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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校的小嬌妻 - 第144章字體大小: A+
     
    144 暴風雨前夕,危險!

     梅彥婷在廁所蹲了許久,出來就以身體不舒服為由請假了。

     當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她一個人在路上游遊蕩蕩了許久,像是一個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孩子,茫然失措,又滿心的怨憤。

     她腦子裡各種各樣的想法穿來掠去,想得越多,就越是偏激。到後來,情緒都有些失控了。眼看天色已經黑了,她在經過一家酒吧的時候,就走進去了。

     說起來,梅彥婷並不算多壞的女人。至少,她是很少去酒吧這種被很多人理解為不正經的地方的。但是她今晚心情不好,她需要去買醉。

     梅彥婷長得不算特好看,但也不難看。而在這種低級的酒吧,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一個女孩子單獨坐在吧檯喝酒,自然被一些人看在眼裡,也就有了獵艷之心。

     開始的時候,梅彥婷誰都拒絕,只顧著自己喝酒。可是她完全不懂酒,喝得又猛又多,不多久就已經醉眼朦朧了。到最後,已經醉得快不省人事了。

     早就把她當獵物盯著的人,趁機把她帶走了。這個時候別奢望有誰來幫忙攔下,這多是一些來尋歡作樂的人,誰有心情管他人的閒時。

     梅彥婷被人折騰了一夜,第二天醒來,身上全是淤青,下體也紅腫得厲害,連走路都疼。可是低級的旅館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她連找誰算賬都不知道。只能在床上哀哀地哭了起來,後來退房時間到了,又被老闆給趕了出來。

     第二天是要上班的,梅彥婷是無故礦工。夏默的助理在電話裡跟她說話也沒好氣,更惹得梅彥婷心裡怨憤萬千。

     只是她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這工作不管是夏默可憐她還是怎麼的,對她來說都至關重要。她沒學歷也沒能力,要找別的工作不容易,所以她不能賭氣就走了。

     只是從那天起,她就越發的沉默了。有時候還喜歡盯著人看,總覺得每個人都掛著一副虛偽的面孔。她瘦得厲害,眼睛就顯得很大,看得人毛骨悚然的,大家便越發的討厭她。她也就看誰都更加的不順眼,只是為了生計還得忍著。

     幸若水的生活曾因梅彥婷和陳善的事情而起了波瀾,她也難過了好一段日子,後來就慢慢釋懷了。陳善也上家裡來吃過飯,好像已經放下來。當事人都已經走出來,她這個旁觀者沒理由還糾纏其中。

     這天晚上,一家三口正在床上玩耍呢。夫妻兩一邊聊天,一邊不時地陪兒子說說話,跟他玩一玩。

     小平安現在已經一歲半過了,說話雖然不說多溜,但是已經學會了不少詞彙。有時候說出來,還鬧得大家都笑疼了肚子。不過,好歹是長進了,沒再對著別的人喊爸爸,否則鷹長空是要吐血的。

     話說小平安玩累了,肚子餓了。就跟小豹子似的爬過來,撩起媽媽的衣服就鑽進去喝奶。

     鷹長空看到這一幕,眉頭一周,腦子裡就想起了前不久跟媳婦兒的對話。「媳婦兒,你不是說他一歲半就斷奶嗎?現在他都過了一歲半了!不行,得馬上給他斷奶!」

     說著,就要去把兒子給逮出來。

     幸若水急忙伸手擋住他。「這斷奶也是要有計劃的,哪能想起就來的。」

     鷹長空不樂意了,可委屈地看著媳婦兒,說:「媳婦兒,你偏心!你是不是不想給他斷奶,就讓他這麼一直喝到你沒奶為止?」

     「胡說八道什麼呢!」幸若水伸手就打他一下。這人是越發的小孩子脾氣了,真要命。

     「可是你答應過一歲半就給他斷奶的!他都鳩佔鵲巢這麼久了,他得給我還回來!」義正言辭的捍衛自己的領土主權,這是首長教的!

     幸若水伸出手來,摸摸他的下巴。「好了。我明天就跟嫂子說說,問問她有什麼好辦法,給他斷奶,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鷹長空這才高興了,在媳婦兒頸窩裡用力蹭了蹭。

     小平安從媽媽的胸前抬起頭來,定定地盯著他爹看。他似乎聽懂了,他爹剛才要斷他的糧食!但是盯著看了一會,也沒確定是不是他的幻覺,就又鑽進去喝奶了。

     幸若水去網上查了一下,說孩子8個月之後母奶就不太好了,確實也要斷奶了。第二天就真的跟嫂子去商量,嫂子說要先想辦法給孩子也喝點奶粉,否則一下子斷了也不行。

     幸若水於是就試著用母乳兌著奶粉給他喝,讓他先適應奶粉的味道。可是小平安嘴刁著呢,開始的時候不喝,一眼也不看奶瓶子裡的奶。哇哇的一邊哭,一邊就要巴拉開媽媽的衣衫去喝奶。

     直到這個時候,幸若水才知道自己這事確實沒做好,壞事了!偏偏孩子是娘的心頭肉,他哭得一大糊塗,做娘的哪有不心疼的?於是,又給他吃,只安慰自己說慢慢來。

     後來鄰居又告訴她新法子,說可以考慮在奶頭上塗上有顏色的藥水,讓他看著害怕就不吃了。

     幸若水聽她說得好像真的有效,晚上洗過澡,就真的在奶頭上塗了藥水,紫色的,看著紫糊糊的一大片,還是挺嚇人的。

     鷹長空看了,都忍不住笑著說,我估計他真的不會再吃奶了。這東西,他看著都害怕。

     可惜,他們都低估了他們兒子那喝奶的決心。

     果然,玩了一會,小平安就顛顛的過來吃奶了。可是掀開衣服,看到那黑乎乎的一片,傻眼了。他盯著看了半天,又抬頭看看媽媽,似乎在問這是怎麼了。然後又轉頭去看爸爸,好像在說: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夫妻兩憋著笑看他。幸若水摸摸他的臉蛋,說:「不能喝奶了。你看,這個髒髒,不能吃!」

     小平安嗯嗯的發著聲音,急了。這可是他的糧食,不吃怎麼行呢!他急得團團轉,額頭上都冒汗了。突然他一抬頭,看到明晃晃的燈。小手臂一伸,嘴裡叫道:「嗯嗯燈,燈……」

     這是幸若水教的,他知道那白白的發光的東西是燈。

     鷹長空和幸若水不明所以,直到兒子嘴裡又吐出一個「關」字。他們才知道,他是要關燈。雖然不知道關燈幹啥,鷹長空還是伸手把燈關了。

     然後,夫妻兩愕然地看到,兒子在黑暗中坐了一會,伸手巴拉開媽媽的衣襟,伏過去喝奶!

     這幸好她塗的藥水,沒有害處的!

     就這樣,塗藥水的法子失敗了。

     後來,又有個嫂子給了個好主意,在奶頭上塗上黃連水。黃連是苦的嘛,小孩子怕苦,就不敢吃了。

     幸若水就又照做了。結果小平安巴拉開衣服,一含就嘗到了苦苦的味道,他急忙吐出來,臉皺成一團跟包子似的。

     鷹長空和幸若水暗喜,心想總算是找到方法了。結果,他們的高興勁還沒過呢,小平安又製造驚喜了。只見他停了一會,又撲過去喝。皺著眉頭吸,過了一會,黃連的苦味就被奶的甜美給蓋過去了。他喝著奶,睨著眼睛看他爹,似乎在說:小樣,跟我鬥,你還差得遠呢!

     鷹長空和幸若水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該驕傲他們的孩子這樣聰明,還是該頭疼他喝奶的決心如此強烈!

     如此斷了半個月,也沒一點效果。幸若水著急,鷹長空更著急,就小崽子得意的很。

     這天,幸若水跟李君做了飯菜,招待兩家的男人和他的幾個兵。小平安是個人來瘋,來了這麼多的叔叔跟他玩,他自然是高興的。

     吃過飯,大人坐在一起聊天呢。幸若水和李君則逗著何貝貝玩,小平安自己撅著屁股在地毯上玩,嘴裡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著什麼。

     玩著玩著,他也不知道是餓了,還是想起就來。突然見撲過來,直撲媽媽的懷裡。

     幸若水伸出手來接住他,讓他站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平常他也會這樣,玩膩了就到媽媽懷裡來,咿咿呀呀的跟媽媽說話什麼的。

     可是,這回兒子做了一個過於大膽的動作,也促使他爹終於狠下心來斷他的糧食!

     只見小平安伸手一扒拉,就把他媽媽的衣衫給聊起來了。

     這幸好若水手腳快,急忙扯住了。否則這好幾個男人在這,還不丟死人了。一張嬌俏的臉,紅得要滴血了,雖然她動作快大家都沒看到,但想想就覺得尷尬。

     李君哈哈地笑,差點笑得肚子都疼了。心想,這孩子,真跟個小狼崽似的!

     鷹長空則氣得臉都綠了。一個箭步過來,啪啪的兩巴掌打在了兒子的屁股蛋子上!平常吵著要喝奶也就罷了,這居然在人前就巴拉媳婦兒的衣服,這還要得了!

     就這樣,小平安,鷹飛揚小朋友的斷奶大計就迫在眉睫了。他爹是一分鐘也不願意忍他了,必須馬上斷奶,沒得商量!

     後來,夫妻兩也討論過了。只要若水在身邊,想要這小崽子斷奶,那是萬萬不可能的。畢竟他還小,他要是哇哇大哭,做媽媽的心軟耐不住的!商量之後,決定讓若水離開一個星期,讓他看不到,鬧兩天他就不鬧了。

     至於若水離開了,這孩子就交給李君,還請了一個嫂子幫忙看著。雖然有些不放心,也捨不得,但是總不能一直這麼喝奶。況且這裡是部隊,也安全,沒什麼大問題。

     這邊安排了,就要輪到幸若水去哪裡的問題了。她雖然是為了孩子斷奶離開的,但也想去做一些可能該做而因為種種原因擱置的事情。

     最終思來想去,幸若水去了t市。她想去看看袁夢和莊奕騁,雖說人活著就不怕,但也想親眼見證一下。

     就這樣,幸若水包袱款款離開部隊,去t市了。至於小平安,就要過上他淒淒慘慘的斷奶日子了。他爹可不想他娘一樣慣著他,所以他這一個星期估計是要苦出黃連水來了。

     幸若水在譚佩詩家裡住一晚上,第二天上午飛往t市的飛機。這一次時間比較充足,所以不需要太趕。

     晚上躺在床上,譚佩詩就說起了梅彥婷的事情。譚佩詩雖然沒到公司上班,但平常還是不時去晃悠一下的,所以也知道一些情況。

     幸若水停了,半天才道:「每個人都是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任的,也怨不得別人。」

     「說的也是,咱們也不提她了,這樣的人不值得一提。」譚佩詩本來就討厭梅彥婷,現在就更是厭惡到了極點。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也就睡著了。

     半夜裡,幸若水突然從夢中醒來,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總覺得黑暗裡有一雙可怕的眼睛正盯著自己,讓她睡得極其不安穩。

     她看著窗外樹影婆娑,呼吸有些粗重。而身旁,佩詩正睡得香甜。她想是自己多慮了,遂又躺回去,卻再也沒了睡意。直到天亮了,才又睡著。這一次她跟譚佩詩一樣,都是被譚媽媽給弄醒的。

     「你這是幹嘛呢?沒睡好啊,好大的黑眼圈!捨不得你兒子,還是捨不得隊長啊?」譚佩詩壞笑,她最是喜歡逗若水了。

     幸若水抬手給了她一爪子,才不跟她瘋。「趕緊洗臉吃早餐吧,等下譚媽媽又該念你了。」

     「念就念唄,那是我媽的生活樂趣。她的樂趣就兩個,一個是樂樂,一個就是念叨我。」說著,還伸伸懶腰,捂著嘴巴打了個呵欠。

     幸若水捏她一把。「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知福的,就是隨口說說罷了。有時候,幸福也是要發發牢騷的嘛,嘿嘿。」

     幸若水無奈地搖搖頭。「反正你譚佩詩別的本事不說,製造邪門歪理的本事倒是不小的,我早就見識過了。」還在大學裡,佩詩就特別能掰,那是她們宿舍有了名的。偶爾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孩子惹到她,都能讓她給說哭了。

     兩個人鬥鬥嘴,清晨便也就多了些樂趣,也是挺好的。

     吃過早餐,幸若水就直奔飛機場。親自開車送她的,是鷹長空的警衛員。上校不放心她,自然是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出門的。她知道,除了這個警衛員,暗裡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呢。又想起昨晚的擔憂,便覺得自己多慮了。她的上校做事穩妥,不會讓人鑽空子的。

     只是心裡總有那麼一些忐忑,於是車子開到半路,幸若水又讓警衛員掉轉車頭,回到了市裡。在這個危險潛伏的時期,還是留在z市比較安全。她不害怕會被古天策抓到折磨她,她擔心一旦自己落入古天策的手裡,那麼她的上校縱使拼了命也是要救她的。而她,不願意他有一絲一毫的危險!

     譚佩詩看到她又回來了,很有些驚訝,但是沒問題。她知道若水一向穩妥,只是有些過度善良的嫌疑,這是她的好,也是她的弱點。

     既然不去t市,那也不能呆在佩詩家裡無所事事。幸若水便決定去公司走走,看看有沒有可以幫忙的地方。她也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免得總是擔心平安斷奶的過程會哭鬧。光是想,她便就心疼不已了。

     來到公司,大家都非常熱情,像一窩蜂似的都湊了過來。男生倒還好,只是動動嘴。女生動嘴還不算,還要動手,這個摸一把那個摟一下的。

     最後還是夏默一聲令下:「都不用幹活啦?別以為老闆回來了就可以找理由偷懶哦!」

     夏默畢竟是現任的管理者,所以他的話還是很有威懾力的,大家馬上作鳥獸散。

     幸若水捂著嘴吃吃地笑,看著夏默道:「看來,我在他們心中已經沒什麼威嚴了。以後得靠你罩著我了!」

     夏默一副「我很害怕」的樣子。「你這樣說,我夜裡會做噩夢的。」

     幸若水隨手拿了旁邊桌子的資料,敲了他一把。「好了,進辦公室聊吧。」

     說著邁步往夏默的辦公室走,視線瞥到角落裡的人,微微歎了一口氣。沒想到,她不計較,梅彥婷倒表現得好像她幸若水對不起她似的。

     從幸若水踏入辦公室那一刻起,梅彥婷就只是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是她就又低下頭去裝作認真工作。所有人都高高興興的湊過去,分食若水帶來的零食,獨獨她沒有動一下。

     大家發現若姐也沒理會梅彥婷,便越發肯定若姐也討厭她不想理會她了。本來大家就不待見梅彥婷,如今更是從心裡鄙夷她。連若姐這樣溫柔善良的人都不喜歡她了,可見人品有多差。

     梅彥婷並非沒有感受到大家的視線,她只能裝作不在意。低頭一直看著眼前的資料,辦公桌上的雙手握緊,指甲早深深地掐進了掌心裡。

     幸若水心裡不是難受的,但世事不能總是如意的,也只能接受。率先走進辦公室,他在夏默辦公椅對面坐下來。

     「說真的,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過來的?」夏默跟若水合作得久了,年齡也相差不遠,慢慢的倒像是朋友,沒事就調侃兩句。

     幸若水微微一笑。「我回答過了,真的是因為給我家兒子斷奶。我們什麼辦法都想過了,沒用,只好出此下策。對了,今天我歸你支配了,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支配你?我嫌命長了不是!」夏默抖了抖身體。

     「我認真的。我住在你們譚老闆家裡,天天閒來無事也不是個辦法,所以想著來公司找點事情忙一忙。」

     夏默看得出來她是認真的,微微想了一下。「這樣吧,最近剛好有一個新的提案,是蓓蓓在負責。要不你指導指導她,順便把終稿給敲定了。剛好提案是下周要用。」

     「沒問題。」幸若水很高興找到事情做。「對了,等下告訴他們,晚飯我請客。」

     「我說早上怎麼聽到窗外喜鵲在叫呢,原來是今天有人請客!」

     幸若水也被他逗笑了。

     兩個人又聊了一些公司最近的狀況,夏默還就一些事情徵求了她的意見。談完了,幸若水便出去找林蓓蓓,跟她一起過提案的事情。

     林蓓蓓的位置就在梅彥婷的旁邊。

     幸若水一直在跟林蓓蓓討論。而梅彥婷從頭到尾都不曾轉頭看一眼,更別說打招呼。對於這個人,她在這一刻徹底的失望了。

     快到下班時間,幸若水就穿梭在辦公桌之間,提醒大家先不要走,一起吃了飯再回去。她到底是心軟,特意敲了一下梅彥婷的桌子,雖然沒有點名。

     梅彥婷不抬頭,也不吭聲。有些同事看不管,便撇著嘴冷哼一聲,越看便越覺得她討厭。老闆都已經屈尊示好了,還要端架子,真噁心!

     下班時間一到,一行人就浩浩蕩蕩的簇擁著幸若水和夏默,出發去餐廳。只有梅彥婷落在了後面,沒有跟上去。

     大家本來就不喜歡她,也沒人喊她,只當她不存在似的。

     估摸著大家都走了,梅彥婷才離開辦公室。嘴唇始終緊緊地抿著,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心裡確實浪濤翻滾。

     因為大家將幸若水圍繞在中心,你一言我一語的問這個說那個,幸若水也沒注意到梅彥婷沒跟上來。等她注意到的時候,都已經到餐廳了。「沒有人喊上梅彥婷嗎?」

     大家都不吭聲。心想,剛才那麼大聲討論,是個聾子都聽到了,難道非要有人求著她來才行嗎?

     「要不我給她打個電話吧?」說話的是前台的小妹。

     「陳麗,她的手機丟了,你打辦公室電話吧。」

     辦公室電話自然是沒人接。也不想影響了大家的心情,幸若水就直接叫菜開飯了。

     晚上回到家裡,幸若水跟譚佩詩提起這件事,依然有些感慨。

     譚佩詩撇撇嘴,說:「這世間不知好歹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她梅彥婷一個。也是你心太好,要是換了我,對於這麼不知道好歹的人,我連看她一眼都嫌髒了我的眼睛!自從來了z市,她得了你多少的好。如今落得這樣的下場,那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她有什麼資格怪罪別人?這樣的白眼狼,就該拖出去打靶!」

     幸若水只是微微苦笑,沒有發表意見。

     接下來的兩天,幸若水專注地忙於提案的事情,也不再理會梅彥婷。她是善良,但這份善良不是用來給人踐踏的。

     如此過了四天了,幸若水一心念著孩子,開始有些呆不住了。自從孩子出生之後,他就沒離開過自己的身邊,所以四年已經是一段很長的時間了。看不到他可愛的臉蛋,夜裡睡覺都睡不好。

     第五天,發生了一件讓她措手不及的事情。

     那是上午,大約十點鐘左右。大家都專注地忙著幹活呢,除了鍵盤劈里啪啦的聲音,就只有小聲討論的聲音。

     突然,前台的小妹帶著一個女人過來。那女人大約四十歲左右,長得很是凶悍。臉上的妝沒化好,跟塗牆似的,看著特別滲人。

     只見前台小妹走在前面,不知道跟那那人說些什麼,然後又見她向著這邊喊:「梅彥婷,這個阿姨說找你的。」

     大家便齊刷刷的把目光轉向梅彥婷,人嘛,都有些八卦。

     梅彥婷被點名了,不明所以的站起來。這女人她也不認識,所以有些迷惑。她正想開口問呢,卻沒想到——

     那女人剛才還只是臉張得凶狠,這會卻像是一隻被惹毛的母老虎似的。毛一炸開就往梅彥婷撲過來。雙手直擊梅彥婷的臉蛋,嘴裡大聲地罵道:「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我似了你這張狐媚子的臉,讓你勾引我老公,讓你勾引我老公……」

     大家沒反應過來,所以梅彥婷被狠狠地抓了一把,不過她下意識的往後傾身,所以那人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將她整個人救過來,雙手就又要去撕梅彥婷的臉。嘴裡罵罵咧咧的,罵得很是難聽。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幸若水,她單手用力一捏那女人的手腕,便讓她鬆了手。「這位大姐,你先冷靜一點。事情沒搞清楚之前,怎麼可以動手打人呢?」

     那女人氣勢洶洶的瞪著若水,張大嘴罵,噴了若水一臉的口水。「還怎麼搞清楚?你問問這不要臉的狐狸精,她是怎麼勾引我老公的?年紀輕輕不學好,學人家勾三搭四,我今天不撕了她的臉,這些狐狸精還以為我這個老婆不存在!」

     「那你也不能隨便打人。這樣吧,我是這裡的老闆,你和她都跟我到辦公室來,我們把事情給弄清楚。你要是在這裡吵吵鬧鬧的影響了我公司的聲譽,那麼我不介意用法律的手段。」

     那女人衡量了一下,便冷哼一聲,氣哼哼的踩著高跟鞋往若水指的方向走。

     「梅彥婷,你也過來,把事情給解釋清楚。」幸若水深深吸一口氣,把怒火給平息下去。

     幸若水夾在中間走,一邊伸手給那女人指路。她要是走在前面,她又怕女人撲過來把梅彥婷給撕了。她平生特別討厭這種正妻和小三的戲碼,所以臉色不太好。

     「梅彥婷,你站那邊去。這位大姐,你就坐這吧。」她得把兩個人分開,否則等下打起來只怕把辦公室都給毀了,更別說人會傷成什麼樣。

     梅彥婷心裡很忐忑,聽話地站到角落的位置。最近她時常去泡酒吧,免不了跟男人去開房,她心裡琢磨不好這個女人是不是其中一個男人的老婆。

     那大姐則凶狠地瞪著梅彥婷,嘴裡罵道:「狐狸精,不要臉!居然勾引別人的丈夫,活該你這樣的一輩子也找不到好男人!」

     幸若水努力地讓自己的臉色好一些,以免又把矛盾給激化了。「大姐,你說她勾引你丈夫,你有證據嗎?咱們不能信口開口,隨便的冤枉別人是不是?」

     「誰冤枉她了?誰冤枉她了?」那女人大聲的嚷嚷著,從兜裡掏出一疊子的照片,一把摔向梅彥婷。

     幸若水看到照片,心裡暗暗吃驚,又像是吞了一隻蒼蠅似的難受。照片上是梅彥婷和一個中年男人在擁吻,那男人的手都已經放在女人輕易不讓人碰觸的部位了。她用力的吐一口氣,看向梅彥婷。「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梅彥婷原本一直看著地板,這會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抬起頭來,揚著下巴看著那個女人。「酒吧本來就是這樣的地方,我也沒主動招惹她老公。在這之前,你老公天天混酒吧,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女人,你憑什麼就揪著我不放?」

     這話無異於火上加油,那女人氣得臉都扭曲了。大吼一聲狐狸精,就像一頭被激怒了的牛似的衝過來,恨不能真的把梅彥婷給撕碎了才高興似的。

     「大姐,大姐你冷靜點!」幸若水只好擋住女人,就怕她真的把梅彥婷給打死了。這粗重的身體,哪裡是梅彥婷那樣的小身板能打得過的。

     幸若水一邊架住凶狠掙扎的女人,一邊對梅彥婷氣憤地叫道:「有你這樣說話的嗎?同為女人,你應該很明白碰到這樣的事情多難受,怎麼還要在人家傷口上撒鹽!」

     「我又沒有老公,我不明白她的感受!」梅彥婷把頭扭到一邊,語氣裡有著平常不外洩的怨恨。

     幸若水怔了一下,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在面前,她真的很想一巴掌摔在梅彥婷的臉上。原來他們都看透了,唯獨自己執迷不悟,以為梅彥婷還沒有壞到那個份上!

     她原以為,婚姻的失敗會讓梅彥婷反省自身,做得更好。卻沒想到她一心的怨恨,倒好像這是別人害得她婚姻破碎似的!這世界上,果真有這樣不知好歹的人!

     那一天鬧騰得厲害,那女人也是個凶悍的角色,最後還是警察來了把人給帶走了,才勉強算是平息了風波。

     幸若水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麼,她覺得頭有些疼。她更多的,是傷心。她沒有料到,梅彥婷已經到了這樣不可救藥的地步。在離開辦公室前,只對梅彥婷說了四個字:「好自為之。」

     當天,幸若水沒再在辦公室待下去,乾脆回到佩詩家裡去窩著。也沒敢跟佩詩提起這件事,否則她恐怕馬上把梅彥婷給辭掉。梅彥婷沒學歷沒能力,要找一份工作不容易的。她到底還是善良,沒忍把人給逼上絕路。

     當天夜裡,幸若水幾乎一夜沒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是白天那亂成一鍋粥的場面。他們雖然是在辦公室,但那玻璃的隔音效果並不那麼好,所以恐怕整個辦公室都把那女人和梅彥婷的話給聽去了。大家本來就不喜歡梅彥婷,以後她的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

     果真是,自做孽滅不可活!

     一個星期的期限已經來到了最後的一天,明天幸若水便可以回到部隊了。這些煩心的事情,她也不想再管了。幸好有夏默在,能者多勞,就留給他去煩惱吧。

     結果還未到中午,夏默就打了電話約她出去,說必須跟她談一談。

     幸若水隱約知道,恐怕是跟梅彥婷有關,否則不會特地約在外面。兩個人選了一個餐廳的包房,一邊吃飯一邊談。

     「若姐,我想辭退梅彥婷。」吃了幾口飯菜,夏默就開門見山的拋出主題。

     幸若水雖然有一點驚詫,但並不意外。昨天的事情,對公司的影響很不好。而且如果梅彥婷還是那樣的態度,以後恐怕還有更多這樣的事情。「你是怎麼想的?」

     夏默放下筷子,歎了一口氣。「不是我怎麼想的,是大家怎麼想的。本來她出軌的事情,大家就都是知道的,那會許多人就已經很不喜歡她了。昨天的事情一出,大家更是根本不想跟她說一個字,甚至連見都不想見到這個人。」

     幸若水也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要是換了是她,也未必能接受這樣一個人成為自己的同事。

     「況且,你也看到梅彥婷的態度。就她這樣子,我擔心昨天是第一次卻不是最後一次。一旦這些事情傳開來,對公司也不好。我們這麼多人努力地想把公司做好,沒理由讓她一個人給毀了,是不是?」

     幸若水點點頭,站在一個公司管理者的角度,夏默的考慮是對的。「你來做決定吧,現在你是公司的管理者,畢竟以後是你天天要面對著這些人。」

     「謝謝若姐。」

     幸若水微微一笑,笑不到眼底。心情不好,吃東西也覺得索然無味。正怔忪著,又聽到夏默開口了。

     「若姐,不必要為這樣的人難過,真不值得。我曾說過,這個人心裡有魔,思想偏激。這樣的人很難平生一帆風順,而一旦稍有不順,她就會心生怨恨,總覺得誰都對不住她。這樣的人,說得難聽一些,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幸若水歎了一口氣,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算了,不說她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她的人生她自己去操心就好,不需要我們來為她操心。」

     「說得對。這個包袱不該是你的,也不該是我的,就把它放到一邊吧。」

     當天下午,梅彥婷便被辭退了。她倒沒有劇烈吵鬧,甚至連為什麼都沒有問一句。

     夏默給了她解散勞工合同的違約金,這個也是他跟幸若水商量的結果,也算是他們對她的最後一點仁慈了。

     梅彥婷從公司出來,尚未到下班時間,她便在大街上遊蕩。一到晚上,她便去了酒吧。酒精的麻醉,**的快感,能讓這些世間的紛紛擾擾暫時的遠離,多好!

     不過,這一晚據說警察會臨檢,所以酒吧裡的氣氛比平常乾淨了許多。頂多也就兩個人坐在一起聊天,手腳也都還乾淨,畢竟誰也不想去警察局蹲一個晚上。

     梅彥婷坐了一個多小時,覺得沒意思,就出來了。她喝了不少的酒,有些醉了,倒也醉得不厲害。她伸手攔了一輛的士,爬進去,一坐下閉上雙眼就幾乎睡著了。車子飛馳而去的感覺,更加加深了睡意。

     梅彥婷就這麼在出租車裡睡著了,所以她壓根不知道,出租車朝著另一個方向開去。在市內毫無章法的繞了幾圈之後,向著郊外的某個地方開去。

     一直到車子猛然停下來的慣性,才讓梅彥婷悠悠轉醒。她睜著迷濛的眼睛,推門下去,卻愕然發現,這裡壓根不是她住的小區!酒意和睡衣在瞬間就褪去了許多,視線卻仍有些迷濛,那是酒精的作用。

     「走吧。」有個黑影走過來,一把扯著她手臂上的衣衫將她往面前的房子里拉。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梅彥婷這才害怕起來,掙扎著不想進去。那房子沒有燈,所以黑幽幽的,從門口看去就像恐怖片裡的幽深場面。又好像一隻怪獸在張著嘴巴,會把人一口吞掉。

     可惜,她那點力道,別人根本不看在眼裡,直接被人拎著進去了。

     到了目的地,那人手一鬆,梅彥婷就軟軟的跪落在地上。節奏的幾聲腳步響起,她便在陰暗裡看到眼前又多了一道黑影。顫抖著身體,緩緩地抬起頭來,聽見那人用可怕的聲音可怕的語調在說:

     「想不想報仇?」

     梅彥婷愕然,便又看到那個黑影微微俯下身來,讓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身後衣衫濕透。

     ……

     明天就要回家了!幸若水只記著這件事情,其他的都被她拋開了。一個星期沒見到孩子,沒見到上校,她想念得厲害。眼看明天就要回去了,反而睡不好了。

     夜裡睡得朦朦朧朧的時候,突然被驚醒了。眨眼往窗外一看,便覺得有一雙可怕的眼睛在往房間裡窺探,甚是嚇人!

     幸若水緩緩地坐起來,怔怔地盯著窗外看。突然,她掀開被子下床,穿上衣服,打開門出了佩詩的家。樓道裡的燈是聲空的,聲音不大的話是很難亮的。她就這麼躡手躡腳的在黑暗中小心地往樓下走,渾身繃得緊緊的,連呼吸都放輕了!

     終於,她來到了樓下,站在花圃旁,四周看了看。又抬起頭來,看向佩詩家的窗戶。跟別人家的窗戶一樣,沒什麼不同,也沒什麼不該有的東西。

     倏地,身後有什麼東西猛撲過來,她豁然轉身——

     ------題外話------

     週末放結局哈!大家支持新文吧,等這邊完結了,休息一段就寫新文。

     若愛自己認為,新文的故事我構思得更加的嚴密精彩,希望你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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