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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校的小嬌妻 - 第106章字體大小: A+
     
    106 定不負你(上校歸家)

       幸若水出院的第二天,一眾人就要回去了。除了楊紫雲,其他人還是有工作的,耽擱不得。

     楊紫雲本來是要留下來陪若水的,但是又放心不下丈夫,上將大人一聽說老婆要留下來也黑了臉。

     幸若水急忙站出來勸她,也讓她跟著回去了。

     傍晚送他們坐飛機離開之後,回到家裡,幸若水一下子有些不習慣。原本鬧哄哄的房子,一下子就冷冷清清了,真的很不習慣。

     她連晚餐都不想做,只給自己下了一碗餃子。吃完了就坐在電腦前,敲敲打打。

     而別墅門外,一個身穿黑色的男人站在樹下的陰暗處。一雙眼微微地瞇起來,盯著亮燈的主臥室。

     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在黑夜裡衝破牢籠,奔赴而出。

     男人抽著煙。眉頭,擰了一個又一個結。看著那扇門,似乎想進去,卻又糾結著什麼。

     煙滅了又點燃,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足見他內心的糾結。

     而路過的人,也都不由得多看他一眼。在他們眼裡,這個男人鬼鬼祟祟的,肯定有問題。有些人還小聲地討論,要不要報警?

     莊奕騁沒有在乎這些,他很明白,一旦按響了電鈴,敲開這扇門。那麼一切就會改變,他就再也關不住心中的那隻野獸了。

     然而,他不能確定,不顧一切之後,是否有一個好的結果。如果到時候誰也得不到幸福,那該如何是好?她那樣的執著,也許時間都不能讓她為之移情別戀。那麼,他有這個信心嗎?

     可如果今天放棄了,他日就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他一遍一遍地捂著胸口自問,他甘心嗎?他當然不甘心!他已經36歲了,沒有期待了36年,卻也等待了十幾年,如何甘心?

     也許他真的太累了,所以把若水當作一根浮木似的抓著。可這根浮木,早已經屬於了另一個人,他必須把她搶過來!

     人都是自私的,他莊奕騁也不例外。所以,他終於還是按了門鈴。聽到傳出她的聲音,他差點無法說話。「若水,是我。」

     「莊先生?你等等,我馬上給你開門。」家裡的門鈴可以傳呼,卻不能開門的。因為上校害怕聲音識別有誤,所以特地設置要人工開門。雖然不方便,但是安全多了。

     幸若水想著他應該是來看望自己的,這幾天他很忙,今晚肯定又是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

     抓著手機,她蹭蹭蹭地跑下樓去,一直衝到門外。還隔著鐵門,就聞到了濃濃的煙味兒。他肯定有煩心事,所以抽了好多煙。「快進來吧。吃晚飯了嗎?」

     幸若水看了手機,已經快九點了,他不會沒吃晚飯吧?雖然當兵的耐餓,可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還沒。」莊奕騁看著她走在自己側邊,比他前面一點點,領著他走。回過頭時,就能看到她臉上燦爛的笑容,那是能讓人在寒冬臘月裡仍覺得如春溫暖的笑容。

     幸若水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你們男人都是這麼不注重身體的嗎?遲早把胃給弄壞!快進來吧,我給你下點餃子。」

     「好。」他不敢多說一個字,因為他已經感覺到心裡的東西快溢出來了。一旦它溢出來,那麼一切就瘋了!

     幸若水給他倒了一杯熱水。「你先喝點水,我馬上下餃子。」餃子是現成的,很快就能好。

     放下杯子,她就奔進了廚房,動作迅速地開火煮餃子。爐子是上好的,火勢很猛,五分鐘左右就弄好了。

     幸若水早已經調好了醬,等餃子起鍋,就端著出來了。「來,快吃吧。」

     而在這個過程中,莊奕騁一直控制著自己,沒有衝進廚房去擁抱她。

     莊奕騁拿起筷子,夾起一個餃子沾了醬放進嘴裡,慢慢地咀嚼。餃子是自己做的,一吃就能吃出來。醬也是自己調的,特別香濃。

     「味道合適嗎?」幸若水看著他低頭吃東西,覺得他真的累壞了。

     莊奕騁點點頭,默默地把餃子給吃完了,肚子不再空空的感覺真舒服。放下筷子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已經不需要再猶豫了。

     這是他想要的生活!

     「夠了嗎?如果不夠,我再給你做一點。」對幸若水來說,每次別人把自己做的東西吃完了,都覺得心裡很暢快。

     莊奕騁神清有些怔忪,一時沒回過神來。「哦,夠了夠了。」

     「那就好。」幸若水笑了笑,起來替他把杯子給續滿。「以後還是注意飲食規律,把胃弄壞了,後悔就來不及了。」

     莊奕騁沒有回答,因為他的胃早就壞了。後悔嗎?他不知道,因為他不願意去想這些問題。他也沒有時間去想,因為他要想的東西太多了。

     幸若水端起盤子去廚房清洗,對於他的沒有回答,她不怎麼在意。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他心裡藏了事。不過,他似乎一直都藏了很多煩心的事情在自己心裡。

     莊奕騁站起來,倚在廚房門口看著她洗刷碗碟和鍋子。她有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就是不管做什麼事情都特別認真,連洗碗都是。認真的女人是很迷人的,因為她很用心。

     幸若水知道他就在門口,她也當作沒發現,做完手上的工作洗好手,轉過來就看到他有些出神地看著自己。她走過去,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莊先生,你沒事吧?」

     莊奕騁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沒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著他。

     幸若水心裡不解,正要再開口問,突然被他一把抱住。她有些意外,所以忘了閃開。而且,她不願意與他拳腳相向。他抱得很用力,像是要把她捏碎似的。「莊先生,你沒事吧?你先放開我行嗎?」

     幸若水尷尬地請求,考慮著要不要用拳腳。

     「若水,我——」莊奕騁話還沒說完,手機鈴聲突然大作。

     「莊先生,請讓我接個電話。」幸若水僵著身體提出要求。

     莊奕騁緩緩地,鬆開了手,有種認命的絕望。他和她,也許注定有緣無分。他轉身走出客廳,腰桿子挺直,但很僵硬。

     幸若水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有種窒息的難受。從兜裡掏出手機,按下接聽鍵。「喂,佩詩?」

     「若水,我家寶寶生病了,你馬上開車過來。」

     「馬上到!」幸若水再也顧不得其他情緒,撒腿就往外跑。「莊先生,我好朋友的兒子生病了,我要送他們去醫院。你在我家歇著吧,客房你可以隨意挑。」

     「我跟你一起去。」莊奕騁跟了上來。

     幸若水想拒絕,但是又不想浪費時間,鎖門跑了出去。

     「用我的車。」莊奕騁火速打開車門,鑽進了駕駛座。

     幸若水沒說什麼,也鑽進了副駕駛位。孩子生病了,譚媽媽肯定也一起去,他的車子夠寬,也好。

     當初挑選這個小區,就是因為跟佩詩家裡近,所以車子很快就到了。譚佩詩和譚媽媽已經抱著孩子在路邊等著,一臉的焦急,兩個人甚至還穿著睡衣。

     「快上車。」

     等她們進來,車子就一路風馳電掣到了醫院,一行人直奔急診室。

     孩子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呼吸有些急促、困難,可把譚佩詩和譚媽媽給嚇壞了。兩個女人,都已經忍不住哭了。

     還好,醫生檢查出來,孩子呼吸窘迫,不算太嚴重。但是要住院觀察。這個大家都沒有異議,孩子不是大人,他還不會說,在醫院有醫生在就放心多了。

     譚佩詩像是被抽乾了力氣,靠在了幸若水的肩頭上。突然間看到自己的孩子呼吸困難,是個人都會嚇死的。

     「好了,沒事了。」幸若水摟住她,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

     一旁的譚媽媽,則不停地拍打著自己的胸口,想讓驚壞了的魂魄歸位。

     一時間,病房裡靜悄悄的,誰都沒有說話。在這樣的驚魂過後,大家都還沒回過神來。

     莊奕騁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幸若水。心裡有種被刀剜掉了好大一塊的感覺,就像是沒有打麻醉做手術,疼得他幾近窒息。

     最後,譚佩詩和譚媽媽都留在了醫院,幸若水則拿了鑰匙,坐莊奕騁的車子回去替她們拿了衣服等東西過來。

     「若水,沒事了,你回去吧。明天早上我給你打電話。」

     幸若水知道三個人呆在這裡也無補於事,就和莊奕騁離開了。一走出醫院,就大大地吐了一口氣。她一直對醫院有陰影,特別怕那種氣氛。

     「孩子會沒事的,別擔心。」莊奕騁低聲安慰她。

     幸若水轉過頭來,朝他笑了笑。一番混亂之後冷靜下來,才想起他抱她的事情,頓時覺得有些尷尬。回去的時候,她就坐到了後座。

     車子在熟悉的位置停下來,莊奕騁走下車。幾個步子,攔在了幸若水的面前。「若水,還記得你在桂林說,我不愛你。其實我想,我是愛的,只是注定沒有結果。那麼,我也該放手了,也許這世界上還有另一個好女人等著我。」

     幸若水看著他努力露出的笑容,覺得比哭還難看。喉嚨似乎梗著,不知道說什麼。「會的,一定有一個更適合你的女人會陪著你走過這一輩子。」

     莊奕騁微微揚起頭,看著天,過了一會才重新低頭看她。「我可以抱你一下嗎?」

     幸若水靜靜地看著他,良久之後,搖搖頭。既然不可能成為戀人,那麼就不必要給他這所謂的甜頭吧。「把你的懷抱留給你命定中那個人吧,我相信她很快就會出現的。我該回去了,晚安。」

     莊奕騁沒有再強求,也沒有再喊住她,只是看著她走進去,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內。

     那一晚,他在她的家門外,待了很久很久才驅車離開。

     他不知道的是,在車子離去的時候,主臥房的窗口有她靜靜地站著,看著車子消失了。

     幸若水心裡很難受,就像是有人捏住了她的心臟一般,呼吸都有些困難。她記得在大學裡,就有女生以很多人追求為榮為快樂,她始終無法理解那種感受,到現在還是。莊奕騁說愛她,可她無法回應,這讓她非常的難受。讓一個好男人為你神傷,哪裡值得高興了?

     幸若水不停地在心裡安慰著自己:他很快就會找到一個好女人的,他會幸福的!

     可整整一夜,她幾乎沒有入眠。腦子裡,反反覆覆地,都是莊奕騁孤獨寂寞的背影。她太希望這個人能夠幸福了。

     第二天起來,幸若水頂著兩個黑眼圈,就跟國寶似的。在健身房折騰了很久,才讓自己的腦子冷靜下來。

     譚佩詩很早來了電話,寶寶已經沒什麼事情了,晚點就可以辦手續出院。

     幸若水洗了澡,連早餐都沒吃,就開車直奔醫院了。接了她們回家,還主動做了早餐。

     幸若水帶著糾結的心情,開車到了公司。

     關於投訴的事情,野狼已經幫忙解決了。發投訴郵件的人還被警察拘留了。他供人出來的大概時候就是受人指示,抹黑培鷹,因為培鷹作為一個剛成立的小公司,發展勢頭卻很猛。

     幸若水知道,野狼是故意不讓古箏的事情牽扯進來,避開感情糾紛引來工作上的麻煩這個問題。否則,客戶對培鷹的評價也是會受到影響的。

     讓她奇怪的是,古箏竟然沒有製造第二起事件來陷害培鷹。是野狼做了什麼,還是古箏在謀劃什麼?

     到辦公室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大家都在認真地工作。偶爾能聽到幾句交談,也都跟工作有關。

     幸若水在玄關處站住,靜靜地看了一會。她微微驚詫地發現,梅彥婷最近的心情似乎不錯,一邊貼發票一邊在哼歌。看樣子,倒像是談戀愛了似的。不過,她現在沒心情去問這個。

     吸了一口氣,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好多天沒見到上校也沒聽到他的聲音了,導致做什麼都提不起勁來。

     沒多久,夏默就敲門進來了。「若姐,身體好了嗎?臉色好像還不太好,怎麼不多休息兩天?」

     幸若水抬頭,對他笑了笑。「身體已經好了。是昨晚乾兒子生病了,所以沒睡好。找我有事嗎?」

     「沒有。我是專門進來聆聽吩咐的。」夏默一直以為她就是一個軍嫂而已。通過這一次的事情,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老闆有著不簡單的背景。

     幸若水挑挑眉。「我怎麼覺得你這樣子,像是來竊取什麼秘密的呢?」

     「這麼說,若姐是有秘密讓我竊取了?」夏默並不緊張,反而笑了。

     「那得看你有多少本事了,這世界上沒有誰是完全沒有秘密的,我怎能例外?」幸若水打開電腦,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新郵件,覺得太陽穴開始一抽一抽的疼。糟糕,似乎連工作激情都消失殆盡了。

     夏默沒有跟她閒聊多久,出去忙乎了。

     其他人又相繼進來,都是問她的身體怎麼樣了。

     幸若水感激他們的關心的同時,覺得頭更疼了,她現在需要安靜。不過,也許不來辦公室會好一些,她的狀態不適合辦公。但既然來了,總要看看郵件,審核一些緊急的單據。

     她拿出手機,習慣性地撥上校的號碼,還是無人接聽。隨手,把手機放到了桌子的一側,開始處理公事。

     剛剛回復了兩封郵件,手機就發出了聲音,是短信提示。

     幸若水拿起來一看,只有兩個字——保重。發件人是莊奕騁。

     幸若水怔怔地看著屏幕上的兩個字,心裡百味交集。她知道,這就代表著,他肯放棄了。

     放下手機,幸若水緩緩地閉上眼睛。在心裡默念:希望你能盡快找到幸福!

     面對著電腦,再也沒辦法靜下心來處理任何事情。幸若水合上電腦,走出公司,選了往公園的方向閒逛。

     正是上班時間,天氣又炎熱,路上的行人並不多。

     幸若水低著頭,一下一下踏著腳下的瓷磚,腦子很亂很亂,什麼都想不了。心裡更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抓撓似的,難受得厲害。深思飄到了什麼地方,她自己都沒有概念。

     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她已經走到離街道很遠的道路上。抬起頭的時候,已經是被團團包圍了。

     如果獵豹知道了,一定會罵死她的。訓練時間雖然不算很長,但這樣的菜鳥,獵豹是要往死裡整的。其實野狼和獵豹都知道,她是沒辦法訓練成獵豹或者莫然那樣的女人的,所以才會放她回來。

     幸若水停止腳步,靜靜地站在一幫黑衣男人中間。她視線掃過,發現四周連車子都沒有一輛。停著的那幾輛,顯然是屬於這些人的。這麼多路,她居然就走了最偏最少人的那一條,這運氣!

     不過她不知道,一部分人去解決那些暗中保護她的人了,否則黑衣人數會更多。

     幸若水沒有動,那些人也沒有動,因為幕後的那個人還沒有出現。

     然後,一輛低調的黑色車子在旁邊緩緩地停下。車門打開,走出來的人沒有任何懸念,古箏!

     黑衣人閃開一條通道,讓古箏走進來,走到幸若水的面前。抬手,緩緩地摘下墨鏡。看著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厭惡與仇恨。

     幸若水沒有吭聲,也沒有表情,就這麼微微抬頭看著她。然後她覺得仰望別人讓脖子太累了,於是選擇平視,視線就落在她的喉嚨處。她突然想,如果她像獵豹一樣夠狠,恐怕會一刀割了古箏的喉嚨。

     「上車吧,別逼我的人動手。這大路上打架,有損形象。」冷冷的聲音,居高臨下的傲氣。

     幸若水這才抬頭,淡淡地看著她,問:「去哪裡?」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上車就是了。」

     「那我不去。」幸若水雙腿稍稍分開,呈跨立狀態。她看得出來,這些人身手都很好,臉上的戾氣很重。據目測,超過了20人,她幾乎沒勝算。

     「哼,既然你喜歡被押著上車,那就隨你吧。動手!」古箏輕蔑地睨她一眼,轉身邁步走向自己的車子。

     幸若水趁著她轉身的剎那,倏地彎腰拔出她的「軍刺」。在那些人反應過來之前,她已經一手勒住古箏的脖子,軍刺已經頂在了古箏的喉嚨。「往後退開,否則我殺了她。」

     那些人沒動。

     古箏沒有想到幸若水居然有這樣的身手,氣極了大喊:「幸若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古家一定要你粉身碎骨!」

     事實上,古箏知道自己陷害鷹長空的那點小陰謀根本不能把他怎麼樣,他很快就會回來了。她原來也只是想讓鷹長空離開,她好對幸若水下手。只是沒想到鷹長空派了人暗中保護,後來鷹家的人又來了,還有莊奕騁。

     現在鷹家的人離開了,莊奕騁剛剛也離開了,只要解決暗中保護那幾個人就簡單多了。只是沒想到,一個不小心就著了賤女人的道!

     雖然爸爸和哥哥一再叮囑她不能惹事,可她還是偷偷地溜了出來,想在鷹長空回來前把這個賤女人給解決了。楊紫雲上次的那番話並不能讓她就此放棄,她相信:只要讓幸若水消失了,一切就好辦。

     幸若水發出一聲冷笑,手裡的軍刺又貼緊了半分。「古箏,我不像你一樣毒辣,但我也不是一條蟲,任由你三番四次地踩踏。你要麼喊他們退後,要麼我割斷你的喉嚨。就算往後有個三長兩短,有你古家大小姐陪葬,我也值了。讓他們退開!」

     「幸若水,我就是給個天你做膽,你也不敢!」古家的勢力在,她就不相信一個賤女人就敢動她!

     幸若水再次冷笑,手裡的軍刺輕輕一動。

     古箏馬上感覺到一絲刺痛,她的脖子被割破了。如果幸若水再用力一點,那麼割破的就是她的喉嚨,她這才有些慌了。

     「退不退?不退我就這麼慢慢拉,試試你的喉管剛硬,還是我的刀鋒利。」幸若水的聲音不復以往暖暖的感覺,而是變得森冷。

     古箏一向高高在上,這樣的人都是惜命的。雖然心裡覺得幸若水不敢動她,卻也不敢拿自己的命來做賭注。「讓開,你們都給我讓開!」

     幸若水押著她,慢慢地走向她的那輛車子。

     就在這時,另一輛車子飛馳而至,停在了她的身邊。副駕駛座的門打開,裡面的人喊:「若水,上車!」

     幸若水押著古箏彎腰,低頭坐了進去,移開刀將古箏一推,伸手關上門。

     車子飛馳離開,幸若水轉過頭,才發現竟然是莊奕騁。他不是離開了嗎?

     莊奕騁專注地開車,車子一直開到了她家樓下,才停下來。轉過頭來,看著眼前的女子。「沒事吧。」

     幸若水搖搖頭。「你不是回T市了嗎?」

     「嗯。」他把車停在她公司樓下,默默地待著,其實心裡想多看她一眼。沒想到,居然真的看到她下樓,有些失落地在街上亂走。他想要追上去,卻最終還是控制住自己了。

     他又停了一會,正要發動車子開往機場,突然看到幾輛黑色的車子結隊開過。等看清楚最後那輛蘭博基尼裡的女人,他覺得有些眼熟。但也沒太在意。

     車子已經往前開了一段,他才突然間把車子裡的女人跟古家大小姐對上號。關於她和若水之間的恩怨糾纏,他是知道的。於是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掉轉車頭,火速追了上去。

     「回家休息一下吧。放心,你牽掛的人會沒事的。倒是你自己要多小心,最好找有能耐的人來保護你。」

     幸若水看著他,然後推門下車。「謝謝你。」

     莊奕騁調轉車頭,就這麼飛馳而去。甚至,沒有再看她一眼。

     幸若水看著車子很快消失在眼前,默然站了許久,轉身開門進去了。幸好她把鑰匙放在兜裡,否則還要跑一趟公司。

     直接跑上樓,把自己拋進床裡。閉上眼睛,她覺得有些疲憊。昨天沒有休息好,她這麼趴著趴著,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雖然睡得不甚安穩,嘴裡不時地囈語。

     ……

     這一覺,居然睡到了晚上,窗外天已經黑了。

     睡夢中,幸若水一個激靈,倏地彈跳起來。有人潛進來!她剛剛進入戒備狀態,馬上就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長空!」

     「媳婦兒。」本來想偷偷進來的上校按下開關,隨即將撲過來的人兒抱住。聞著她身上的幽香,只覺得所有的疲憊都在剎那間消失了。

     幸若水卻在這個時候推開他,退後看著眼前的人。又哭又笑地捶打著他。「你沒事,你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

     鷹長空哭笑不得地重新將他摟回懷裡,低頭啄著她的唇瓣。「寶貝兒,你老公真的回來了,要不你摸摸?」說著,把她的手從衣領子摸進胸口。

     強有力的心跳就在掌心下,一直傳到自己的心裡去,幸若水的眼淚就掉了。抱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口。過了一會,又突然張嘴,一口咬在他胸前。

     鷹長空眉頭都不皺一下,也沒有阻止她,只是將她更加摟緊。事情太突然,她嚇壞了。

     咬了一會,覺得發洩夠了,幸若水抬起頭來,瞪著他,眼睛還是濕潤的。那樣子,就像是個孩子似的。

     鷹長空覺得自己心疼得厲害,摟住她的腰,托住她的後腦就深深地吻住嬌艷的唇瓣。那點小小的陷害根本奈何不了他,但是不能聯繫她,卻讓他心急如焚。

     幸若水怔了一下,很快就主動地摟住他的脖子,任由他用熱情將自己整個地包圍起來。警惕完全放下,腦子徹底的空白了,除了他灼熱的吻和滾燙的體溫,再也無暇理會其他。

     唇瓣緊緊地貼在一起,上校的手已經靈活地扯掉了媳婦兒身上的衣衫。再兩臂一舉,把自己身上的T恤也剝了下來,隨手扔掉。當兩個人赤身相貼,他才微微鬆開她的唇。懷裡的人早已經眼兒迷濛,濕漉漉的眼眸惹人憐愛。才被放開的唇瓣更加的嬌艷動人,散發著無邊的誘惑。

     「寶貝兒,你簡直讓人發瘋!」上校的聲音低啞得厲害,似乎讓熱情給烤灼得乾渴了。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的身體往上一提,讓她修長的腿纏在自己的腰胯。

     「寶貝兒……」低頭吻住她的同時,讓彼此貼合在一起,深深地佔有了這牽動他所有思緒的人兒。

     幸若水摟住他脖子的手臂一緊,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無力去想,已經被他捲進了久違的狂風暴雨中,只能隨著他猛烈的節奏而翩翩起舞。

     也許彼此太急切了,她甚至感覺到了疼痛,卻又愛極了這種感覺。那一點點疼痛,更加真實地證明他平安地回來了。其他的,再也不重要了。

     不知道到底要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到底交纏了多久,只知道兩個人一起到達極致的快樂後,幸若水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如果不是他回來的消息讓她太興奮,她或許在交纏的時候就已經睡了過去。

     鷹長空喘息著,看她眼兒都張不開了。眼底有著青黑的痕跡,顯然沒有睡好。低頭,親了親她的眼底。「沒事了,睡吧。我就在這裡,睡吧。」

     幸若水努力地睜眼,想看著他,視線卻越來越模糊。待他在自己耳邊低聲說「我就在這裡」,她終於放心地墜入黑暗,嘴角微微地彎起。

     鷹長空摟著她,讓呼吸慢慢地平復下來。這一次要得太狠了,她真的累壞了。就連他,都喘得厲害。似乎碰到若水之後,寡淡的**變得越來越濃烈了。

     沒有誰真的**寡淡,但看你是否遇到了那個能夠讓你**沸騰的人。這話果然不假。

     待氣息平穩了,鷹長空小心地將她抱起來,走進浴室。步子不敢邁得太快,怕打擾了她的睡眠。她緊繃的神經,好不容易放鬆下來,剛好讓她好好地歇息一番。

     抱著她,在浴缸裡放滿了溫熱的水,然後小心地將她放進去。一條手臂枕著她的頭,一手擠出沐浴乳,慢慢地塗在她身上。白皙細膩的肌膚,此刻滿是歡愛之後的斑駁痕跡,如點點花兒綻放。

     將她的身體每個地方都認真地清洗之後,他自己也躺進了浴缸裡,讓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懷裡的人眉頭皺了皺,咕噥一聲蹭了蹭他的胸口,又沉沉睡去。小嘴還嘟著,很愛嬌的模樣。

     鷹長空勾了勾嘴角,愛憐地親親她的額頭。放鬆身體,緩緩地閉上眼睛。一直到水涼了,才擦乾彼此的身體,一起躺倒在柔軟舒適的大床裡。鬆軟的被子將兩個人包圍起來,將懷裡的人緊了緊,就沉進了睡夢中。

     一夜美夢。兩心安寧。

     第二天,首先醒來的是幸若水,她是快醒來時迷迷糊糊夢到上校要離開,一個激靈就醒了。不用抬頭看,耳邊強有力的心跳和身下灼熱的體溫就讓她明白這一切並不是夢。她的上校回來了!

     怕吵醒他,也沒敢動,維持著一樣的姿勢,又閉上了眼睛。不管它什麼時間,再睡一覺好了。

     就在這時,低低的笑聲從頭頂上響起。

     幸若水倏地睜開眼睛,伸手微微撐起上半身。她的上校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內濃濃的都是溫柔寵溺。一切,都是熟悉的樣子。

     她靜靜地看著他帶笑的眼眸,然後低頭在他臉上蹭了蹭,說:「我想你,很想很想。」剛剛醒來,聲音很低啞,還有些慵懶的味道。

     「媳婦兒,你要是再誘惑我,我可忍不住的!」昨夜要了她3次,可經過數個小時的休息,早晨的衝動並不受影響。他有些擔心她的身體,小蠻腰肯定酸軟得厲害。

     幸若水笑靨如花,甚至調皮地將唇湊到他耳邊,吹著氣說:「那就不要忍好了。」

     「媳婦兒!」鷹長空叫一聲,無奈卻又有蠢蠢欲動。捧住她的臉,啄著她的唇,問,「媳婦兒,你確定?」

     幸若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從他身上挪開。「你不行就算了。」

     話音還未落,她就被他翻身壓在身下,逸出一聲尖叫。

     「媳婦兒,就算你求饒,我也不會停手了。」男人的雄風被懷疑了,這要是還能忍,那就不是男人了!

     又是一場顛鸞倒鳳,待平息下來,兩個人已經飢腸轆轆了。躺了一會,就不甘不願地爬起來了。

     不知道早餐還是午餐了,總之是兩個人一起做的。因為從頭到尾,上校的手臂就沒離開過她的腰肢。兩個人跟連體嬰兒似的,一直貼在一起,滾燙的體溫灼熱的情。

     吃飽喝足,也不想動,就這麼摟著窩在沙發裡看電視。說是看電視,倒不如說在享受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的寧靜。

     「那個勾結毒梟的事情,解決了嗎?」安靜了許久,幸若水扯了扯他的衣角問道。

     鷹長空抬手,撥開她臉上的髮絲。「放心吧,那點小陰謀根本不算什麼。說它是陰謀,那都是抬舉它了。再說了,在你眼裡,你老公就這麼不濟。」

     他沒有告訴她,重要的不是那點小陰謀,而是小陰謀為某些人贏得的時間。只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幸若水撅撅嘴抱怨。「還不都是你的錯。上次你說什麼這個世界之黑暗是我無法想像的,害得我總記住這句話,嚇都嚇壞了。」有時候就是這樣,沒有人提起,你不會往那方面想。一旦提出來了,就是再不可能也都會往那個方向掰過去。

     「真是個小傻瓜!」鷹長空捏捏她的翹鼻子,親了親她的額。「對不起,讓媳婦兒擔心了。」

     幸若水伸手掐他一下,努著嘴瞪他。「原諒你這一次,下次還讓我這樣擔心,我就懲罰你!」

     「怎麼罰?」鷹長空才不放心上,她總是口硬心軟,才捨不得呢。

     幸若水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轉著,然後眼兒一亮。「我想到了,那就罰你一個月只能過一次夫妻生活!」

     「你敢!」鷹長空馬上伸手撓在她腰側的敏感位置。

     「哇哈哈……救命啦……」幸若水頓時忍不住笑起來,一邊扭著身體一邊大喊饒命。

     鷹長空停下來的時候,她都嗆到了,眼裡全是淚。摟住她滾動的身體,一手落在她的腰側,威脅道:「還敢不敢說一個月一次?」

     幸若水哪裡還敢說,縮著身體忙說不敢了。

     鷹長空這才滿意地摟緊她,親了又親,還是意猶未盡。這嬌嫩的兩瓣唇兒像是罌粟,會讓人上癮的。

     幸若水不敢再惹他。既然他已經回來,有些事她就不想問,就算問了他也未必會說。所以乾脆什麼也不說,就膩在他的懷裡享受這屬於她的甜蜜時光。

     第一次,她覺得做軍嫂真的有點苦,想跟自己的男人多膩歪一會都不行。雖是這樣,心裡卻沒有抱怨的意思。她性子溫和,卻也非常的堅定,選擇了就不會抱怨更不會後悔。

     鷹長空就更不想說什麼,只想摟住自己的女人,不時地親親她。有時候他甚至有種錯覺,似乎離別許久就是為了回家來,將這個女人摟進懷裡肆意疼愛。

     不是有人酸溜溜地說過,離別是為了更好地在一起麼?如今看來,這酸溜溜的話也有它的道理。

     鷹長空微微笑,心裡一片安寧。縱然負了天下人,他也不會辜負懷裡的這個小女人。

     要不是有人打電話來,他們也許一整天就這麼膩歪在一起,哪裡也不去。

     鈴聲吵了許久,兩個人還摟成一團,不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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