死掙紮的手,稍稍一撥,他的外衣就敞開了大半,露出白色的褻衣。他頎長削瘦的身體就這麼呈現在她的眼內。實在不想他再添亂,莫然直接點了他的穴道,好整似暇地,一邊看著他眼內的變化,一邊脫去他的衣衫,直到單薄的身體完全呈現出來。

      莫然好笑地看到他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偏偏那臉紅得厲害,竟然有種雌雄莫辯的美!原來,男人也可以這麼美的,難怪有些人要玩弄男人。纖纖玉指,劃過他的眉眼、胸膛、小腹,然後是最重要的地方。

      這時,她故意解開他的穴道,馬上就聽到他的吸氣聲,十分可愛。

      「莫、莫姑娘!我們不能這樣,我們還沒成親!」他聲音裡,十分慌亂。他從來都是治病救人菩薩心腸,何曾做過此等侵犯民女的齷齪事,自然慌亂異常。

      莫然輕笑,如銀鈴動聽。「我是個女子,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嗯?」她惡作劇地,舔了舔他的胸膛,看到他眼珠子瞪得如銅鈴一般。

      當莫然一點一點地褪去自己的衣衫,女子美麗的身體呈現在眼內,被點了穴道的明暗想閉上眼睛而不得,簡直有種想死的衝動。

      那一夜,她摸索著,將自己清清白白的身體交付於他,三生石上刻下彼此的名字!

      那一夜,他慌亂著,被迫侵犯了女孩子的清白,此生此世再不相棄!

      那一夜,他們生澀交融,從此碧落黃泉都握緊彼此的手,再不分開!

      就這樣,莫然在藥王穀留了下來,大家不再叫她莫姑娘,而是喊她谷主夫人。就這樣,他們過了好些年安穩的日子。

      然而,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女魔頭莫然在藥王穀的消息不脛而走,越來越多的人藉著治病來打探消息。

      在五年後冬日的一天,莫然當時正在藥王穀後的山洞內閉關修煉。一眾武林人士殺進藥王穀,逼著明暗交出莫然。藥王穀的護衛保護一眾人從密道離開,但明暗沒能逃過一劫。

      當莫然出關時,看到的只有男人僵硬的屍體。血染紅了白雪,他躺在血中如白花瓣中的一點花蕊,美麗但沒了氣息。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一頭清絲頃刻間變了白髮。

      莫然給男人換了乾淨的衣裳,將他放在床上,封閉在山洞裡的寒冰床上,就出了藥王穀。

      那一年,是江湖上腥風血雨的一年。女魔頭莫然一夜白髮,從此變成了索命的魔鬼。那天出現在藥王穀的人,一個個死於非命。明暗的死,耗盡了她心中的善念和憐憫,讓她成了奪命無常。

      半年後,江湖上死傷無數,武林元氣大傷,再也無力去論邪魔正道。

      莫然回到藥王穀,帶著明暗的屍體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從此,江湖上再也沒有他們的一星半點消息。

      傳言,千丈崖下,是不被世俗包容的有情人的天堂。然而,大家都知道,下面是萬丈深淵,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條。然而,若能不讓世人驚擾他們的魂魄,未嘗不是幸事。

      莫然抱著明暗,一點一點地站到了千丈崖的邊上,低頭,親了親男人沒有溫度的嘴唇。緩緩地,綻開笑容,閉上眼,縱身躍下。

      上窮碧落下黃泉,我都會追隨你的身影,生生世世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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