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天銘不動了,他放棄抵抗。
容璽俯身咬上他的唇,發泄著心裡的憤怒。
原本只是想懲罰賀天銘,但感覺到他氣息的那一刻,容璽改變主意了。
他太想要這個人,想到發瘋。
哪怕賀天銘早就屬於他,哪怕他們經常發生親密的關系。
可容璽還是覺得不夠。
他要把賀天銘身上染滿自己的氣息,烙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容璽撕開賀天銘的襯衫,吻上他的鎖骨,在上面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痕跡。
賀天銘掙扎著,低喝道:“容璽,放開!”
容璽抬起眼,猩紅的眼眸很冷:“天銘哥,你知道拒絕我的下場。不要挑戰我的忍耐限度。”
賀天銘知道這個人有多瘋狂。
他最終還是放棄了抵抗。
容璽把他壓在沙發上,從後面衝撞著他。
真的好喜歡這個人!
好喜歡賀天銘的身體。
從來沒有人給他這種感覺!
容璽覺得,他和賀天銘真的是很契合的一對。
容璽體力很好,每次時間都很長。
特別是他撕掉偽裝,不再壓抑自己的本性後,更是變本加厲的折騰賀天銘。
在沙發上做過之後,容璽又把賀天銘壓在床上做了兩次。
真正入睡的時候已經是凌晨。
賀天銘又累又疼,很快就睡著了。
容璽給他洗澡的時候,發現他受了傷。
在賀天銘睡著之後,他拿出藥膏,小心的塗抹怎受傷的部位。
看到身後紅腫的傷口,容璽眉頭鎖的很緊。
真是不禁操!做了那麽多準備工作根本沒用,賀天銘還是受傷了。
這樣的破身體怎麽能滿足他?
為賀天銘上過藥之後,容璽靠在他身邊很快就睡著了。
悠揚的鈴聲響起,容璽睡得正香,難耐的蹩起眉頭。
鈴聲還在鍥而不舍的響著,他實在受不了擾人的鈴聲,探手過去拿過手機。
“誰?”
容璽聲音裡帶著起床氣。
“你好!賀天銘在嗎?”
聽筒裡傳來清潤的男音。
容璽蹩眉,沒想到拿的是賀天銘的手機。
他還以為是自己的。
把手機從耳朵上拿下來,看到來電顯示上寫著“許準”兩個字。
原來是許準的電話。
“許準嗎?我是容璽,天銘哥還在休息。”
容璽偏頭看向身側,賀天銘並沒有因為這通電話而醒過來。
他從床上走下來,朝著隔壁房間走去。
“許準,你找天銘哥有什麽事?等他睡醒我轉達給他。”
“我媽想讓你們回家吃飯。不知道你們有空嗎?”
“有空。什麽時間?”
“今天晚上。”
結束通話之後,容璽跑去換衣間裡挑衣服。
能夠和賀天銘一同參加家庭聚餐,他很開心。
這讓他有種走入到賀天銘生活中的感覺。
容璽選好衣服出來,發現賀天銘已經醒了。
“天銘哥,我們晚上出去吃飯。”
賀天銘沒有理會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若是以往,容璽會提意見發脾氣,但今天心情好,他破天荒的沒有發火。
下午的時候,容璽換上找好的定製款衣服,穿得特別正式。
賀天銘穿著很隨意,他甚至不想陪容璽出去。
容璽開車帶著他離開別墅。
賀天銘發現周圍的景物越來越熟悉,跑車駛入到別墅區的時候,他眼眸微微放大,厲聲道:“容璽,你來這裡幹什麽?”
“許準打電話讓我們回家吃飯。”
容璽道:“怎麽樣?驚喜嗎?”
賀天銘拳頭捏的咯咯作響:“我警告你,不要在我阿姨面前胡說八道。”
“你什麽意思?覺得我居心叵測?”
容璽沉著臉:“我今天只是單純的來吃飯。如果天銘哥你繼續誤會下去,我不介意讓你的猜測成真。”
賀天銘一把攥住容璽的衣服:“你敢胡說八道,我不會放過你。”
觸上賀天銘陰沉的雙眸,容璽在這裡面看到了殺意。
他知道賀天銘是真的恨他。
容璽將車停下,手肘頂過去,抵上賀天銘的脖頸,將他壓在座椅上。
“我只是想見你的家人,我想他們吃一頓家常便飯。如果你非要誤會我,我只能變成你希望的那樣。”
賀天銘推開他,悶聲不語。
他受夠了被容璽要挾的日子,如果有可能,他這輩子都不想見到這個男人。
容璽重新發動汽車,駛向別墅。
林美娟早早等在別墅門口,看到兩人過來,笑著迎上前:“過來了!”
看到容璽手裡提著的禮盒,林美娟道:“怎麽還破費了?”
容璽笑著說:“阿姨,第一次登門拜訪,自然不能空手過來。只是點小禮物,並不值錢。”
林美娟讓傭人接過禮盒,請容璽入內。
容璽全程表現的很好,恭敬有禮、儒雅有禮。
林美娟挺喜歡他,與他聊得很是投機。
吃過飯後,林美娟讓賀天銘來書房,說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問他。
容璽留在客廳裡,許準為他倒了杯茶。
“容少,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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