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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造 - 第52章字體大小: A+
     
    第五十二章

      爆炸後的第十天, 殘留在空氣中的放射性物質終於徹底散去,除了穆家人外, 並未出現任何死亡事件,周圍的環境也沒有受到影響。專家經過反複測量,又放了一批小白鼠進去, 二十四小時後終於宣布可以拆除隔離牆, 解除紅色警戒狀態。

      破敗不堪的穆家老宅是唯一能昭示那場災難曾真實發生的證據。

      專家們一致認為,那塊銘牌應該不是R型礦石,而是一種未經發現的放射性元素, 它對人體的傷害是有選擇性的, 具體是怎麼個運行規律,目前還無法得知, 除非找到更多的樣本, 進行更多的實驗。但爆炸現場什麼都沒留下, 搜尋未果後,專家團隊隻能遺憾撤離。

      帝國首腦們無不大鬆口氣,立刻向全星係宣布——這次危機已順利解除,好事者們該幹嘛幹嘛去吧, 別總盯著帝都星,這裏亂不了。

      帝校又恢複了正常的秩序,但機甲製造係還處於停課當中。祁澤去係裏轉了轉, 熟悉熟悉環境, 這就準備去教務處找嚴君禹,讓他帶自己去看穆燃。

      “唉, 他就是那個轉係過來的碳基人吧?好像叫祁澤?”路過公共告示屏時,一名女學員指著他小聲議論。

      “就是他,腦子聰明得變.態,四十七門跨科考全得了S。”她的舍友悄悄豎起大拇指。

      “我的天啊,四十七個S,這可是最高紀錄。穆燃當年考了幾個S?”

      “二十幾個吧,比不上他。不過他到底是碳基人,身體素質跟不上精神力的發展,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撐不住了。真可惜!”

      “這次爆炸,報考了穆姓導師的學員都倒了大黴,他反而因禍得福了。你聽說了吧?他還沒來學校報到呢,所有穆姓導師就聯名簽署了一份文件,拒絕他旁聽他們教授的所有課程。也就是說,幾乎所有的選修課和必修課,他都沒辦法出席了,考勤分一分都拿不到,隻能靠筆試成績。你想想,考勤占去了最終成績的百分之四十,這就意味著他必須在所有的考試中拿到滿分才能勉強過關,這有多難?這簡直是故意逼他退學啊!”

      “我也聽說了,所以當時猶豫了一下,就沒選擇穆姓導師,覺得他們的作風太專橫,沒有學者的優雅與大度。這下好了,十幾個穆姓導師全死了,什麼必修課、選修課,全都不用上了,考勤分有等於沒有,對祁澤一點影響也沒有,對我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隻可憐那些選擇了穆姓導師的學員,這時候還不知道怎麼著急呢。”

      “是啊,機甲製造係的導師一個比一個傲氣,選了誰就是一輩子的事,不能再改了,尤其是從穆姓導師改到別的導師名下,肯定會被拒的。穆家人很排外,一直把機甲製造的核心技術捏在手裏,所以外姓的機甲製造師跟他們的關係非常惡劣。以前穆家得勢的時候跟在他們身邊學習自然好處很多,但現在嘛……”這名學員搖搖頭,長歎一聲。

      “現在誰還敢跟穆家人接觸?也不怕被全國人民的唾沫星子淹死。單穆倫、穆燃兩個,就差點把帝都星給炸了!幸好那放射性物質不像R型礦石,會對環境和生物造成毀滅性的汙染,否則我們現在恐怕全都變成屍體了。”

      “是啊,我到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後怕呢。”兩人不敢再往下說,確定近期不會開課,隻好先去圖書館自習。

      祁澤也知道自己被聯名抵製的事,但從來就沒放在心上,考試對他來說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隻不過丟了百分之四十的考勤分而已,實在沒什麼好緊張。

      他現在隻想弄明白一件事——穆燃為什麼能在爆炸中存活。

      煉器師武力值普遍不高,但保命的手段絕對不少。曾經有一位太玄神造宗的煉器大師被某個大能綁在洞府中煉製神兵,為防大能過河拆橋、殺人滅口,便把自己的一縷神識模擬成靈言的狀態,一個一個嵌入法陣當中,待那大能得到神兵後心中殺念驟起,神識便有所感應,從而引爆了神兵,將對方炸得粉身碎骨。

      這種間接掌控靈武的方法若被外界得知,煉器師必然會被全修真界抵製,於是便成了太玄神造宗的不傳之秘,除非必要,很少使用。而祁澤就是以這種秘法將一縷神識打入銘牌。隻要拿到銘牌的人對他懷有殺念,便會觸動聚氣陣,若殺念太深,神識還會直接把銘牌引爆。

      至於爆炸的威力,則由殺念的輕重程度決定,殺念越重,威力越大。像十天前那樣,把占地上千公頃的穆家老宅夷為平地,這殺念當真駭人得很。

      但祁澤自己也能想通:斷人傳承猶如殺人父母,能不恨嗎?隻可惜他們棋差一招,沒能搶占先機罷了。不過有一點是他始終鬧不明白的,穆燃毫發無傷也就算了,為什麼連打在他身上的神識和圓光術都會不知所蹤?。

      神識太微弱,受到攻擊會自行消散;但圓光術卻需要特定的手法才能解除,或者被施術者的修為超過了施術者。

      祁澤左思右想,總覺得這件事處處透著詭異,這才央了嚴君禹帶他去醫院查探。歐陽曄是個跟屁蟲,自然也跑去湊個熱鬧。

      穆燃住在頂層的VIP病房,這待遇不是因為他顯赫的家世,而是他重刑犯的身份。穆家為了平息穆倫帶來的麻煩,原本就把最值錢的產業交付了大半,後來穆燃又弄出一個大爆炸,更是把穆家的根基全部毀掉。嫡係全死了不算,餘下的家產也被法院抄撿沒收,成了帝國的公共財產。

      現在的穆燃隻能用兩個詞形容——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嚴君禹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最頂端的一間病房,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也前所未有的複雜。他從小生活在穆燃的光輝下,習慣了成為他的一抹投影,卻從未想過,在某一天,他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天才之名被冠以罪孽,救世之家被斥為毒瘤,所有的功勳與榮耀,盡皆泯滅。

      或許穆家會走到今天,有某些人推波助瀾的因素,但最大的根由卻是出在他們自己身上。古語有言——多行不義必自斃。如果穆氏不是那麼專橫霸道,自己吃肉的時候給別人留一口湯喝,也就不會有現在這些事了。

      嚴君禹搖搖頭,表情哀憫,卻半點也沒想到,穆家敗落的最大根由不是他們自己,而是站在他身邊的這位少年。若是祁澤沒出現,穆家指不定還能輝煌多少年。

      “唉?有訪客。這時候了,還會有誰來看他?”歐陽曄剛抬起手準備敲門,門板上就出現一行字幕,告訴他內有訪客,請稍後再來。他踮起腳尖往裏看,卻發現玻璃窗被調成了不透明狀態,隻好悻悻地走到一旁坐等。

      嚴君禹倒是不著急,他還沒想好要跟穆燃說些什麼。穆家剛爆炸,祖父就派兵圍了穆氏研究所,把所有儀器和資料全拉去二伯的工作室,讓他趕緊拷貝研究,這樣做確實有些不地道。

      嚴君禹一直都明白,自己和穆燃的友誼從來就沒純粹過,所謂的同情、憐憫、愧疚,也都是毫無必要的。他們各自有各自的立場,所以終要麵對這一天。但說的容易,做起來難,他到底忘不了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也害怕麵對此時此刻的穆燃。

      “誰在裏麵?”祁澤卻有些等不及了。

      “杜家河。”嚴君禹指了指從吸煙區繞過來的一名軍人,說道,“那是他的警衛。”

      “他來幹什麼?現在的穆燃可沒法再為他提供高等機甲和能量石。”歐陽曄幸災樂禍地笑了。剛拆夥,靠山就倒了,有比這更倒黴的事嗎?

      嚴君禹大概能猜到杜家河的來意,卻沒說破。等了十幾分鍾,門開了,杜家河一邊抹掉臉上的水珠,一邊陰森開口,“你現在隻是一名死刑犯,不是穆氏的少族長。皇帝和首相聯名簽署了文件,宣布沒收穆氏所有財產,你除了這張臉,這副身體,這顆腦子,還有什麼?在死刑執行之前,我的提議一直有效,你好好想想吧。”

      看見嚴君禹,他咧開嘴,露出一個惡意滿滿的笑容,補充道,“忘了告訴你,你家剛爆炸,嚴洪垣那隻老狐狸就派兵抄了你的研究所,你這些年的研究成果全落到嚴中逵手裏了。”

      “你滾!”房裏傳來一聲厲嗬。

      “行,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杜家河也不介意,衝房裏拋了一個飛吻才不緊不慢地離開。

      房門開著,嚴君禹卻沒走進去,而是禮貌詢問,“穆燃,我能進來嗎?”

      裏麵沉默良久才響起一道虛弱的聲音,“請進。”

      幾天沒見,卻恍如隔世。一切都變了,曾經互相匹配的兩人,如今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穆燃右手戴著一個環形監測儀,隻要他跨出房門一步,就會受到千萬伏高壓電的重擊。正如杜家河所說,他現在隻是一個等待審判的死刑犯。

      “我很抱歉。”嚴君禹站了足足五分鍾才低聲開口。

      “你沒有對不起我。”穆燃滿臉慘淡。

      兩人相對無言時,祁澤卻自動自發地坐下,翹起二郎腿,將穆燃從上到下,從裏到外掃視一遍。沒有任何異常,隻身上的靈氣變多了,也精純了,毫無疑問,穆燃進階了,現在的他應該是4S的精神力者。

      4S,相當於元嬰期的修士,難怪圓光術會自動解除。但這也解釋不了他為何能在爆炸中存活下來。那樣的威力,炸死一兩個出竅期的高手也不是難事,偏偏他卻毫發無傷。

      這解釋不通,無論如何都解釋不通。祁澤搖搖頭,終於對穆燃正視起來,卻沒打算再次施展圓光術,以防打草驚蛇。在病房裏稍坐幾分鍾,也當了幾分鍾的透明人,祁澤衝歐陽曄使了個眼色,率先離開。

      “怎麼樣?他是不是也有什麼寶貝?比如你給我做的那種法衣?”歐陽曄低聲詢問。

      “不知道他怎麼活下來的,還得慢慢再看。但有一點是很明確的:他進階了,4S的精神力者,全星係僅此一個。”

      “不會吧?”歐陽曄倒抽一口冷氣,緊接著悚然道,“不好,他這回死不了了!我們國家有一條法律,明確規定了4S以上的精神力者、體術者、異能者,擁有刑事豁免權。也就是說這些人無論捅了多大的婁子,都不必負法律責任,國家還得全力供養他們。”

      “我記得帝國很注重人權平等?”祁澤深深皺眉。

      “那都是說給普通老百姓聽的,哪能當真。”歐陽曄解釋道,“我們的國家從末世紀元就開始存在,那時候人類的存亡全寄托在強者身上,所以給了他們很多特權。後來移居到黑眼星係,生存環境也沒改善多少,那些特權就一直保留了下來。隻不過4S級的強者已經很久沒出現了,某些不平等的法律條款就成了擺設,很多人估計都忘了。”

      歐陽曄握緊風林火海,憂慮道,“穆燃隻要公布自己的實力,帝國就一定會保下他。你看著吧,民眾現在恨他恨得要死,過不了多久又會把他捧上天。”

      “人心善變,人心善忘,”祁澤淡淡道,“暫時不用管他,你好好修煉。如果他不來惹我,這事就算了了。如果他硬要擋我的路,我也不怵。論起殺人的手段,我隻會比他多,不會比他少。”

      這一點歐陽曄還是很相信的,立刻就鎮定下來,擺手道,“那咱們回去吧,你煉器,我練劍。”

      “等等嚴君禹。”祁澤站在門口沒動。

      “等什麼啊,人家小兩口正互訴衷腸呢。”歐陽曄剛把話說完,嚴君禹就出來了,用冰冷的目光剮他一眼。

      “告個別而已。”嚴君禹替少年打開車門,低聲解釋,“到底是朋友一場,不能不來送他。”

      祁澤意有所指地道,“他好著呢,不用你送。”

      嚴君禹隻當他吃醋了,竟然沒往深處想,反而無奈地揉了揉他漆黑的頭發。

      ---

      三天後,在最高法院的被告席上,穆燃當著幾百台攝像機的麵,宣布了自己進階4S的消息,又立刻進行了精神力測試,結果震驚全世界。

      迫於各方壓力,法院不得不當庭宣布穆燃無罪,並把一所房產還給他。穆燃早就想好了退路,翌日便在帝校掛了職,擔當機甲製造係的榮譽導師,教授的課程涵蓋了十幾個科目,更涉及超能機甲的核心技術。

      研究所裏的資料全記在他腦子裏,與其讓嚴家獨占,倒不如他自己宣揚出去,還能結個善緣。祁澤當初是怎麼對付穆家的,他就怎麼對付嚴家,最後竟發現這種方法非常好用,至少看別人吃癟的時候心裏很爽快。

      經曆一場大變,他慢慢也想明白了,穆家會落得牆倒眾人推的下場是因為吃相太難看的緣故。從低等機甲到超能機甲,不管是高端的還是低端的技術,全被穆家拽在手心,簡直讓別人無路可走。在這種情況下,別人怎麼能不恨?仇恨越積越深,於是便在某一天爆發了。

      現在的穆燃看上去很好,但沒人知道他內心的傷口是多麼鮮血淋漓。每到深夜,當他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會出現那塊閃著寒光的銘牌。他剛把它拿在手裏,還來不及仔細看一眼,鋪天蓋地的火光就吞噬了一切,父親、母親、族人……每一條因他而死的亡靈都在他耳邊呐喊、嘶吼、哀嚎,那麼慘烈,那麼絕望。

      他一宿一宿合不上眼,若不是超高的精神力支撐,若不是報仇的願望如此迫切,他恐怕早就垮掉了。

      這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刻,他睜著雙眼躺在床上,目無焦距地盯著天花板。忽然,手腕上的智腦震動了一下,他連忙點開查看,臉色不由冷了冷。

      “你掃描的圖片我終於解析出來了。那塊銘牌的內部被打入了一絲精神力,手法非常高超,我隻能看見一點雛形,不能完全讀懂。如果實物還在,我或許能夠借鑒一下這種手法,可惜了!”聊天軟件上出現這行字。

      “一絲精神力能產生那樣劇烈的爆炸?”穆燃有些難以置信。

      “蝴蝶效應你知道吧?蝴蝶隻需輕輕煽動翅膀就會引發一係列的連鎖反應。而這絲精神力就是那隻蝴蝶翅膀,留下它的人不但知道會產生怎樣的連鎖反應,還知道後果如何。簡單點說,他早就預料到銘牌會落入你手裏,也預料到它會爆炸。是他一手策劃了穆家的覆滅。”那邊緊接著逼問,“如此可怕的對手,你不會一點印象也沒有。告訴我是誰!”

      “我真的不知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穆燃一邊顫抖一邊打下無數個對不起。他很後悔,後悔自己年少輕狂,後悔自己不夠圓滑,連什麼時候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算了,事情已經發生,說什麼都是空的。你做你的試驗,那人由我來找。你看看這張圖片,能發現什麼嗎?”

      那邊發過來一張掃描圖,正是爆炸當晚穆燃事先拍攝的。那塊銘牌靜靜躺在黑色的絨布上,做工粗糙,質地普通,似乎沒什麼特別之處,然而經過那邊的解析並標注,卻隱隱可以看見銘牌表麵浮上一個金色的圓形圖案,圖案不是由線條構成,而是一個又一個字符。

      穆燃仔細看了很久,無奈道,“圖片太模糊,字跡太小,我實在看不清楚。”

      “那不是字跡,而是精神力。你想不到吧?竟然有人能把精神力凝聚成實體,並創造出比自身強大百倍、千倍,甚至萬倍的力量。這個人哪怕不是4S級的精神力者,實力也遠遠在你之上。他對精神力的掌控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隻可惜圖片太模糊,我隻能處理到這種程度,如果能讀懂哪怕一個字,對我的研究也具有突破性的意義。”

      穆燃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那邊察覺到了他的異樣,鼓勵道,“看見了嗎?你的敵人如此強大,所以你更應該迅速成長起來。我沒有多少時間能陪伴你了。”

      “我不會懈怠的。”穆燃一個字一個字地摁下去。

      那邊久久沒有回複,屏幕的燈光亮了一會兒便自行熄滅了。穆燃蜷縮在黑暗中,先是不受控製地顫抖,隨後才進入淺眠。他似乎做了噩夢,整晚都在驚恐與絕望中掙紮。

      與此同時,祁澤正在給厄瑞玻斯留言,“明天下午四點,盛唐會所1001。”

      厄瑞玻斯立刻回過來兩個字:“好的。”然後又加了一句,“要做什麼準備嗎?或者您有什麼特殊的要求?”

      “把需要修複的人體帶來就行。”

      “價格呢?”厄瑞玻斯很不放心,生怕這單生意忽然產生什麼變故。他不怕付不起錢,隻怕見不到大師本人。

      價格?祁澤撓撓鼻尖,感覺這個問題真的很難回答。他對黑眼星係的物價不是很清楚,有的東西在他看來很不值錢,卻能賣出天價,有的東西明明非常珍貴,卻價格低廉。搞得他在定價方麵也很難拿捏尺度。

      “我先看看你的情況再說。”他含糊道。

      “好的,明天見。”厄瑞玻斯不敢多問,等大師的頭像熄滅才去關電腦。但他剛剛碰到鼠標,電腦屏幕就冒出一股濃煙,還有零星的火苗四處迸濺。

      他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突發狀況,鎮定自若地拔掉電源線,又從輪椅下方的暗格裏摸出一個小型滅火器,對準電腦一陣噴射。幾分鍾後,火苗熄滅了,阿魁推門進來,見慣不怪地把爛攤子打掃幹淨,又安裝了一台新電腦,然後扶老板上床睡覺。

      “明天我要出門,你把那台星雲MR9開出來。發動機,自駕係統什麼的你都檢查一下,別半路出問題。這次見麵很重要,我不能遲到。”厄瑞玻斯慎重開口。

      阿魁眼裏浮現一絲激動,小聲問道,“大師聯係您了?”沒日沒夜地等了這麼多天,終於把大師等來了。

      “嗯。盛唐會所1001號房,明天下午四點。”厄瑞玻斯躺在鬆軟的枕頭上,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今天晚上他終於能夠睡個好覺了,再沒有什麼比“希望”更能讓人振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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