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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校的小嬌妻 - 第142章字體大小: A+
     
    142 誰在暗處冷笑

      有人!幸若水的腦子裡閃過這個危險的信號!

      譚佩詩不明所以,但還是看得出來若水臉色變了,遂奇怪地看著四周問:「若水,怎麼了?」

      幸若水沒有回答,過了一會才搖搖頭。「沒什麼,我走神了。」

      那種感覺只一剎那就消失了,彷彿是她的錯覺。但是,她的直覺和經驗告訴她,這不是錯覺!剛剛有人在偷窺她們,而且不是自己的人!

      譚佩詩鬆了一口氣,好笑地瞪她道:「被你嚇死了,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呢。你那樣子,就跟老鼠見到蛇似的,把我也給嚇著了。」

      幸若水笑了笑,沒回答,只說:「我們打車回去吧,我有點累了。」一雙眼睛,警惕地看著四周,尤其是那些陰暗處。

      幸好沒等多久,就有一輛的士過來。

      幸若水仔細地打量過,才和譚佩詩坐了進去。不一會,就到了譚佩詩家樓下,她這才完全的放了心。

      可是走到譚佩詩家門的時候,突然有人從上面下來,還是沒有腳步聲的,把幸若水給嚇了一條。轉頭一看,才發現是一個中年女人。她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對方朝她點頭一笑,低頭匆匆地走了。「佩詩,你認識她嗎?」

      「認識啊,幾個月前我家樓上的房子專賣了,剛才那人就是新搬來的人。」譚佩詩率先進了門,放下小樂樂,看著幸若水道,「我總覺得你今晚有些怪怪的。」

      幸若水微微一笑。「可能是我喝了點酒,有點醉了。沒事了,早點洗澡睡覺吧。」

      洗過澡,摟著兒子躺在床上,幸若水了無睡意。一直瞪著眼睛看窗外,月色清涼,不遠處樹影婆娑,搖曳得人心裡有些慌亂。

      腦子裡掠過千頭萬緒,心跳都亂了,許久之後,才朦朦朧朧睡去。夜裡起了兩次給兒子餵奶,完事了又良久沒睡著。好容易朦朧入夢,可是第二天天才微亮,就又從噩夢中驚醒過來,便再也睡不著了。

      逗了一會小平安,索性早早的起來,跟譚媽媽一起準備早餐。

      樂樂也起來了。幸若水便把小平安放在地毯上,讓哥兩在客廳玩耍。

      「還是你勤快。我們佩詩啊,非要等早餐做好了,端上桌,還要有人去喊才肯起來。」譚媽媽笑瞇瞇地數落自己的女兒。雖是數落,可語氣卻是寵溺的,母親總是這樣。

      幸若水笑了笑,道:「我要是有媽媽天天幫我做好飯菜等我起床,我也會那樣的。就像剛生孩子那段日子,我婆婆每天把什麼都做好了,我也是啥都不幹,只顧著吃補品睡覺。」

      譚媽媽聽她這麼說,笑得更高興,又道:「你有一個好婆婆。如今這社會啊,婆婆這樣好的很少了。況且又是大戶人家的太太,能這樣子對兒媳婦,更是少之又少。」

      「我也覺得,我婆婆最好了。」以前的是是非非都過去了,現在的楊紫雲就是一個難得的好婆婆。對著她,就真的跟對女兒似的寵愛著,疼她比疼長空還要多。不過現在有了平安,她的一門心思都在孫子身上。

      幸若水覺得婆婆很是通情達理,她那麼喜愛小平安,換了別的婆婆一定逼著兒媳婦帶著孫子回B市去住,好讓她常常看到孫子。可是她沒有,她理解兒子和兒媳婦的感情,知道他們想能多些時間在一起,便自己忍了對孫子的想念。

      譚媽媽本來就把她當女兒似的看待,看到若水過得好,她也笑得很開心。「呵呵,幸福就好,幸福就好。」

      「譚媽媽,這棟樓最近有沒有新的人搬來啊?」

      譚媽媽笑著搖搖頭。「這我可不知道。樓上樓下人這麼多,我本來就不認識幾個人。況且我每天也不怎麼出門,哪裡知道有沒有新人啊。你問這做什麼?」

      「啊,沒什麼,我就是順口問問。不是最近都說什麼二手房多火啊,我就隨便問問。譚媽媽,我先去喊佩詩起床了啊。」

      「去吧去吧,你要不喊,她可真的會睡到晚上才起來。」譚媽媽無奈地笑著搖頭。

      幸若水在心裡沉吟,回去要跟鷹長空說一聲,得讓人好好地保護譚佩詩一家。她一直都有種預感,正有一場強悍的暴風雨在前方等著,馬上就要爆發了。

      搖搖頭,暫時甩掉腦海裡的想法,幸若水走進主臥室,掀開譚佩詩的被子。冷得她一個激靈,倏地睜眼,撲過來就要搶被子。

      幸若水抱著被子往後一退。「該起床了,譚媽媽都做好早飯了。」

      譚佩詩雙手搓著手臂,狠狠地瞪她。「又沒什麼事情,睡個懶覺還要被你們打擾,真是沒天理。」抱怨歸抱怨,她還是乖乖的開始穿衣服。沒辦法,被子都被抱走了,她可不想被凍死。

      幸若水看她穿戴整齊下地了,才把被子給放下來。

      譚佩詩蹭過來,整個人掛在她身上,嘴裡嚷嚷著:「好睏啊,好睏啊。」

      幸若水無奈,也不能把她巴拉下來,只好讓她掛在身上往客廳走。

      譚媽媽一看到女兒那樣子,馬上就開始念叨了。

      譚佩詩捂著耳朵,像個孩子似的扭著身體叫道:「媽,我知道啦。你這話每天都念,我耳朵都要長繭子啦!」

      譚媽媽無奈地搖頭歎氣。

      幸若水接收到譚佩詩的眼神,則無奈地笑笑。心裡有些黯然,她的母親要是還在,她定然也能像佩詩這樣撒嬌。

      看著佩詩嘟嘟囔囔的反駁著譚媽媽,幸若水心想,一定要跟上校說說,要保護好他們的安全。這樣溫暖的家庭,不該因為任何的可能而出現變故。

      吃過早飯,譚佩詩便拉著幸若水,說要出去逛街買東西,她們兩已經很久沒有一起血拼了。「這血養得夠久了,好歹要放一放,否則盈滿則虧嘛。」

      幸若水噗哧一聲就笑了,伸手捏一把她的臉。「你想敗家就直說,還兜這麼大一個圈!」

      「嘿嘿,咱是含蓄的人,當然不能那麼直接啦。這種曲徑通幽的境界,那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是吧?」

      譚媽媽無奈地道:「就是你多歪理。」

      譚佩詩吐吐舌頭,扭扭身體,整一個喜歡跟母親抬槓的頑童。

      小平安還小,自然要跟著媽媽一起去的。小樂樂本來是願意跟著外婆的,但是看到小平安跟著媽媽去了,他也跟風要跟著出門。

      反正Z市不是那種國際大都市,不會出現人山人海的事情,帶著孩子也不怕。但是幸若水有些擔心,因為在人群裡,有心人容易出手。可是佩詩早計劃了要去買東西的,她不可能阻止佩詩出門的,因噎廢食是行不通的,不能因為潛在的危險就把一家人都關在家裡。

      恰逢是週日,街上的人比平常多了很多,但也沒到擠著走不動的地步。

      小平安這是第一次見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以往他都在部隊裡,來來去去就是那麼一些人。見到的多半是綠樹和迷彩服,很少看到這樣五顏六色的景象。因此,他的大眼睛瞪得可老大了,好奇的看著四周,眼睛似乎都不夠用了。

      「看看你兒子,跟鄉下的人進城似的。要不回來住吧,別把這麼聰明的孩子給養成一個土人才好。你不在市裡,我也悶得慌。」譚佩詩在Z市也沒什麼朋友,她性格開朗,但實際上是一個挺宅的人。原本上班還有要好的同事,後來不工作了,這些同事之間自然也慢慢的遠了。若水來了之後,她總算是有個伴了。可如今若水去了部隊,她只能跟媽媽作伴,平常逗逗孩子,日子也有些寂寞。

      幸若水吸一口氣,笑了笑。她之所以隨軍,除了為了能跟丈夫多一點相處的時間,還有安全的考慮在內。就是因為總感覺到有一場未知的暴風雨潛伏著,她才想在部隊內能保證安全。她倒不怕自己受苦,卻不願意害了身邊的人。

      兩個媽媽級的女人一起逛街,買東西肯定是目標一致的——兒童裝!而本市的兒童服裝店,不外乎就那麼幾家,最有名的就是上次買孕婦裝的地方。

      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了,售貨員顯然還記得若水,那熱情得太陽都為之失色的笑容便是最好的證明。也難怪,連著兩天在店內消費過萬的顧客,在這樣的小城市,一年到頭也沒幾個人。

      「哎呀小朋友長得真好看,跟年畫上的童子一樣精緻。」這是當初接待她和鷹長空的那位售貨員。「好像前不久你才懷孕來買東西似的,一眨眼孩子都這麼大了。」

      幸若水對她笑笑,說:「是啊,時間過得可真快。」彎腰把小傢伙放下來,讓他拉著自己的小拇指在店內顛顛地走。

      售貨員也在一旁彎下腰來,跟小平安說話:「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你喜歡哪一件衣服啊?」

      對於前一個問題,小平安沒有理會。對於後一個問題,也不知道他是真聽懂了,還是碰巧。小手一伸,就揪住了一套衣服。那是一套老虎裝,旁邊的宣傳畫上就有,穿起來像一隻小老虎。

      「哎呀,小朋友可真有眼光呀。」售貨員把衣服拿下來,讓小平安摸摸,眼睛卻看向若水。

      幸若水只是微微的笑,自己伸手摸了摸衣服,料子還行。看宣傳畫上的虎頭虎腦的小傢伙,還挺可愛的。他們家平安長得比宣傳畫上的孩子還要精緻,穿上了鐵定好看。

      譚佩詩也走過來,道:「哎,可別說,這真挺適合的。虎父無犬子,隊長那樣的猛虎,就該有咱們小平安這樣的虎子,是吧?」伸手,捏捏小傢伙粉嫩的臉蛋。

      小平安咧著嘴,嘎嘎地樂。

      幸若水也不由得抿嘴笑了。這小傢伙臭美著呢,只要是讚揚的話,他都能聽懂,然後嘎嘎地樂。也不知道他是真聽得懂,還是因為他對大人的情緒很敏感,不是說孩子的直覺是很厲害的嘛。

      既然小傢伙喜歡,做媽媽的自然要試一試。每個媽媽都喜歡自己的孩子穿得漂漂亮亮的,這是萬古不變的真理。

      小平安喜歡鬧騰,但對於穿衣服吃飯洗臉不像一般的孩子那樣抗拒,非要折騰半天才肯就範。售貨員拿著衣服要給他換上,他還知道乖乖的張開雙臂,樂得售貨員一邊給他穿衣服一邊稱讚他聰明,他就更高興了。

      「我看,沒準你們家平安比隊長更自戀!」譚佩詩單手摸著下巴,沉思之後下了結論。

      幸若水只是笑。她不好說話,因為她要說的話是:那是因為他們父子兩都有自戀的資本啊!

      「哎呀,真好看!之前也有人試過這套衣服,但是穿得這樣好看的小朋友,姐姐你兒子還是第一個!」售貨員大聲的驚歎。其他沒有在招待顧客的售貨員也跑了過來,有的人還拿出手機要給小老虎拍照。

      幸若水不好直接拒絕人家,只是巧妙的變換著位置,不讓他們拍到兒子的正面。他爸爸是個特種兵,還是小心些好。

      「姐姐,你兒子穿得這樣好看,就買了吧。而且這衣服也很厚實,保暖效果很好的,裡面只要穿一件毛衣就可以了。」售貨員不像以往那樣強調它現在正在打折,折後價便宜了100多。她知道,這位顧客不缺錢,自然不考慮錢的問題。

      兒子穿得好看,幸若水自然是要買的。「先換下來吧。」新買的衣服還不乾淨,細菌太多了,對孩子的身體不好。況且小孩子還喜歡抓到什麼就往嘴裡送,這細菌吃到嘴裡,那就更麻煩了。

      「乾脆穿著走吧,這樣走在街上,肯定回頭率百分百。」售貨員揪了揪小老虎的耳朵,越看越覺得這孩子真精緻。

      「不了,先換下來吧。」幸若水自己動手,想把衣服脫下來。

      小平安卻揪住了衣襟,不讓她脫,嘴裡發出嗯嗯的聲音,臉上一副著急的小表情。

      譚佩詩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說:「若水,你家小傢伙真的挺臭美的,他還知道穿這個好看,所以不願意脫下來了。算了,你乾脆讓他穿著吧。」

      她都不在乎這點錢,自然知道若水就更不在乎。況且難得孩子也喜歡的衣服,這是無論如何也要買的,哪怕價格再貴。

      「不行,這衣服上有細菌,他等下會用嘴去咬袖子和領子的。」一邊抓住了孩子小小的手,讓他看著自己,笑得如春風和煦,溫柔道,「兒子乖乖,先脫下來,等媽媽洗乾淨了再穿上。我們現在不穿,回去穿給爸爸和其他的小朋友看,讓他們都羨慕小平安,好不好?」

      小傢伙看著她,眨巴著大眼睛,好像真聽懂了。過了一會,小手就鬆開了,讓若水把衣服脫下來,換上原來的。

      「這孩子真聰明,這才多大呀,就能理解大人的意思了。」

      「對呀,我一朋友的兒子,都快兩歲了,也還整天只知道哭鬧。夜裡整宿整宿的鬧騰不睡覺,折騰得大人都想跟他一起哭了。」

      「……」

      幸若水自然知道這是恭維的話,但但凡裡面有一點的真誠,那做母親的她也會高興。

      小平安換回原來的衣服,看到售貨員把衣服拿起來,著急了。嗯嗯的發著聲音,顛顛的過去扯著衣服。還回頭朝媽媽嗯嗯,似乎是喊媽媽過來幫他搶。

      這一動作,又把大家給逗得笑了,店裡面歡聲笑語的。這裡面,要數譚佩詩的聲音最大,她都笑得肚子疼了。

      幸若水也無奈地笑著搖頭,蹲下來,摟住兒子的小腰。「小平安乖,阿姨拿衣服去包起來,包好了就給小平安拿回家去穿。快鬆手吧,阿姨要是不包起來,小平安就不能拿回家穿給爸爸看了哦。」

      小傢伙又一次審視媽媽的表情,好像在考量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那微微歪著腦袋的認真模樣,真是讓人愛到心坎裡去。過了一會,他就鬆開了。媽媽從來不騙他,他是知道的。

      「來,咱們再去看別的,還有好多好看的呢。」幸若水驕傲地牽著自己的寶貝,再看看是否還有合適的。難得出來一趟,就多買一些吧。

      譚佩詩看著自己的兒子,再看看小平安,鬱悶了。「我覺得我家樂樂就夠聰明了,你家這個更是鬼精鬼精的。我現在是明白了,他怎麼就能把隊長給惹毛了。這小傢伙要是再過幾個月,估計真能跟把隊長給氣得冒煙了。」

      幸若水聽她這麼一說,想到平常父子兩的搶奪戰,也忍不住笑了。「我老公說,兒子之所以能在我肚子裡形成,就是為了折磨他。」

      這一次,幸若水又刷了1000多,比起上次算是少的了。東西是送貨上門的,所以也不用大包小包的拿著上街。

      從兒童服裝店出來,一行四個人都有些餓了。便挑了上次那個環境清幽的餐廳吃飯,因為那裡空間**,也安靜。否則這會正是午飯時間,她們不適合帶著孩子去太過熱鬧的餐廳。

      先點了兩盅湯,給兩個孩子喝一點。

      樂樂已經算是能夠自己吃飯了,雖然拿著勺子歪歪斜斜的,總是吃一半掉一半,可他喜歡自己吃。譚佩詩也由著他,只在小碗下面再放了一個乾淨的大碟子,掉下來的也可以吃。

      小平安本來是安安分分讓媽媽喂的,看到哥哥可以自己吃,他也鬧著去搶若水手裡的勺子。若水不給,他嗯嗯的不高興,扭著身子不肯再喝湯了。

      譚佩詩又笑得驚天動地,心裡實在是服了這個小屁孩,真的是有樣學樣的。這樣鬼靈精怪,再大一些,隊長估計就要頭疼欲裂了。

      後來,譚佩詩只好也喂樂樂喝,這才把小平安給說服了,否則還真不知道鬧成什麼樣子。

      小平安喝了幾口湯,就覺得不好喝了。小手一伸,就去扯媽媽的衣服,嘴裡發出「嗯嗯」的聲音,意思是他要喝奶。

      幸若水沒辦法,只好撩起衣服,給他餵奶。

      譚佩詩往自己嘴裡塞了一塊排骨,說:「懷孕之後,你這增大了不止一個罩杯吧。」

      幸若水瞪她一眼,她便吐著舌頭笑。

      花了一個多小時,好歹是把飯給吃好了。

      結了帳,幸若水抱著小平安走在前面。沒走幾步,突然間就停了下來。

      譚佩詩差點就撞上她了,不解地問:「若水,怎麼了?」

      譚佩詩這一喊,倒讓前面十米外的人聽到了,愕然地轉過頭來。看到幸若水和譚佩詩,她的臉刷的就白了。

      幸若水沒動,也沒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梅彥婷和她身邊的男人。那男人穿著挺高檔的,像是有錢人,外形也高大帥氣。雖然佩詩一說話,梅彥婷就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但幸若水早將他們剛才的親暱看在了眼裡。

      梅彥婷身邊的男人不明所以,伸手去拉她,問:「婷婷,怎麼了?」

      梅彥婷閃開他的手,轉身飛快地下了樓。

      幸若水看到他們消失了,心裡仍覺得很不是滋味。她突然覺得,剛剛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子,根本就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可憐而又可愛的女孩。她原本以為梅彥婷只是有些偏激罷了,心地還是好的,可如今她竟然出軌!

      譚佩詩自然知道這對幸若水來說多難接受,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走吧。這是別人的家務事,我們也管不了。」她一直覺得這梅彥婷人不好,是若水太善良了。

      幸若水呼了一口氣,抱著孩子邁動了腳步。腦子裡不停地播放著剛才的畫面,還有當初陳善走神摔斷了腿的畫面。想著想著,又想起了當初何靖文和王淑梅刀劍相見的悲劇。如果陳善知道梅彥婷居然出軌,又會做出什麼樣過激的行為,她根本無法想像!

      鷹長空說過,他們這些當兵的,可以不在乎女人的容貌女人的才學,唯獨不能接受背叛!一個女人只要對婚姻忠誠,有一顆善良的心,再多的缺點他們也能包容。

      「看著點路!」譚佩詩扯住幸若水,生怕她失神摔倒了。「這是別人的事情,你也管不上。不看著點路,摔傷了你家兒子,值得嗎?」

      幸若水對她笑了笑,搖搖頭暫時把這些想法給搖出腦子去。「對不起。」她是聽慣了陳善叫嫂子,心裡就跟長空一樣把他當弟弟看待。如今弟媳出軌了,她自然是難受的。

      「咱們也逛得差不多了,買點零食就回家吧。」譚佩詩知道她肯定沒心情逛街了。撇開梅彥婷的丈夫是隊長的兵不說,若水對梅彥婷是寄予了希望的。她這麼努力幫梅彥婷,就是希望她心裡的魔不要跑出來,希望她善良一輩子,然後幸福一輩子。可現在,梅彥婷讓她徹底地失望了。

      「好。」

      兩個人又買了些零食和水果,就打車回去了。

      幸若水的心情一直沒有恢復過來,雖然告訴自己不要想,但腦子裡那些畫面總是閃來掠去的。她始終想不明白,陳善對梅彥婷那麼好,比許安好一千倍一萬倍,梅彥婷為什麼還要出軌!

      在Y市的時候,她記得梅彥婷說過,只要有一個男人肯對她好,哪怕他一輩子都是個窮光蛋,她也願意跟他過一輩子。陳善的經濟條件不算多好,但至少衣食無憂,對她也是極好的,可她為什麼沒有珍惜?

      回到家,幸若水放下小平安和樂樂玩,自己一個人端了一杯熱茶一直站在窗前發愣。

      譚佩詩看她愣了半天了,終於沒忍住走過來,拍拍她的肩頭。「好了。知道你善良,但是也別總為別人的事情而煩惱,這不值得。」

      幸若水對她笑了笑,歎了一口氣,轉過身來靠在窗上面對她。「我只是想不明白,一個人怎麼可以變化這樣快。陳善對她這樣好,她為什麼還不滿足?你還記得許安嗎?」

      對於在Y市遇見許安的事情,幸若水一直沒跟譚佩詩說過。不是想隱瞞什麼,只是這個人不值得提起。

      「記得啊,那個神經病。」譚佩詩跟幸若水不同,若水在大學裡是個不食人間煙火一樣的美人兒,她譚佩詩卻是耳聽八方的人。對於那個毀好姐妹清譽的變態男人許安,她還是記得的。她曾經還說過,許安是一個病態的人,這樣的人遲早是要做出更瘋狂的事情的。

      「他是梅彥婷的前男友。許安就算不是個神經病,但絕對不是好男人。他過得不如意,喜歡喝酒,喝醉了就打梅彥婷。因為是孤兒,梅彥婷一直很自卑,覺得自己沒資格找到一個好男人做老公,所以一直跟許安將就著過日子。後來許安失蹤了,但還欠了高利貸一些債務,梅彥婷為了逃離那些高利貸的人才跑到Z市來的。」想起前塵往事,她依舊忍不住歎息。

      譚佩詩攬住她的肩頭,腦袋跟她的靠在一起。「若水,人心是不厭足的。她遇到了一個壞男人,她就會想,只要有個男人對我好我就怎麼樣怎麼樣。可是等她遇到了好男人,她就會想要榮華富貴想要更多,這並不奇怪。」

      「我知道。」幸若水不是想不透的人,只是這個事實讓她難受。「算了,就像你說的,他們的事情就由著他們自己煩惱吧。」

      「這就對了。你呀,心不要太寬,心太寬的人容易不快樂。這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我們無能為力,只管好自己至親的人就夠了。」

      「好。」

      當天晚上,梅彥婷便拎著水果找到譚佩詩門上了。她去過別墅,找不到人才來到譚佩詩家裡。

      幸若水知道她有話要跟自己說,便跟她一起走進了客房,把房門給關上了。坐在床邊,就這麼看著她,也不說話。

      梅彥婷被她看得更加慌亂,絞著十指好一會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昔夢姐,我、我、我……」

      「彥婷,我還是那句話,你不需要跟我解釋什麼。我不是你的誰,我管不了你。你有話,留著跟你丈夫去說吧。」幸若水聲音不若往常的溫柔,有些冷。如果說上一次梅彥婷跟陳善為錢的事情吵架,她還能原諒。那麼這一次出軌,她斷斷是無法原諒的。她這輩子,最討厭不忠誠的人!

      聽她這麼說,梅彥婷的臉色又白了幾分。「昔夢姐,我跟那人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請你相信我!我求求你,千萬不要跟陳善說,我——」

      「彥婷!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對得起陳善嗎?我可以不跟陳善去說,這是你們的家事,你也不是我親妹妹,我根本不想管。我只是提醒你一句,走得夜路多是要見鬼的!陳善對你這樣好,你要是還念他的這份好,就早些跟他坦白吧。既然你已經不滿足目前的生活,何不離婚,讓兩個人都能夠尋找新的幸福!」

      幸若水對她從來都是笑臉相對的,這一次卻是黑著臉。連眼神,都是冷的。她是善良,她也寬容,可她也是有底線的。

      「不!」梅彥婷伸手去拉她的手臂,被若水閃開了。「昔夢姐,我沒有想跟陳善離婚。我跟那人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相信我!」

      幸若水對她真的很失望。「彥婷,我相信你沒用的。我說過,你的事情我不會再管,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話落,她不顧梅彥婷的拉扯,打開房門出去了。

      梅彥婷又呆了一會,看到除了譚媽媽之外的兩個人都不理她,就離開了。

      第二天下午,幸若水便回到了部隊。心情卻跟離開的時候完全不同,梅彥婷出軌的事情如一塊石頭壓在了她胸口。

      她難受,除了對梅彥婷的失望,還有對陳善的愧疚。如果不是她跟梅彥婷認識,陳善就不會有機會認識梅彥婷,自然也沒有如今的事情。

      小平安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又開始樂陶陶的折騰他的玩具。身上穿著那一套老虎裝,虎頭虎腦的帥氣得很。

      李君抱著女兒過來了,看到他的裝扮也大加稱讚,抱著著實親了幾下。

      幸若水也給李君的女兒何貝貝也買了一套衣服,是一套小兔子裝,也特別的可愛。因為尺寸是估摸著買的,她還擔心不合適。「這是給貝貝買的,你給她試試合適嗎?」

      李君接過來,道:「哎呀,你還幫她買做什麼。她衣服多著呢。謝了啊。」

      幸若水只是笑笑,沒說什麼。

      李君給孩子換上,別說,雖然有點大,但真的很好看。粉紅色的兔子裝,映襯著孩子粉嫩的臉,又是一個精緻的娃娃。「真好看!來,小平安,看看妹妹好看嗎?」

      小平安聽到自己被點名了,悠悠的抬起頭來,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著妹妹。也許是覺得好看,就撅著屁股站起來,顛顛地走過來,手裡那拿著玩具。一撲到李君的膝蓋上,踮起腳尖就要去揪妹妹的兔耳朵,嘴裡還嗯嗯的發著聲音。

      揪了半天揪不下來,他不高興了,把手裡的玩具一扔,兩隻手都過去揪。

      幸若水和李君都笑軟了。媽媽逮住這個小調皮蛋,對著他好一番教育。

      晚上幸若水還在廚房做飯,鷹長空就一身灰撲撲的回來了。「兒子回來啦。哎呀,這衣服真可愛,我兒子就是帥!兒子,想爸爸了沒有?」

      小平安別看平常愛跟爸爸作對,兩天沒見他還是想的。於是顛顛小肉腳就往他撲過去,雙手發起攻擊,目標是爸爸的鬍渣。

      鷹長空托著他的小屁屁,不讓他往自己身上撲。抱著他去了廚房,看他的媳婦兒了。

      「回來啦。」幸若水回頭對他笑笑,看他一身灰撲撲的,皺了眉頭。「趕緊洗澡去,要吃飯了。」

      鷹長空親了她一口,抱著兒子轉身出去。「兒子,咱們爺倆洗澡去!」

      「別泡太久,天冷容易感冒!」幸若水探出頭來,叮囑他們兩。這父子兩一起玩水的時候有點瘋。現在這天氣,可不能讓他們折騰太久。

      「遵命,媳婦兒!」鷹長空在盆子裡裝了熱水,把兒子放進去。又把他的橡皮鴨放進去,讓他捏著玩。鴨子嘎嘎叫,他兒子嘎嘎笑,像兩隻鴨子。

      等父子兩洗好澡,幸若水的飯菜都已經上桌了,早盛了飯在等著。「快過來吃飯。來,孩子給我抱著。」

      「我來抱吧,你自己吃。」

      小平安吃過奶沒多久,他不餓,就是喜歡搗亂。

      幸若水早就用小塑料碗裝了一碗湯,放在他面前。他就樂呵呵的俯身去舔,舔到了,就嘎嘎地樂。那幾顆小牙齒露出來,特別的逗人。

      一進廚房,鷹長空就意識到媳婦兒情緒不太高昂。但是怕身上的細菌傳給孩子,所以先去洗了澡。「媳婦兒,你不高興,怎麼了?」

      幸若水停下筷子,看著他,不知道該不該說。對自己的男人,她自然是什麼都不想隱瞞,自然不存在信不過的說法。只是陳善是他的兵,也是他的好兄弟,她擔心他一氣之下就去跟陳善說了。雖然這事不該瞞著陳善,但像佩詩說的,那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不該由旁人來說。

      「說吧。」鷹長空伸出手,摸摸媳婦兒的小臉。

      小平安有樣學樣,也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也要伸出手去摸摸媽媽的臉。

      幸若水只好傾過身去,讓他的小手碰了碰。看他嘎嘎的樂了,才坐回來。看著丈夫的臉,她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到底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說了。

      鷹長空沒有當場發火,但他的眼裡幾乎要冒出火來。

      幸若水伸出手,覆上他的手背。「長空,你別這樣,我害怕。」她害怕他一生氣就衝動。

      鷹長空眼裡的火馬上就熄滅了。執起媳婦兒的手,在嘴唇邊親了親。「媳婦兒,對不起,嚇到你了。」

      幸若水笑了笑。「長空,我告訴你,是因為我不想欺瞞我的丈夫,並不是想讓你替陳善出頭什麼的。所以你答應我,這事你別跟陳善說。他們夫妻的事情,就由他們自己去解決吧,咱們不摻和,行嗎?」

      鷹長空看了她一會,再次親了她一下。「我知道。我只是替陳善不值!」

      幸若水自然明白他的心情,卻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是她沒有想到,這說與不說,將來都由她承擔罪名,並滋生出一連串的悲劇來。

      沉默了一會,幸若水想起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長空,聚餐那天晚上,我和佩詩抱著孩子散步回來。在路上,我感覺到有人在偷窺我們,而且是不懷好意的偷窺!」

      鷹長空眉頭一皺,頓時臉色就繃緊了。「你們沒受傷吧?」

      幸若水搖搖頭。「沒有。只是一剎那,好像是我的錯覺,但我總覺得不是。而且我一直沒跟你說,我心裡隱約有一種預感,一場暴風雨正在潛伏著,不久就要爆發了。我自己也很奇怪,明明沒有那樣一個危險的人存在,可我始終有這種感覺。」

      鷹長空沉吟了一會,伸手握住媳婦兒的手,在嘴邊輕輕地親著。「若水,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們當初沒有抓到古天策!他現在是僱傭兵,人稱東北一條狼!」

      「僱傭兵?」幸若水聽說過僱傭兵。

      鷹長空點點頭。「僱傭兵和特種兵一樣,很多時候都是干殺人的事情。但是特種兵殺的都是壞人是該殺的人,僱傭兵則不一樣。只要付得起錢,他們可以殺任何一個人,從來沒有好壞之分!」

      幸若水頓時覺得心裡冰涼,一股寒氣從心臟開始冒向四肢。古箏那樣偏執的人,肯定不是天生的,必然是有人縱容寵愛而成。那麼作為哥哥的古天策,也許比這個妹妹更偏執更瘋狂!古箏自殺了,古天策會把這筆賬算到他們的頭上嗎?他是否正躲在暗處冷笑,正操控著一場可怕的暴風雨?

      她有種可怕的預感,這是答案是——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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