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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佬他總想擼我 - 第47章字體大小: A+
     
    第47章 四十七顆糖

      畢業典禮在圖書館報告廳舉行, 排練時間太短,節目表演有的甚至不太成型,臺詞沒記嫻熟, 亦或者出一點小小的演出事故, 但台下不减歡呼和掌聲。

      韓流參與了小品表演, 下場落座的時候比在臺上還歡脫,勾著神色鬱鬱擺弄手機的景衍,「我說大哥,咱能不能稍微精神點兒?」

      整天頽廢地跟家裡破産了似的,眼下挂倆黑眼圈離八百米都能看見, 他實在看不下去了。

      「不就是被甩了嘛, 多大點事兒, 你失去了一棵草, 却擁有了一整片森林……哎喲臥槽!」

      韓流話未說完,小腿肚被狠狠踹了一脚。

      景衍漆黑的眸陰沉沉地看著他,警告意味明顯。

      「得得得,我錯了, 當我什麽都沒說。」韓流皺巴著臉揉著腿, 給這位爺當兄弟他容易麽。

      景衍棱角分明的下顎綫綳緊,黑沉的眸仍盯著他, 薄唇抿成一條綫, 「誰說的?」

      韓流嘖了一聲,屈起手臂搭在他肩上,「關於景大佬被甩這個振奮人心……哦不, 痛徹心扉的消息,我還是在學校貼吧裡刷到的。」

      高考完他閒著沒事幹,除了抽空去排練畢業典禮的小品,其餘時間都在網上衝浪,無意中刷到渺渺妹子跟一哥們抱在一起的照片,而他兄弟景衍就站在兩人幾米後,從照片上看,臉色複雜地一言難盡。

      韓流本來當然是不信的,就一背影能說明什麽,他還在底下留言追著樓主駡了三層樓,結果來半山別墅找景衍去喝酒的時候,却發現渺渺妹子沒在。

      他也就隨口問了一嘴,景衍眸光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凉颼颼地吐出兩個字,「走了。」

      啥叫走了?那不就是掰了唄?

      再加上景衍頽得球都不打了,這太他媽反常了,綜合種種迹象,韓流終於不得不相信,他兄弟真被甩了。

      且受了很嚴重的情傷,畢竟他平日裡可是把時渺渺捧在手心裡寵,把自己整個弄得跟一免費保姆似的,事無巨細照顧地無微不至,生怕他姑娘受一丁點委屈。

      一個曾經的性冷淡做到這種地步,可見喜歡到什麽程度了。

      韓流嘆了口氣,拍了拍景衍的肩,語重心長道:「不說畢業季就是分手季麽,畢竟即將面臨异地戀啊啥的,這種情况其實挺常見的,不要太難過,錯過你她會後悔的。」

      「你他媽給我閉嘴!」

      景衍倏然暴躁地低吼了一嗓子,額角青筋突突地跳,惹得周圍的同學膽戰心驚地看過來,方圓幾米安靜如鶏。

      他煩躁地擼了一把蓬鬆的短髮,倚在座椅裡捏著手機,雁峰山小狼王的對話框裡,最後一條消息還是他傻逼似的跑去書法班接她放學時發的。

      你怎麽還不來……

      景衍喉結上下滑動,掃了眼屏幕上方的時間。

      畢業典禮八點開始,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了,他的小姑娘仍然沒有出現。

      不是說畢業典禮見麽?

      景衍閉了閉眼,靜靜地想,也或許,他家崽又賴床了呢。

      畢業生代表發言環節本來邀請了兩位品學兼優的學霸,一位是萬年雷打不動的許溫言,另一位是阮伊人,然而許溫言家裡前兩天臨時出了點事,他畢業典禮都沒辦法參加,年級主任最後把這一空缺名額給了景衍。

      多麽喪心病狂的决定。

      一中打架鬥毆曠課成癮的年級大佬,一言不合把隔壁班扛把子踹到肋骨粉碎性骨折的校霸,作爲優秀畢業生代表上臺發言。

      景衍凶名太盛,以致於衆人經常忘記,這個考試永遠在最後一考場,名字都要監考老師收試卷時怕弄錯幫忙填寫的墊底學渣,在高三下半學期學習成績扶搖直上如有神助,誇張地有點傳奇。

      他上臺的時候底下掌聲雷動,因爲有傳聞大佬被轉學生甩了,此刻仰慕著大佬的女孩們格外興奮,正式畢業也更膽大了,尖叫聲不絕於耳。

      景衍面上淡淡的,本來餘靜找到他的時候,他自己都樂了,下意識要推拒,但想到他的小姑娘坐在台下仰著巴掌大的白嫩小臉兒,微微歪著腦袋認真聽講的模樣,他又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然而他的小姑娘沒來。

      麥克風和報告廳的音響將他低沉含沙的嗓音無限擴大,景衍眸色帶著微深的陰鬱,視綫越過滿座的衆人看向圖書館的大門。

      他像個小姑娘似的幻想著偶像劇裡的情節,或許某一個瞬間,崽崽會突然推開那扇門……

      依然沒有。

      景衍心裡下了場雨,你說過的吧,不會不要我的。

      時渺渺一屁股坐在長滿青苔的巨大岩石上,摸了摸乾癟癟的小肚子,氣喘吁吁地仰起頭看向顔清。

      「發福蝶,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逆著光,顔清一半側臉隱匿在陰影裡,看不甚清表情。她穿著黑色長靴,抬腿踩在時渺渺身側,將腰側的水壺取下來喝了一口。

      帶著刀疤的頸子綳成一條直綫,唇角的一滴水沿著下頜流進黑色衣領裡。

      時渺渺砸吧砸吧嘴巴,朝她伸手,「我也要喝水。」

      顔清垂眸,小姑娘濕漉漉的大眼睛清澈如一汪湖水,軟糯糯的嗓音棉花糖一樣甜,似乎總是奶聲奶氣的,比她小很多的小手舉起來,眼巴巴地望著她。

      「餓嗎?」顔清把水壺遞給她,微沉的嗓音有些粗糙。

      時渺渺兩隻手抱著水壺咕咚咕咚喝水,抽空點了點頭。

      前面有棵蘋果樹,顔清抬手,手指淩空微動,一顆飽滿圓潤的大紅蘋果穩穩握在她掌心。

      「哇,膩害!」時渺渺捧場地啪啪鼓掌。

      顔清嗤了一聲,拿衣服隨便擦了兩下遞給她。

      時渺渺有點遲疑地接過來,鼓了鼓嘴巴,沒咬。

      以前她摘到果子差不多也是這樣簡單蹭兩下就吃的,可阿衍教她要好好清洗才可以吃。

      「嘖,這麽嬌氣。」顔清彎腰,水壺裡的泉水所剩不多,她單手搓洗了幾下重新遞給她,「乾淨的,吃吧。」

      時渺渺笑嘻嘻地抱著抵她半張臉大的紅蘋果啊嗚啃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嗚弄道:「謝謝。」

      顔清勾了勾唇,伸長將她從岩石上拎下來,「邊走邊吃。」

      山路陡峭崎嶇,稍有不慎就會墜落谷底,越往前走路越險峻,雁峰山小狼王才發現自己是有點恐高的。

      她有點害怕,哎呀了一聲,「要是你能背我飛過去就好了。」

      顔清走在後面護著她,聞言沉默了片刻,嗓音透著沁凉的冷意,「你覺得我還能飛麽?」

      時渺渺驚覺失言,緊緊地捂住嘴。

      她右臂基本廢了,妖身羽翼被穿透,翅面破碎不堪,左半邊翅膀傷得輕一些,但根本無法保持平衡,自己都飛不起來,別說背她了。

      後半程一路尷尬的沉寂。

      翻過三個山谷,遇到溪流的時候接了一壺水,妖的脚程比尋常人類快一倍不止,即便是在顔清重傷未愈的情况下。

      終於停下的時候,時渺渺才知道,顔清帶她來的是陵園。

      陰陽蝶一脉所剩族人不過寥寥,顔清僥幸活下來,幷在族人的幫助下成功逃脫出那片管轄區,雖然躲過了被奴役□□的命運,但這兩百年來她活得好狼狽。

      不是不恨的,可狼族勢大,即便當年蝶族全盛時期與狼族對戰也未必能討到半點便宜,現如今蝶族雕零,她縱使使勁渾身解數,也不過以卵擊石而已。

      她也有懦弱的時候,用冤冤相報何時了來安慰自己,可時溯實在欺人太甚,她但凡還有點血性,這仇就必須得報。

      但她做不到濫殺無辜。

      她帶時渺渺來陵園,是爲了告訴被殘殺的親人們,她不願意傷害像這樣的小姑娘,她複不了仇了。

      顔清舔了舔乾澀的唇,嗓音有些沙啞,「小狼崽,你哥那麽疼你,願意以命換命麽?」

      時溯趕來的時候,時渺渺躺在一片巨大的芭蕉葉裡,巴掌大的小臉兒睡顔恬靜,纖密的長睫緊緊斂著,臉頰泛著异樣的緋紅。

      「渺渺!」時溯將雙眸緊閉的小姑娘攬在懷裡,一隻手猛地掐住顔清的脖頸,騰空將她整個人拎起來。

      「你對她做了什麽?」時溯眸底淡金色的光大盛,渾身的戾氣震動周遭的草木沙石。

      顔清本就不是他對手,根本沒想過掙扎,手中水壺掉落,她艱難又快意地啓唇,「我精心萃取的劇毒磷粉,除了我,沒人能解。」

      時溯冷銳的眸帶著深重的殺意,手下越收越緊,顔清覺得下一秒自己的頸骨就要粉碎了。

      他寡冷的嗓音極沉,「你想怎樣?」

      顔清緩慢地勾起一側唇角,「我以爲你會說,她有什麽錯,你難道沒有悲憫之心麽,諸如此類。」

      「少廢話。」時溯眉骨下的青筋隱隱浮跳,「解藥。」

      顔清喉珠快要碎了,劇烈的痛感刺激著她的神經,她表情微微猙獰,聲音粗嘎難聽,「很簡單,要你的命。」

      在她窒息而死之前,時溯將她甩了出去。

      顔清脊背重重砸在凸出的山岩上,哇地吐了一口血,緩慢地扶著石壁爬起來,「時溯,你爲了你妹妹殘殺了多少妖你自己數得過來麽?你早該給他們陪葬!」

      她手背抹掉嘴角的血,琥珀色的眸淬著毒一般,「既然你可以爲了你妹妹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那拿你的命換她的命,你應該沒問題吧?」

      時溯抬臂將時渺渺抱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冷地啓唇道:「蝶谷裡還有一百七十八隻蝶妖。」

      顔清掀眸,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你什麽意思?」

      「喪心病狂」,時溯凉薄的聲綫平直,「不止你以爲的程度。」

      他掀了掀唇,「想看他們陪葬麽?」

      顔清死死地咬著牙才能忍住顫抖的身體,眸底滲著血,「時溯,你真是個瘋子。」

      時溯眸色淡漠,「解藥。」

      他話音剛落,懷裡的小姑娘微微動了一下,似是呼吸不順暢,偏過頭張著嘴巴呼吸,唇齒間彌漫著清冽的淡香,還砸吧了兩下嘴。

      時溯斂眉,微覺有异,拇指蹭了一下小姑娘嘴角的口水,狹長的眸瞥了一眼癱在地上的顔清。

      她傷得實在太重了,新傷舊疾日積月累,她早就撑不住了。

      顔清面如死灰,琥珀色的眸漸漸積鬱著血色,乾裂的唇扯了扯,「蝶谷忘憂泉,醉個十來天就醒了。」

      時溯怔了怔,短暫地沉默了片刻,淡淡地嗯了一聲。

      他將醉得人事不省的小姑娘抱好,轉身欲走的時候遲疑地頓住了脚步。

      「你動手吧。」顔清背倚著冰冷的石壁,虛虛闔著眸。

      時溯抿了抿唇,緩慢地啓唇,低沉的嗓音沒有半點情緒,「我會治好你。」

      顔清像是聽到了什麽天方夜譚的話,掀眸望了他一眼,突然覺得無比可笑,忍不住嗤笑出聲,「然後呢?你能爲我所遭遇的一切負責嗎?」

      「你想我怎麽負責?」

      時溯喉結滾動,頓了頓,徵求意見一般問道,「娶了你?」

      顔清猛然梗住了,眸底涌動的血液都凝住了,半晌,咬牙切齒地吐出三個字,「神經病!」

      景衍從酒吧裡出來的時候已經後半夜了,他醉得不省人事,韓流跟林越澤兩人一左一右扶著他上車。

      這哥們不要命似的拿酒當凉白開灌,開始誰也不敢攔,後面誰也攔不住。

      阮伊人跟在後面,她隻喝橙汁沒喝酒,柔柔地開口道:「他喝得太多了,你們煮點醒酒湯給他喝吧。」

      韓流將死沉的景衍扔進後排躺著,鑽進副駕裡砰地關上車門,「我們倆大老爺們誰會煮那玩意兒啊。」

      「我倒是會。」阮伊人搓著衣角小聲道,臉色微紅,「不過我跟去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知道不合適你就別吱聲了。」韓流不耐地瞥了一眼拿欲語還休眼神看著他的阮伊人,催林越澤道,「快點開車。」

      阮伊人:「……」

      銀灰色跑車絕塵而去,被噴一臉尾氣的阮伊人憤憤咬牙,氣惱地跺脚。

      車厢裡,林越澤想放點歌聽,隨手點了一下。

      「快樂的一隻小跳蛙,李李李李李李撲伐……」

      林越澤:「……」

      韓流:「……」

      日啊,誰能想到狠戾暴躁的校霸車裡循環播放小跳蛙。

      躺在後排的景衍聽到熟悉的歡快旋律,眉心擰了擰,單臂撑著柔軟的座椅緩慢起身。

      「大哥,您沒事吧?」副駕的韓流扔了手機轉過身來,遞了瓶礦泉水給他,「我跟林越澤正在考慮要不要直接把你拉醫院去。」

      景衍嘴唇乾燥,沉默地仰頭灌了半瓶水,黑漆漆的眸虛睜,側頭倚著車窗。

      韓流碰了下鼻子,「這他媽是醉了還是醒著啊?」

      倏然,倚窗的景衍忽地直起身,抬手開車門,把車上的兩人嚇了一跳。

      「臥槽,幸虧鎖了,衍哥你他媽太嚇人了!」林越澤驚魂未定地吼了一聲。

      「停車!」景衍低沉的嗓音啞得厲害,「快停車,崽崽在外面!」

      韓流嘖了一聲,「衍哥你振作一點好吧,不就是個女人嗎……沃日!崽崽!小雪哈!」

      夜幕裡,通體雪白的小白狼以時速六十五公里的速度追著車跑,但林越澤這個逼開車快到模糊,小白狼很快被遠遠地甩在後面,幾乎隱在道路的盡頭看不見。

      景衍心疼死了,不知道她追了多久,「林越澤你他媽給我開回去!」

      韓流是真服氣了,景衍醉到走不了路都他媽能認出他家雪哈,之前是怎麽捨得送走的。

      時渺渺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她還記得跟景衍約定了畢業典禮見,結果她失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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