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璽發泄過後,捧起賀天銘的臉說:“你以後不能再見焦煥。天銘哥,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我和他真的只是朋友。”
賀天銘神色鄭重:“容璽,我不會騙你。”
容璽垂著眼:“可你為什麽不和我解釋?你不解釋我怎麽知道你們是什麽關系?”
“我剛才就說過,我們是朋友。”
“可他對你不像是對朋友。”
容璽心底扎著一根刺,他那麽仔細的調查過賀天銘,可還是不知道他不能吃茄子。
憑什麽焦煥知道的事情他不知道。
他必須要了解賀天銘所有的一切。
容璽扣住賀天銘的手腕,將他拉到別墅的書房裡。
“天銘哥,你坐下。”
容璽將賀天銘按坐在椅子上,拿過筆記本和鋼筆坐在他身邊。
“天銘哥,我問,你說。”
容璽翻開筆記本:“你除了不能吃茄子,還不能吃什麽?”
賀天銘微微一怔,大抵明白容璽要做什麽,他勾唇道:“沒必要這樣。我不能吃的食物以後都會告訴你。”
容璽很固執的說:“那不行,我必須要記清楚。”
“你忘了,我想不起以前的事。”
賀天銘握住容璽的手:“上次誤食茄子,也是在吃過以後才知道會過敏。”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容璽感覺像是有針刺在心臟上,有那麽點疼。
他該更關心賀天銘才對。
容璽用力回握把賀天銘的手緊緊握在掌心內:“天銘哥,以後你的每一件事我都會記得清清楚楚。”
賀天銘摸了摸他的頭髮:“不要發脾氣,你生氣的樣子挺嚇人。”
剛才在車裡,有那麽一瞬間賀天銘覺得容璽很陌生。
好似平日裡的容璽都戴著溫柔的假面,突然面具掉了,露出他最真實的樣子。
那模樣極其駭人,讓賀天銘很是不安。
“還不是因為焦煥,如果不是他,我也不至於會這麽生氣。”
想起焦煥那副茶裡茶氣的樣子,容璽心底就窩著一股火。
他從小生活的順風順水,還從未被誰如此嘲諷過。
容璽捏了捏拳頭,打算找機會狠狠修理焦煥,最好盡快將他逼回國內。
晚上洗澡的時候,容璽故意擠進浴室裡,將賀天銘堵在花灑之下,深目看著他:“天銘哥,我們一起洗。”
賀天銘手裡拿著潤滑劑,在洗澡的時候通常是要做情事前的準備。
以前容璽從沒和他一起洗過澡,他自己在浴室裡做這種事不會那麽羞恥。
可現在容璽就在眼前,他根本做不下去。
賀天銘不自然的錯開視線,低聲道:“我們分開洗。”
“為什麽要分開洗?”
容璽黏過去,將賀天銘擠進牆角:“你哪裡我沒看過?根本不用害羞。”
他把賀天銘手裡的潤滑劑抽出來:“今天我幫你。”
賀天銘知道容璽不是個有耐心的人,不會等到他身體完全能容納的時候才開始做。
亂來的下場又是進醫院,賀天銘不想再經歷那噩夢般的疼痛。
“我自己來。”
賀天銘把潤滑劑的瓶子重新拿過來,用眼神示意容璽出去。
但容璽仍舊站著不動,濕漉漉的眼神看著他:“天銘哥,我看著你。”
賀天銘臉如火燒,拿著瓶子的手指都在抖。
哪怕兩人做過很多次,他還是沒勇氣在容璽面前做這一切。
“容璽,你先出去。”
容璽嘴角噙著笑,“天銘哥,你是在害羞嗎?”
賀天銘:“是。”
容璽湊過去,親吻他的唇角:“別害羞啊!你什麽樣子我都見過。”
容璽手指探到他身後,在某個敏感的部位來回遊走。
賀天銘渾身發軟,輕輕將他推開:“你轉過身不要看。”
“為什麽不讓我看?”
容璽抗議:“天銘哥身上的每一處我都要看。”
賀天銘扳過他的身體,讓他向後轉:“如果你敢轉過來,今晚就不做。”
“不行!”
容璽高聲道:“我都要憋死了,怎麽能不做?天銘哥,你舍得這麽欺負我嗎?”
賀天銘無視掉小男朋友的抗議,警告道:“如果我發現你轉過來,今晚真的不做。”
他的語氣很強勢,讓容璽不敢反駁。
容璽平生第一次這麽乖巧,讓做什麽就做什麽。
他乖乖站在花灑下洗澡,不敢回頭去看。
身後響起細微的聲音,哪怕賀天銘極力壓抑可喉嚨裡還是會發出細碎的聲音。
容璽聽得血脈賁張,恨不得現在就轉身撲過去。
可他終究還是忍住了。
他不想去惹賀天銘生氣。
至於為什麽,他暫時沒想到。
容璽隻感覺自己下面都要爆炸了,呼吸都變得急促。
“天銘哥,我、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容璽感覺賀天銘就是在折磨他,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太難熬了。
身後傳來賀天銘微微有些沙啞的聲音:“你先回臥室,我很快就過去。”
容璽知道他肯定是昨晚事前準備了,心頭那根繃著的弦砰的斷掉。
他再也按捺不住,轉身擁住賀天銘,吻上他的唇。
賀天銘呼吸一滯,沒有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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