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回歸
「你——你怎麼進來的?」
沈凌畏懼後退數步,凝神屏氣看著玄寒,緊縮的眼瞳盛滿恐懼。這玄寒怎麼尋到這裡的,之前那段話他聽到多少?
僵硬的臉頰,扯著生硬的笑,緊繃身子溢著畏懼,腦中還殘留著對玄寒的畏懼,□泛著陣陣疼痛,那是對玄寒粗暴身體遺留的痕跡。
舌尖舔著沈凌的臉頰,大手放肆移動,看沈凌的眼神出奇的火/熱,錯不了,那是發/情時才會勾畫的情/欲氣息。
「自然是跟著你走進來,沒想到竟會遇見月神,這等無上的殊榮。不愧是沈凌,真想將你狠狠揉在身體最深處,禁/錮在只有我才能看到的角落。」
殘/虐的視線,讓人無端覺得陰森。被禁錮的身子錯不期然打著冷顫,緊繃身軀凝視著玄寒,緊抿嘴角,做出攻擊的準備。
「變態!」
「呵呵!變態也不錯,只要你喜歡。」啃著沈凌的脖頸,猶如純正紅酒般粘稠沙啞的嗓音,鬼魅的容顏盛滿詭異微笑,大手悄然摸上沈凌的身子,肆/虐揉,弄著,冰冷的身子貼了上來,眨眼便將沈凌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
「玄寒你又想做什麼?」沈凌自暴自棄問道,身體的力量似乎對玄寒不起作用,這一點讓他十分詫異,忽然想起什麼,一張臉變得很臭。
下邊的東西抵在沈凌的腿間,輕輕蹭著,溫熱偏低的呼吸輕灑,曖/昧道:「想做什麼凌真的不知道,發/情期才過去一天,我們還有六天時間,足夠我們好好纏/綿,月神交代你要善待獸人,凌可要好好服侍我才行,用這裡……」手伸了進去,指腹輕輕刮/弄著那處褶/皺。
「嗯啊!」被玄寒這一碰,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清冷的臉溢著點點潮紅,嗔/怒看著玄寒,黑眸不由帶著水霧,見狀,玄寒的目光愈發火/熱,抵在那處的物/件,變得更加粗/大。
「啾啾!」旁邊的小東西,不甘心被冷落,不斷發出低低的嘶/鳴聲,身子跳到沈凌的胸膛,小嘴張開就要住一顆梅子,濕/濕,小小的舌頭,夾著不甚鋒利的牙齒,舔/咬著那粒粉/嫩的梅子。
沒防備小東西的舉動,這一咬倒是讓兩人都怔住。
「啾啾!」小東西捲縮著肥碩的身子,艱難挪動著,被玄寒觸摸,身子早已情/動,被小東西細滑的毛髮一蹭,沈凌情不自禁低/吟,「嗚啊!」
小東西詫異聽著,抬起水汪汪的小眼睛,骨碌碌瞎轉,落到玄寒身上時,聳動著粉嫩的鼻翼,最後好似確認什麼?歡快跳到玄寒身上,蹭著玄寒的臉頰,被小東西一蹭,玄寒健/碩的身軀猛然一僵,好似他還從沒被這般對待過,蛇瞳一縮,慌亂鬆開禁錮沈凌的手,倏地跳到一旁的石桌上,雙手環臂,防備般注視著被拋在地上的小東西,那模樣比遇見巨/獸還要驚悚幾分。
半響後,沈凌才回過神,錯愕看著跳到石桌上的玄寒,恐懼睨著地上那一團軟/綿的小東西,突然大肆笑了起來,「噗嗤!哈哈……玄寒你也有今天,小東西過來!」
親暱撈起地上的小東西,放到臉頰上蹭了好幾下,促狹睨著石桌上戒備的玄寒,貌似被這小東西一嚇,玄寒連□都退卻了,小東西威力真大!
「喲~想不到堂堂翼蛇部落族長,竟然會畏懼一個小小的生物,這事若是說出去,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轟動?」沈凌痞痞說著,嘴角帶起壞壞的笑容,若是以前玄寒估計會直接沖上去,將沈凌直接壓在身下。
可目光觸及沈凌手中的小東西時,臉頰稍稍抽搐,快速撇開眼,裝作什麼都沒看到。慢條斯理拾起地上的獸皮,裹著身子,遠遠站著,時刻防備著小東西的舉動。
沒了玄寒搗亂,沈凌快速整理韓凌子遺留的東西,從韓凌子留下的訊息,很快就找到出去的通道,看著舒爽愉悅的沈凌,玄寒臉色鐵青,難道沈凌就這麼不待見他,他有什麼不好?
「你想去哪?」
截住沈凌,本想伸手抓住沈凌,礙於沈凌肩頭對他虎視眈眈的小東西,僵硬著身子不願靠近,冷凝著臉盯住沈凌,就是不願放沈凌離開。
沈凌漾著詭異的笑容看著彆扭的玄寒,暗襯玄冥怎麼就沒玄寒這麼龜毛,還是說人上了年紀?這龜毛就多了??沈凌慢慢思索著,認真打量著眼前的玄寒,想到他失蹤幾日,估計東皇他們幾人快等不及了,心底不由多了幾絲焦慮,望著四周依舊繁密的沈凌,輕嘆一聲,該死連個路標都沒有,他該怎麼回到暗夜部落?
「回暗夜部落,玄冥他們應該還沒離開,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找到鸞鳳?」沈凌皺了皺眉頭,那日鸞鳳受傷在他們之前掉落陡坡,並沒和他們掉在一起,不知道有沒有出事。
聽著鸞鳳的名字,玄寒眼睛沉了沉,嘴角緊抿,緘口不語,對鸞鳳他覺得虧欠,睨著眼前的沈凌,心底欲/念橫生,這次他不想放手,他想要沈凌,契合的身子,緊/致的觸感,無不引/誘著他的身子。
就算虧欠鸞鳳,他也不願放手。玄冥別怪我,孤寂太久,到手的溫暖他不想放開,黃眸綻放著堅定地神采。
「好,我帶你回去。」伸手攬過沈凌的腰肢,飛快朝前略去,呆在沈凌肩頭的小東西,見狀歡快嘶鳴著啾啾聲,沈凌見此時在半空飛躍,為了身家性命,一把抓住叫囂著想蹦跶的小東西,放到胸前,輕輕捋著細滑的毛髮。
「這是怎麼回事?」
玄冥陰沉著臉,看著拓和懷中的鸞鳳,這幾日因沈凌出事,心情本就極差,這下竟然看著拓和這般親暱摟著鸞鳳,當下所有的怒火都迸發出來。
不由分說就朝著拓和攻擊而去,見此,拓和小心摟住鸞鳳,避免被玄冥傷到,玄冥怒極,下手自然是毫不留情,交手半盞茶,拓和就被劃破幾道傷口,站在旁邊拓洛揚著拳頭就想上前幫忙,一把就被拓跋抓到身後,拓和的事還是要他自己動手,旁人管不到,也不能管。
「住手!」
見拓和受傷,鸞鳳焦急喚道,掙扎從拓和懷中出來,焦慮看著拓和不斷滴血的手臂,冷冷瞪著玄冥說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對拓和動手?」
「我是誰?這是怎麼回事?」對上鸞鳳陌生的眼神,玄冥身子怔住,錯愕睨著護著拓和的鸞鳳,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被鸞鳳這般呵斥,以前就算他再怎麼過分,鸞鳳都不曾這樣與他說過話。
「鸞鳳受傷了,當時我在河中撿到他,估計在跌落陡坡時碰到頭,現在他是我的雌性,我希望你不要打擾我們的生活?玄寒給不了他幸福,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拓和坦誠看著玄冥,他不可能將鸞鳳還給玄寒,這些年鸞鳳過得並不好,好不容易鸞鳳忘了玄寒,他怎麼可能不把握。
「什麼?鸞鳳何時變為你的雌性了,我怎麼不知道?」陰沉著臉,鸞鳳何時翼蛇部落的人,拓和憑什麼認為他會同意?再說鸞鳳是大哥的雌性,儘管玄寒從沒開口承認過,但這是翼蛇部落公認的事實。
冷凝的氣息冷凍整個天空,誰都不願先開口,東皇眺望著西北方,輕嗅著拂面而過的微風,神色微微帶著激動和複雜。
博雅瞬間化作獸形,飛入天際,朝著西北方飛去,拓洛好似也察覺到什麼,鬆開禁錮拓洛的手,與東皇相視一眼,俱是帶著深沉的思緒。
「玄冥,住手!」
「怎麼了?」
聽到東皇的呼喚,玄冥轉身神色疑惑,隨即好似想起什麼?忙問道:「鸞鳳,凌了?凌沒和你在一起?」
鸞鳳歪著頭,詫異看著玄冥,對上玄冥的黃眸,身子輕顫,身後的拓和忙將他攬入懷中,捂著酸澀的胸口,這雙眼好似在什麼地方見過一般,輕搖頭說道:「我不認識什麼凌,拓和只撿到我一人。」
「西北的風聲傳來熟悉的味道,博雅已經趕過去了!」
東皇冷淡說著,瞥了眼鸞鳳,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亦或許這樣對鸞鳳而言更好,玄寒看凌的眼神,太過惹火,同為雄性他怎麼可能不明白,恐怕就玄冥不清楚,看博雅急速的動作,多半是擔心玄寒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凌?」
「嗯!……」
東皇話沒說完,突然從後面爆發出一陣咆哮,眾人神色一變,俱是莫名,眉頭微皺,拓和幾人相視一眼,這方向好像是部落,難道部落出事了?
「族長,不好了黑虎部落突然發難,毀了不少血樹,血果。大肆廝殺部落中的族人。」
「什麼?」拓和身子一顫,拓跋臉色也十分難看,這黑虎部落想做什麼?竟然在這個時候動手,其他部落還沒離去。
「先回暗夜部落,弄清楚,凌那邊有博雅和玄寒照顧著出不了什麼事?」東皇快速說著,心底卻思索著黑虎部落的舉動,難道玄冪還沒死?不可能,他們幾人親眼見玄冪化為灰燼,如此看來,恐怕是其他人作亂。
幾人相視幾眼,飛速朝著暗夜部落中心掠去。
看著被囚禁在中間的眾人,竟然連翼蛇部落和羽靈部落的獸人都在其中,東皇神色不渝,看著面色死灰的獸人,這分明是中毒,羽靈部落的簡,醫術過人,為何也會中招。
睨著趾高氣昂站在最前邊的沃克,東皇抿著嘴角,因玄冪一事,這次交流賽他們都沒參加,倒是讓黑虎部落佔了不少便宜。
黑虎部落獸人原本在來的路途中,死傷不少,沃克來到暗夜部落連夜叫來不少雄性,再加上黑虎部落聯合幾個小型的部落,人數到真不少。
「沃克,你想做什麼?」拓和冷冷看著仰著頭沃克,看著紛紛倒地的族人,怒氣幾近化為實質,朝著沃爾射去。
站在沃克身邊的沃爾,不斷在人群中搜索什麼?目光掃到東皇,拓跋幾人時,嬌笑舔著唇瓣,扭動著腰肢引/誘著,求/歡的意思不言而喻。
沃克恣意大笑,一把抓過沃爾,大/肆/撫/慰著沃爾渴求的身子,陰狠帶著淫/笑,緊盯著倒在地上的簡,若不是情況不允許,他真想將簡壓在身下玩/弄幾天,滿足心底膨脹的獸/欲。
「想做什麼?難道你們真的不懂嗎?博雅去哪裡了?怎麼沒跟你們在一起……」沃爾享受著沃克的服侍,嘴裡不時帶著曖/昧的低/吟,蠱/惑的目光緊盯著東皇,大咧咧的視線好不掩飾看著拓跋等人的□。
「賤人!」玄冥冷哼一聲,蛇尾甩動,若不是顧及著被沃克禁錮的族人,恨不得直接刺穿沃爾,這般不要臉的雌性,真是讓人作嘔。
聽著玄冥的嘲諷,沃爾不以為意,落落大方打開雙腿,露出獸皮下白皙的圓/臀,以及若隱若現的穴/口。
蹭著身後沃克,嬌笑說道:「賤人你不喜歡嗎?我的身子並不比沈凌差,你真的不想試試?」沃爾好不要臉回到,說著沈凌二字時,眼底積聚著強烈的恨意,沈凌帶給他的恥辱,他可沒忘記,那個賤人,不折磨死他,他怎麼可能安心,為此他不惜放□段引誘其他部落卑賤的雄性,讓他們與黑虎部落達成協議,這份恥辱他銘記在心。
「憑你也配提凌的名字,找死!」玄冥冷幽的眼神,毫不掩飾其中的殺氣,週遭其他人聽了沃爾這番話,神色俱是一沉,陰沉著臉,森冷的戾氣毫不掩飾朝著沃爾直視而去。
沃爾全然不在意,依舊坦然媚/惑著身後的沃克,對著旁邊其他雄性拋著媚眼,幾名雄性吞嚥著口水,踱步走了上去,大膽撫/慰著沃爾的身體。
其他人面色鐵青看著這荒誕的一幕,以前聽說黑虎部落雌性淫/亂之名,今日一見倒還真是名不虛傳,這般淫/亂的雌性,也就黑虎部落的雄性能忍受。
「不配提,我還讓要讓蟄伏在我腳下,為我舔它。」沃克獰笑睨著玄冥一行人,態度很是囂張,連羽靈部落的醫師簡都中毒了,誰還能解毒?若不是這些人大意,他的算計也不可能這麼快就通過,要怪就怪他們自己命不好,這般輕易就被他算計了。
撩起獸皮,擼動著手中醜陋的東西,不要臉說著,享受著沃爾主動的摩/擦,貪婪盯著地上的簡和丹迪等雌性,這次賺大了!一次捉到這麼多雌性。
沃克好不知恥的舉止,氣得東皇沒變身眼睛就變為金色,俊朗的臉頰噙著輕笑,看著黑虎部落戒備的雄性,說道:「沃克你就這麼自信能將我們制服?別忘了這裡站著可不只是你們黑虎部落的人,你就不怕他們倒戈?」
金眸溢著冷厲的精芒,讓人不敢直視。
「你胡說什麼?」
「胡說,我可沒胡說,中毒的不止是雄性,還有不少雌性吧!難道你們黑虎部落就不想將這些雌性全部霸佔,到時候再將其他部落的人做掉!這可是你們黑虎部落一貫的作風不是嗎?」
聲音低沉,輕緩而沙啞,讓人請不自信想要信服,其他部落雄性一聽,頓時不依了,紛紛看著沃克,好似沃克不給答案,他們隨時準備動手,黑虎部落來了不少雄性,可其他雜七雜八部落人數也不在少數,他們不為別的,就為雌性。東皇這一說,他們怎會不擔心暗地裡被黑虎部落下黑手,別說暗夜部落,單就羽靈部落,翼蛇部落,哪一個好惹,這吃力不討好的事,借他們再多膽,都不敢做出這種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