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也有可能是那幾個混混當中某一個的。”陳國說了另一個可能。
高冬劍:“...”
“弟,你想怎麽辦?”陳國還是一貫的冷淡,“想報復她嗎?”
看了一眼姐夫,高冬劍毫不猶豫的點頭,“她騙我,騙感情騙錢,這算是我蠢,我眼睛瞎。”
“但她還要去騙一個毫不相乾的人,杜北多老實一個人啊,都沒見過她,她就想去害他,這種人走到哪兒都是禍害,必須得到懲罰!”
陳國看著高冬劍,心裡頭歎氣,得,這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呢,正義感還挺強。
“杜北就是做酸棗糕的人?”
“對,最近又做了桃酥,那叫一個好吃!”高冬劍豎起大拇指,“頂呱呱!”
“聽說他還想學做奶油蛋糕呢,可是買不著奶油。”
陳國敲了敲桌子,“改天咱得謝謝人家,現在先說說方鶯,你打算讓她得到什麽樣的懲罰?”
高冬劍說不出來,支支吾吾半天,“要不,姐夫幫我想想吧,我真的很生氣,恨不得打她一頓,但她是女的,還懷著孕...”
“讓她去坐牢,你覺得怎麽樣?”陳國本來想的主意更加惡毒,但是怕嚇到小朋友,還是作罷了。
“嗯!她不是害怕我坐牢連累她嗎?就讓她去坐牢!讓她騙人!”
*
作者有話要說:
依然是短小妖,今天還來的格外的晚
對不起!
我反思我自己!
第11章 八零年代的窩囊老實人(11) 從接盤俠到首富
杜北自打教會了三個嫂子,家裡兩口灶台就不大夠用了。
每天做的棗糕越來越多,三個哥哥每天都能賣光,尤其是杜東,他不往別處去,專盯著軍界谷。
一來是賣棗糕,二來是給村裡人找活乾,以前他一個冬天最多能安排三分之一的村民去幹活,每次都是大家搶破頭的。
今年不一樣了,他這酸棗糕賣得好,認識了不少人,能找的活兒也更多了。
他很聰明,每次都是談的差不多了,就帶上要乾活的人一起,當著村民的面給對方送棗糕。
都是一個村的,大家又都在找活乾,這生意想瞞也瞞不住都多久,還不如一開始就大大方方的。
只要讓大家看見,他們也是從中獲利的,就不用擔心會出問題。
這時候人們都窮的很,生產大隊隊長是村子裡最有實權的人物,本來也沒人敢得罪,再加上杜東又豁得出臉皮給大家找活兒乾,大家心裡服氣著呢。
周圍十裡八村的,哪個村能趕得上他們?說是中不溜的,其實都是藏著半截呢,大隊長說了,要是漏了富,以後再想多掙點可就難了。
“哥,不如咱們把後院蓋起來吧?這酸棗是有限的,再往後酸棗就沒了,我得做點別的出來。”杜北摸了摸嘴角的燎泡,建議道。
不能再燒這兩個灶了,連著炕,這熱的他都上火。
杜北住的是老宅子,前院短一些,後院長,整個加起來將近七分地,很是寬敞。
“你還會做別的?”杜東撂下空煙杆。
“瞎搗鼓搗鼓,桃酥應該挺好賣的,但是太費油了,紅薯也能做成點心,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人買。”杜北憨憨的笑著,“我覺得會吧,可好吃了。”
似乎是酸棗糕的成功讓他有了自信,現在比起以前,不那麽唯唯諾諾的了,反而挺有自己的主意。
“哥,我還煮了酸棗汁,你嘗嘗,能賣不?”杜北從一旁的爐子上端下來水壺,給杜東到了一碗透紅的酸棗湯。
“這個我沒放糖,還放了點山裡紅,有點酸,但是挺開胃的。”
杜東不愛吃酸的,但酸棗汁的酸味還在他能忍受的范圍裡,想起來軍界谷那邊有好幾家軍嫂都懷孕了,覺得這也不是賣不出。
“哥,昨兒我又看到陳二鵬拎著東西去有才叔家裡了,他是不是想接有才叔的位置啊?”
杜北皺了皺眉,不太高興的說,“陳二鵬他兒子和萍萍關系好,要是他當了村長,又得叫我去幹苦力,唉...”
他也不是瞎說的,陳二鵬是杜尹村的民兵營營長,和村子裡的村長、生產大隊隊長都不是一波的,他更獨立於村長他們這個權利體系之外。
早先也確實是故意為難過杜北,那會兒杜東還沒當上生產大隊長,後來杜東當了大隊長,兩人因此也不大對付。
杜東聽見他的話,臉色有點不大好,陳二鵬應該也是收到消息了。
有才叔家裡兩個孩子都在部隊上,早就想讓他和老伴去隨軍了,有才叔是放心不下才一直守著的,這馬上就要分包到戶了,有才叔也就打算等政策出來都處理好就退下來。
“哥,我覺得你應該也去爭一爭,現在有才叔大事小事都和哥商量,不叫哥難做,但陳二鵬上來了肯定會故意扯後腿的。”
杜北很是擔憂,甚至勸說他哥去做村長。
杜東又忍不住拿起空煙杆抽了兩口,“你讓我想想。”
“嗯,哥,還有個事,能不能跟村裡人買點柴火?咱家的都不夠燒了,我們又都沒空去撿。”
杜北有些無奈的說,“最近太費火了。”
杜東聞言又是一陣糾結,他家酸棗糕還真的挺好賣的,好賣就做得多,這不就費柴禾了?
關鍵是家裡已經騰不出人手來了,老二和老三每天天不亮就走,下午才回來,還要幫著洗洗酸棗、劈劈柴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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