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第三十四章不願意
含住,只是貼著,凌煜未動,好似在等待什麼。
被含住,溫雅僵住,沒動,腦子有瞬間空白。
安嗜心砰砰跳,狗血的,比那兩個親吻的男女跳的更快。
靜默,片刻,凌煜慢慢伸出舌尖兒,輕舔,微探入,動作輕柔,有些小心翼翼,可絕對不是憐惜,那閃爍的眉眼,透著清晰的新奇,探究,猶如發現一個新奇的玩具。
領地被碰觸,溫雅回神,眉頭皺起,手推,頭後仰,欲迎還拒,沒有!那是,清楚的拒絕,可…。
伸手,可兩隻手被男人一隻手輕易壓制。
撤離,卻被男人扶在後頸的手,輕鬆拉回,拒絕的結果,被禁錮懷中。
「凌煜,鬆開。」
「是你主動湊上來的,本少不過禮尚往來而已。」凌煜答,繼命令,「嘴巴張開。」
溫雅懵了一下,張開嘴巴?他要做毛?來重口味的么?我擦…。
溫雅臉上開始冒煙兒,惱了,也紅了!手被止住,腿腳上,踢騰…
凌煜長腿抬起,壓住溫雅不安分的雙腿,笑的優雅,炫目,可說出的話,卻是下流無比,「少給本少上勁兒,我只是想試試,還沒想上你。」
溫雅憋悶,亦懊惱,該死的!不安到了底兒,壓抑到了頭兒,衝動是魔鬼,她今天不淡定了,現在被火燒到了。自作自受,就是衝動給的教訓。
衣冠楚楚,狼性十足,那就是凌煜,給一頭狼撒潑,發狠,怎麼能討得了好。
「那個,凌少,我喝咖啡,喝醉了,剛才迷茫了,呵呵呵…。」
「怎麼?怕了?」
「咳咳,光天化日之下,你日理萬機之中,可不能耽誤了要事,你…。」
「廢話真多,借口真爛。張嘴…。」看著眼前的紅嫩櫻唇,凌煜眼神深沉,暗涌。
「凌煜,做男人要做君子,不能做流氓…。」
「不要忘記,是你主動送上來親本少的。說流氓,不怕閃了你的舌頭。」說著,不由低頭,再次舔了一下溫雅的唇。那動作,說不出的魅惑,也無一處不透著色情。
溫雅抿嘴,凌煜心情卻很好,沒吐,沒噁心,不穩的是心跳,安穩的是胃,這情況僅有,卻讓他很滿意。
凌煜唇抵在溫雅唇邊,低喃,誘惑,「溫雅,乖,張嘴…。」
那聲音,性感的讓人發麻;那表情,多情的讓人心動;那用詞…。好似寵溺又絕對色情。
溫雅抖了,慫,,呆,而後,果斷惡寒的起疙瘩了。
「凌…凌煜,你是不是發燒了?」
溫雅不懂,發情的男人,思緒總是不知覺的跟著下半身的舒爽在走。
凌煜現在不是用腦子思考,而是用生理感覺思考。
溫雅一句話,大煞風景,凌煜臉色沉。特別看到溫雅脖頸上冒出的小顆粒豆,眼神變得陰戾。他一句調情,她起雞皮疙瘩了?
溫雅吞口水,這樣的凌煜雖然讓人發怵,可好在正常。剛才那多情王子的調調,還真特別讓人無法適應,挺可怕的!惡魔的溫柔,比起直接的狠辣更恐怖!
溫雅不適應,安嗜這個常年跟在身邊的人,也感覺渾身冒冷汗。
凌煜猛然甩開溫雅。
背部撞到車壁,溫雅吃痛,暗斥:真沒風度,喜怒無常。不過,脫離禁錮,不由鬆了口氣。
只是,一口氣未呼出,凌煜一句話,瞬時又把那口氣哽在了嗓子眼兒。
「過來。」
「干…幹嘛!」
「做我剛才做的。」
溫雅眨眼,「推…。推你一把?」是她人品爆發?還是他良心突現?
凌煜一眼掃去,凌厲,森沉,「過來,吻我!」
溫雅默,沒動!
「主動過來?還是要本少出手?」
「有什麼不同?」反正都是不願。
「主動,本少可以忽視康逸安,讓他人生看老天安排。本少出手,你丟了那層膜,其他沒有任何改變。」
溫雅嘴角揚起,眼裡盈滿冷色,「看來我的身體還是很值錢的,終於聽到了凌少一句金口承諾。」說完,冷笑,「不過,不願意。」
「不願意,還撲過來親本少?」
「呵呵…只是想試試凌少對我身體興緻有多大,等到不能圓滿結束的那天,等你毀了康逸安那天,等我再難脫身那天。我就去獻身,渾身塗滿毒,用我自己做武器,賭你一殘。」
溫雅話出,凌煜眼眸沉冷,殺意漫過。
安嗜握在方向盤的手,猛然一緊。
溫雅卻不由笑了起來。
笑的,妖媚如火。
笑的,如綻放煙花,耀眼,驚艷,也刺眼。
笑的,眼角淚花隱現,「凌煜,我不想憋屈死,可我能指望的只有自己的身體。」
「凌煜,我是康逸安的女朋友,馬上就要成為他的未婚妻,如果你能沉默,不突發興緻,進入我的人生。以後,我會成為他的老婆。」
「凌煜,我是他的女人,所以,我不願意在頂著這些身份,盼著這些身份的時候,對你獻身。」
「就是因為你用康逸安威脅,我才更加不願!為了心愛的男人,委身求全!呵呵…。多偉大,多隱忍,多迫不得已!」
溫雅冷冷一笑,嘲諷,「可在我看來,那是狗屁。出賣了身體,卻冠上不得已的帽子,你不覺得可笑嗎?」
「凌煜,你是男人,你應該懂,我的獻身,除了讓康逸安變得難堪,讓他覺得自己無能,讓他感覺屈辱以外,不會有其他!我沒有保全他的人生,我是給他的人生扎了針,心裡扎了刺。」
「康逸安從來沒做錯什麼,我沒有那個資格,把自己推到保護他的高度,實則卻踐踏他的尊嚴,讓他變得不堪。」
「我用了十多年的時間,謀求康逸安一輩子的時間,希望一生能有他相伴!所以,劈腿的事情,我不會做,也沒興趣去做。」
溫雅狠狠擦掉臉上不知什麼時候滑落的眼淚,看著凌煜,淡漠,開口,「如果凌少要動手,也請你容我打個電話,讓我先跟男朋友分個手,他在準備訂婚,我卻跟你在這裡苟合,我覺得可恥,我不願他受這份委屈。」
凌煜看著溫雅,眼眸隱晦不明,心裡陌生的波動是什麼,他不明,只是莫名覺得火。聲音染上怒火,說出的話也更加刺人。
「你以為這個時候分了手,他就不難堪了?那個綠帽子他就不戴了?溫雅,你越是不願,本少就越是想要,苟合?用詞都低賤,索性,做的也更低賤些。」
凌煜話出,伸手猛然握住溫雅前面高聳。
溫雅心顫,眼神如冰,伸手,毫不猶豫揮向凌煜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