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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校的小嬌妻 - 第113章字體大小: A+
     
    113 歡歡喜喜鬧洞房

      關於任務的事情,鷹長空不會跟幸若水多說一個字的,只是告訴她古箏不會再來打擾他們了。

      幸若水明白他的工作是要絕對保密的,也一個字都沒有問。在她看來,只要古箏消失在她的視線之內,不再打擾他們的生活,那就夠了。

      鷹長空歸隊的時候,把幸若水也帶去了。據說那些兵都吵翻天了。

      幸若水還沒正式去部隊看過,上次去哪有心情看,心都要碎了。所以上校一提,她就欣然答應了。只是沒料到這一去,被大家結結實實地鬧了一回洞房。

      傍晚時分,天際絢爛的紅霞點綴著天空。

      悍馬在軍區的大門口停下,鷹長空將車子丟給別人,摟著若水大搖大擺外帶炫耀性質地走進軍區大門,接受一眾兵王的注目禮。

      「隊長!嫂子!」

      「隊長!嫂子!」

      「嫂子!嫂子!嫂子!嫂子!」

      ……

      幸若水被熱情的兵王嚇得直想往鷹長空身後躲去,幸好也不是完全沒見過世面這才穩住了。

      部隊是不允許當眾有親密舉動的,所以一進門鷹長空就鬆開了她的手,但把她拉到了身邊。一路上點頭招手,活像首長視察民情呢。

      事後,軍區裡流傳了一句話:那天,隊長傻得跟個二愣子一樣!

      鷹長空帶著她去了他的一室一廳。

      幸若水從客戶那開完會就跟著他過來,偏偏今天的兩場會議時間都不短,真的有些累了。一進門,她也沒來得及打量上校的宿舍,拿了衣服就衝進浴室去洗澡了。

      洗到一半,上校躋身進來,美其名曰替她擦背。幸若水掙扎了半天,也沒把能把他給轟出去,只好算了。幸好他真的只是一起洗個澡,沒纏著她親熱一番。

      鷹長空從她手裡將毛巾拿過來,替她擦著頭髮。「把頭髮擦乾了咱們就下去吧,那幫傢伙說請我們吃飯。」

      「嗯,好。」雖然有些累,但幸若水沒說什麼。她之前就聽說了,大家想請他們吃飯,也算是祝賀他們新婚。人家這是一番好意,她自然不能不識趣。

      「對了,晚上他們說不定要鬧騰一番,你體諒一下,別跟他們計較。他們比較能鬧騰,不過沒有惡意,你別介意。要是接受不了,就跟我說,知道嗎?」只是不知道,那幫傢伙會怎麼整他,希望不要把他的小寶貝給嚇壞了才好。如果不給若水打一針強心針,他真怕她會嚇暈了。

      「嗯。」幸若水看他說得極其認真,於是點點頭。但事後,她很後悔當時沒有拒絕,那幫人太能鬧了。

      鷹長空擦了一會,突然放下毛巾,去向其他軍屬借吹風筒去了。不一會,真拿了個吹風筒回來,兩下子把頭髮給她吹乾了。

      就在這時,有人打電話來了,說大夥兒在食堂等著他們呢。

      幸若水穿了一件黃色底灰色花紋的雪紡裙子,裙子過膝蓋,不算短。走出浴室裡,轉著身體問上校:「這樣子穿行不行?還是說,一定要穿長褲子?」

      來的時候,她穿的職業裝,因為是從客戶那邊過來的。

      「這個不行,換牛仔褲和襯衫吧。」太好看了,鷹長空吃醋,他可不願意那些傢伙看到自己媳婦兒這麼漂亮的一面。

      幸若水吐吐舌頭,一邊從包裡找衣服一邊問:「我這樣穿太暴露了嗎?還是軍隊裡不能穿裙子?」不過她的裙子也不多,只是夏天熱的時候,喜歡穿雪紡衫。

      鷹長空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貼著她耳朵說:「這樣穿太好看了,我吃醋。」

      聞言,幸若水吃吃地笑了起來。但還是乖乖地拿了深色牛仔褲配白襯衫,簡單大方,也好。

      換好衣服,兩個人就一前一後地下樓去。

      軍隊的食堂有專門的單間,有專門的師傅。除了負責大鍋飯之外,有時還負責這樣的小灶。鷹長空的媳婦兒來了,這可是個大事件,一大幫子人坐了三桌,還有些人帶了家屬。

      現場並非只有自己一個女人,這樣幸若水覺得自在多了。

      有些人,幸若水是認識的,都在他們家蹭過飯呢。但鷹長空還是一一給她介紹了,一聲聲嫂子就沒斷過,不時地還調侃取笑,熱情得她都快招架不住了。但笑容一直在臉上,不想丟了上校的臉。

      「隊長,怎麼來得這麼快,時間夠嗎?」不知道誰來了一句。

      鷹長空笑笑,也不解釋。倒是幸若水臉紅似火艷若桃花,差點沒把一幫兵王給看呆了。心裡都在想,隊長的媳婦兒真好看!

      幸若水拿了小包包,看到這麼大三桌人。想了想,在桌子底下扯了扯鷹長空。待他轉過頭來,在桌子底下塞給他一疊子毛爺爺。

      鷹長空怔了一下,隨即對他笑笑,拉過傅培剛,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傅培剛就出去了。鷹長空在桌子下,捏了一下媳婦兒的小手。

      妻子嘛,最樂意聽到自己丈夫的事情。大家也很明白這一點,所以說的都是鷹長空的事情,語調多是調侃的,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場面好不熱鬧。

      幸若水聽得很入神,笑瞇瞇的一一記住了。遇到一些實在是搞笑的,一邊捂著嘴笑,一邊想著要記住以後沒事拿出來消遣上校。

      幸若水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個很出色的男人,更是個很出色的軍人。但是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她才愕然發現,她的上校比她能想像的還要出色。看著他的眼神,都忍不住露出崇拜來。

      鷹長空被媳婦兒這樣看著,也別有一番心情。

      前半段是吃飯加調侃取笑,後半段就開始捉弄人了。

      果然。

      不知道哪個壞心思的傢伙提出了鬧洞房,一幫人呼拉拉地響應,鷹長空只好答應了。以前都是他鬧騰他們,現在被報復了,希望若水能挺住才好。

      四中隊是個極愛鬧的,他年紀與鷹長空差不多,又與他是同一期來的特種大隊,平日兩人的關係也比較好,這會兒能放過鷹長空?

      「以前我們結婚時你這小子可沒少捉弄我們,可沒想到你自己也會有今日吧?」四中隊獰笑著逼近。「弟兄們,你們說今兒要怎麼個鬧法?」

      一中隊搖頭晃腦。「老四你有什麼新鮮法子了吧?快別藏著掖著了,有好玩的就趕緊拿出來,**一刻值千金,你說你都浪費多少錢了?」

      眾人哄堂大笑。

      四中隊從口袋裡摸出張紙道:「我也沒什麼好辦法,就從網上找了幾招,咱們今天就一招招試,如何?」

      鷹長空乘他不注意,劈手把紙條搶了過去,一看臉就綠了,咬牙道:「好你個老四,這也太缺德了些吧?你要這樣玩法,可別怪我不客氣啊!」

      幸若水站在一旁,聽他這樣說連忙把紙條拿過去看,臉那是一陣紅一陣白,也顧不得害羞了大聲道:「他、他以前得罪過你們,要不你們把他揍一頓吧?我、我沒意見的。」

      三中隊擺擺手道:「我們可都是軍人,怎麼能動手打人呢?你們說是吧?他鬧了我們的洞房,我們也鬧回去就是了。」

      幸若水哪裡肯依,忙道:「可我沒鬧你們的洞房啊,那不是傷及無辜了?」

      「怎麼會呢,你們可是夫妻了,夫妻共同承擔債務那是應該的。」

      幸若水沒辦法,只好求救地看著鷹長空。可惜她的老公大人顯然也沒有辦法,她便滿心地害怕起來。轉身就想跑,卻被人給堵住了。

      不管怎麼說,他們還是沒能逃得了這一場鬧,幾個傢伙拿著紙條決定從頭到尾一招一招的玩。前面的什麼「五子登科」、「愛心杯」還好,不過是點個香煙,喝兩杯水。

      第三招叫「香唇探寶」,怎麼玩的呢?他們把幾張餐椅拼成一排,叫鷹長空躺上去,然後十幾顆糖果放在他身上。而幸若水的任務就是蒙上眼睛,用嘴把這些糖果一顆一顆的找齊。

      這些傢伙專撿那敏感部位放,最過分的是,四中隊還把包間的空調打開了,將鷹長空扒得只剩單衣單褲躺在那兒,幸若水都要擔心他是不是會感冒了。

      眾目睽睽之下,妻子的嘴唇在自己的敏感部位移來移去,鷹長空真是大感吃不消,幾乎都要起反應了,卻只能強忍著。

      幸若水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幾乎要滴出血來。好像跑!可是瞅瞅那些虎視眈眈的人,她肯定還沒到門口就要被逮回來。

      最讓幸若水害羞的一招則是「見縫插針」,簡直跟玩野戰沒什麼太大區別了。但是因為若水的臉快要滴血了,大家也不敢玩得太過分,只好放棄這一招。

      而鷹長空最終則敗在了「□麵條」下。這招的終極目的就是讓新郎硬起來。鷹長空前面被折騰了那麼久,被幸若水拿著啤酒瓶從頭□到腳好幾個來回,再也忍不住支起了帳篷……

      最終還是大隊長老婆看不過去,揪著大隊長的耳朵回去了,眾人這才放過這對新婚夫妻,一哄而散。至於鷹長空,現在都有妻子了,帳篷支得再高也不怕的。

      (注意:鬧洞房這點因為若愛沒試過,所以是借鑒別人的文文的)

      ……

      兩個人落荒而逃地回到了屋子裡。

      幸若水根本不敢看鷹長空的臉,一進門就拿起睡衣就想要扎進了浴室。

      鷹長空早已經撐不住了,哪裡還能等。撲過去把人摟住,扯掉她手裡的東西,一邊用力地親一邊剝她的衣服。呼吸濃重,喘得厲害,比以往還要急切。

      男人用灼熱的吻,將他珍愛的小女人吻得七葷八素。然後用唇和手,探索著他渴望的嬌軀。掌心的繭子和傷疤,讓細滑的肌膚一陣陣顫抖。一起顫抖的,還有男人灼熱的心。

      幸若水被他帶進了**的漩渦裡,只能攀著他,隨著他的起伏失聲吟哦,迷失在他的愛潮裡。被拋到浪潮頂峰時,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小女人在他身下啜飲顫抖的摸樣,對他是極致的誘惑。一點一點,吻去她無措的眼淚。

      ……

      **的大潮暫時退卻,一室裡迴盪著男人粗啞的低喘。而小女人,早已經在他要第四回時,徹底暈在了他的懷中。

      啪一聲,燈光大亮。男人坐在床邊,看著女人恬靜的睡臉,窈窕的身子,覺得自己擁有了整個世界。

      如捧珍寶一般,將睡著了的若水抱進了浴室,小心翼翼地清洗去她滿身的痕跡。每一寸肌膚,都有他留下的痕跡,斑駁而美麗。

      躺在床上,鷹長空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翩然如夢!

      夜已經很深。月影疏淡,照在窗台,偷窺著一雙相擁而睡的人兒。然後羞紅了臉,躲到了暗雲背後,再也不肯出來。

      在愛的長途裡,我們終於遇到了生命裡對的那個人,譜一曲愛情的浪漫曲。

      ……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徹底呢,號角聲就響了。

      幸好幸若水已經養成習慣了,所以並不難受。只是從床上坐起來,身體有些疲軟。腰間熟悉的酸軟提醒著她,這是上校縱慾過度的罪證!

      「我們要跑375峰頂看日出,你要不要去?」鷹長空已經在手快腳快地穿衣服了。

      幸若水聞言,立馬精神了。「我要去。」她也想體驗一下這軍中的生活。於是飛快地換了運動服,洗漱之後,跟著上校身後下去了。

      出發前,他們是要列隊的。一排排站著,整整齊齊,精神奕奕。

      幸若水為了不成為猴子,早早地跑到最後一排的後面去了。她在後面,大家就不會回頭去看她。

      「目標375峰頂,出發!」鷹長空一聲令下,隊伍開始移動。

      鷹長空跑到媳婦兒的身邊,咧著一口白牙。「走吧,媳婦兒,老公帶你看日出去。」因為是在部隊,他把聲音壓得很低。

      幸若水笑笑,跟著他一起跑。她喜歡這種與他肩並肩前進的感覺。

      10公里的路程對這些特種兵來說不算遠,但對若水來說還是有點吃力。幸好他們的速度並不是特別快,否則她壓根跟不上。

      「要不要休息一下?」鷹長空從來沒想過把媳婦兒變得跟他這些兵似的,所以心疼了。

      幸若水對他笑笑,擺擺手。雖然不知道還有多遠,但她還是想堅持到底。至於下山還能不能跑回營地,那就難說了。說起來,果然還是太久沒有被折磨了,退步了。

      等跑到山頂,朝陽還沒躍出那道「地平線」,只是已經能夠看到紅色的光芒照亮了天際,異常的絢麗。

      幸若水喘得厲害,正叉著腰在平復呼吸。眼睛卻一直看著東方的天際,生怕錯過了太陽升起的剎那。不得不說,這個地方真的挺適合看日出的。

      不一會,紅色的朝霞後露出一抹白亮的的弧度,慢慢地那抹弧度開始擴大,最後變成了一輪圓盤。在紅霞的襯托下,圓盤奪目非常,放射著耀眼的光芒,帶來新一天的希望。

      日出的過程其實很短,真正有意義的或許是這個期待的過程吧。

      「嫂子真不錯,居然能夠堅持到最後!」有人扯著嗓子說。

      於是,大家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幸若水,把她弄得臉更加紅了。白裡透紅的皮膚,無比的誘人,看得鷹長空很想傾身親一口但又不得不忍著。

      休息了一會,大家又開始列隊下山。

      幸若水本來要跟在後面跑下去的,卻被鷹長空拉住了。「怎麼了?」

      「我們等下再回去。」

      幸若水被他牽著走,不解地問:「你等下不要訓練什麼的嗎?」

      「有傅培剛在呢,我讓他看著就行了。」要是時時刻刻都得盯著他們,那他這個隊長非累死不可。

      聞言,幸若水也不多問,只是跟著她又走回山頂。太陽早已經高昇,絢爛的光芒照亮了天地,真可謂驕陽似火。

      「漂亮嗎?」沒人了,鷹長空終於可以摟住媳婦兒的腰肢,親親她粉嫩的臉蛋。

      幸若水笑著點點頭,看日出的感覺真不錯。最主要是經過十公里的長跑之後,大汗淋漓卻通體舒暢。「你們每天都看,肯定都沒感覺了吧?」

      再美麗的東西看多了,也會沒感覺的。就像有人說,妻子再美麗,時間久了丈夫就會想出軌。

      鷹長空挑挑眉,看著天邊說:「每天的日出都是不同的,因為每一天都是新的。」

      幸若水看著他,然後淺淺地笑了。她喜歡這個答案。

      「帶你去個好地方。」鷹長空拉住她的手,帶著她往右側的一條小路而去。在入口的地方還挺荒的,他伸手將若水整個地樓在懷裡,用另一隻手擋開那些樹枝籐蔓以免傷到她。

      過了一會,就不像剛才那麼荒蠻了,反倒有一條暢通的小路一直往前而去。

      幸若水心想上校沒有把入口的那些樹枝和草砍掉,恐怕就是不想讓人發現他所說的那個好地方。她心裡隱隱地有些期待。

      又走了一會,到了一片樹木茂盛的林子裡。

      鷹長空牽著她,在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這棵樹並不高聳入雲,但是樹幹特別的粗,估計要四五個人手牽手才能抱得過來。最特別的是,離地面大概三米多的地方樹幹三分叉形成了一個平面,此刻在那個平面上用樹枝和乾草搭建出一張臨時的床來。

      鷹長空一把摟住她的腰肢,抱著她一躍而上,就到了樹上。「怎麼樣?」

      幸若水看著這張床,不得不驚歎大自然的神奇。被鷹長空拉著,躺倒在床上。涼風習習,舒舒服服。往下看去,視野一片開闊,滿眼的綠色。「這真是個好地方。你怎麼發現的?」

      「巧合。」鷹長空得意地挑挑眉,低頭吻住她。他早就想著有一天要帶媳婦兒來這裡看看,最好能在這裡來一場運動。這麼想著,手就開始有點不規矩了。

      幸若水趴在他胸口,有些昏昏欲睡。正在這時,一隻不規矩的大手就在她身上慢慢地移動。她倏地睜開眼睛,瞪他。「幹嘛呢?」

      鷹長空邪魅一笑,貼著她的耳朵舔了一下。「我早就想在這裡跟你做一次了,感覺一定很好。」

      「我不要!」幸若水掙扎著想跳下去。之前在車子裡好歹還有東西遮擋著,現在居然想來真的野戰,她打死也不要!

      鷹長空哪裡肯讓她就這樣逃跑,早就將她緊緊地鎖在懷裡,封住她的唇瓣,手開始展示它脫衣服的火箭速度。他肖想許久了,怎麼能放人!

      幸若水技不如人,最後還是被他得逞了。待癱軟著在他懷裡喘息,眼眸瞪得滾圓看著他。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低頭張嘴就咬。

      鷹長空呵呵低笑,聲音愉悅。

      兩個人在山頂逗留了三個多小時,才牽著手溜溜躂達地下山去。沒有吃早餐就出來,這會已經餓了。

      「走不動了,你背我。」幸若水停下來,撅著嘴耍賴。跑了十公里,又被逮著運動了一番,腿還真有點點軟。

      鷹長空二話不說,把她拉到背上,像背一個嬰兒似的輕輕鬆鬆下山去。

      幸若水抱住他的脖子,下巴擱在他的肩頭上,有一句每一句地跟他聊天。快到營地了,才讓他放下來,以免影響不好。

      鷹長空到底是忙碌的,沒有時間陪她。吃過午飯,幸若水就在他宿舍寫東西。她心裡慶幸還有電腦讓她用,否則肯定瘋掉。

      為免上校分心,幸若水只在軍營待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就跟上街買東西的車回到了城裡。

      鷹長空晚上知道她第二天離開,夜裡抓著她折騰了大半宿,第二天幸若水差點起不來。她不止一次在心裡想,他的精力怎麼能這麼旺盛?還是說之前憋得太久了?

      ……

      沒多久,陳善的結婚申請下來了,帶著梅彥婷一起回山東老家見父母去了。

      幸若水給梅彥婷放了足夠的長假,倒是陳善那邊不能耽擱太久。但聽說老家那邊早就準備好擺酒席的事情了,只等兩個新人出場。

      雖然古箏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但是鷹長空還是想申請隨軍,他也想跟其他兄弟一樣正式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了。

      為此,幸若水親自出馬,找譚佩詩聊聊。她們兩可謂秤不離砣焦不離孟,自然想要天天在一個院子裡。指不定晚飯還可以你來我家蹭,我去你家蹭,少一次開火還省事呢。

      譚佩詩現在榮升媽媽了,每天大門不出窩在家裡,頂多到樓下的小區裡溜兒子。

      幸若水到的時候,譚媽媽正在家裡做飯,她則抱著孩子打算去樓下溜躂一圈。

      「跑過來蹭飯來啦?兒子,看到沒,你乾媽又來蹭飯了!」譚佩詩將小寶寶的臉對著幸若水,果然看到小寶寶烏黑的眼睛盯著她看。

      幸若水拍拍手,然後向小傢伙伸手。他還太小,對別人的懷抱也沒興趣,就是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她只好伸手抱過來,小傢伙也不會哭。「乾兒子,不認得你乾媽啦?不認得啦不認得啦?」

      小傢伙還不會真正意義上的笑,只會自然的咧著嘴扯扯嘴角流口水。

      譚佩詩抱著雙臂,看著兒子笑瞇瞇的。「走吧,下樓去溜躂溜躂。我媽在做飯,等下回來剛好可以吃飯。隊長不在家,你乾脆在這邊吃了再回去。」

      「好。」幸若水抱著孩子,轉身往樓下走。「嗚嗚,出去玩咯出去玩咯……」

      小樂樂這才有點興奮,但還不會像三個月之後那樣咯咯地笑。像蓮藕一樣的小手一節節的,白白嫩嫩,軟軟的。輕輕一戳,就是一個坑。

      譚佩詩跟在身後。「乾媽,你專門過來蹭飯的?」

      幸若水撲哧一聲,回頭瞪她一眼。「我可沒你這麼大的乾女兒。」

      「切,你想我叫你乾媽那也沒門。」譚佩詩撇撇嘴,一臉的不屑。「是吧兒子?你娘要是叫她乾媽,你就得叫她干奶奶了!干奶奶!」

      幸若水氣得回過神來,伸腳踹她。「讓你再胡說八道!」

      「悠著點,小心摔壞了我兒子!」譚佩詩是真急了,雙手都伸出去想扶住她了。

      幸若水閃開她的手,說:「放心吧。乾兒子,你乾媽可靠著呢,比你媽可靠多了!是不是,你說是不是?」額頭貼額頭輕輕地磨,小樂樂的小手就摸她的臉。

      幸若水吧唧地親了他一口。

      譚佩詩大叫。「你這個女流氓!」

      一番打鬧,總算是安全下樓了。

      正值傍晚時分,在小區裡帶孩子下來玩的人特別多,主要是老爺爺老奶奶。迴廊那,早坐滿了人,還在那打牌。迴廊上佈滿了翠綠茂盛的籐蔓,很是涼快。

      幸若水抱著孩子,和譚佩詩一起並肩走著。道路上都是樹,所以微微有點風,還不算熱。「傅培剛有沒有跟你提過,關於隨軍的事情?我就為這個來找你的。」

      譚佩詩撅著嘴,點點頭。看樣子,好像不是太想隨軍。「若水,我也想跟傅培剛能夠多點時間在一起。但是,如果我隨軍了,我媽怎麼辦?」

      「你媽不能一起去的嗎?」幸若水皺眉,她確實沒有仔細地瞭解過相關的規定。因為自己沒有其他人要一起隨軍,所以她沒多想。

      「根據《國務院、中央軍委批准的通知》的規定,對符合條件的軍官、文職幹部,其配偶和未成年子女、無**生活能力的子女,經師(旅)級以上單位的政治機關批准,可以隨軍。聽明白了嗎,是配偶和子女,還有是未成年或者沒有生活能力的子女。」

      「對不起。」幸若水也覺得自己太草率了,都沒有考慮得夠周全。「其實,我也有那麼一點猶豫的。我不知道在部隊裡頭我能幹什麼。每天見到的都是那幾個人,會不會憋瘋了。」

      譚佩詩笑了笑,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那個倒不是問題,等你有了孩子,你也沒精力去做別的事情。等孩子大了,還要好多年呢。」

      「那倒是。」幸若水也笑了笑,決定不提這個問題。譚媽媽含辛茹苦將佩詩帶大,要不是那次假噩耗,她還一直一個人在另一個城市孤單單地過日子。如今好不容易能跟著女兒女婿享享清福,可不能再讓她老人家又變成孤苦伶仃的一個。

      剛好對面一位奶奶帶著小孫子走過來。小男孩也就一歲多,走路還不穩,卻喜歡跑。不一會,就摔到在地。他抬著頭,這邊看看那邊看看,發現沒人理他。於是爬起來,拍拍小手,又往前跑了。

      幸若水和譚佩詩忍不住哈哈大笑,覺得這孩子真是她可愛了。

      「乾兒子,你要快點長大,知不知道?」幸若水轉過頭去,跟譚佩詩說,「等他會咿咿呀呀地說話會走路的時候,那肯定可愛爆了。」

      「那是。現在事情也過去了,趕緊跟隊長生一個吧。我家樂樂到時候就有伴了。最好還是生個小公主,給我家樂樂做媳婦。是不是啊,兒子?」譚佩詩伸出手來,戳戳他的小下巴,他就一抿一抿地咧嘴。

      說到這個,幸若水又有點小失落了。「醫生說我身體狀況不太好,不容易懷孕,需要好好調養。之前他媽媽和爺爺一打電話就說這事,現在都不提,估計是怕我有壓力。」

      但越是這樣,她就越想能夠快一點懷上,好讓老人家高興。特別是爺爺,都一把年紀了,就這麼點盼頭。

      「那醫生有沒有說要調養多久?」可別是想坑錢才好。現在有些醫生可缺德了,淨想著怎麼摳患者那點血汗錢。

      幸若水皺皺眉。「醫生也沒說,但是中藥調養是個挺長的過程,估計沒那麼快。」

      譚佩詩撇撇嘴。「若水,我跟你說,別喝什麼中藥了。你呀,好好地休息,每天保持好心情,然後多給自己做一些有營養的東西吃,那比喝藥管用。當時檢查的時候醫生有說你身體哪裡有問題嗎?你現在調養了多久了?」

      「沒有說身體哪個地方有問題,只是說我身體有些虛,需要調養一段日子。開始喝藥應該是小樂樂出生二十天左右,到現在算算也快一個月了。」可能是因為心情急切,她也覺得好像過了很久似的。

      譚佩詩聲音一下子就拉高了。「那快別喝了,果斷地停掉。人家要調養,都是身體哪裡有毛病。再說了,你這樣子,哪裡像是身體虛了?」

      「可能是因為前段時間心情不好,休息不好吧。長空她媽媽讓我一定要去檢查,然後喝藥調理什麼的。我不懂這些,也沒多想。不過我聽你的,不喝了。」古箏的事情折騰了她一段日子,吃不好睡不好的,她這才相信醫生的話。

      譚佩詩笑瞇瞇地湊過來,伸手頂了一下她的下巴。「放心吧美人。你好吃好睡,再讓隊長加把勁,很快就能懷上了。」

      「口無遮攔!」幸若水瞪她,不過倒是希望她一語成真。她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這麼急切地想懷孕,真是好奇怪。

      譚佩詩笑嘻嘻地回道:「我這叫口吐吉言,一點也不懂得說話!」

      「好吧,那我成你吉言!」說著,幸若水就臉紅了。

      譚佩詩看她耳朵都紅起來,把手搭在她肩頭上。「這有什麼好臉紅的。一個女人跟相愛的人結合之後想替他生兒育女,那是天經地義的,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懷孕的時候你不在家,否則你肯定要笑噴了。從不做措施那天起,我隔三岔五的就買個試紙去檢驗。驗出懷孕那天,傅培剛剛好在家。看到兩道紅槓槓,我都要瘋了。急忙讓傅培剛再去買了兩根,檢測了之後,還是兩條紅槓槓,這心裡才覺得踏實了。傅培剛更搞笑,他來來回回地跑進洗手間去看,生怕那兩道槓突然間少了一道。我媽在一旁,都快被我們的反應弄得笑趴了。」

      幸若水想像出那個場面,也忍不住笑得軟了。她十分的期待,如果她的上校知道她懷孕了,會是什麼反應。

      兩個人又溜躂了一會,譚媽媽打電話下來,讓回家吃飯了。

      幸若水突然好羨慕這樣幸福的生活,有媽媽做好飯菜喊你回家吃飯,多麼的幸福。恍惚間想起當年,傍晚的時候自己喜歡到花園裡去,飯做好了,媽媽就會一邊往花園來找她一邊喊。那一聲「若水吃飯了」,至今猶在耳邊,清晰如初。

      搖搖頭,吐一口氣,不讓自己再想。「乾兒子,咱們回家吃飯咯!衝啊!」

      譚佩詩笑笑,從後面追上來。

      幸若水看著她,心想,還好有這麼個好姐妹。

      蹭了一頓愛心飯餐,幸若水這才溜溜躂達地下樓,開車回家去。

      洗完澡打開電腦,很強烈地想把譚佩詩和傅培剛盼望孩子的情節給寫出來。可是剛剛敲了幾句話,突然又全都刪掉了。她和上校也會有孩子,這個還是留著到時候自己親身經歷時再寫吧。

      隨軍的事情,幸若水跟鷹長空談過之後,就這麼擱置了。

      鷹長空知道妻子和譚佩詩的感情,也深知道隨軍的生活很枯燥,所以也沒有勉強她。只是打心底心疼她一個人在家太寂寞了,所以每次歸隊更是蹭到沒時間了才肯離開。

      眨眼間,又過了一個多月。

      從譚佩詩那回來那天起,幸若水就沒再喝中藥。不過這個月鷹長空也一直沒有回家,好像挺忙的。懷孕的事情就只好又往後推了,她都不敢多想,怕太過刻意了反而不容易得到。

      梅彥婷和陳善早就從山東老家回來了,兩個人俱是紅光滿面,十足的新婚喜氣。北方人大多熱情豪放,所以梅彥婷得到了大家的喜歡,回來興奮地跟幸若水說了好久。

      幸若水看著她激動的模樣,倒是替她高興。希望她跟陳善能夠好好過日子,兩個人安安穩穩地牽手一輩子。

      第二天,梅彥婷還帶著陳善一起請公司的人吃飯。之前因為炸彈的事情,大家對她頗有微詞。也許是陳善的憨厚讓大家心生好感,這一餐飯之後,大家對梅彥婷的敵意也就慢慢地淡了。本來就沒有深仇大恨,不過是一時不能釋懷罷了。

      幸若水的日子安穩地過著,平靜得沒有一點風浪。每天兩點一線,幾乎不帶一點變化。但生活,就喜歡在不經意間掀起滔天巨浪,讓你無從躲避。

      再次聽到古箏的聲音,幸若水完全怔住了。仔細分辨,確確實實是古箏沒錯。

      「你想怎麼樣?」幸若水冷靜下來,淡淡地問。上校不是說古箏不會再打擾他們的生活了嗎?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古箏低低地笑,聲音森冷。「沒什麼,不過是想約你出來談一談罷了。城西的星海公園門前有棵大榕樹,我在那等你,五分鐘內。」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幸若水緩緩地拿下手機,靜靜地等待著。她知道,古箏這樣篤定自己會去,那麼一定有籌碼拿出來。

      果然,過了一會,短信鈴聲響起。

      幸若水打開來一看,是一條彩信。看清楚圖片的內容,她倏地瞪大眼睛,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

      一股寒流,從心裡流竄出來,流向四肢。

      ------題外話------

      好吧,古箏又來了,這次就要收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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