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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校的小嬌妻 - 第125章字體大小: A+
     
    125 家有寶貝

      幸若水這一夜都在做夢,睡得不太安穩,天才濛濛亮就爬起來,拿著早孕棒跑進了洗手間。

      測試的結果跟昨天不一樣,清清楚楚的,只有一道槓槓。

      幸若水怔怔地看著那一道紅槓槓,大喜大落的滋味讓她一時懵住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垂頭喪氣地走出洗手間。

      爬回床上躺下,睡不著,心裡像是有一隻貓在抓撓一樣難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說的就是這種感覺吧。

      在床上輾轉到天亮了,爬起來覺得頭暈沉沉的,一點也不想動。索性又賴了一會床,沒有去健身房。

      眨眼又過了一周,例假還沒有來。

      幸若水心裡又抱了希望。之前在網上查過,那個早孕棒有時候不準確的。她索性沒有自己測試,早上直接去了醫院。

      她去得比較早,所以很快就輪到她了。測試的結果還是陰性,沒有懷孕。醫生問了她如果有寶寶要不要,她說想要,所以醫生沒有給她做B超檢查,讓她過了一周再來醫院檢查一次。

      幸若水從醫院出來,在門口碰到一個母親帶孩子來看病。孩子剛一歲,是個特別活潑可愛的小男孩。看到幸若水對她笑,一隻小手向她伸過來嘴裡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她母親就向若水和善一笑,教孩子喊阿姨。

      幸若水看著母子走遠了,有些失落地走到停車場去開車。

      隔天,顧苗苗打電話約她一起吃飯。自從上次在醫院見過之後,幸若水就再也沒有見過她。思前想後,還是去了。

      她們在上次那家高雅的餐廳見面,顧苗苗點了一大桌子的飯菜,說在醫院苦了這麼久,要好好地吃一頓。雖然還是消瘦,但臉上有了堅強的笑容。

      幸若水很樂意看到她這樣子的改變。看她大快朵頤,忍不住笑著說:「你就不怕把自己吃成一個大胖子啊?」

      顧苗苗塞了一嘴,嚼完了才停下來。「怕什麼?先吃胖了,到時候再減肥就好了。」說著呵呵傻笑,很樂觀的樣子。

      幸若水挑了挑眉。「那是,不吃飽怎麼有力氣減肥嘛。」

      「嗯嗯嗯。」顧苗苗埋頭奮戰,都捨不得停下來答話。

      幸若水沒吃多少,幾乎都在看顧苗苗大快朵頤。她都要懷疑,顧苗苗是不是被餓了一個多月,否則咋這麼能吃。

      終於,顧苗苗吃飽了,摸著圓鼓鼓的肚子感歎。「好飽。」一嘴的油光。

      幸若水忍不住就笑了。「我都要以為你是從貧民窟裡出來的了。你到底多久沒好好吃飯了。」

      「沒有一年也有半載了。」顧苗苗笑得有點苦,眼裡的悲傷一閃而過,卻瞞不了人。

      幸若水瞭然。也許從發現軒轅冀南出軌之後,她就沒能好好地吃過一頓飯,從她消瘦成這副樣子就知道了。

      「幸若水,我要出國了。以後,你也不會見到我這個討厭的人了。」顧苗苗大聲地跟她說。說得好像毫不在意,但心裡的沉重沒能完全掩蓋住。

      幸若水心裡挺不是滋味的,笑著說:「顧苗苗,我不討厭你。或者說,我不討厭現在的你。不過出國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也是挺好的,也許你會發現很多的精彩。」

      也許是以前的糾葛,顧苗苗每次都連名帶姓一起叫她。

      「那是,反正我挺期待的。」她下巴揚起,得意的模樣,眼裡的東西卻沒能抹去。

      幸若水拿起茶杯,舉起來。「來吧,我以茶代酒,祝你在國外的每一天都過得開開心心。如果哪天回來,覺得我還不是那麼討厭的話,就來找我吃個飯吧。」

      顧苗苗拿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沒說什麼。眼裡,似乎已經濕潤了。她眼睛本來就大,現在這樣子更是大得有些嚇人。

      兩個人並沒有一起待多久,碰杯之後,又說了幾句話,顧苗苗就走了。

      幸若水在餐廳門外,看著她進了一輛車子。顧苗苗擺擺手,車子就開走了。車子是朝著機場方向開去的。

      幸若水在門口站了一會,直到車子消失了好一會,她才往公司方向走。心底裡,有種漸漸一切都變得物是人非的傷感。

      面對著電腦,看著一封一封未讀郵件,幸若水覺得很煩躁,怎麼也無法靜下心來。以前那種幹勁不知道什麼時候好像被完全從身體裡抽離,突然就興趣缺缺了。

      幸若水很想找一個人來傾訴,可是除了佩詩,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找誰。佩詩能給的建議,上次已經給過了,再跟她談也沒有太大的意義。莊奕騁和野狼或許都是可以給她意見的人,可是她不能找他們。

      人生第二次,幸若水覺得自己做人好像有些失敗。第一次是被蒼唯我囚禁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是個徹徹底底的失敗者。

      熬到下班,幸若水拿著包去停車庫。剛剛坐進車子裡,還沒開車,手機就響了。屏幕上顯示的兩個字,讓她一下子露出了笑容——老公!

      「老公。」幸若水笑著喊,聲音不由自主地拖長,有種撒嬌的味道。

      鷹長空的聲音比往常更加的柔和,彷彿就貼著她的耳朵在跟她說話。「老婆,下班了沒有?」

      幸若水放鬆地靠在座位了,怔怔地看著掛在擋風玻璃後的中國結。「剛剛從公司出來,正要開車回家。你呢,吃飯了沒有?」

      「正要吃呢。你要多給自己做點好吃的,別把自己個折騰瘦了。」

      幸若水突然就覺得鼻子酸酸的,也說不上為什麼,有些撒潑地回答:「不想吃。」

      「為什麼?」那端的鷹長空,聲音馬上變得緊張起來,好像恨不得馬上出現在她面前似的。

      幸若水咬著嘴唇,眼眶發熱。「我就是不想吃,我就是不想吃!」

      鷹長空覺得自己要瘋了,這是幸若水第一次這樣子。她以往都是柔柔和和地應著,還反過來叮囑他要小心要好好照顧自己。可現在她正像個孩子似的耍無賴,還馬上就要哭了,他沒法不著急。「若水,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什麼都沒有。鷹長空,我想你了,我想見你,現在就想!」幸若水抿著嘴唇,終於掉眼淚了。她打心底地討厭自己這個樣子,可是忍不住,好像身體裡的某個東西壞了,她沒法控制自己。

      鷹長空聽著那帶哭的聲音,覺得自己的心被什麼東西捏著似的難受。「若水,再等兩天我就回家,好不好?你要是不想一個人在家裡,你去譚佩詩家裡好嗎?」

      「不好!我就要看到你!我去找你,行不行?我現在就去找你!」幸若水發動車子,真的打算去部隊。

      鷹長空本來還想勸她,突然就不想了。「那你開車到上次我停車的地方,記得嗎?」

      「嗯,我記得的。」聽到他答應,幸若水的情緒就穩定了。

      「那你小心開車,要注意安全。我就在那個地方等著你,知道嗎?」

      幸若水吸吸鼻子,笑了。「嗯。我知道了。那我先掛電話了,我開車呢。」

      「好。」

      幸若水掛了電話,開著車子往另一條道飛馳而去。心情不再是先前的低落,而一下子變得雀躍起來。從這裡到他說的那個地方要兩個多小時,不短的距離和時間,可是不影響她的心情。

      那條路畢竟是通向郊外,或者可以說是深山,所以人和車都是極少的。開始的時候還能看到路邊偶爾一戶人家,到後來只剩下樹林了。樹木高大,風呼嘯,林子裡發出可怕的聲音。樹木在路面上投影出各種奇怪的形狀,特別的嚇人。

      幸若水專注地看著前面,想著很快就能見到鷹長空了,心裡就什麼都不怕了。她甚至自己都沒有發現,臉上的笑容從掛電話那一刻起就沒有停下過。

      當車子突然間原地不能動,試了幾次都沒用時,幸若水有些懵了。她下車去左看右看,但是她會開車,卻完全不懂得修車。車子拋錨了。

      還有半個多小時的路程,也就是說幾十公里的距離,她總不能走過去吧?就算她肯走,可是這路上又沒有路燈,雖然勉強能看清楚,但非常不利。不過,在野狼的基地待了半年,幸若水已經算是鍛煉出來了,雖然黑乎乎的,但並不是十分害怕。

      拿出手機,想給鷹長空打電話。可才剛剛撥了號碼,還沒接通就斷了。手機沒電了!智能手機的電池也就能支撐一天,客戶今天打了好幾通電話給她,電池早就耗完了。

      屋漏偏逢雨!

      她坐在車子裡等了一會,突然一咬牙,把軍刺拿上,打開車燈鎖上車子。她決定了,她用跑的。

      把軍刺別好,她撒腿在黑夜裡奔跑。這一刻,她只慶幸自己穿了帆布鞋!

      綁架之後,她的身體沒能恢復到之前的狀態。古箏給她注射的那個藥劑雖然說後遺症不厲害,但對身體肯定是有傷害的,需要休養才能完全恢復。

      所以跑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她已經感覺到很吃力了。肺裡火辣辣的,好像要燃燒起來似的。鼻子了呼出來的氣都像是熱蒸汽,喉嚨也乾渴得厲害。

      當聽到馬達的聲音響起,幸若水急忙往路邊閃,躲在了不易被發現的地方。

      不一會,一輛車子飛奔而來。可是等車子從身邊呼嘯過去了,幸若水才愕然發現,車上的人有些熟悉。那是鷹長空!

      她瘋了似的追著車子喊,可是車子開得飛快,她再厲害也追不上,更別說她現在已經累了。她追了一會,車子早已經拐彎沒了蹤影。

      幸若水停下來,原地蹲下來。肺裡火辣辣的感覺,還有心裡的委屈,讓她忍不住紅了眼眶。她把頭埋在雙臂之間,用力地深呼吸。

      然後,她又聽到了馬達的聲音。急忙跳著站起來,因為她聽出來車子是從市裡的方向過來的。

      不一會,就看到車子飛馳而來,車燈照在她的身上。然後車子噶一聲,在她身邊停了下來。車上的人跳下來,像豹子一樣撲向她,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寶貝兒,你嚇死我了!」鷹長空緊緊地將她按在懷裡,想將她揉碎了融在自己的身體裡。

      幸若水呼吸著他獨有的味道,還混雜著汗味,終於掉了眼淚。緊緊地抱著他的腰,在他胸前用力地蹭。

      鷹長空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到副駕駛座,然後發動車子。車子開了一會,才轉過頭去問她。「車子出問題了?手機怎麼也關機了?」

      幸若水看著他傻呵呵地笑。「車子拋錨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手機沒電,關機了。」

      鷹長空看著她傻乎乎的笑容,整顆心柔軟如棉。「回去給你再買一個手機,最古老的那種,電池能用一個星期。」

      「好。」幸若水笑呵呵的,反正他現在說什麼,她都答應。

      鷹長空伸出一隻手來,摸摸她的臉。

      幸若水就抓著他的手,在他的掌心裡蹭啊蹭啊。這動作跟個小貓小狗似的,把他也給逗笑了。

      沒多久,車子就停了下來,已經到那片林子了。鷹長空的車子開到了固定的位置,用綠色的偽裝蓋好。

      幸若水站在一旁,看著他蓋好了車子,然後走過來抱抱她。回抱他的腰,她一邊在他懷裡蹭著,一邊說:「鷹長空,我想你了。」

      鷹長空看著她,一向深邃的眸子更加深邃不見底。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有汗水的味道。然後鬆開她,微微蹲下身體。「來啊,老公背你。」

      幸若水啥也不說,乖乖地往他背上一趴。他微微一用力,就把她背起來了,往林子更深處走去。「你這樣子跑出來接我,是不是違反紀律了?會不會挨批?」

      她剛才一時任性,只顧著自己的心情,忘記考慮他的情況了。她以前不這樣的,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有好幾次她都懷疑,這是不是注射了那個東西的後遺症之一?

      「你現在才想到這個,不是太晚了麼?」鷹長空微微笑,語氣裡並沒有怪責的意思。

      幸若水將下巴擱在他肩頭上,隨著他走路而起伏動著。「對不起,我太不乖了。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特別想你。我就想看到你,要不我心裡難受。」

      鷹長空覺得自己都要化成水了,無法形容的感覺。他扭過頭去,尋找她的唇。

      幸若水把腦袋往前送一點,親他一下。「你是不是不高興了?我下次不會這樣了。」

      「我沒有不高興,我很高興你這麼想我。」妻子對他的感情越來越深了,不是很值得高興麼?「而且我那天跟你說過,你偶爾可以任性的。但是前提是要注意安全,不能傷害自己,知道嗎?」

      幸若水在他肩膀上點點頭。「嗯。」

      鷹長空從身上拿出東西來,遞給她。「沒吃晚飯餓壞了吧?先吃點東西墊一墊,到了我給你做面吃。」

      幸若水接過來一看,又一根巧克力,兩根火腿腸。她用牙齒咬開火腿腸的包裝,咬了一口,又伸到他嘴邊。

      「我吃過飯了,你吃吧。」

      「吃一口嘛。」她撒嬌,聲音軟軟的。

      鷹長空就咬了一小口。

      兩個人走在夜晚的深山裡,黑乎乎的,那淡淡的月光都照射不下來。林子裡風呼嘯,聽著讓人毛骨悚然。

      幸若水卻一點感覺也沒有,因為他就在身邊,再兇猛的東西也比不上這一把讓人聞風喪膽的利刃。夜晚的山裡溫度很低,但是她的腹部貼著她寬厚的背,灼熱的體溫傳遞到她身上來,暖融融的。

      鷹長空的步伐非常穩,就好像走在康莊大道上。這段路他不知道走了多少次了,連哪裡有點小坑窪他都清清楚楚。

      路上,幸若水幾次問他:「累不累?你放我下來吧?」

      他說:「就你這點小重量,還沒我的背囊重。」

      幸若水就在他肩頭上傻笑,清澈的笑聲在山林裡迴盪。

      鷹長空走得比平常慢多了,所以用了將近兩倍的時間才到了部隊。一直到門口,鷹長空才把她放下來。

      落地的時候,幸若水覺得自己都不會走路了。看著守衛的士兵,她才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太任性了!

      「走吧。」

      時間已經不早了,但還有人在訓練。

      幸若水貼著鷹長空走,心裡說不出的感覺。

      很快到了他的宿舍,幸若水被推進了浴室。「去洗個澡,我給你做面吃。」說著,親了她一口。

      部隊是沒有浴缸這種東西的,幸若水沖了一個澡出來,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倚著廚房門看他做面。看了一會,也不擦頭髮了,跑過去抱著他的腰,臉在他背上一頓蹭。

      很快,熱騰騰的雞蛋面就起鍋了。還在上面撒了香菜,香噴噴的。

      「出去坐好。」

      幸若水這才鬆開手,乖乖地在桌子旁坐好,等著他把面端上來。老大的一碗麵,顯然他也餓了。

      一人一雙筷子,共吃一碗麵。一邊吃,一邊看著對方傻笑。尤其是幸若水,好像小了好幾歲似的。

      鷹長空看著她,也覺得好生奇怪,不過什麼都沒說。

      吃過麵,鷹長空摟著她看了一會電視,就進去洗澡了。

      幸若水打開文檔,開始寫東西。他洗澡是極快的,她還沒寫多少,他就出來了。她乖乖地關了電腦,爬上床窩進他懷裡。寫小說雖然重要,但他最重要。

      鷹長空摟著她,大手撫著她的發,看著她像一隻貓兒似的,慵懶地窩在自己懷裡。微微瞇著眼睛,很享受的表情。

      幸若水不想說話,就這麼趴在他懷裡,一動也不動的。他的手撫摸得她很舒服,有些熏熏欲睡了。

      「困了?」鷹長空看她眼睛瞇上又睜開,明顯是困得撐不住了。那可愛的樣子,讓他忍不住低低地笑了。

      幸若水努力睜開眼睛,看著他。「笑什麼?」

      鷹長空沒有回答,而是低頭封住的她唇,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已經好久沒有將她抱在懷裡了,縱然知道她已經很累了,還是忍不住親熱一番。

      他只要了一次,等釋放出來,她馬上就睡了過去。恬靜的面容,嘴角微微上翹,讓他完全捨不得去打擾她的美夢。幾個深呼吸,壓下未能完全紓解的**,抱著他調整好姿勢,一同沉入了夢鄉。

      半夜裡還搞突襲了,但幸若水睡得安心,只是皺著眉咕噥一聲,又沉沉睡去。

      鷹長空將枕頭塞到她懷裡,讓她抱著。然後跳窗而下,消失在黑夜裡。

      幸若水一覺睡到號子響才悠悠地醒來。她迷迷糊糊地睜眼,看到他迅速地穿衣服。「老公。」她軟軟地喊,有些鼻音,十足撒嬌的味道。

      鷹長空彎腰親了親她的額頭。「我去訓練了,你繼續睡吧。等我回來了,帶你去吃早餐,嗯?」

      「嗯。」幸若水看著他跳出窗子,又閉上眼睛,不一會就睡著了,還睡得挺沉。

      不過長久形成的習慣,她也沒有睡到很晚。鷹長空回來前,她就起來了。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只覺得一覺醒來,通體舒暢。靠在床頭,抱著被子怔怔地盯著地上某個不具體的點看。

      鷹長空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傻乎乎的樣子。他寵溺一笑,微微搖頭。「醒了?」

      幸若水這才回過神來,一下從床上往下跳,被他接住了抱在懷裡。「你回來啦!嗯,一身的汗味兒,不過我的喜歡!」說著,呵呵地笑。

      鷹長空愛憐地吻住她的唇,直到她氣喘吁吁才鬆開。「去洗臉刷牙吧,我帶你去吃早餐。」

      幸若水在他身上蹭了蹭,就乖乖地刷牙洗臉去了。蹦蹦跳跳的,像只小兔子。

      鷹長空扒掉髒了的衣服,也跟在她身後進了浴室。

      幸若水刷著牙呢,看到他光溜溜地進來,睜著大眼睛,含含糊糊地哈:「流氓!」

      鷹長空故意去鬧她,手在她身上這裡碰一下那裡摸一把。

      幸若水吐掉嘴裡的泡泡,撲過來就追著他打。

      鷹長空把她按在懷裡狠狠地親,差點擦槍走火了。緊緊地鉗制著懷裡動來動去的小身子,不停地深呼吸。「寶貝兒乖,別動。」

      待體內的騷動退去,他急忙鬆開她,乖乖地洗澡,不敢再鬧她,否則難受的還是他兄弟。

      幸若水看著他某個地方,一邊洗臉一邊幸災樂禍地笑。

      鷹長空氣得按住她狠狠地親,然後狠狠地說:「晚上有你好看的!」

      幸若水閃躲著,逮到機會,嘻嘻哈哈地笑著跑了。回到房裡,來到窗前,看著部隊的風景,覺得日子真美好!

      鷹長空洗澡出來,就看到嬌妻穿著他的大T恤,站在窗口吹風。他從後面抱住她,將她微涼的身體納入懷裡。「也不知道冷。」

      「我的心裡熱情似火啊。」幸若水在他懷裡回過頭去,看著他嘻嘻傻笑。

      鷹長空親她的唇,微微一挑眉。「我怎麼覺得,你跟以前不一樣了。你該不會是假的吧?不行,我得確認一下!」

      說著,大手在她臉上身上到處捏一捏,像是真的看看是不是哪個人整容假冒的。

      「哇哈哈……。」幸若水被他的手弄得癢癢的,在他懷裡扭來扭去,笑得整個人都軟了。哎喲哎喲地求饒,眼淚都冒出來了。

      鷹長空逗了她一會,停下來,伸手替她抹眼淚。「走吧,我帶你去吃東西。換衣服吧。」

      幸若水沒帶別的衣服來,只好拿出昨天那件衣服又穿上。但山裡的早上和晚上都比較冷,只好又被逼著穿上一件鷹長空的外套。雖然有些不倫不類的,但溫度比風度重要。

      在部隊裡,不管什麼時候有女人出現,那都會引起一片騷動。像幸若水這樣長得好看笑得溫柔的女人,就更甚。

      鷹長空鷹眸一瞪,凶巴巴地喝:「這是你們嫂子,起什麼哄呢!」

      那些兵也不在乎,嘻嘻哈哈的吃早餐,看得出來平常被罵得習慣了。

      幸若水被那麼多灼熱的視線看著,到底不太自在。低著頭,專注地吃早餐。偶爾,抬頭對他笑笑,便會引來一聲聲口哨。

      幸若水在家裡吃早餐是非常悠閒的,但是在這裡要「入鄉隨俗」,所以也很快就解決了。

      回到宿舍,鷹長空拉著她親熱了一會,說:「你一個人在這裡待著,行不行?要不,我請假陪你?」

      幸若水搖搖頭。「我在這裡寫小說,你去忙你的吧。你晚上會回來嗎?」

      「會。」鷹長空笑著撫摸她的臉,喜歡她水潤的眸子。「我跟勤務員說一聲,你要是覺得悶,可以讓他帶你四處走走,中午他也會給你打飯回來的。」

      「好!」幸若水伸手抱住他的腰,仰頭看著他,笑得很愛嬌。「我只要知道你晚上會回來,我就不覺得時間很難熬。我寫寫東西,睡個午覺,起來再寫一會,你不就回來了?」

      「嗯。」鷹長空沒多少的時間,所以又跟她磨蹭了一會,就跳窗跑了。

      幸若水在窗前,看著他一會就消失在視野裡,心裡卻是安寧的。因為她知道,晚上他就回來了。

      轉身先拿出手機給夏默打電話,告訴他這兩天自己都有事,不到公司。

      夏默在那端笑著說:「若姐,你真不擔心我捐款潛逃啊。」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幸若水笑瞇瞇地回答,又跟他說了兩句才掛電話。最後一句,夏默又提年終獎了,惹得她哭笑不得。

      掛了電話,打開電腦,先一一回復了留言。這是幸若水寫小說最大的樂趣,她喜歡跟讀者的交流,喜歡有人能跟自己情感共鳴,所以每一條留言她都認認真真地回復,哪怕是罵她寫得不好的。

      幸若水不知道別人宅在家裡是什麼感受,對她來說,只要心情好,天天對著電腦她也覺得挺好的。思考情節,動筆寫,修改,一眨眼一個上午就過去了。

      勤務員準時地敲響門,給她送來了午餐。

      「謝謝你!」

      「嫂子不用客氣!」

      吃過午餐,幸若水下樓去走走順帶消化消化。在樓下,幸若水遇到了一個認識的人,大隊長的老婆。

      「嫂子。」幸若水笑著跟她打招呼。上次鬧洞房是她出來解圍,所以幸若水對她感覺還不錯的。鷹長空也說過,一個女人肯隨軍並且呆住了,那都是好女人。

      大隊長老婆叫蔡雅琴,是個北方女人,很豪爽。一見人就笑,特別親切。「若水啊,什麼時候過來的?」

      「昨天晚上。」幸若水很喜歡她,或者說,她就喜歡大方不扭捏的人。

      「那這回多待幾天,也好跟嫂子做個伴。對了,吃午飯了嗎?我這飯都煮好了,正要炒菜呢,一起吃午飯吧?」說著,拉著若水的胳膊就要往家裡去。

      幸若水急忙說:「嫂子,我都吃過了。下次,下次一定去嘗嘗嫂子的手藝。」

      「別下次了,就今天。我還熬了一鍋玉米骨頭湯,你要吃過午飯了,就去喝碗湯。看你瘦的,就要多吃補一補。」說著,硬是把幸若水給拉進門去了。

      幸若水也不好拂她的好意,只好待了下來。

      大隊長還沒回來,孩子上學了中午也不回家,所以暫時只有他們兩個人。

      蔡雅琴在廚房裡忙乎,菜都準備好了,只差下鍋炒。

      幸若水也幫不上忙,只好在廚房門口看著她忙乎。「嫂子,我看你這架勢,好像大廚啊。」

      蔡雅琴看著她笑。「嘿,我這算什麼大廚啊。我早就聽說了,若水你做的菜那才叫好吃。那幫小子回來都不知道念叨了多久,要不是沒時間,他們早竄你們家去蹭飯了。」

      「那是他們誇張了。我聽長空說,他們當兵的,只要能吃就覺得好吃。」鷹長空的原話其實是,當兵的都跟豬一樣好養,給什麼都吃得香,只要能吃。

      蔡雅琴哈哈地笑。「這話也不假。他們這些人啊,都很好養。反正你做什麼,他們都吃得很香,讓做的人看著就滿足了。」

      最後一個菜下鍋,大隊長就準時進門來了。

      「喲,小幸來啦。」大隊長叫高鶚。對於這個讓他最好的兵為之三番四次違反紀律的女人,用個不恰當的詞那叫「又愛又恨」。這絕對是個好女人,溫柔體貼識大體,就是把他那個愣頭兵迷得神魂顛倒,越來越放肆了。

      「大隊長。」幸若水面對男性,總是拘束得不知道手腳往哪放眼睛往哪看。何況眼前這個人是她丈夫的領導,那就更加拘束了。她一直都覺得,自己沒有成為八面玲瓏那種女人的潛質。

      高鶚擺擺手。「不用緊張,我不吃人的。」

      說的是玩笑話,臉上的表情卻還是嚴肅的,所以幸若水並沒有因為這話而放鬆下來。有些人天生就威嚴,沒有開玩笑的潛質。

      幸若水也不知道怎麼回應他的玩笑,只是對他笑笑。要不是嫂子在家,她恐怕真要落荒而逃。大隊長就像她的上將公公,一張臉就讓人敬而遠之。所以如果不是楊紫雲在,幸若水根本不敢跟公公在同一個空間裡呆著。

      硬著頭皮喝了一小碗湯,又待了一會,幸若水就借口午睡回去了。

      高鶚愕然地看著她小跑著出去了,轉頭問妻子。「我有這麼可怕嗎?」

      蔡雅琴撇撇嘴。「看你那張臉,明明白白寫著:我很凶,離我遠點!我要是小姑娘,也早跑得遠遠的了。」

      「那你當年怎麼沒跑?」高鶚抱著嬌妻的腰,有些無賴的樣子。

      蔡雅琴睨著他,說:「我哪裡是沒跑?我那是跑得沒你快,所以沒逃掉!」

      「我以為你是故意跑慢點,等著我追呢。」臉上很無賴的笑容,哪裡還有剛才的威嚴嚇人。

      幸若水要是見過他這一面,估計就不會害怕了。大隊長跟她的上校,那是同一類型的人。

      幸若水回到宿舍,因為喝了湯,肚子還撐著,只要又敲了一會鍵盤。待肚子消下去了,這才換了衣服爬上床去睡覺。

      也許是被子上有熟悉的讓她安心的味道,幸若水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一直到鷹長空回來了,才把她鬧醒了。

      被打擾了好夢,幸若水微微皺起眉頭,嚶嚀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睛。神智還沒完全回籠,視線明顯是迷茫的。過了一會,才定在他的臉上,立馬綻開笑容。「你回來了。」

      他的手正撫摸著她的臉,她就抓住他的手,在他掌心裡蹭著。

      「睡得好嗎?」鷹長空看她像個貓兒似的,忍不住笑了。要不是還沒洗澡,只洗了手,她還想抱抱她。

      幸若水愛嬌地笑。「好,你要是不吵我,我能一覺睡到明天。」

      「先起來,吃了飯再睡。我先去洗澡。」大拇指摩挲著她的嘴唇,不捨地收回來,去浴室洗澡了。

      幸若水從床上坐起來,靠著床頭發愣。整個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懶的味道,壓根不想動。直到他洗澡出來,她還怔怔地的像靈魂出竅似的。

      「想什麼呢?」鷹長空在床邊坐下,一把將她抱到腿上。「還沒醒過來?」

      幸若水的臉在他頸側蹭了蹭。「不想動。咱們不去食堂吃飯,你給我做面好不好?好不好嘛?」

      鷹長空對她的撒嬌從來都是沒轍的,自然沒有拒絕的可能。「我讓勤務員打飯回來,再給你做一碗麵,你喜歡吃飯吃麵都行。」

      「好!呵呵……」幸若水攀著他,呵呵傻笑。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就想撒嬌。

      鷹長空喊勤務員去買飯,自己進廚房煮麵去了。

      幸若水在床上賴了一會,爬起來蹭進廚房,抱著他的腰整個人賴在他身上。難怪以前她做飯的時候,他最喜歡從後面抱著她鬧騰了,原來這種感覺這麼好呢。

      鷹長空忙著手上的動作,沒有說話,但嘴角一直是上翹的。以前她很乖,但不會像現在這樣明明白白讓他感覺到她那麼深的依賴。雖然當兵的人都喜歡妻子能夠自立能夠忍受孤獨,但每個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人能夠依賴自己,他也不例外。這種被他她依賴的感覺,原來這麼好。

      「老公?」幸若水嘟嘟嘴,喊他。

      鷹長空回頭看她一眼,笑著問:「怎麼了?」

      幸若水眨眨眼。像小狗似的,在他手臂上蹭了蹭。「我哪天要是真的變成了懶骨頭,你會不會嫌棄我呀?」

      「放心吧,你變成什麼樣,老公我都喜歡!」鷹長空太明白了,他的若水永遠也不可能變成讓別人討厭的樣子,這點他是絕對肯定的。如果只是耍耍小性子撒撒嬌,那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幸若水咧著嘴笑,像個孩子似的有些得意。那模樣,撩撥得鷹長空心裡癢癢的。不能將她「就地正法」,也著實親了好幾下。

      鷹長空的面起鍋的時候,勤務員已經把飯買回來了。把飯放下,人就笑呵呵地走了。

      幸若水看著那個碩大的飯盒,差點沒笑翻天,衝著廚房喊。「鷹長空,你平常就用這個飯盒打飯啊?」雖然她一直都知道他飯量大,但沒這麼具體的東西來衡量過。現在一看,著實有些驚詫。

      鷹長空剛剛把面端出來,看到她大驚小怪的樣子,笑了笑。「偶爾用。但是你老公的飯量,你還不清楚嗎?」

      幸若水吐吐舌頭。「知道是知道,但是這個飯盒忒直觀了,看著忒嚇人了。」那已經不能稱之為飯盒,而應該叫飯鍋!

      鷹長空傾身親他一下,夾了一筷子菜送到她嘴邊。「好了,吃飯吧,餓壞了我會心疼。」

      幸若水把飯菜含了,坐在椅子裡,晃著兩條腿,十足一個孩子的模樣。吃完了,還伸手指著菜。「我要吃這個。」

      鷹長空什麼也不說,就把她當孩子喂。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解決了他們的晚餐。

      吃完了,鷹長空洗碗筷。

      幸若水在廚房裡摸著溜圓的肚子踱過來踱過去,等著鷹長空洗好了陪她下去溜躂。吃撐了,得好好地運動一下。

      「你去換衣服,我馬上就好了。」

      結果兩人還沒出門,就有士兵急匆匆的衝上來,跟鷹長空報告出事了。

      鷹長空聽了,眉頭一皺,扔下手裡的抹布就往外走。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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