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不算寬敞,而且很低。
秦悠然被按在上面,簡易川就趴在他身上。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危險又曖昧。
簡易川的氣息噴灑在他臉上,燙的他渾身發軟。
“我話還沒說完,你走什麽?”
“你到底想幹什麽?”秦悠然掙扎。
他感覺現在的簡易川很危險。
“你說我想幹什麽?”
簡易川的眼神極為邪肆,放肆的在秦悠然身上來回打量。
覺察到他的意圖,秦悠然拚命掙扎起來:“簡易川,你不能亂來。”
“我這樣就叫亂來?那你和靳炎背著我瞎搞的時候是不是亂來?”
只要一想到秦悠然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喘息,露出那種讓人瘋狂迷戀的表情,簡易川就感覺有人在他身上捅刀子。
一刀一刀,讓他痛苦不堪。
他那麽喜歡的悠然,為什麽要背叛他?
“我對你不好嗎?我不寵你嗎?”
簡易川眼眸赤紅,拚命撕扯著秦悠然身上的衣服:“你為什麽背著我和其他男人上床?你這種賤、貨,是不是沒人操1你就活不下去?”
衣帽間裡隔音沒有臥室那麽好,秦悠然不敢大聲喊,他怕把父母都引過來。
這樣屈辱的經歷,讓他不想讓別人知曉。
“簡易川,你放開我!”
“放手!”
秦悠然越是掙扎拒絕,簡易川就越是憤怒。
他本就比秦悠然力氣大,又是先發製人,秦悠然連根本掙脫不開。
簡易川脫掉他的褲子,用力闖入他的世界。
沒有任何準備還是在強迫的情況下,秦悠然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他感覺有什麽東西流出來,應該是流血了。
秦悠然疼的臉色慘白,脖頸就崩的很緊。
簡易川一口咬在他頸上,留下一個很深的齒痕。
看著秦悠然身上有自己的痕跡,簡易川感覺特別有成就感。
這個人只能是他的,誰都不能和他搶。
在秦悠然沉浸在痛苦煎熬之中時,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
簡易川用力一推,將秦悠然推倒在地上。
他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舉止優雅如同紳士。
但剛才的暴行卻是惡魔的行徑。
“秦悠然,給你三天時間,必須和靳炎分手。”
簡易川垂眸,盯著秦悠然的眼睛,語氣陰沉:“不要讓我知道你繼續和他糾纏不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和他斷了。”
秦悠然震驚地看著他,實在難以想象簡易川怎麽能說出這種混蛋話。
他和誰交往是他的自由,簡易川憑什麽干涉他的私生活?
“我不會和靳炎分手。”
“這事由不得你。”簡易川整理好衣服,死死盯了他一眼後,走出衣帽間。
“簡易川,你別太過分。”
秦悠然低吼出聲,但回應他的只有無情的關門聲。
砰!
秦悠然用力錘著椅子,發泄著心底的委屈和屈服。
他想不明白,簡易川為什麽不願意放過他?
有那麽多情人,為什麽還要來為難他?
秦悠然在衣帽間裡待了很久,直到傭人來敲門:“三少,秦先生讓您下樓。”
“有什麽事嗎?”
秦悠然費力的從地上站起來,身後的疼痛讓他眉頭緊皺。
“秦先生說,讓您來見客人。”
傭人的話讓秦悠然渾身發抖,他滿臉都是抵觸。
他不要去見簡易川!
他再也不想看到這個男人。
“我身體不舒服,不想下樓。”
傭人為難:“可秦先生說讓您務必下來,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未免簡易川在父親面前胡說八道,秦悠然只能強扯著說:“我換件衣服,這就下去。”
他胡亂清理好身後的傷,換好衣服走到樓下。
秦健和簡易川坐在會客廳裡,正在聊天。
聽到腳步聲,簡易川回頭看過來。
哪怕秦悠然沒看他,也能感覺到簡易川銳利的目光落在身上,讓他感覺渾身發冷。
他捏了捏拳頭,拚命讓自己冷靜下來。
“悠然,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簡易川勾起笑意,表現的特別熱絡。
秦悠然怔在哪裡,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衣帽間裡的暴行還歷歷在目,可簡易川是怎麽做到若無其事和他打招呼。
秦健不明所以,見秦悠然不說話,面露不悅:“悠然,簡少在和你打招呼。”
秦悠然回過神,低聲道:“我剛回來。”
簡易川拉開椅子:“坐啊!”
秦悠然慢慢走過去,坐下來。
他身後的傷很疼,坐在椅子上感覺更疼。
他拚命忍著,垂著頭靜靜坐著,心底隻盼著簡易川快點離開。
秦健開口道:“悠然,叫你過來是想問你一件事。”
秦悠然低聲道:“父親,您想問什麽?”
只要不是關於簡易川的,他什麽都願意說。
可秦健偏偏問得就是簡易川:“悠然,聽說你和簡少在談戀愛。”
秦悠然眼眸陡然放大,他猛地抬頭看向對面的男人。
簡易川,你到底想做什麽?
簡易川讀懂他眼神的恨意,但像是完全不懂,反而表現的很委屈:“悠然,我實在是沒辦法才來找伯父。我知道,那天的事讓你不痛快,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不要和我說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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