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吻痕不那麽明顯的時候再說。
一周後。
“都裝好了?”王和運將屋裡所有的電器插頭都拔掉,天然氣閥門關閉。
“好了,已經拉過去了,咱們也走吧。”杜北拿好剩下的貼身物品。
“嗯。”
兩人開車到新家,搬家公司的人已經在樓下等著了,上去之後,按照行李包上面的備注,問過兩人房間安排之後,就沒有需要兩人操心的地方了。
“果然啊,有錢就能解決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困難。”
王和運又想起來以前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每次搬家都和渡劫一樣,每件東西扔還是不扔對他來說都要深思熟慮一番。
搬了家之後的整理工作也要耗費他極大的精力,哪像現在,一通電話,搬家公司從那邊搬過來到這邊搬進去整理好一條龍全包,他基本上不用操什麽心。
“走吧,咱們今天出去吃,慶祝一下喬遷之喜。”
等著搬家公司整理完,結了帳走人之後,杜北和王和運到附近的一家淮揚菜館吃了一頓晚飯,還特意買了一個4英寸的小蛋糕帶回家分著吃。
忙完搬家之後,假期還有兩天。
“要不去周邊遊?”王和運翻著旅行攻略app,“附近好像也有不錯的地方。”
“可以,我知道一個地方可以跑馬,你之前不是想學騎馬?”
“算了吧,騎你我就已經要累死了。”王和運小聲嘟囔著,他們最近放假,杜北和他簡直像是連體嬰兒一樣,在家裡貼在一起,在外面也時不時牽手,回到臥室更是像個色中惡鬼。
他脖子上的吻痕是沒增加,腰上和大腿根卻都被嘬出印子了。
“寶貝的體力不太好,今天晚上可以再練練,我願意讓你騎。”
“呸!我不願意,我累,今天要休息,明,啊不,後天再說吧。”
杜北雙手抱住他的腰,“男子漢不能有畏難情緒,要堅強,要勇猛。”
“誰說的?男子漢也可以流眼淚,這不叫畏難,這叫為了身體健康著想,看得長遠。”
兩人嬉鬧著,杜媽媽的電話打了過來。
杜媽媽的情緒十分激動,甚至還在電話裡哭了,一定要叫杜北回家。
杜北擔心她的身體和精神狀況,隻好開車回去了,路上每隔二十分鍾,杜媽媽就會打一個電話,害得他壓根兒集中不了精神,車速一提再提。
“媽,我回來了。”
“啪!”
一瞬間,客廳裡的所有人都驚的吸了一口涼氣。
杜北則是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媽?”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惡不惡心!連這種光著身子的照片都被人拍到了,還和一個男人親親我我,你也下得去嘴!”杜媽媽憤怒的將一疊照片摔在地上。
杜北撿起來一看,雙目冒火,“這些照片你怎麽來的?”
“你還好意思問,你要是不做這種事,能被拍到嗎?早就”
“我問你怎麽來的!”杜北提高聲音,從來不對著家人釋放的氣勢全面放開,一旁想要勸說的管家和司機老王都嚇得倒退兩步,呼吸都不敢大聲,“說!哪來的!”每個字都如雷霆。
杜媽媽心驚肉跳,按著心口,傷心的語氣都軟了幾分,“別人寄給我的,你現在真的是翅膀硬了。”
“夠了!”杜北目光如電,“誰給你的?不要讓我再問一次,否則我自己查,可就沒那麽容易了事。”
“你!你這個逆子!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麽樣子,是不是那個男的把你帶壞了,你必須趕緊跟他分手,給我娶個兒媳婦回來!”
“看來媽你是不想說,那我自己去查。”杜北將所有照片收起來,扭頭就走。
“你給我站住!”杜媽媽在後面喊他,但他完全不理。
杜北回到原來的小區,打開樓上的房間,已經斷了電,屋裡一片漆黑,在貓眼下方卻多出來了一個極其微弱的紅點,他用鑰匙將貓眼捅下來,果然裡面多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除此之外,廚房也有一個。
“……維修工。”
杜北打電話叫人去查,自己則是黑著臉回了新家。
“你說什麽?咱們家被裝了針孔攝像機?”王和運腦袋都空白了,“不可能啊,咱們家沒有別人進去過,門鎖是指紋加密碼的。”
“有的,天然氣維修那次,我沒有注意他拿了多少東西出來。”杜北滿臉的愧疚,“是我不好,我應該全程盯著他的,是我疏忽大意了。”
王和運沉默了一會兒,又仔細的翻看他拿回來的照片,尺度最大的也就拍到了兩人接吻,畢竟沒有裝在臥室裡,他倆雖然黏糊,但很少在臥室和浴室之外的地方做。
他展開手臂,杜北蔫巴巴的貼過來,他抱住杜北,順著他的頭髮摸了摸,“沒事,沒拍到什麽爆炸性的畫面,以後咱們小心一些就是了,沒事的。”
“和運……我一定會找出來是誰做的!“杜北緊緊的抱住王和運,眼神盯著地面,似乎要將那個人撕碎。
*
作者有話要說:
我家停電了,然後我稿子還沒來及保存,當時內心一瞬間是崩潰的
明天也不知道能不能買到電(我家現在是插電卡的,不能網上繳費,但是全市靜默中,我們也不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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