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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校的小嬌妻 - 第143章字體大小: A+
     
    143 幸福裡,禍根深埋

      「那為什麼不想辦法抓住她?」問完了,幸若水才覺得這話真傻。

      如果能夠輕易抓到,早就抓了。如果那麼容易抓到,也就不是古天策了。

      東北一條狼?也就是說,古天策的僱傭兵團隊也已經成氣候了。能夠在短短的時間之內成此氣候,可見此人多不簡單!

      「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問的。」幸若水急忙抓住他的手。

      鷹長空微微一笑,捏捏她的手。「傻瓜,這有什麼好道歉的。縱然是特種兵,那也是人,是人就有做不到,或者說暫時做不到的事情。我雖不爽古天策逍遙法外,卻並不為此而自我懷疑。」

      這是他的自信,也是他的沉著。

      幸若水聽他這麼說,也才放心了。這就是她的男人,頂天立地,有著過人的意志和能力,在關鍵時候總能沉重穩著。這樣的男人是她的,她該驕傲!

      「放心吧,我們遲早會抓住他的。邪不勝正,這是亙古的真理,也是我們這些人的信仰!」要是邪惡的人都那麼容易制服,這世界哪來那麼多的紛爭和不幸?總有一些壞人要掙扎之後,才肯伏法!

      幸若水把另一隻手也伸過去,將他的手包在中間,笑得燦爛。「我知道的。不過,在抓到他之前,我想要安排一些人負責佩詩他們的安全。我總覺得古天策會從佩詩他們身上下手,但願這是我的錯覺。」

      但願古天策是個講道理的人,而不是一個偏執成狂,只問他人過,不知自己錯的惡人!

      「好。我會安排的。好了,菜要涼了,咱們先吃飯。我已經幾天沒吃到媳婦兒做的飯菜了,你可不能剝奪我的這項殊榮!」他半真半笑地道。

      幸若水抿著嘴笑了,夾了一筷子菜到他的碗裡。「快吃吧。」這才兩天不在家,哪裡來的幾天沒吃到,就知道他愛誇張!不過,心裡是甜蜜蜜的,心情也好了。

      吃過飯,又說了一會話,幸若水便洗了澡。回到床上,一家三口玩到了一家。

      小平安在晚飯前吃的奶,這會餓了。玩著玩著,突然間像小豹子似的撅著屁股跑過來,小手一伸就去巴拉媽媽的睡衣。他要喝奶!

      鷹長空臉一沉,老大不高興!這有個男人天天覬覦自己媳婦兒的柔軟,還想起來就爬過去巴拉開衣服就把最給撅過去,那還了得!「媳婦兒,這小子都一歲多了,是不是該斷奶了!」

      幸若水對於丈夫和兒子的這個搶奪戰,那是早就瞭如指掌了。作為母親,她自然是心疼孩子的,哪有孩子小小年紀就不喝奶的。但是她也想偏心丈夫,省得他老百般委屈的。「這才一歲兩個多月,再過幾個月,等一歲半了就斷,行了嗎?」

      「媳婦兒,這可是你說的啊!到時候可不許再幫著他,一定得斷!」鷹長空說得一場嚴肅。自己的寶貝,哪裡容這個小男人總是肖想!

      幸若水笑了笑。「知道了。」

      小平安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怎麼的,停下喝奶的動作,扭過頭來,大眼睛斜睨著他爹,就好像在說:你這個壞蛋!

      幸若水看到兒子的表情,吃吃地笑。「看吧,你兒子對你的行為表示非常不滿,他不高興了!」

      鷹長空嘴巴一撇,伸手捏了一下兒子的臉蛋。「他有什麼好不高興的!這是我的媳婦兒,我才有資格不高興,有本事他找他媳婦兒喝奶去!」

      幸若水抬手便給了他的手一下,真是會胡說八道!「他要是一歲多的時候就能找自己媳婦兒去喝奶,那是你兒子還是怪物啊?」

      鷹長空被媳婦兒這麼一說,也笑了。他說到底不是不疼孩子,就是要跟兒子搶奪媳婦兒心中的第一罷了。說他幼稚也罷,說他無聊也好。這小子出生之後,他的地位已經岌岌可危了。

      小平安對他爹怒目而視了一會,發現他爹不理會他,他也就繼續喝奶,不再浪費時間和精力了。

      鷹長空默默地看了一會兒子努嘴喝奶的樣子,心裡也癢癢的。兩腿往後一身,也趴下來,嘴巴湊到媳婦兒的另一邊柔軟去喝奶。

      幸若水想攔阻他,沒攔住,索性也有著他胡鬧。反正她知道,她的丈夫就是個大小孩,吃奶也不是什麼怪事了。

      可是小平安不樂意啊,這是他的糧食,豈容他人覬覦!於是,他停下吃奶的動作,伸出雙手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推他爹的臉!嘴裡嗯嗯的發出聲音,很明顯在發力呢!

      鷹長空才不把他那點小力道放在眼裡,他就喜歡這小子著急,所以吸得更起勁了。

      小平安努力地一會,嗯嗯地叫了一會,發現爸爸越來越過分。他便轉向媽媽,「媽媽」,他開始向媽媽求助。可惜,這小傢伙聰明伶俐,早早的會喊爸爸媽媽了,可還不會說很多的詞語,更不會完整的句子呀。

      幸若水也只是笑,跟他說:「那小平安好好跟爸爸說,讓爸爸不要吃你的奶,好不好?」

      小平安又嗯了一會,不知道怎麼跟爸爸說,看看爸爸又看看媽媽,嘴巴一扁,「哇」的一聲開始哭得驚天動地。

      「老公,你別鬧了,孩子都哭了。」幸若水在心裡歎一口氣,帶兩個孩子真不容易。

      鷹長空委屈的撇撇嘴。

      「平安不哭了,媽媽打爸爸,爸爸壞,媽媽打他!」說著意思地打了鷹長空兩下。

      小平安也不哭了,瞪著大眼睛,睫毛上還掛著水珠兒呢。過了一會,一手伸出巴著若水一邊的柔軟,然後頭小身子一歪斜,躺下去用嘴巴巴住了另一邊。一邊吸奶,還一邊用眼睛斜著看他爹有沒有偷吃。

      「這臭小子!」鷹長空無奈地罵了一句。看媳婦兒一眼,被她那似笑非笑的樣子給撩撥得心裡癢癢,說,「等他睡了,有你好看!」

      幸若水自然是不怕的,丈夫就是一句重話也捨不得跟她說,她自然不怕什麼懲罰。他的懲罰,頂多魚水之歡時折騰得久一些。

      小平安的眼睛睨著他爹,累了就不看了,專注地喝奶。

      鷹長空又犯了,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捏住兒子的小手想把它拿掉。結果他才碰一下,兒子就放開奶嘴,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如果他敢再碰一下兒子的糧食,兒子估計又要扁嘴哭了。

      「你要是又把他給弄哭了。晚上你去客房睡。」若水下了命令。

      鷹長空撇撇嘴,不甘不願地放開了。

      得勝的小平安又回過頭去,喝得更起勁,彷彿要故意氣他爹似的。那咕嚕咕嚕吞奶的聲音,非常有炫耀的嫌疑。

      不過,自己的兒子就有這點好,吃飽了不一會就閉上眼睛睡了。不像別人的小孩,白天呼呼大睡,晚上就折騰得人煩狗厭的。總的來說,自己的兒子還是很可愛的。

      等兒子睡著了,鷹長空就趕緊把他抱到他專屬的嬰兒床去。轉過身來,跟一頭餓狼似的撲向媳婦兒。

      幸若水倚在床頭,笑意盈盈地看著丈夫撲過來。不閃不躲也不迎,只是盈盈一笑,足以顛倒眾生。

      鷹長空被媳婦兒的嬌媚給電得暈頭轉向,急色鬼似的撲過來,開始拉扯那礙事的衣服,他自己沒有發現,自己脫媳婦兒的衣服時,那動作和氣勢跟兒子巴拉開媳婦兒的衣服想喝奶時幾乎一模一樣!

      古人有一句話是極為經典的:愛是最好的媚藥!

      對於幸若水和鷹長空來說,恰恰就是這樣,。兩個人在一起也有好幾年了,但對這歡愛之事,始終保持著最初的熱情與衝動。只要有機會,兩個人便總能顛鸞倒鳳的恩愛一場,羨煞他人。

      待這匹狼心滿意足,夜已經過了大半,眼看沒多久天就要亮了。兩個人這才簡單清洗了身體,肢體糾纏在一起睡去。

      幸若水幾乎是馬上就進入了睡眠,鷹長空看著她的容顏,許久也沒有合上眼睛。這是他的妻兒他的寶貝,他不容許任何人來傷害,古天策也不行!

      回到部隊,幸若水的日子便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上。雖然每次看到或者聽人提到陳善,總能想起梅彥婷出軌的事情來,也總會難受一下。但是要照顧丈夫和孩子的生活,他們還照樣每天進行搶奪戰為生活增添歡聲笑語,日子也還是過得美好的。

      聽夏默說,梅彥婷把工作也給辭掉了。她沒說什麼,就讓夏默批了。留不住的人,怎麼留也是無用的。

      只是,就像人常說的:走得夜路多是要見鬼的。

      大約在幸若水回到部隊一個月左右,梅彥婷的事情東窗事發了。陳善也是個男人,他愛著疼著自己的媳婦兒呢,自然有機會就想回去跟她膩歪一番。就跟鷹長空當初一樣,一得空便無聲無息的回家去,也是想個媳婦兒一個驚喜。

      只是陳善沒有料到的是,他得到的竟然是一個驚嚇!或許說,是一個晴天霹靂!當他夜晚從窗戶翻進來,看到的不是嬌妻酣然入睡的溫馨畫面,而是嬌妻與人在床上赤身糾纏!

      說起這個,自然要提一提梅彥婷那天被若水發現之後的有些動靜。就像梅彥婷自己說的,她真的沒想過跟陳善離婚。現在追求她的這個男人確實外貌出眾,也有錢。可是只要一天沒結婚,很多事情就還是未知的,這一點梅彥婷還是很清醒的。

      幸若水撞上了之後,她心裡也很忐忑,整夜睡不好,就怕幸若水告訴陳善。如此過了一個多星期,陳善那邊沒什麼消息,打電話回家也跟以往一樣,她這才慢慢放了心。不過,幸若水的話也在她心裡敲響了警鐘,原本被那人弄得暈乎乎的腦子也有些清醒了。所以有半個月,梅彥婷都不願意理會那人,還真想斷了的。

      只是,梅彥婷的心到底是有些不夠堅定的。人家一個優質的男人站在面前,有財有貌,還甜言蜜語聽起來百般好,心裡不堅定的人很容易就要被攻破了防線。半個月一過,一切風平浪靜,加上那人又天天找上來表現得款款情深,沒幾天她就有淪陷了。

      陳善回來那天晚上,梅彥婷正在做晚飯呢。那人提著東西就上門來,還給梅彥婷買了一件頂高級的名牌衣服。梅彥婷被哄得高高興興的,一起吃了晚飯。飯後還一起看了電影,被人半哄半強來的,就這麼滾到了床上去。

      陳善從窗口進來,床上的兩個人還渾然不知。他愕然呆住,然後大吼一聲:「梅彥婷!」

      這一吼,床上的兩個人嚇得停止了動作,嚇壞了轉過頭來。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男人就被陳善衝過來就是一拳。

      陳善這會是怒在心頭,打人那都是用了死力的。那人雖然也學過拳腳,可是哪裡經得起陳善這麼一頓揍,頓時臉上就出血了。

      梅彥婷原本嚇壞了,但看到那人被打出血來,她猛然醒過來,這要是出了人命,那可是死罪!於是連滾帶爬的過去,緊緊地抱著陳善的雙手,讓那人趕緊走。

      那人衣服也來不及穿,連滾帶爬的就跑了。

      陳善狠狠的一個耳光,就這麼甩在梅彥婷的臉上。他們特種兵從不打女人,至少他陳善是不打的!可是,被背叛的感覺挖心挖肺的疼,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梅彥婷被打翻在床上,嘴角馬上流出血來。全身上下補著寸縷,就這麼在床上玉體橫陳。可惜她沒玉體橫陳的撩撥之心,而陳善更沒欣賞之心。

      陳善到底是受過鐵一樣的教育,很快冷靜下來,縱然他心的火早已經燎原!「為什麼?」他咬牙切齒地問。

      梅彥婷縮在床上發抖,有一會找不到合適的說辭。她這樣的人,有膽子做事,卻是沒膽子去承擔結果的,所以只是抖著身體,半天說不話來。

      「你說啊!為什麼?俺哪裡虧欠你了,你要這樣子對俺?」陳善吼得撕心裂肺。妻子怎麼鬧怎麼不講理,那都是夫妻之間的事情,無關原則。可是背叛,那就是一把刀刺在他的心窩子裡,他就是有再大的度量,也無法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老公,我……」梅彥婷很想解釋,也很想把這一頁翻過去,腦子卻早已經混亂成一團。「我」了一會,她手腳並用地爬過去,伸手去拉陳善的手,卻被陳善一把甩開了。「老公,我、我是被逼的,是他強逼我的!我……」

      梅彥婷到底不是那些常做壞事還能泰然自若的人,所以連想找一個借口,也不知道怎麼去說。語無倫次的,著急得眼淚直流,卻也無補於事。

      陳善緩緩地閉上眼睛,一轉身,就這麼又從窗口消失了。他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怕自己一失手就殺了她!就這樣,在花了幾個小時從部隊趕回來想給媳婦兒一個驚喜的陳善,又在到家不到半個小時之後,心痛欲碎的一路飛奔回到了部隊。

      那一夜,他一整夜在訓練場上打沙包,連眼睛都沒合過。臉上橫流的,是汗水還是男子漢的眼淚,誰也不知道。

      鷹長空聽到報告趕過來,陳善的雙手早已經鮮血淋漓。他卻渾然未覺,依舊一拳一拳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全然沒有章法的亂打一通。

      鷹長空看著他像是快要瘋了的樣子,後悔得腸子都綠了。當初他就知道這兩個人走不遠,他應該阻止的!就算生米煮成熟飯,也不該由著悲劇發生!

      被自己的妻子背叛,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比殺了他還要難受還要屈辱。所以身為隊長身為兄長的鷹長空也不知道怎麼來勸說陳善,如果他不發洩出來,只怕結果會更加糟糕。最後,鷹長空什麼都沒說,就這麼在旁邊找了個地坐下來,看著他一拳一拳地打,彷彿眼前的不是沙袋而是那個與他妻子苟且的男人。

      其他的人都被鷹長空趕回去了,只要他一個人在一旁守著。這是他的兵,他不能眼看著他就這麼子毀了。

      陳善打到後來,終於停了下來,就這麼躺在冬天冰涼的地上,默默地看著天空。臉上留下來的許是汗水,更可能是男兒不輕彈的眼淚。

      他為祖國奉獻著自己的熱血、青春甚至生命,他對自己的妻子奉獻了所有的愛與關心,最終卻被妻子背叛了。這個打擊於他而言,無異於天塌了一角。他們這些人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但他們比一般的男人更渴望一個家,渴望一個女人溫暖的懷抱和默默的守候。他們深知道一個女人嫁給自己這樣的人就放棄了許多,因此加倍的疼愛她們,只恨不得把心給挖出來,然而……

      鷹長空覺得胸口壓著一塊石頭似的,他緩緩地走過來,在陳善身邊蹲下來。默默地看著,他的這個兵。他知道,他臉上流的不是汗水,而是男人的淚。男人的淚不輕易流,正是因為如此,才更顯情深更加珍貴。

      「隊長……」即便心像是挖空了一樣的疼,可是作為一個男人,這個屈辱對他來說太過難以啟齒。而眼前這個人,是他的首長,也是他在戰場上可以將後背交付的兄弟,他到底說了。「俺老婆她,跟別的男人好上了。」

      這話一出,陳善只覺得連氣都喘不過來。那白花花的全是肉的畫面就這麼在他的面前晃著,如一把刀,一刀一刀的仍在他的心口剜著,疼得人痛不欲生。

      他們這樣的人,在訓練場上,在戰場上,什麼樣的疼痛沒有經受過。卻從沒有一種疼痛,如此刻的這般痛徹心扉。

      鷹長空無法安慰,安慰對陳善也沒有意義。他只是沉痛地吸一口氣,道:「陳善,不是你不好,是你不夠幸運碰到了一個壞女人!」如果陳善一直在反思自己哪裡做得不好才導致這樣的背叛,他恐怕還要更加痛苦。

      陳善緩緩地閉上眼睛,沒有說話。從發現那一幕到現在,他一直在想:俺到底做錯了什麼?俺到底哪裡做不好?

      如今,這個是他鐵血兄弟的人告訴他:他沒錯,他只是不夠幸運!

      陳善終於嘶吼著,在牙縫裡發出了痛苦的哭泣聲音。從當兵的那天起,再苦再累,他也不曾哭過。如果,這眼淚像是自己有意識似的。

      天快亮的時候,陳善突然說:「隊長,俺想回一趟老家!」

      「好!我准你一個星期的假!但是等假期一結束,你必須穿著訓練服到訓練場報道!」

      「是!」

      鷹長空伸手拍拍他的肩頭。心裡也希望一個星期之後,他又是以前那個陳善!

      幸若水夜裡起來餵奶的時候,發現丈夫不在身邊。而且奇怪的是,她也沒聽到緊急集合的哨聲。以往丈夫也試過半夜突然就不見了,結果是出任務去了。因為知道古天策還活著而其成了僱傭兵,所以她一想到他去出任務心裡就不踏實。這後半夜,輾轉了許久也沒睡著。

      朦朦朧朧中,便感覺到他回來了。她馬上坐了起來,喊:「長空?」

      鷹長空兩下子扒掉了身上的衣服,撲過來一把地抱住自己的媳婦兒。也不說話,撕扯開媳婦兒身上的衣服就開始啃。

      幸若水是最瞭解他的,知道他必是遇到了難事。雖然他的動作很是粗魯,她也沒有拒絕,反而主動地迎合上去。

      鷹長空狠狠地折騰了一番,直把自己的媳婦兒折騰得奄奄一息,才停了下來。伏倒在媳婦兒的身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呼吸著她身上的幽香。「媳婦兒,對不起!」

      幸若水淺淺地笑,夫妻本是一體。他心裡不舒服,她自然是願意跟他分擔的。如果這樣子就能讓他的不舒服過度一部分到她身上,她很是樂意。抬手,撫摸著丈夫那一頭短髮,柔聲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鷹長空沉默了一會,才說:「陳善發現了梅彥婷背叛他的事情。」

      幸若水身體一僵,心裡也跟著難受起來。「陳善還好嗎?」雖然早知道這事情,雖然早做了心理準備。可是有些事情,你花再多時間來做心理準備也是無補於事的。

      「在訓練場上打了一夜的沙包,直把手打得快廢了。剛剛跟我要了一個星期的假,回老家去了。」鷹長空從她身上翻開,手一攬就把她帶過來,換她趴在自己的胸口。

      幸若水歎了一口氣。「這樣也好。這說明他已經冷靜下來了。」她最擔心陳善太衝動會做啥事。

      鷹長空用下巴輕輕地蹭著她的額頭,攝取她身上的溫暖,和讓人平和的氣息。他何其幸運,得到了這樣的好女人!這一次,他沒有說出來,只是抱著她的動作充滿了珍惜。

      「你別想太多。況且事情已經存在了,他早些發現也好,也好過一直蒙在鼓裡。陳善是你帶出來的兵,你要相信他,會好的。」縱然知曉安慰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卻仍忍不住說。

      鷹長空更加用力地摟緊她。「我不是不相信陳善,我只是替我的兵不值,替我的兵難過!」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幸若水微微抬起上身,將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

      鷹長空臉貼著她柔軟的胸口,默默地待了一會,心情就平靜多了。怕冷到媳婦兒,急忙把她落下來,用被子緊緊地包裹起來。「媳婦兒,謝謝你!」

      幸若水仰頭,親親他的下巴。「這世間還是幸福的夫妻多,所以咱們過多失望。況且陳善還年輕,經歷這麼一遭,或許也不是壞事。好了,你也一夜沒睡,睡一覺吧。還是說,你現在去訓練?」

      「我去訓練!」鷹長空親親她,就下床來。「你也沒睡好。趁臭小子還沒醒,趕緊睡一會吧。」

      幸若水微微一笑,就躺了回去。「好。」

      鷹長空去訓練之後,幸若水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卻了無睡意。輾轉反側,腦子裡都是陳善和梅彥婷的事情。沒多久,孩子就醒了,也沒法再睡了。

      連著幾天,鷹長空的心情都不太好,連跟兒子的搶奪戰都停止了。弄得小平安還不習慣,爸爸不跟他搶奶喝,他就覺得奶不那麼好喝了。

      梅彥婷試過打電話來,幸若水都沒有接。她不是陳善,沒有資格質問梅彥婷,那麼乾脆不理會罷了,否則只會自己添堵。

      這天,幸若水接到佩詩的電話。她說:「梅彥婷在我旁邊,說有話要跟你說。」

      幸若水怔了一下,不知道梅彥婷怎麼就找上佩詩了。對於梅彥婷,她現在壓根不想聽到她的聲音。但既然她要解釋,那麼就姑且聽聽吧,也好讓她死心。

      「昔夢姐!」梅彥婷的聲音低啞得厲害,她這幾天也哭得傷心欲絕。陳善那天走了之後就沒有聯繫她,她也不知道陳善到底怎麼想的。有時候,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一個壞的結果,而是等待結果的這個煎熬的過程。

      梅彥婷等了幾天,熬不住了,這才想到找幸若水。她心裡是認定,這事情一定是幸若水告訴陳善的!她一方面是來求助的,另一方面也是來質問的。

      幸若水聽到梅彥婷的聲音,眉頭打了好幾個死結。一個做了壞事的人,好像還是個受害者似的。「我在聽著,你說吧。」

      「昔夢姐,陳善他、他有沒有……他有沒有在部隊裡?」

      「不在。前幾天他有事,請假了。」幸若水不知道陳善是否能想通,但是這段婚姻鐵定是走不下去了。當兵的男人,無法容許背叛!

      「那、那……」梅彥婷有些語無倫次,她的心情也是亂極了,還恐懼。「昔夢姐,是不是、是不是你告訴他的?」

      幸若水冷笑,但沒發出聲音。她對梅彥婷的厭惡,已經到了極點。「我沒有,不管你信與不信。如果是我,他早就該知道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昔夢姐,我、我知道的,我只是確認一下!」她著急的解釋,又可憐兮兮地求著說,「昔夢姐,陳善他最聽姐夫的話,你能不能讓姐夫幫忙勸一勸。我也是一時糊塗被人騙了,我也不想這樣的!」

      幸若水吸一口氣,緩緩地閉上眼睛。「這種事情我沒法跟我老公說,你要明白,當兵的男人最痛恨的就是背叛!我想陳善一定會跟你好好談的,到時候你再看能不能說服他吧。」

      就在這時,小平安顛顛地過來,拉著媽媽的褲腿咿咿呀呀。

      幸若水低頭看著兒子,視線這才溫柔了起來。「我兒子吵了,我先掛了。」

      也不等梅彥婷反應過來,幸若水便切斷了電話。

      「媽媽……」小平安似乎知道媽媽的心情不好,所以拉拉媽媽的褲腿,張開小手臂要抱抱。

      幸若水彎腰把他抱起來,親親他粉嫩的臉蛋。

      小平安禮尚往來,也在媽媽的臉上親了親,還嘎嘎地樂。

      看著孩子純真的笑容,幸若水才覺得心裡那股難受好了許多。

      一個星期眨眼就過去了,陳善如期回到了部隊裡。訓練服一穿,又回到了他的兄弟中間,過著摸爬滾打的日子。雖然瘦了許多,但總算是挺過來了。

      鷹長空那天晚上回來,心情顯得很好。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擔憂得厲害,就怕陳善挺不過來。現在,總算可以鬆一口氣了。

      對於梅彥婷打電話過來的事情,幸若水也沒跟他說,就是不想給他添堵。

      吃過晚飯,不用訓練,鷹長空便在客廳裡陪著兒子玩耍。這幾天心情不好,他都沒有陪兒子玩,現在得補回來。

      小平安喜歡跟他爹作對,但也喜歡跟他爹玩,因為他爹玩得比較瘋,跟他比較合拍!就連跟他爹一起搶奪媽媽,那也是他愛好的遊戲!

      幸若水洗了碗出來,看到爺倆在厚厚的地毯上鬧騰呢,還搬了客房的被子出來蓋著。兒子坐在爸爸的肚子上,嘴裡伊呀呀呀的發出聲音,估計是當在騎馬裡。屋子裡放著兒童歌曲,不時的還能聽兒子咿呀的附和兩句。她便倚在門框上,帶笑看著。

      「媳婦兒,快過來!」

      「來!」兒子小手一晃,也學著他爹喊。

      鷹長空哈哈大笑,架著兒子的小腋窩把他舉高高,高興得他歡快地蹬著兩條小胖腿,嘴裡嘎嘎的樂。

      鷹長空拉著媳婦兒一起躺在毯子上,任由兒子在他們身上爬來爬去,這裡捏捏那裡拍拍的,忙的不亦樂乎。

      幸若水側躺著,臉靠在丈夫的肩頭上。生活中雖然有許多的不幸,但到底是幸福多,那麼就沒什麼好怕的!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你老公帥呆了?」鷹長空笑瞇瞇地問,鷹眸帶電似的看著她。

      幸若水呵呵地笑,伸手摸了一把他的下巴。「是啊,在我眼裡,你是最帥最好的!」

      「在我眼裡,你也是最美最好的!」

      幸若水撲哧一聲笑出來。「咱們這樣,酸不酸點啊?」肉麻兮兮的,好羞人。

      鷹長空摟住她,用力地親了幾口。「管人家酸不酸,反正咱們是甜的。」日子過得越久,便越能體會她的好。

      幸若水笑得更歡了。

      小平安撅著屁股爬過來,也有樣學樣的在他媽媽臉上親了一口。親完了,還得意地看著他爹。要不是還太小不會,估計就有了挑釁的眼神了。

      鷹長空有意逗他,又摟著若水親了幾口。果然看到兒子也學著親了幾口,跟她卯上了似的。一把將小傢伙提起來放到他和媳婦兒之間,輕輕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膽子,罵道:「小崽子!」

      「呵呵……」小崽子平安呵呵地樂,手裡的橡皮鴨子被捏得嘎嘎響,小胖身子還上下顛啊顛啊的表達情緒。

      幸若水和鷹長空相視而笑,都覺得此刻幸福正濃。

      與此同時,梅彥婷的日子就要難熬得多了。陳善無聲無息的,那個男人也突然就從她的生命了消失了,所有的聯繫方式都已經成空。就連那男人給她安排的工作,也在事發後幾天,她就被辭退了。

      如果不是自己的腦子裡有記憶,梅彥婷都要以為那不過是她的一場夢。等夢醒了,那個男人不存在,她和陳善還是過著他們的日子,沒有榮華富貴但安安穩穩。

      然而,現實就是現實,她自我欺騙也是沒用的。她就怕陳善跟她離婚,那個男人不見了,陳善也不要她了,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況且她連工作都沒有了,連生活都成了問題!因此,她心裡盼著陳善能夠早點給出答案,卻又希望他一直不聯繫自己,也許久了他就會原諒了。

      等待的日子最是難熬,梅彥婷心裡藏了事情,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人很快就瘦下來了。

      最終,她等到的不是陳善的聯繫,而是先等到了陳善寄來的離婚協議。陳善是善良的,縱然遭此背叛,他還是把僅有的一點積蓄都給了梅彥婷。

      梅彥婷接到離婚協議書,整個人差點就要瘋掉了。她呼呼地哭,哭了很久之後,又幼稚的把離婚協議給撕了,她不願意簽字!

      第二天,陳善便給她打了電話。在梅彥婷一番懺悔之後,陳善只說了一句話:「你把離婚協議書籤了吧,好聚好散,別逼俺用其他途徑。」

      再多一個字,陳善都沒有說。在他的心裡,他不想再跟這個女人有任何一絲一縷的關聯。從此,梅彥婷與他的生活再無關係。

      最終,梅彥婷還是簽了離婚協議。她背叛在先,她沒有資格不簽。就算她再怎麼不想簽,也自然有人有辦法讓她簽下。

      為了一場不明不白的露水姻緣,梅彥婷失去了婚姻,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安穩的日子。她心裡是後悔的,可時間沒有後悔藥。她心裡除了後悔,興許還有有些怨恨在內。而在日後,生活的不如意會使得這怨恨便催生出更多的怨恨,必然會刺激她做出更瘋狂的事情來。

      梅彥婷曾想過再給若水打電話,但是若水乾脆連號碼都換了。她去找譚佩詩,譚佩詩也不肯幫忙。

      房子陳善是一年一年的交房租的,所以還有半年才到期。陳善給那幾千塊錢的存款,也不能支撐多長的時間。於是,梅彥婷想回到公司去工作。

      夏默給幸若水打了電話,幸若水沒發表意見,只說交給夏默來處理。在梅彥婷離開之後,夏默就因為她的離職,而想出了另一種方法來解決發票的問題,所以這個職位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

      況且梅彥婷剛來的時候,她還是很虛心學一些更有用的知識的。就是後來跟陳善在一起了,經濟壓力不那麼大了,也就鬆懈了。所以要是把她安排到其他的職位,她還是一張白紙重新來。

      最終,夏默還是看在共事這麼久的份上,安排她做了助理。

      梅彥婷這才沒那麼慌亂了,有工作就有飯吃,她就不那麼的害怕。

      然而,大家本來就不太待見她。Z市就這麼點地方,她跟別的男人搞外遇,有些同事還是見過的。對於這樣的人,潔身自愛的人自然都是看不過眼的,所以從心裡就開始鄙視這麼一個人。加上梅彥婷又是一張白紙,什麼都做不好,免不了要挨罵受氣。

      這天,梅彥婷在洗手間裡蹲著呢。突然聽到外面培鷹的同事在討論,她們的話題就是她梅彥婷。她不由得屏了呼吸,仔細地聽著。

      「就她做的那點醜事,還以為別人不知道呢,真是不要臉!」

      「每個人的道德底線是不一樣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是別人的事情,咱們也關不上,是吧?」

      「說的也是,若姐都不管,咱們更關不上。」

      「你怎麼知道若姐不管?她不是跟若姐是好姐妹嗎?就她什麼都不會還能回來,我以為是若姐看在姐妹情分上的意思呢!」

      「才不是呢!夏總跟若姐報告過這事,若姐說公司現在是夏總在管理,他自己做決定就好。這不就是擺明了不想理會嘛。」

      「……」

      廁所裡,梅彥婷把一口牙都要咬碎了。指甲掐在掌心裡,都已經滲出血絲來。她的雙眼裡,有著一些可怕的情緒。

      漸漸的,有些事情,就慢慢地向著一個未可知但絕對不好的方向去發展了。只是誰也不是半仙,看不到人的內心,也預算不了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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