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的不適,慢慢的賀天銘已經接受了容璽的突然襲擊。
畢竟是情侶關系,如果沒有親密的舉動反而不正常。
在他以為容璽還是像以前那樣親一下就會跑開的時候,容璽突然吻上他的唇。
這一次,他的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他的氣息狂風般襲來,頃刻間就侵襲至賀天銘的口腔,卷走他所有的理智。
賀天銘被推倒床上,容璽雙手捧著他的臉,加深這個吻。
感覺到賀天銘的意亂情迷,容璽眼底閃過得意。
他就知道賀天銘無法抵擋住他的魅力,今晚必須要把這個人給弄到手。
容璽騰出一隻手,探進賀天銘衣服裡,想要去脫他的褲子。
褲腰被打開,在他即將碰觸到私密的部位時,一隻手穩穩地握住他的手腕。
容璽呼吸一滯,失神間手腕已經被拉開。
賀天銘飛快的從床上站起來,低聲道:“你剛才壓到我的胳膊了。”
容璽眼睛微微眯了眯,眼底的不悅很快消散,“抱歉!天銘哥,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系。”
賀天銘從始至終都沒看他,這讓容璽很是不快。
他掰過男人俊朗的臉,耍賴的說:“你為什麽不看我?你是不是厭倦我了?你追我的時候可是說非我不可。”
“不是。”賀天銘有點慌亂:“我就是覺得......覺得別扭。”
“別扭?”容璽盯著他問:“別扭什麽?我的親吻讓你感覺很難受。”
容璽臉色很難看,對於賀天銘的拒絕,讓他心生不滿。
同時,他更加想要得到賀天銘,把他壓在身下狠狠操、他。
他要讓這位商業霸總在他身下喘息求饒。
不止是為了表哥報仇,也是男人的征服欲。
覺察到容璽眼底的不悅,賀天銘解釋道:“不是親吻別扭,是......”
他覺得很奇怪,容璽比他小,而且看起來更漂亮。
容璽才應該是下面那個才對。
可為什麽卻把他壓在床下?
賀天銘遲疑著,不知該如何開口。
他不記得以前的事,生怕自己哪句話說得不對會惹得容璽生氣。
畢竟這些天容璽盡職盡責的照顧他,他不能讓戀人傷心難過。
看出賀天銘的欲言又止,容璽問:“天銘哥,你想說什麽?情侶之間無話不說,除非你已經和我有距離,不想和我繼續下去。”
“我們以前都是這樣嗎?”
“哪樣?你怎麽說話吞吞吐吐?”
賀天銘太想知道兩人之間上下的問題,他心一橫:“我們上過床嗎?”
容璽眼底閃過心虛,但很快被掩蓋過去。
他很鎮定的說:“這還有問嗎?當然上過了。而且有過很多很多次。”
容璽故意指著大床:“這裡做過。”
他又指著飄窗:“這裡也做過。”
“還有露台、廚房、游泳池、健身房、天台......”
容璽湊到賀天銘耳邊,低聲道:“你辦公室也做過。”
轟!
賀天銘整個人像是被燒著了,一抹紅色順著臉頰一路燒到耳根。
容璽看著他羞赧的樣子,心底暗暗好笑。
這人還挺純情!
不會還是處男吧!
容璽心頭蠢蠢欲動,很想看到賀天銘躺在他身下的樣子。
一定特別誘惑。
“天銘哥,我們做一次你就知道我們以前做過沒。你的身體肯定對我有記憶。”
有個鬼的記憶。
在醫院的那個吻,才是兩人的初次接吻。
至於做1愛,更是沒有過。
但容璽的信口胡說,賀天銘還是相信了。
他紅著臉問:“我們做1愛,是誰在下面?”
容璽很聰明,聽到賀天銘的問題,他終於明白過來。
剛才賀天銘拒絕他,不是因為不想做,而是不能的覺得自己不是下面那個。
容璽勾唇道:“天銘哥,你可是純0啊!”
賀天銘驚愕,
真的是這樣嗎?
可他覺得自己能夠攻的起來。
“你不相信我嗎?”
容璽垂下眼,表情很是低落:“那算了!隻當我沒說。”
他轉身走出臥室,背影看起來很是落寞。
賀天銘動了動唇,想要喚住他,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純0這事給他太大的震撼,讓他遲遲不能消化掉。
吃完飯的時候,容璽一句話都沒說,低頭默默吃飯。
在賀天銘的印象裡,容璽總是很活躍,吃飯的時候也不閑著,總是和他東拉西扯。
不是說兩人戀愛的趣事就是講學校的事,餐桌總會很熱鬧。
可今天他相當沉默。
賀天銘知道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他反思過,自己的質疑確實很傷人。
他失去記憶,忘掉以前的事。
容璽沒有抱怨過、盡心盡力的照顧他,僅僅是這一點都足夠他獻身。
只要兩個人彼此相愛,誰在上誰在下根本不重要。
賀天銘主動開口道:“怎麽不吃菜?”
容璽不回答,喝掉最後一口粥,把碗筷放進洗碗機裡,回到書房去看書。
賀天銘怔怔地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心底像是梗著一團濁氣憋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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