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璽找上他的時候,他其實並不願意,但容家的人他得罪不起,只能配合容璽演戲。
在段斌心裡,其實很替賀天銘不值。
見容璽如此欺負賀天銘,段斌於心不忍:“容少,您還是回去吧!”
“段斌,這麽忠心護主?”
容璽語氣裡充滿嘲諷:“認清自己現在的位置,知道自己現在是誰的狗。你就是再替賀天銘著想,你也沒資格再做他的狗。”
段斌沉默不語。
“我和賀天銘的事情你別插手,我想回去自然就會回去。”
容璽說完直接把電話掛斷,將手機仍在沙發上。
“什麽阿貓阿狗也來管我,你也配!”
封倫就坐在他身邊,看他怒氣衝衝,問道:“怎麽了?”
容璽蹩眉:“還不是賀天銘,煩死了。一個勁兒催著我回去,電話都打到段斌這裡了。”
封倫拍著他的肩膀:“別忘了你的任務,你到現在可還沒拿到他保險櫃裡的東西,現在就和他鬧成這樣是不是太早了?”
容璽冷笑:“我就是再和他鬧,只要回去給他點甜頭,他就不會在意。他啊就是這麽好騙。”
封倫滿意的笑了笑:“你能控制住他那就最好。不過賀天銘就算是失憶,他骨子裡還是那個商業霸主。你小心點,別沒把他馴服,反而把自己搭進去。”
“怎麽可能!哥,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容璽強調道:“我和他不過是玩玩而已。看他對我死心塌地的樣子,我就覺得他真是夠賤的。”
容璽點了點自己的腦袋:“還有,這裡肯定有問題。我說什麽他都相信,我不讓他給國內打電話,他就真的不去聯絡家人。”
“他就是再信任你,任性也要有個限度,別把人作沒了。”
封倫道:“你出來有兩天了,快點回去。把他安撫好,這樣才能拿到保險櫃裡的東西。”
容璽不情不願的說:“我回去他也不讓我碰,我回去幹什麽?”
封倫好笑的說:“這好說,我給你找兩個人,你玩夠再回去。”
容璽意興闌珊地說:“算了吧!誰知道有沒有病,萬一染上病怎麽辦?”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提起外套:“我回去了。還是要想辦法睡了他。”
聽到容璽的話,封倫蹩眉:“你隻睡他?”
容璽穿好外套:“我現階段隻想睡他,畢竟還沒睡膩。”
才睡過一次怎麽會膩?
至於以後......再說。
容璽擺擺手:“哥,我走了!”
封倫盯著他遠去的背影,不自覺的蹩起眉頭,總覺得容璽這種狀態有些危險。
不過容璽向來有分寸,應該不會和賀天銘牽扯不清。
*
賀天銘給段斌打過電話後,呆呆的坐在沙發上。
他情緒很低落,完全沒辦法管理自己的心情。
以前這個時候,容璽已經在廚房裡準備晚餐,還會和他說說笑聊天。
然而現在這棟華麗的別墅裡安靜的可怕。
享受過歡樂和溫馨之後,賀天銘真的沒辦法承受孤獨和寂寞。
他想和容璽道歉,可他發現根本找不到容璽。
如果容璽不想見他,他連去哪裡找人都不知道。
濃濃地不安幾乎要將他淹沒,讓他心裡特別難受。
別墅的門從外面打開,聽到腳步聲,賀天銘猛地的站起來。
當他看到容璽的時候,他落在身側的手指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你回來了!”
賀天銘走上前,發現容璽根本沒看他,而是很冷漠的說:“我那完東西就走。”
容璽抬步朝樓上走,余光卻一直在觀察賀天銘的舉動。
在賀天銘拉住他胳膊的時候,他眼底閃過不易覺察的笑意。
“容璽,我們談談。”
容璽故作冷漠,掙脫他的手:“聊什麽?我們有什麽可聊的。”
“那天的事是我的錯。”
賀天銘殷切的望著他:“你能原諒我嗎?”
台階已經擺在面前,容璽自然會踩上去。
“你到底愛我嗎?”
容璽不等賀天銘回答,又道:“如果你愛我,為什麽不讓我碰你?我愛你就想和你有親密接觸。”
哪怕心裡很抵觸發生這種事,賀天銘還是妥協了:“我沒有不讓你碰我。”
看出賀天銘的討好,容璽心頭很是得意。
他覺得賀天銘就是網中的獵物,早已落入他的包圍圈根本跑不出來。
“你從來不主動吻我,每一次都我主動。你以前不是這樣,失憶之後你變了很多。我甚至懷疑,你是不是變了一個人。你這樣讓我心裡很不踏實,我很害怕某天起床之後,你會徹底不愛我。”
容璽長得好看,做出低落的表情不會惹人反感,反而讓人心頭髮軟。
賀天銘走上前,擁抱著他:“不會。我很愛你。”
在容璽質疑目光的注視之下,為了表示自己真的愛他,賀天銘主動湊過去,吻上他的唇。
畢竟剛告別處男之身,嘗過甜頭之後,這兩天容璽總想著賀天銘,還想把他壓在身下狠狠欺負。
賀天銘甜蜜的滋味,讓他這兩晚都沒有睡好,晚上總是會做夢。
這個吻徹底點燃容璽身體裡的欲望,他捧起賀天銘的臉,加深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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