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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長生不老 - 第448章 誰的頭掉了?字體大小: A+
     

    上官澹澹找到了獲得了更多螃蟹殼,正準備組建第二隻螃蟹大軍的周咚咚。

    「吃奶要用舌頭嗎?」

    周咚咚抬頭看了一眼雞蛋姐姐,拿著一個螃蟹殼期待地看著她。

    上官澹澹又不想當將軍,依然搖頭拒絕了。

    「吃奶要用舌頭嗎?」上官澹澹繼續問道。

    周咚咚這回聽到了,想了想,「我又不是要吃奶的小朋友了,我長大了。」

    「我又不是要餵奶給你吃,我只是問問。」上官澹澹很有耐心,周咚咚和劉長安一樣,真的好難溝通,總是要麼不回答,要麼回答的和問題根本沒有關係。

    「問什麼呀?」

    上官澹澹重複了一遍問題。

    「要用的啊!」周咚咚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頭回憶了一下,「當然要用的啊!我吃什麼東西都要用舌頭舔一舔的。」

    上官澹澹點了點頭。

    「雞蛋姐姐,你問這個問題幹什麼呀?你又沒有奶給別人吃。」周咚咚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有小寶寶了嗎?是長安哥哥和你生的嗎?」

    「我是他的媽媽!他才是我的小寶寶!」上官澹澹害羞地小聲,這個不是什麼秘密,因為已經和周咚咚聊過這個問題了。

    「嗷……長安哥哥要吃你的奶呀。」周咚咚想明白了,原來雞蛋姐姐一直問這個問題是因為她不知道怎麼喂長安哥哥,可是長安哥哥都是大人了,和周咚咚一樣可以吃三碗飯,是個很厲害的大人了。

    這裡都是很厲害的人,例如長安哥哥和雞蛋姐姐,吃東西和周咚咚一樣厲害。

    媽媽雖然在餐桌上吃的不算多,可是如果有剩下的菜和吃的,她就都會吃掉,也是很厲害的大人。

    像以前幼兒園的老師就一點也不厲害,每次吃的和其他小朋友一樣少,還讓周咚咚幫忙吃,不然吃不完。

    上官澹澹臉頰漲紅地走開了,男人真是奇怪,周咚咚都知道只有小寶寶才那樣的。

    劉長安依然坐在電視機前聚精會神地看節目,電視里正在放拉斯普京的紀錄片,說是紀錄片,實際上是以八卦為主,畢竟當正主逝去的年代已久,很少有人關注真相如何了,他們的興趣只在於要麼神話他,要麼妖魔化他。

    負責提供內容的製作人也深諳觀眾的心理,事實如何並不重要,收視率和話題流量才是最重要的。

    看到電視里播放出拉斯普京那尺寸驚人的下體資料照片,有些模糊地一閃而過,節目也結束了,劉長安有些觸類旁通地想起了大象和公大象的發情期處理。

    拉斯普京聽名字就知道是俄羅斯人,出生在19世紀六十年代,死於20世紀初,此人傳說能夠治療血友病,而因此能夠控制兒子得了血友病的沙皇和皇后,他還擁有預言能力……最值得八卦的是,此人因其超強的男性能力與權勢,據說和非常多的沙皇俄國貴族女性發生了關係,其中和皇后自然也是有緋聞的。

    歷史上給別人戴了太多綠帽的,基本沒有好下場,拉斯普京也不例外,最終他被美麗的尤蘇波夫王子謀殺了,據說拉斯普京被用氯化鉀下毒,還挨了尤蘇波夫王子的一槍,當所有人都已經他了的時候,他又爬了起來掙脫眾人,挨了包括頭部中彈的三槍。

    拉斯普京依然沒有死去,尤蘇波夫甚至用啞鈴猛擊拉斯普的太陽穴多次,也不過是讓他再次昏迷過去了。

    最後拉斯普京被丟入河中冰窖,等他蘇醒的時候河面結了厚厚的冰,他這才淹死在水中。

    他的屍體被燒了,燒的時候據說他還坐起來過,怒視著周圍眾人,高喊了一聲:「記住我的名字,我還會回來的!」

    拉斯普京可不是灰太狼,他這句「我還會回來的」,可嚇壞了不少參與謀殺他的達官貴人。

    事到如今,拉斯普京有沒有回來過,誰也不知道,畢竟俄羅斯經歷過一個特殊的時代,很多事件未必傳播的出來。

    劉長安對拉斯普京有些興趣,決定找一找相關的資料,這是一件麻煩的事情,不是靠打開一個搜索欄輸入拉斯普京的名字就行的,那基本上是什麼真實可靠的資料都找不到。

    但是確定了那個年代,便能夠在那個年代的文字和影像資料中尋找著蛛絲馬跡,那些涉及的人物,同時代的人物傳紀,甚至小說作品中都有發掘線索的價值。

    他想知道的是拉斯普京的這些傳聞,到底只是傳聞,還是有一些真實事件可考。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看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人和事,如果覺得有那麼一絲一毫也許是真實事件,都會想要調查調查。

    就像他以前就調查過殭屍,因為李道仁口口聲聲說他見到過真正的殭屍。

    劉長安都能夠被糊弄,足以說明李道仁的本事了,他的後代李洪芳在這方面比她的祖先就差遠了。

    劉長安並沒有計較李洪芳被蘇南秀指揮在高家莊——高德威家裡的農家樂莊園,簡稱高家莊也沒錯——監視他,他聯繫了一下李洪芳,問她有沒有認識的俄羅斯人,打聽一下拉斯普京的故事。

    李洪芳這樣的地下考古界工作人員,在地下世界的人脈必須要廣,否則她很難出貨,還容易被黑吃黑,而在地下考古界俄羅斯人一直十分活躍積極,這已經不是最近幾十年的事情了。

    其實從整體上來說,西方的地下考古界整個產業鏈都更為完善,也有更多不見於正史和官方的信息資料。

    就像她還從原來卡恩斯坦夫人的手下那裡打聽到了辛追夫人,活人棺一系列的事情,源頭也是她接觸的外國人。

    李洪芳答應了下來,她還是有些害怕劉長安,而且搞不清楚更可怕的蘇南秀和劉長安到底是什麼關係。

    也許只是和歷史上絕大多數帶著神秘色彩的人一樣,被神話或者被妖魔化而已,劉長安沒有寄託希望於李洪芳一定能夠給他一個驚人的消息。

    是神話,不是神化,這一點是有區別的。

    周書玲收拾好了廚房,說明天早上吃鹽水浸閘蟹配蟹黃面,就帶著困困的螃蟹大將軍上樓睡覺了,還叮囑了一番上官澹澹正是長身體和發育的時候,一定也要早點睡覺。

    「你還能長身體和發育嗎?」劉長安依然關心許多和上官澹澹身體狀態相關的問題。

    上官澹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臉紅紅地蹬蹬退了兩步,聲音不由自主地抬高,少女的聲音終究有些尖銳,但是遮掩不住那份威嚴滿滿的氣勢,「你在嫌棄什麼嗎?而且,我是你的媽媽。」

    劉長安深呼吸了一口氣。

    平靜下來以後,劉長安指了指陽台外面,「回去睡覺。」

    「我想什麼時候睡覺才什麼時候睡覺。」上官澹澹不聽話地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劉長安走過去,把上官澹澹抱了起來。

    上官澹澹手舞足蹈地掙扎著,還是被劉長安從陽台上提著手臂放了下去。

    上官澹澹怒視著站在陽台上的劉長安,「我的鴞卣!」

    「你不要這樣暗示我是個不孝子,沒有用的。你那個是保溫壺,和鴞卣完全是兩個東西。」劉長安回去把她放在沙發上的保溫壺拿了過來,丟到了她手裡。

    上官澹澹雙手高高舉起,緊張地接住了,最後瞪了一眼劉長安,慢慢挪到雜物間門口打開狹窄的門縫擠了進去,然後馬上關上了門。

    劉長安回去看了一眼沙發旁邊的衣服,明天再給她吧,也不知道她穿著這些衣服是一種什麼感覺。

    看來秦雅南還給上官澹澹買了一些新衣服,挺好的。

    夜已深沉,劉長安拿了一本歷史書翻了起來,歷史的長河中浪花不計其數,再多的史書往往也只記載最絢爛的幾朵,有太多太多細節和背後的故事無人得知,劉長安知道的比一般人多,卻也沒有太大意義,因為這多的一部分也往往只是一些回憶和故事罷了,他終究沒有興趣成為一個記錄者,去積極地告訴後來人曾經發生過什麼,他們對歷史有哪些誤解。

    他對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聖彼得堡並不熟悉,但是對於這段歷史的背景倒是可以通過很多資料來查詢,從遠東沒落的王朝手中奪來的太平洋港口已經通過跨越西伯利亞的鐵路連接了聖彼得堡,沙皇加冕的典禮上踩死了無數的平民,但是這並不影響皇帝和皇后參加法國佬舞會的興趣。

    同時帝國海軍在日本海軍的進攻下節節敗退,只是這些戰事太過於遙遠,戰場還有另外一個沒落王朝的土地作為緩衝,這似乎並不能夠影響到聖彼得堡大人物們享受貴族生活的心情,海軍上將失去了艦隊,卻得到了美麗的芭蕾舞演員。

    尼古拉二世失去波羅的海艦隊也沒有影響他的心情,打獵顯然是一件更加吸引他關注的事情,看了看天氣,他撇下了那些關注遠東戰爭的貴族和大臣,前往野獸肥美的森林中一展狩獵的英姿。

    「沒有人可以跨越西伯利亞進攻聖彼得堡!」

    這便是皇帝和他的忠臣們最大的底氣和毫不在意遠東戰場失利的地理條件,隔得太遠了,便感覺不到多少威脅。

    這時候的羅曼諾夫王朝,其腐朽程度,一點也不亞於遠東的沒落王朝,這也是一個碧藍的世界,最終總有新嫩的芽,在這片腐朽中成長起來,東方如此,西方如此,誰能最終使得自己的民族重拾昔日榮光,這時候的人們並沒有多少人能夠做出預言。

    拉斯普京就是在這樣的時候呼風喚雨,恰恰好葉辰瑜也在這時候成為了葉家大少爺,回到了這片古老的土地,見證著新生。

    有人說拉斯普京是羅曼諾夫王朝崩潰的導火線,葉辰瑜雖然不是什麼導火線,但是他顯然站在了歷史選擇的一邊,人民選擇的一邊。

    其實也是他自己的選擇,他震驚於那份無數人都無法理解的信心與決心……就像一個完全失去了免疫力的艾滋病人,全身腐爛而流膿,這時候有幾個新鮮的細胞突然說道,我們可以拯救他,我們要找到還沒有腐爛的其他細胞,把這具軀體變得健康起來,讓他站起來,讓他強壯起來!

    有些細胞叛變了,腐爛總是一件更輕鬆的事情,有些細胞前赴後繼地死去了,但是它們最終居然成功了!

    這是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一次拯救,無與倫比,多少年後的歷史會如此評述?

    劉長安希望在以後他翻閱史書時,能夠看到如此的讚美。

    夜深了,劉長安的思緒從拉斯普京到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這也是經歷過太多的人常有的思維跳躍與回憶習慣。

    畢竟普通人的回憶,一般都只有幾十年,跨越百年的回憶,對長生者來說卻只是記憶猶新的一段過往。

    劉長安伸了個懶腰,這個動作讓他伸展了軀體,整個人都變得更加挺拔,站在陽台上看著眼前的梧桐樹沉默了一會兒,回房間睡覺去了。

    早上起來,走到陽台上呼吸下晨間的空氣,就看到周咚咚一大早就在樹下刨地了,還提了一桶子螃蟹放在身邊,陸斯恩蹲在旁邊看著,一邊伸出爪子試探地和看似十分兇狠的生物舉起的大螯觸碰,然後發出好奇而受傷的嘯叫聲,急忙退後了很遠。

    劉長安一眼就看明白了,周咚咚肯定是想挖個坑養螃蟹,把她媽買來今天準備做鹽水浸閘蟹和蟹黃面的螃蟹都帶了下來,一會兒就能聽到周書玲揍的她嗷嗷哭的聲音,真是喜聞樂見。

    劉長安帶了陸斯恩去菜市場買了點肉骨頭回來喂狗,可惜的是周咚咚還沒有把螃蟹給整死,周書玲沒有特別生氣,只是罵了周咚咚一頓,於是周咚咚也沒有嗷嗷哭。

    早上的鹽水浸閘蟹和蟹黃面,因為材料鮮美,味道倒是相當的不錯,鹽水浸閘蟹的做法簡單,而蟹黃面也不難,把閘蟹蒸熟以後,仔細剝了蟹肉蟹黃,在鍋里倒入些許油燒熱,再把蟹黃煸炒出油做成澆頭就好了,顏色金黃中帶著醉美的紅,入口鮮香無比。

    蟹黃佐餐可以類比於精品魚子醬的各種佐餐,但是對於絕大多數國人的傳統口味,還是蟹黃製品更適合,更何況就算是上好的蟹黃,吃起來也比在產品線中同樣屬於上好等級的魚子醬便宜的多。

    這算是今年劉長安吃的最奢侈的一頓了,劉長安打算再買點螃蟹回來做醉蟹,這東西很多人不喜歡吃,也有很多人喜歡吃,劉長安還是有些心得的,關鍵是去了腥味就好。

    上官澹澹吃早餐的時候依然抱著她的保溫壺,劉長安以為她只是抱著玩,沒有想到吃早餐的時候,她居然倒了熱飲出來分給了大家,是用泡騰片做的,至於泡騰片從哪裡弄來的,劉長安就無從得知了,他原來並沒有買了泡騰片放在樓下的雜物間里。

    吃完早餐,周咚咚和陸斯恩去上學了,劉長安也準備出發,上官澹澹抱著保溫壺跟著他走到了小區門口。

    「我以後也會走到那邊那邊那邊的山下的。」上官澹澹知道劉長安的學校是在麓山腳下。

    「你現在先走出小區吧。」劉長安站在小區外,對抓著圍牆朝外張望的上官澹澹說道。

    「我走出去,你又不會送我回來。」上官澹澹遲疑了一下,她現在當然可以跟著劉長安出去,但是劉長安等下就自己走了,剩下她自己得一個人走回來。

    「那你慢慢試探吧。」劉長安點了點頭,很多小動物都是這樣的,只敢在自己熟悉的領地轉悠,慢慢地擴大自己活動的範圍。上官澹澹已經和劉長安在附近閑逛過了,但是她自己一個人又不願意出來了。

    上官澹澹轉身走回去了,劉長安看著她走到葡萄藤架子下,居然就站在那裡看著早起的幾個老頭老太太打牌了。

    劉長安這才往學校走去。

    這段時期參與百團大戰的社團都在極其積極的參與納新,有些社團會限制申請者總共參與的社團數量,有些社團則沒有這方面的規定,像棋院就是沒有限制的,所以劉長安今天也會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感興趣的社團可以加入。

    沒有。

    他正準備回寢室拿東西的時候,卻看見了柳月望和秦雅南正在一起笑語盈盈地聊著天。

    這兩個人怎麼在一起?

    他愣神了一瞬間,柳月望和秦雅南已經看見了他,都露出了笑容。

    柳月望正在問秦雅南關於低價買電飯煲的事情,上次秦雅南花五千塊就給劉長安買了一個市價至少七千以上的電飯煲,讓柳月望記憶猶新。

    當然更加記憶猶新的是,自個女兒回家哼哼唧唧說什麼要生很久的氣,結果第二天就沒出息地和劉長安又黏糊上了。

    柳月望一轉頭,就看到秦雅南眼眸間流露出一絲羞澀,神情恍惚少女,不禁有些疑惑,你都二十五了,四捨五入就是三十歲了,這瞬間嬌羞又馬上收斂眉眼矜持的握手而立的姿態是幹啥呢?

    「柳教授,秦老師,你們怎麼在一起?」劉長安隨口問道。

    「現在不各大社團和協會都在納新嗎?我是學校女子協會的指導老師。可我也有點忙不過來,上個學期也反應過這個問題,這學期就增加了一個指導老師,協會提名的便是秦老師,秦老師也同意了。」柳月望解釋了一番,沒有再多想秦雅南那個表情的含義,只不過揣摩了一下,要是自己那個醋罈子女兒在這裡,怕是能夠腦補出一出大戲來了。

    「女子協會啊,那看來我是沒機會加入,接受兩位老師的指導了。」劉長安十分遺憾地說道。

    「你說反了,就你能接受的指導最多。」秦雅南剛才的羞澀,只不過是曾經的夢境,映照了最近的一些應該是屬於葉巳瑾的記憶片段,讓她見著劉長安就有些羞恥的情緒罷了,在外人面前,還是比較容易能夠調整過來的。

    「你想接受什麼指導啊?」柳月望笑吟吟地看著劉長安,「像你這樣的大才子,除了我自己的專業,其他方面還真不敢說指導你。」

    「大才子?」儘管知道劉長安肯定多才多藝,但還是頭一次聽人這麼誇劉長安……劉長安在秦雅南面前表現的更多的好像是異於常人的能力,而不是才氣,看來果然是重色輕……輕妹妹啊,為了虜獲芳心,為了討未來岳母歡心,都不知道他在人家面前表演了多少才華呢,秦雅南白了一眼劉長安。

    「你還不知道你表弟?」柳月望略微有些疑惑地露出些炫耀的神色來,「他啊,最先讓我驚訝的就是會做衣服,而且做的是旗袍。無論是設計還是做工,都不亞於說解的翁四枚啊。那字,那畫,也是沒得說。最近我才知道,他還擅於按摩理療……這還不算多才多藝?」

    「他給你按摩過?」秦雅南不由得脫口而出,她完全有理由懷疑發生過這種事情,眼前的柳月望,嬌俏嫵媚猶如二十齣頭的少婦,那眉目身材也是安暖那類型……正是他喜歡的模樣,而且胸比安暖更好。

    「沒有。」柳月望嗔怪地看了一眼秦雅南,儘管按摩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但是你這一下子就聯想到未來女婿給未來岳母按摩的事兒,聽起來怎麼就這麼曖昧呢?真不會說話。

    「怎麼不給他按呢?」秦雅南倒是露出些很平常的樣子來,淡淡地說道:「他也給我按過,除了一開始有些疼,後來就舒服了,還有點上癮的感覺。這好長時間都沒有讓他按過了,還有些想,昨天夜裡做夢,都還夢見了他給我按摩的感覺……我琢磨著真是最近有點上火,身子各處都不對勁,什麼時候再給我按一下?」

    秦雅南閑話家常地聊著,語氣微微有些絮絮叨叨帶著埋怨的意思,和一般當姐姐的嫌棄又想使喚當弟弟的沒有什麼兩樣。

    「行,隨時可以。」當著柳月望的面,劉長安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點頭,點頭,點頭。

    儘管秦雅南也知道劉長安的點頭和上官澹澹的點頭,都是那般有「我不想多說,你領會領會!」的意思,可是秦雅南現在不想領會,只當他點頭的意思就是同意了。

    柳月望看了兩眼秦雅南,又看了看劉長安。

    怎麼就覺得不對勁呢?

    秦雅南這話表面說的是按摩……實際上說的也是按摩吧?但是怎麼聽著就有股子曖昧的味道呢?總有點邪勁兒……還上癮,還有些想,還做夢都夢見了……也難怪暖暖喜歡吃秦雅南的醋。

    再仔細看看這秦雅南,都二十五了,也不談戀愛不找對象的,聽學校老師說了,幾個老師要給她介紹對象,都讓她拒絕了,一些自視甚高也確實有能力的年輕才俊,就沒有她看上眼的。

    偏偏這女人還長著一張挺狐媚的臉,眉目間總是一股風流勁兒,別看平常總是冷艷高貴的模樣,好像見誰都是別人欠她錢,可剛才她不是這樣啊,那喜歡含羞做矜持扭捏的樣子,豈不是安暖也喜歡做出來的表情?

    柳月望不好說什麼,拿著手指頭點了點劉長安的手臂讓他轉過身來,「你下午還有課嗎?」

    「沒課了。」

    「那安暖呢?」

    「有課。」

    「那算了……你陪我去一趟說解吧,我想訂兩件秋款的衣服。」柳月望自從完全認可了這個女兒的男朋友以後,便也不再以一種觀察和保持不太熱情的距離來面對劉長安了,女兒的這個男朋友確實好用,總覺得有些自己吃不準或者需要參考意見的時候,劉長安給出的建議能用得上。

    不然,她去訂衣服,也沒有必要拉上劉長安,只是有事讓他干。

    「我也正好要去。」劉長安沒什麼事,便同意了。

    「那我去取車過來……」柳月望看了一眼秦雅南,扭了扭頭有些徵詢的意思,「秦老師你是……」

    「我還有工作。」秦雅南當然不湊這個熱鬧,笑吟吟地,「你們去吧,我和我表弟說兩句話。」

    「行。」柳月望離開了。

    剩下劉長安和秦雅南。

    書院廣場人來人往,剛才三個人就挺惹眼的……主要是柳月望和秦雅南惹眼,湘南大學最動人的兩個成熟女子走在一塊,看直了眼睛的都不止荷爾蒙分泌旺盛的男學生了。

    女孩子也是很喜歡看美女的,面對柳月望和秦雅南這種級數,最容易產生嫉妒心的女孩子都會覺得有點兒無力,這身材臉蛋長成這樣,要是動刀去修的話,主刀醫生得多好的技術多好的審美啊?說不定就是幾十次上百次的手術了,費錢不說,身體也承受不了啊,還不如直接重新投胎了。

    也只能指望重新投胎了。

    女人們想的無非是這些,男人們很多想的就是,要什麼樣的男人,才能享用這樣的女人?又或者偷拍一張秦雅南和柳月望的合照,發到貼吧去問一些「你選哪一個」之類的帖子……整天問選哪一個,說的好像選了有用似的。

    於是劉長安身上遭受的種種意味的目光就有些多了,然而這天空下的種種光芒,除了陽光能讓他生出些沐浴其中的感受,其他人的眼光他也不會在意。

    「你怎麼想的……啊?」劉長安想要了解一下地詢問。

    「什麼啊?」秦雅南雙手抱在一起,左顧右盼,她知道自己剛才有些衝動了,可那不是因為在這裡的是柳月望嗎?難道柳月望還真能胡思亂想啊?她要真胡思亂想,隨便亂猜秦雅南和劉長安的關係……那……那秦雅南就害羞一下算了。

    又不是面對著安暖,太平洋,印度洋,大西洋,北冰洋之外的第五大洋……醋大洋。

    「我什麼時候給你按摩過?」

    「我說的是……你按過我,摸過我。」女人最討厭不認賬的男人,這可不是秦雅南故意舊賬重提,大家可以把這些事放下,但是你不能一副沒有這些事情的樣子,秦雅南只是因為這一點而和他較勁,並沒有其他原因,至於什麼想要拿著以前發生的事情,來干預現在大家相處的感覺,秦雅南可真沒這麼想,真的。

    劉長安深呼吸了一口氣,這女人啊,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

    「準確的說,是葉巳瑾的感受,你按過的摸過的都是葉巳瑾。我剛才說的什麼一開始有點痛……這也是幫葉巳瑾說話。我想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其實你也很想知道葉巳瑾的感受與想法吧?」秦雅南彷彿說的確實只是別人,眼眸卻轉來轉去,沒有那麼自然了,不肯和劉長安對上眼神,「其實葉巳瑾就是那麼個感受而已,她並沒有很反感或者厭惡,你當時沒有必要覺得不好面對她而離開。」

    劉長安微微張嘴,終於沒有說什麼。

    「不管你對她做了什麼,葉巳瑾從來沒有怪過你,她愛你,所以能夠承受一切。」秦雅南轉過頭來,有些倔強地看著劉長安,「所以,不管我做了什麼,我也不許你怪我。」

    秦雅南說完,也沒有等待劉長安表露同意或者不同意的意思,腳步匆匆地走了幾步,放緩了下來,停了一下,終究沒有再回頭,小跑著離開了。

    劉長安無法確定她剛才背對著自己的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

    羞澀,還是猶豫,後悔還是輕鬆,又或者像當年的葉巳瑾一樣,每次看到他和蘇眉在一起,臉上總是清清淡淡的笑。

    這時候也會想,當年蘇眉要不是如此謀划,陰差陽錯的發生這些事情,只怕今時今日便沒有了眼前的秦雅南。

    有些事隨著時間的推移,看法也會改變,事情變來變去,看法變來變去,沒有什麼塵埃落定的最終結局……走走看看而已。

    秦雅南也是個有分寸的人,但是真的沒有料到她會假借按摩的事情,來說這麼一件往事,羞不羞?只怕她回家得抱著枕頭後悔怎麼如此放肆大膽。

    劉長安笑了笑,看到柳月望的車子開了過來,便上車了,說要去寢室取一下東西,麻煩她掉一下頭。

    柳月望送了劉長安回寢室,等他到樓上取了一個袋子下來,隨便看了一眼,便知道了那是一件女式的衣服或者裙子。

    「安暖……我和你媽媽去一趟說解,你媽媽說要訂兩件衣服,剛好我也有事要去。」劉長安上了車,先給安暖打了電話。

    柳月望嘴角微翹。

    「我也要去!」安暖感覺事態緊急,馬上大喊了起來,「讓柳教授轉個彎來接我!」

    「你下午不是有課嗎?」劉長安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啊,哪能把她給捎過去?

    「可是你和她單獨去……我不放心!」

    安暖大喊大叫,柳月望都聽到了,有些窘迫地臉紅,怒道:「你叫什麼叫!信不信我開車過來先把你打一頓!」

    安暖有點害怕了,小時候被柳教授拿著雞毛撣子追著在湘大校園裡到處跑也不是沒有過……例如那次自己和韓芝芝被狗咬的事情。

    這要是在大庭廣眾下,被打一頓,以後還怎麼做出歲月靜好乖巧寶寶的樣子啊?

    「那……那你自己把持住,不要受到誘惑,時刻回憶我可愛的樣子,美麗的樣子,你喜歡的樣子。」安暖只好不甘心地放棄了,壓低聲音傳授他在柳教授這種人間絕色面前,眼觀鼻鼻觀心的不動法門。

    「行,行,我過一會就拿手機出來看看壁紙。」劉長安同意了。

    「你乖乖的,下次你給我按摩的時候,我就給你特殊獎勵。」安暖決定下血本,先幫劉長安穩住道心再說。

    其實也不是真的不信任和擔心……只是誘惑男朋友這件事情,女孩子其實都很喜歡,即便還沒有做好心理要真的做點什麼出來。

    「好,你記住你說的啊。」劉長安馬上表現的很期待,用這種態度來滿足她,讓她相信她的魅力在控制她,免得她沒完沒了。

    安暖這才羞澀而得意地搖頭晃腦的掛斷了電話。

    「看不出來啊,氣管炎啊,和我出門一趟,都得打報告求批准。」柳月望又是意外又是好笑,還能夠感覺到其中的甜蜜……安暖這小女孩,心裡邊驕傲著吧?

    「你懂我也懂,怕了她。」劉長安笑了笑。

    柳月望也笑了起來,這事兒是有默契的,都是愛著她的人,都拿她沒有什麼辦法,就這瞎吃醋的脾氣。

    「我是有事找你的,等會兒我挑花色,和王絳紫講我的思路時,你給點意見,我看你給安暖的旗袍從選材到設計主題,都很專業和出彩的感覺。」柳月望說出了自己找劉長安的真正需求。

    劉長安「嗯」了一聲,這種服裝定製,也不是量個尺碼就什麼都交給設計師了。

    「你拿的這是什麼?」柳月望有些好奇劉長安手裡提著的袋子。

    「這是一條lo裙,我拿來參考的。安暖其實挺喜歡這種風格華麗又可愛的小裙子,只是她的個子太高了,一般量產的那些lolita裙並不怎麼適合她。」

    「我應該不是很適合這種風格。」柳月望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劉長安嘴角含笑,沒有點頭,這種話啊,她自己隨便說說而已,最好不要去迎合她表示確實不適合她。

    來到說解,柳月望停好車,和劉長安走了進去,王絳紫在樓上,柳月望和王絳紫是朋友,預約好了也不用店員帶領,直接來到了王絳紫的工作室。

    「帶女婿來壓陣了啊。」王絳紫笑吟吟地說道。

    「他可厲害著來,給安暖做的那條旗袍,你也見著過啊。要不是我那女兒寶貝著他,肯定不讓我把他當裁縫使喚,我就不來做你這生意了。」柳月望也笑著說道。

    「那可不行……每次給你做了新衣服,拍幾張照片發朋友圈,就特招徠生意。」王絳紫也算實話實說,女人總是衝動購物,總有一種你看她穿著這麼好看,我也要試試的想法……買家秀和賣家秀的對比這種事情,屢見不鮮,卻也從來沒有見過賣家找條件更普通的模特來展示給買家一種所見即所得的效果。

    劉長安先陪著柳月望和王絳紫聊了一會兒,搞定了柳月望的需求,這才借用了王絳紫的工作室,開始寫寫畫畫。

    柳月望和王絳紫泡了茶,一邊喝茶聊天,一邊留意著劉長安的動靜。

    寫寫,寫的是詩詞歌賦。

    畫畫,畫的是安暖的音容笑貌。

    兩個中年女人看著他認真的樣子,眼神都逐漸溫柔起來,要不是真心喜歡,哪能散發出如此用心的安靜氣質?那嘴角時不時翹起來,定時心裡想著她了吧。

    「我想最美的意境,還是在數千年的詩詞歌賦的表達中,但是在這茫茫文海中,要找到最能夠表達出安暖給我的感覺的句子形成畫面,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劉長安偶然抬頭,看到她們正盯著自己,不知不覺她們竟然已經喝了一壺茶,聊了許久,他便解釋了一番,「先定下一個意境作為主題設計方向,再尋找合適的花色,要是說解這裡未必有,還請王師傅幫我留意。」

    「沒問題。」王絳紫語氣柔軟,心道年輕時要有個男子如此用心待自己,那般戀愛該是多麼的讓人醉心。

    相比之下,他的技藝到底如何,反而不是那麼重要了……女人終究是感性的。

    柳月望不能在這裡一直待著,又過了一陣子,接了一個電話準備先走了,王絳紫陪著她去專門的房間量了尺碼送了柳月望離開。

    王絳紫又上來看了一會兒劉長安寫字畫畫,讓她驚嘆的是,看的越多,才越是見識到了他顯露出來的水平,這零零碎碎的字和畫,不說靈氣和風格這些虛的,那功底是真的紮實,絕非普通人學個十年八年就能企及的。

    這天賦……這不只是天賦吧,他這得從娘肚子里就開始練吧?王絳紫納悶不已,只能解釋為天才的成長絕非凡人可以理解。

    看劉長安寫字畫畫都是一種享受,王絳紫已經不在意自己的初衷是驗證劉長安的技藝水平了。

    柳月望離開以後,劉長安也沒有再在這裡多呆了,道了謝以後離開了。

    沒有走多遠,出了子平街口的牌坊,劉長安就看到了已經離開一段時間的柳月望的車子,正停在路邊,似乎是發生了什麼車禍。

    一個腦袋掉在地上,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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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字大章節獻上,求個月票推薦票,從早上八點起來,中間寫寫停停,終於趕在結石痛的無法忍受之前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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