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燦和宋媚自然是沒有回寢室,也回不去了。
過了11點就有門禁,你就是想回去也只能提早,或者卡在節點前後,祈求宿管阿姨讓她們可憐可憐,或許能夠網開一面。
張燦抱著宋媚,輕聲說道:“等哈去哪?”
宋媚知道回不去,紅著臉說道:“不知道。”
張燦撫摸著宋媚的柔順的秀發,說道:“那我做主了?”
其實這種是心照不宣,彼此都懂的事情,張燦還故意來提一嘴,明顯就是刻意而為之。
宋媚害羞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宋媚即便是正式跟張燦在一起,性格依舊偏安靜,看似柔弱楚楚可憐,實則比任何人都要堅強偏執。
是個寶藏女孩啊…..
張燦聞著宋媚頭髮的洗發水清香,繼續說道:“那你身份證帶了沒?”
宋媚聞言一變,好像是真沒帶身份證出來,畢竟沒想過會出來跟張燦一起過夜,本來宋媚是打算給張燦過個生日,然後或許就會回學校的。
看著宋媚躊躇猶豫的樣子,張燦就知道,感情都是臨時起意,來不及準備。
張燦寵溺看著懷裡的女孩,說道:“有吧,我有。”
住酒店都知道,一個人也行,現在這個年代查的不是嚴,除非你先來,後來的人自己偷偷再來。
商業街純粹就是為了大學生們服務的,吃喝玩樂,吃穿住行,樣樣都有。
所以張燦隨便在網上找了個酒店,打了個電話過去,問了一下還有沒有房間,商家說有,可以過來,電話預留。
張燦牽著宋媚,跑步似得慢悠悠過去。
在途中遇到幾個商店,兩人進去買了一次性牙刷和水,零食,畢竟酒店的東西不衛生,張燦宋媚都是比較注重衛生的人。
女孩子不說,天生比較愛乾淨,更何況像宋媚這種萬裡挑一的太美女。
張燦前世比較懶散,男人一般比較隨性,衛生也是,過得去就行,但是張燦自從重生過後,不光是飲食,運動,衛生也是其中必不可缺的重要一環。
買了東西,兩個人就往酒店走去。
酒店不大,不是連鎖,但是好在環境條件和房間精致而出特色,價格自然也就不便宜,對於大學城的大學生來說,屬實有些小貴,得不償失,不如找個一般的連鎖酒店,同樣也可以盡情發泄欲望在搖晃的大床房上宣泄著被壓抑被釋放的青春。
對於宋媚來說,這是第一次,也必將是記憶難忘的華點,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即將是她這輩子注定難忘的一晚。
但是,宋媚不怕,畢竟與她共度的是她喜歡的男人!
張燦沒有宋媚那麽不平靜。
畢竟對他來說,開房這種事情在上輩子怎麽來說是家常便飯到膩味的事情,內心毫無波瀾,如果說真要有點反應,可能就是感慨和同宋媚的有趣吧。
辦理了入住,房間是西式風格,所有一切都具有濃烈的奢華的色彩,張燦不是很感冒,畢竟你來住酒店,誰沒事欣賞這些東西啊?
正事不乾,腦殼有毛病。
張燦和宋媚現在落地窗前,由於是20幾樓的高層,視野極好,從上往下看去,可以俯瞰整個大學城最為繁華的區域。
此時,張燦的手依舊緊緊抓住宋媚的小手,無聲卻默契的靠在一起,靜靜地看著窗外的繁華。
宋媚此時恐怕沒有人格語言都能夠形容出她的緊張不安和期待向往。
兩人在小時候都有著共同美好的回憶,不管是宋媚被欺負為他挺身而出的小男孩,還是跟在男孩後面宛若跟屁蟲的女孩。
他從來沒有對她有任何一絲不耐煩的情緒,反而一直都是異常的照顧和溫柔目光,讓女孩一次又一次在即將堅持不住的日子裡,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或許是堅持的結果,此時此刻,在經歷過別離和重逢之後,兩人兜兜轉轉終於再次相互陪伴在左右,仿佛一切從未改變過。
想到此處,宋媚仿佛有種內心被張燦牢牢攝取一般的不容拒絕感。
是的,宋媚在一路上內心做過很多次掙扎與糾結,但是沒關系啊,這個人是張燦,是她從小就喜歡到大的人。
想到此處,宋媚小臉紅撲撲的,很羞澀。
張燦說道:“去洗澡吧。”
宋媚點點頭,逃兵一般轉身衝進洗手間,關上門,看在門上,胸口劇烈的呼吸著,試圖緩解內心那份緊張和刺激。
張燦看著宋媚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好笑,感情你平時再平靜, 再矜持,到了這個時候也得慌不擇亂,暴露出與平時不符的模樣。
倒是很可愛啊…..
雖然房費600多,對於普通大學生略帶肉痛,但是張燦不在意,畢竟賺錢和花錢,都是一門藝術。
他可不認為,他的人生會因為寫600塊而感到煩惱,畢竟他的重生本就夾帶著無限可能和傳奇色彩。
張燦拉過懶人椅,絨毛的,坐在落地窗前,看著已是中秋月圓的繁星滿天,陷入沉思。
屋內光線是以黃色溫馨為基調,只有兩盞筒燈渲染,洗手間的門縫時不時騰出熱氣。
聽到宋媚洗澡的水花四濺的聲音,張燦有些意動。
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面對這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場景,這種令人血脈噴張,無限誘惑力的夜晚,你能忍住就是一種牛逼的境界。
伴隨著水花聲漸弱,宋媚穿著拖鞋和早已經準備好睡袍走了出來。頭髮或帶著白色頭巾,還散發著沒有來得及吹乾的熱氣。
宛若出水芙蓉一般,讓人目眩神迷。
張燦看得有些呆住,他沒想到此時此刻的宋媚,比之平時的模樣還要美上幾分,不由有些癡迷。
宋媚天籟一般聲音響起。
“好看嗎?”
廢話,就是天仙下凡,當不過如此吧?
張燦點點頭說道:“好看!”
宋媚沿著床邊小心翼翼坐下,卻是害羞到極點的不敢去看張燦的眼神,低著頭望著自己的小小腳尖,聲音略微顫抖的說道:“我們…..什麽也…..也不做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