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麽啊!這都是正常需要。”
簡易川用柔軟的聲音說:“悠然,這張床吧!你覺得怎麽樣?”
秦悠然錯開視線:“不怎麽樣。”
“你要不然躺在床上試試,看舒服不?”
簡易川眼底閃過邪魅:“畢竟你要睡在上面。”
三米的大床,肯定不是一個人睡。
經理眼神都變得曖昧。
秦悠然目光瞥過去,覺察到經理的目光,他渾身難受。
他用手懟了簡易川一下:“你把嘴閉上!別說了!”
簡易川立刻閉上嘴,但給經理打了個手勢,讓他把這張床送去別墅。
經理特別上道,立刻安排上。
簡易川還選了很多床上用品,都是國際大牌。
東西全部送到別墅。
正式入住的那天,秦悠然看著那張喜慶的大床,表情驚愕。
他緩緩回頭,看向身側的男人:“為什麽要弄成這樣?”
簡易川理所當然:“這樣多好啊!看著多舒服啊!”
全紅的床上用品,還有櫃子上火紅的玫瑰插瓶,無一不揭示出房間的喜慶。
秦悠然剛進門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走去了別人的婚房。
他扶額,無力道:“我是入住,不是嫁過來。”
“你要嫁過來?”簡易川一下子來了精神:“真的嗎?我們明天就去領結婚證。”
“你有沒有認真聽?”
簡易川垂著頭,聲音低沉:“太想你嫁過來。”
秦悠然橫了他一眼:“你別做夢了!”
動手要扯掉火紅的床單,但被男人握住手腕。
“別啊!這鋪著多好看!”
簡易川目光充滿暗示性:“悠然,今晚咱倆在主張床上試一試?”
秦悠然掙脫他的手:“不試。”
“為什麽不試?今天不試,過幾天彤彤回來我們就沒機會了。”
“那也不試。”
“你看這床多好啊!做起來一定特別舒服。”
“不試!”
“試一次吧!”
“不試!”
“悠然,你可憐可憐我,試一次?”
“簡易川,你煩不煩?”
簡易川垂下頭,期期艾艾地說:“你煩我了?”
秦悠然最受不了他這樣,明知道是裝可憐,可就是會心軟。
他覺得,簡易川真的是老天爺派來懲罰他的。
這人太會作妖了!
“你要是再這樣,我就搬出去了。”
秦悠然祭出殺手鐧,可沒想到簡易川很直接的說:“那我和你一起搬走。”
秦悠然:“......”
“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你別想甩掉我這個殘疾老男人。”
簡易川抱住秦悠然的胳膊,說什麽都不松手。
“你真是夠幼稚了,不過你對自己的定位倒是挺準確。確實是又殘疾、又老。”
秦悠然語氣裡帶著調侃,眼角眉梢都掛著笑意。
這還是秦悠然第一次和他開玩笑,讓簡易川興奮不已。
他和秦悠然談戀愛那四年,秦悠然對他真的太客氣了。
那種客氣造成一種距離感,無形之中橫在兩人之間。
現在距離感越來越短,幾乎就要消失不見了。
簡易川拉住秦悠然的手,無限感慨的說:“悠然,我太喜歡現在的你了。你懟我、罵我,我會覺得興奮。”
秦悠然極度無語,“你真是受虐體質。”
“那你今晚虐虐我唄!”
簡易川眼神裡充滿暗示。
秦悠然沒回答他,而是掙脫他跑到樓下。
簡易川坐電梯下樓,在餐廳裡堵住秦悠然的去路,“小哥哥,今晚和我睡嗎?”
秦悠然臉頰泛紅,不願意回答。
他繞過簡易川準備離開,但簡易川操控輪椅,繞到他身前,擋住他的路。
“小哥哥,和我睡嗎?”“
秦悠然氣鼓鼓的看著他:“不睡!不和你睡!你自己去睡客房。”
“秦小公子,你這樣可不行啊!你得關愛殘疾老男人。”
簡易川指了指自己那條受傷的腿:“看到了嗎?我是被關愛人士。”
秦悠然:“......不要臉。”
簡易川愣了一下,覺得這句“不要臉”異常帶感。
“再說一遍。”
秦悠然:“......”
這人是有病嗎?
簡易川纏著他,非要讓他說。
秦悠然無奈,推著他說:“簡大少,你真不要臉!”
簡易川嫉妒滿足:“舒服!”
秦悠然:“......”
簡易川有受虐體質,實錘了!
養傷期間,簡易川每天的任務就是吃飯睡覺纏悠然。
吃完飯,他操控輪椅來到秦悠然身邊,纏著他說:“悠然,咱倆打遊戲吧!”
秦悠然的公司已經成立,最近正在等工商局的審批手續。
這幾天不忙,偶爾會和簡易川打遊戲。
他上號與簡易川雙排。
晚了一個小時遊戲,簡易川說:“悠然,我想洗澡。”
秦悠然心頭一跳,錯開視線說:“你自己去洗。”
“我腿不方便,你幫我洗!”
簡易川不是想洗澡,而是想要用洗澡做借口來耍流氓。
可秦悠然根本不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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