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得。”
容璽吻上賀天銘的唇,嗅著他身上的氣息,無比陶醉。
賀天銘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他的唇也好軟,好甜。
容璽越親越上癮,手鑽進褲子裡,朝他身後探過去。
賀天銘反應過來想阻止已經來不及。
容璽摸到他後面,感覺黏黏膩膩。
他把手縮回來,看到指尖紅色的血跡時,眉頭蹩起:“怎麽有血?”
賀天銘避重就輕:“只是有點流血。”
“你的傷怎麽還沒好?”
容璽完全沒有把人弄傷的愧疚,眼底閃過不耐:“你這樣讓我怎麽做?”
賀天銘薄唇抿成一條線,一言不發。
他這樣確實沒辦法做。
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可能不太好,容璽放柔語調,拉著賀天銘的胳膊說:“天銘哥,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我真的太想要你了。”
容璽拉住賀天銘的手,放在某個蠢蠢欲動的部位:“感覺到了嗎?這都是對你的熱情。”
“我用手幫你可以嗎?”
身後的傷口真的太疼了,賀天銘沒辦法再任由容璽胡鬧。
“手指很難受,我想你用後面幫我。”
容璽急不可耐的說:“我多用點潤滑劑就可以了,這一次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傷。”
每一次做1愛,容璽都會這麽說。
但每一次他都會受傷。
賀天銘很想拒絕,但對上容璽濕漉漉帶著祈求的目光,到嘴邊的話又狠狠咽了回去。
他覺得自己不是這樣沒有原則的人,但在面對容璽的時候,他的原則就全沒了。
只要這個人開心,讓他怎麽樣都行。
賀天銘揉了揉容璽的頭髮:“你去床上等我,我先去洗澡。”
容璽興高采烈地回道臥室把潤滑劑翻出來。
洗澡的時候,賀天銘忍著疼將傷口清理好。
今天他用鏡子照過傷口,很難看,還有血跡。他不想影響容璽的心情,在情理的時候提前做好準備。
哪怕是經歷過這麽多次,真正開始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
容璽問道:“很疼嗎?”
賀天銘努力擠出一抹笑:“不、不是很疼。”
他額頭上冒出細密的冷汗,手指緊緊攥著床單,連脊背都變得緊繃。
“那我慢一點。”
即便是看到賀天銘的傷口,容璽還是想做。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對賀天銘這麽上癮,他現在就想狠狠欺負這個男人,讓他在自己身下喘息求饒。
容璽第一次見賀天銘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有著特別強的意志力,是一個很強勁的對手。
所以在接近賀天銘之前,他先製造了那場車禍,洗去賀天銘全部的記憶。
他卸去這位霸總全身的鋒芒,讓他成為自己身下的玩物。
容璽做的很過,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對賀天銘的欲望。
做完之後,床單上血跡斑斑。
賀天銘臉色慘白,趴在枕頭上好半天都沒緩過勁兒。
容璽眼底閃過厭惡,隻感覺那股血腥味兒特別刺鼻。
“天銘哥,我記得學校有點事,我先去書房把作業交了。你自己處理一下傷口,把床單換一下,這麽多血一會兒怎麽睡覺。”
容璽洗過澡就走了。
賀天銘疼得厲害,他根本沒辦法動彈。
不知不覺間,他睡著了。
容璽從書房回來,發現床上還是他離開時的樣子,眉頭不悅的皺起來。
他原本想發脾氣,但看賀天銘那副樣子,最終還是忍住了。
容璽掩住鼻子,走到隔壁房間去睡覺。
賀天銘一直昏睡著,被子都沒顧得上蓋。
夜晚的風很冷,他被凍醒,感覺自己嗓子裡像是藏著一把鋸,來回拉鋸著。
渾身疼,頭也疼,處處透著不舒服。
賀天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他發燒了。
強撐著洗過澡,他想去找退燒藥,才發現藥箱不見了。
賀天銘走到隔壁房間,想要問問容璽藥箱在哪裡,可他剛叫醒容璽,對方就不耐的低吼道:“不要吵!我好困!”
賀天銘到嘴邊的詢問狠狠咽了回去。
他默默地退出客房,走到樓下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裡買來退燒藥和消炎藥。
藥片很苦,但他心裡更苦。
上一次發燒的時候,容璽很緊張他,哪怕是生病身邊有關心他的人,他也沒覺得很痛苦。
可這一次不同,他感覺真的很苦。
不知道是嘴裡苦,還是心裡苦,反正很苦很苦。
吃過藥後,賀天銘蜷曲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
睡著之前,他想:原來愛真的會越來越淡。
容璽睡醒就去了學校,根本沒去隔壁房間查看賀天銘的情況。
他也不知道賀天銘病得有多重。
段斌在公司遲遲等不到賀天銘,給容璽打電話得知賀天銘應該在家。
段斌敲門半天都沒人開門,生怕出事,只能拿出備用鑰匙打開門。
當找到樓上,看到燒到滿臉通紅的賀天銘時,段斌嚇壞了。
他慌忙撥打急救電話將賀天銘送去醫院。
醫生診斷的結果,讓段斌心裡特別難受。
賀天銘這樣高傲的一個人,如今變成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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