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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董下山 - 第105章字體大小: A+
     
    第一百零五章 饕餮=瑞獸

     朔宗:「……」

     周管家:「……」

     二人面面相覷幾秒,朔宗挑眉:「你看到了?」

     周管家遲疑地盯著他的手:「……你說的是這個項鍊?」

     朔宗:「不錯,衛西送給我的。」

     周管家:「????」

     所以呢?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好像跟我沒什麼關係吧?

     周管家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沉默半晌後只能尷尬地哦了一聲,然後提著掃把獨自離開。

     生物的本能告訴他繼續留下可能會發生危險,或者是生理上的,或者是心理上的。

     ********

     團結義進家門後則慌裡慌張地張羅人給自家天尊做新鮮的紅燒肉,衛得道無奈之下只得嘆息,這六十三代大弟子雖然腦子遲鈍了點,好歹對自己這位師祖是真正的尊敬。

     團結義能不尊敬嗎?這可是太倉宗的供神,神仙啊,他作為一個在迷信單位工作的凡人,對庇佑自家的神仙頂禮膜拜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他反倒更加奇怪師父的反應,得道天尊出現後,師父似乎並沒有表現出多少興奮,一路上反倒愛答不理,看起來對天尊一點也不在意。

     衛西見衛得道說完那句保持距離的話後就卡殼在那裡,等了一會兒沒等來後文:「還有別的嗎?沒有我就去睡了。」

     衛得道一方面自己糾結,一方面被朔宗嘲諷地看著,再加上衛西疲倦地瞇著眼的樣子,到底是沒能繼續把課上下去:「你去睡吧。」

     衛西果然走得頭也不回。

     衛得道站在原地,攏了攏袖子,「注視」著徒弟背影,表情複雜得很,小小地嘆了一聲。

     風伯雨師暫時沒有地方去,跟著來了衛家,此時聽見他的嘆息,好奇問道:「你怎麼了?」

     衛得道:「我擔心我這徒兒太單純善良,叫人欺負了啊。」

     臉被打得到現在還有點疼的風伯:「……」

     雨師也忍不住吐槽:「你這徒弟一點也不單純善良好嗎?」

     衛得道立刻反駁:「胡說!他這些日子一個人也沒殺過,還不夠單純善良麼?」

     雨師:「????」

     不……不殺人就是單純善良,不是我說,你們宗門的道德標準居然這麼低的?

     衛得道搖了搖頭:「星君不懂。」

     「我是不懂。」雨師對這個熊家長非常的無語,「真不知道你這認知是怎麼來的的,我瞧你這徒弟對你也不怎麼樣啊。」

     團結義趕巧路過,聽到這話立刻停下腳步,確實,他也很奇怪自家師父為什麼對天尊態度會那麼冷淡。

     可沒想到天尊聽到雨師這話竟然一臉的不贊同:「星君此言差矣,我徒兒哪裡對我不怎麼樣了?」

     雨師:「???」

     不是,你徒兒言行舉止那冷冷淡淡的樣子你心裡沒點逼數嗎?正常的師徒綱常,徒弟對師父三跪九叩低眉順眼那種繁文縟節先不說了,再怎麼著也不會是你跟你徒弟這種相處方式吧?

     衛得道卻自有一套標準:「星君這一路來,可看我徒兒罵過我?」

     雨師:「????」

     衛得道:「可看我徒兒對我動過殺心?」

     雨師:「……」

     「當然他從前也沒有對我喊打喊殺過。」衛得道提到這個,語氣裡帶著些感動,「從前他只是不殺我,沒想到如今他連罵都不捨得罵我了,可見我這徒兒是個赤誠良善之輩,才能對我這個師父如此特殊寬容。」

     風伯雨師:「……………………」

     雨師扯了風伯一把:「走了走了。」

     沒話聊沒話聊,這熊家長給自家熊孩子濾鏡開成這樣,毛孔都要找不到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團結義:「………………」

     團結義內心對自家師父的敬仰一瞬間拔高到了珠穆朗瑪峰那樣的海拔,原來整個太倉宗上下不光徒弟和員工,就連供神都得一樣地在師父的統治下生存。

     衛得道對他們驚詫的表現卻只報之一笑,這些普通的神靈和人類又懂衛西些什麼呢?

     他彎著眼睛,摸到衛西隨手放到神龕內的過後就再沒給過一個眼神的掌門令緩慢地摩挲。

     朔宗路過他身邊上樓,淡淡道:「不知有什麼可得意的,他送過你東西麼?」

     衛得道表情變了變,慢吞吞道:「……在山上時,徒兒常常為我打獵野豬。」

     「他還分我吃過厲鬼呢。」朔宗冷笑,脖子上戴著的紫金鍊映著燈光熠熠生輝,「吃喝這種俗物算得了什麼?」

     衛得道:「 ……」

     衛得道緩慢道:「天祿大人……我看不見……」

     朔宗不置可否:「是嗎?」

     衛得道:「……」

     這場交鋒的勝利者是誰很明顯了,朔宗越過他大步流星地上樓,結果還沒踏上走廊就撞上了正貼在拐角朝下張望的衛西。

     朔宗:「……你在幹嘛?」

     衛西小心地讓自己的身形不被衛得道發現,打了個哈欠靠進徒弟的懷裡,問:「你師兄叮囑廚房給你師祖燒的紅燒肉燒好了嗎?」

     朔宗摟著他:「……」

     衛西已經睏極了,臉貼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嗅著徒弟的味道,語速慢吞吞的:「闕兒,一會兒你記得提醒你師兄,讓他去天尊相的龕裡把那枚掌門令取出來貼身收好。」

     徒弟的胳膊環在腰上,伴隨著他的聲音越收越緊,卻一直沒有回答。

     衛西以為他沒聽見,不由睡眼惺忪地抬頭去看徒弟:「闕兒?」

     上方的氣息猛然靠近,將他還想重複一遍的嘴唇牢牢堵住了,徒弟有力的舌頭帶著點莫名的情緒直竄進來,將他滿嘴舔了個遍,收回後還沒好氣地啃了他下嘴唇一口:「不許說話。」

     衛西:「?」

     樓下的團結義就見自家天尊臉上忽然笑開了,邊笑還邊似有感觸地搖頭嘆道:「這孩子。」

     *******

     畢方小心翼翼地問:「老夏啊,咱們這樣不請自來不太好吧?」

     「別叫我老夏,現在我負責肥遺養殖項目,已經升官了,你應該叫我夏主管。」夏守仁將車停在小區門口,滿臉寫著好奇,「而且有什麼不好的,總得把衛得道身上的謎團解開來才行,他身上的功德,還有他為什麼沒死這件事,不弄清楚我這心裡七上八下連飯都吃不下。哎你打通老畜生電話了嗎?」

     畢方將再次自動結束撥號的手機從耳 移開,看了眼屏幕上無人接聽的提示,也不敢跟著他一起叫,只謹慎地回答:「昨晚在樂和市鎮壓風伯和雨師一晚上沒睡,朔宗先生這會兒估計已經休息了。」

     「放屁。」夏守仁道,「我還不了解他?他個千年老怪物,又不是人身,怎麼可能需要休息。」

     說罷帶著畢方徑直進了衛家,逮住團結義:「朔……你師弟哪兒去了?」

     團結義也正準備去睡覺,打了個哈欠道:「早回房間休息了啊,你們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夏守仁:「……」

     畢方:「唉。」

     夏守仁:「閉嘴。」

     畢方:「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夏守仁:「所以是讓你提早閉嘴。」

     畢方聳了聳肩,順從地沒有吐槽,倆人徑直找到朔宗的房間門,還沒來得及敲門就自己打開了。

     朔宗披著一身睡袍,腰帶緊束著,露出長而筆直的一雙腿和小半片胸膛。他趿著一雙拖鞋,一手支著門,頭髮微有些亂,像是剛從床上起來的樣子,望著門外兩人的視線卻清醒又不善,聲音也又低又冷:「給我安靜點。 」

     夏守仁朝他身後看了眼,發現什麼都看不見,房間裡黑洞洞的,窗簾全都拉得嚴嚴實實,一絲光也透不進屋,不由無語道:「……你還真在睡啊? 」

     朔宗沒搭理他:「閉嘴,不要說話,不要發出聲音,去樓下等著,我換好衣服下來。」

     說罷果斷關上了房門。

     然而動作很果斷,他關門的力度卻出奇得輕巧,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夏守仁:「……媽蛋,不讓我們進房間也就算了,連聲音都不讓發出是幾個意思?」

     畢方小聲猜測:「我怎麼覺得應該是屋裡有人,怕我們吵醒屋裡的人呢?」

     夏守仁:「屋裡睡覺的人?睡哪?」

     畢方:「床上啊。」

     夏守仁:「……你在開玩笑嗎?這個老畜生領地意識強到連家門都不讓人輕易進,怎麼可能會讓人待在自己的床上睡覺?」

     畢方: 「萬一是在跟對象那啥啥呢?領地意識再強也不可能強到那啥啥上吧?」

     話音落地,就見夏守仁見了鬼似的盯著自己。

     畢方:「?」

     夏守仁一邊下樓一邊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有病啊!連我都沒有過對象!老畜生怎麼可能會懂性·生活!」

     畢方:「……」

     樓下的其他人:「…………」

     夏守仁忽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猛然停下聲音,下一秒面孔迅速地漲紅了。

     畢方:「……你不會從來沒……」

     夏守仁惱怒地打斷他:「閉嘴!我們身份特殊,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畢方:「哪裡正常了,青牛天天搞科研都知道要找對象,在追公司的重明呢,我和其他人偶爾也會跟凡人談談戀愛啊。」

     夏守仁:「……那是你們不負責任,忘記了自己肩頭的責任,不像我,全身心將自己奉獻給了這片天地的安寧。」

     畢方:「是嗎?真的不是因為沒有錢嗎?」

     夏守仁:「……」

     畢方又道:「而且朔宗先生這個條件,談戀愛根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好吧。」

     夏守仁:「放屁,從上古時起,你聽說他找過道侶嗎?」

     畢方仔細思索一番,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朔宗先生從以前到現在,從來沒有戀愛過?」

     夏守仁冷笑:「何止是沒有戀愛,你想想他的本體,我懷疑他根本就沒有那啥,或者就跟人間說的一樣,單純就是那啥冷淡。」

     畢方:「????」

     畢方意識到自己似乎接觸到了某些了不得的私密,不敢置信地喃喃道:「……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夏守仁憤憤道,「想當初我看上鳳凰那會兒,鳳凰就天天追著他跑,他呢?成天到處撈寶貝,結果那些寶貝被衛西掏走吃光,他又忙著跟衛西打架。連眼神都沒給過鳳凰一個,這能是為什麼?不是我猜的這兩個原因,還能有什麼理由。」

     畢方怔怔的。

     夏守仁最後斷言道:「總之不用說了,我告兒你,雖然天道崩陷了一百多年,他在為人處事上可能出現了一點變化,導致我前段時間頻頻受傷。可在這種本質的大問題上,我作為兄弟肯定是不會弄錯的。這個老畜生根本就不通情愛,他要能有那啥啥,我夏守仁給你現場表演跟青牛熱吻三小時。」

     畢方:「 ???」

     夏守仁見他呆愣的樣子,一聲嗤笑,朔宗有道侶?怎麼可能。

     他回過神,就見前方的衛得道已經出現了,正頂著自己那身燦爛的功德金光神情複雜地面朝著自己。

     夏守仁:「?」

     *******

     可能是在樂和莫名拔身飛起了一遭的緣故,衛西這次吸完陽氣後趴在二徒弟懷裡睡得半夢半醒時時常覺得靈魂輕飄飄,似乎被什麼力量鼓動著要破體而出。

     後來後背得到了二徒弟輕柔緩慢的拍打,那種感覺才慢慢消減了,迷迷糊糊裡似乎聽到二徒弟在耳邊嘆了口氣:「不該讓你碰弒神鞭的。」

     衛西聽到弒神鞭這個名字,掙扎著想睜開眼睛,不過最終還是沒成功,被拍打著慢吞吞地睡了過去。

     中途二徒弟的氣息似乎離得遠了一點,他睡得有點不安穩,耳朵熱乎乎地被親了親。

     衛西做了一個夢,可能是因為記憶比較散碎的緣故,他常常會夢到很多奇怪的場景。

     但大多數時候,夢境裡的他都在打架和吃東西,說來也怪,他明明什麼都不記得了,可做夢的時候卻本能地知道自己是在偷吃,因此總在緊緊地繃著情緒,等待著下一刻即將到來的殺機。

     夢裡的他狀態和現實裡很不一樣,吃東西的時候是全無快樂可言的,也不挑剔味道,有時甚至連樹皮和泥土都啃,只是餓極了,本能地朝著嘴巴裡塞而已。

     不過這一次的夢更加古怪了,他竟然夢到一群身形模糊的人在圍著自己嚷嚷,當然有時也各自交流個幾句。

     話可真是多啊,簡直跟衛得道沒個兩樣了。

     衛西看不清他們的樣子,也聽不清他們的聲音,只知道這大概是要打架的徵兆,當然打架他根本沒有在怕的。

     對面這群人反倒怕自己怕極了,密密麻麻地圍住自己,口中有志一同地大叫著一個名字——

     是什麼呢?

     衛西驟然睜開眼睛。

     他急喘了幾聲,伸手一摸,二徒弟不在床上,徒弟的枕頭正被自己抱在懷裡。

     房間裡黑洞洞的,籠罩住了他略微有些疑惑的眼睛。

     ***********

     樓下的追思大會正開得熱鬧。

     對於過去的故事,雙方只簡短地提了幾句,夏守仁畢竟早已知道了大部分的情節,如今從衛得道嘴裡得到一點邊緣就弄懂了。

     朔宗並不樂意聽到這段往事,始終冷冷地轉開著目光。

     夏守仁只得悄悄朝著畢方感嘆道:「窮盡整個修行界力量的洪荒封印陣,衛掌門果真不愧是修行界大乘期第一人,實在是太了不得了。」

     畢方對修行界了解得不多,迷茫地問:「所以這是什麼意思?我當時不在凡間混,衛西果真相當的可怕嗎?」

     夏守仁想到自己以前被咬下來的尾巴心裡就恨得很,更別提衛西還扒光過好幾次他的洞府了,此時巴不得把全世界衛西的對手全部給拉成同壕戰友,如今得知衛得道是洪荒封印陣的布陣主力軍,他眼中對方本就金燦燦的形象儼然又光輝了許多:「那是相當的招人恨啊,簡直沒有一點討人喜歡的地方,不然人家封印他幹嘛?這可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才能去做的,可見衛掌門多麼的心懷天下了。」

     衛得道嘆了口氣:「哪有那麼誇張。」

     衛西怎麼會沒有一點討人喜歡的地方呢?明明多得很啊。

     夏守仁卻不知道他的本意,還樂顛顛問:「有什麼好謙虛的!衛掌門,我問你,你後悔布那個封印陣麼?」

     衛得道思索一陣,最終搖了搖頭:「不後悔。」

     不布那個陣,說不定衛西就跟睚眥窮奇似的直接在天道崩塌的時候被天雷給劈死了,哪兒還有他太倉宗如今活蹦亂跳聰明可愛的第六十二代掌門呢?

     「看吧。」夏守仁朝畢方道,「衛掌門真的牛逼,布陣就算了,竟然在那之後還捨身大陣強迫自己跟這麼招人恨的對象待在一起,我都佩服他。我宣布衛掌門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的兄弟了。」

     這叫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畢方:「???」

     畢方小心地看了眼衛得道的臉色:「可是,夏……主管啊,我怎麼覺得衛掌門不是很想搭理你?」

     「怎麼可能!」夏守仁道,「我乃堂堂上古圖騰,大祥瑞,最招修行者崇拜和喜歡了,到哪兒都人見人愛,你當跟衛西這種大饕餮似的啊?」

     然而轉頭一看,他竟然發現衛得道真的默默坐得離自己遠了點,表情還隱約帶著點嫌棄。

     夏守仁:「???」

     正疑惑間,他餘光裡忽然看到自家哥們表情一變,緊接著便聽到前方的樓梯處傳來衛西緩慢的聲音——

     「我這種大饕餮?」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表情一變,夏守仁更是嚇得毛全炸開了:「我去!衛西!」

     衛西沒有理會他震驚,只是穿著睡衣,面露遲疑地站在原地:「我在夢裡,也聽到有人這樣叫我,好多人這樣叫我。」

     沒人回答他的話,衛西盯著衛得道的雙眼漸漸地瞇了起來,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我不是孤魂野鬼嗎?」

     身後的房門咔嚓一聲打開,團結義半夢半醒地露出了一顆腦袋:「誰啊,大喊大叫的……師父?你怎麼起來了啊?」

     衛西沒有等來回答,索性緩慢地將視線落到自家大徒弟身上,腦海中混亂的記憶伴隨著這個特殊的名字混亂交錯著,畫面不斷,讓他的氣勢變得危險了起來:「團結義,我問你,饕餮是什麼東西?」

     團結義愣了愣,揉了下眼睛,腦子還有點糊塗,迷茫地回答:「……就,特能吃的人?特會吃的人?特懂吃的人?」

     緊接著想到一知半解的本專業知識,又哦了一聲:「師父你等等啊,我上百度搜一下百度百科。」

     他從睡褲兜裡剛掏出手機,下方便忽然傳來了自家師弟平靜的聲音:「不用查了,我告訴你。」

     在場所有人瞬間將目光轉向了朔宗。

     夏守仁已經開始後悔自己得意忘形之下口無遮攔了,此刻一腦門的冷汗,瘋狂用雙眼放射出「你他媽是不是不想活了啊」的信息。

     朔宗半坐在沙發扶手上,在他的目光中表情鎮定得很:「你以為是什麼,一種歷史比較悠久的瑞獸而已。」

     夏守仁:「???」

     畢方:「??? 」

     衛得道反應過來,跟朔宗碰了個視線,立即點頭:「不錯。」

     衛西愣了愣,身上危險的氣勢可見地消散了:「歷史比較悠久的瑞獸?」

     「唉不對啊?」團結義此時搜索到了詞條名稱,卻迷茫地開口,「師弟,這上面說……」

     師弟不容置喙地打斷了他:「什麼時候百度的話也可以相信?那都是胡編亂造的假介紹。」

     團結義摸了摸頭,思索片刻也想通了:「確實,我上次腳後跟疼搜索了一下百度還告訴我得絕症要截肢了呢。」

     衛西將信將疑:「是嗎?那為什麼……我夢裡的那些人都在團團圍著我?」

     朔宗起身朝他緩慢地走了過去,表情很尋常,語氣也很尋常,邊走邊問:「他們跟你說了什麼?」

     衛西搖頭:「 我聽不清。」

     「那可能是在祭祀你。」朔宗道,「饕餮身為祥瑞,在過去信眾很多,是很受尊敬的神靈。」

     衛西注視著徒弟的眼睛,啊了一聲,突然間意識到自己有可能是這樣存在令他有些不知所措:「是這樣嗎?」

     夏守仁心臟砰砰跳著,小心翼翼地跟畢方道:「他媽的,這個老畜生真牛逼,說得我都要信了。」

     畢方則輕聲回答:「我覺得衛西跟朔……先生的關係似乎有些不尋常啊。」

     夏守仁拍了拍胸口,感受著才降臨的危急逐漸遠去,舒了口氣:「那必須啊,他倆以前天天打架,那誰……還咬掉了老子的尾巴,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尋常才怪了。」

     畢方:「我不是那個意思。」

     夏守仁:「?」

     就見自家好友走到樓梯口,看著上方語氣平穩地說:「就是這樣。下來。」

     衛西似乎相信了,趿拉著拖鞋慢吞吞地走了下來,然後——自家好友展開雙臂,非常自然地將他抱到了懷裡。

     夏守仁:「????」

     好友偏頭貼了貼衛西的耳側,做了個似乎是親吻的動作,然後就是飄來的聲音:「怎麼忽然出來了?」

     剛才莫名的緊繃情緒過去,衛西又變成了懶散的模樣,靠在徒弟的肩膀上被一把從樓梯抱到地面,打了個哈欠道:「我做了個夢,醒來發現你不在床上,就出來找你。」

     夏守仁:「……」

     風在吼馬在叫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

     畢方:「哇。」

     夏守仁:「……」

     畢方:「咋整啊這個。」

     夏守仁:「…… 」

     畢方:「熱吻畢竟是兩個人的事兒,我得提前跟青牛說一聲吧?」

     夏守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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