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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造 - 第43章字體大小: A+
     
    第四十三章

      祁澤也是大宗門的繼承人, 陰謀詭計見得多了,不會真的以為一個視頻就能保自己平安。回到宿舍後, 他立刻打開冶煉爐,准備把護身法寶修一修。當年為了替宗門報仇,他祭出全部法寶, 當場干.死了幾十名元嬰期的高手和三名合體期的大能, 也隨之流落到黑眼星系。爆炸的余威震壞了那具渡劫期的傀儡,也讓他身上的法衣變得破敗不堪,要修復它們, 必須找到頂級的靈物才行。

      祁澤一沒權勢, 二沒錢財,三沒人脈, 要找到頂級靈物何其不易?於是修復工程一拖就拖到今天。

      他從乾坤袋裡取出一件對襟長袍, 平鋪在工作台上, 眼中流露出緬懷的神色。站在對面的歐陽曄低聲問道,“祁少,這也是一件防御服?怎麼破了?”

      “破了就是破了,哪兒來那麼多問題。”祁澤不想提起過去, 於是走到隔壁倉庫挑揀材料,“把獨角鯨的角全扛出去,我要用。”他指著堆放在一起的幾根五六米長的黑色角刺。

      歐陽曄脫掉外套和T恤, 走進來當苦力。他似乎對自己的身材很滿意, 在祁少跟前晃來晃去,還不時抖動胸肌。祁澤默默撇開臉, 催促道,“動作快點,不然我就讓機器人進來搬了。”

      “我馬上搬。”歐陽曄有點小委屈,卻還是吭吭哧哧地把角搬了出去。別看這玩意兒直徑不到半米,卻重的要命,扛在肩上像進了五十倍承壓室,人直往下墜。生活在天琴星的獨角鯨就是靠頭頂生長的這根刺破開層層堅冰,在極寒海洋裡暢游。據說有科學家曾檢驗過這根刺的硬度,直接穿透戰艦的合金鋼板不是問題,連超能機甲的外殼也能劃出幾條道道,堪稱生物界的最強利刃。

      也因此,獨角鯨成了許多偷獵者的目標,數量逐年下降,而這種角刺的價格卻連年攀升,買到一根都不容易,更何況像祁少這樣一口氣買下七八根。它們除了擺著好看,真沒有一點實際用途。

      歐陽曄感覺自己搬的不是角,而是星幣,難怪這麼重。

      “祁少,這種刺硬度太大了,根本無法加工。據說只有穆氏研究所的一種切割機床才能把它鋸斷。你看,偷獵者都是連著獨角鯨的頭蓋骨一起挖出來的。”他敲了敲角刺尾端的一塊骨頭。

      “坐著喝你的飲料,別廢話。”祁澤指著一旁的小圓桌和小躺椅。最近,歐陽曄越來越愛旁觀他煉器,簡直把他的工作室當成了度假勝地。要不是他煉器時向來心無旁騖,早晚會被整出心魔。

      歐陽曄做了個嘴巴拉拉鏈的動作,又從空間鈕裡取出幾瓶冰鎮飲料,咕咚咕咚喝起來。

      祁澤慢慢摸索著角刺上的紋理,表情略帶遺憾。靈氣雖然很足,卻還達不到他的要求,要知道他需要修補的這件法衣至少能抵擋渡劫期老祖的三次攻擊,說是宗門至寶也不為過。而制作法衣的布匹則由鳳凰翎、獄龍筋、麒麟須編織而成。這些神獸在乾元大陸都不多見,更何況是黑眼星系這種道法完全不存在的異界?

      祁澤無法,只好盡量尋找替代品,總算在不久之前找到了獨角鯨。他取出常用的青鼎,從冶煉爐裡引了一顆火種進去,並攏指尖輕輕一點,沉重的角刺就一一飛入青鼎中,化為半尺長的小棍。

      這一幕完全違背了科學原理,令歐陽曄看得目瞪口呆。好在他已經完全習慣了祁少帶給自己的震撼,只是嗆了一口水就恢復鎮定。

      祁澤掐了一個法訣,將自己體內的融合之力輸入青鼎中,原本堅硬無比的角刺慢慢彎曲、軟化、蜷縮,最終變成一團黑色的粘液。祁澤不斷變換法訣,一個又一個靈言就被打入粘液中,令它從純黑變成黑金交雜的色彩,隱隱還有靈光從內部透出來,看上去十分神異。

      歐陽曄想等這團靈液出爐,看看它會變成什麼東西,但枯坐一晚上也沒能等到,只好回臥室洗漱睡覺,睡了幾小時起床,祁少還坐在青鼎前掐著法訣,纖長的指尖飛快舞動,交織出一片殘影。歐陽曄全神貫注地看了很久,越看越覺得玄奧,直到上課時間到了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卻不忘給機器人管家設定自動投喂程序,以防祁少把自己餓死。

      等他下課回來,祁少還在掐法訣,放在桌上的營養液一瓶沒動。就這樣過了九天,熊熊燃燒的爐火終於熄滅了,地下室的溫度也降回正常水平。

      祁澤睜開雙眼,眸底迅速劃過一道靈光,這是修為精進的體現。他把黑金色的粘液引至掌心,咬破指尖滴了一滴鮮血,這才放入早已備好的水缸裡。水缸盛滿暗紅色的液體,隱有檀香和腥氣彌漫開來。如果有乾元大陸的修士在場,立刻就能認出這是蛟龍血,取窮凶極惡的深淵黑蛟一頭,折磨七七四十九天後放血,將煞氣與怨念彙於一處調和,這才得到能軟化各種靈材的間質。由此可見,太玄神造宗走得也不是什麼堂皇正路,相反,許多手段還有些邪門。

      黑色粘液一掉進水缸就發出滋啦啦的響聲,然後慢慢散開,漂浮在表面。仔細一看才發現,那哪裡是什麼粘液,而是一團極細的線球,在煞氣和怨念的梳理下變得井然有序。

      祁澤凝目看了一會兒,左手飛快往水缸裡一探,竟准確地捏出一根線頭,然後並指一劃,將之穿入右手捏著的銀針裡,末了順勢卷起桌上的法衣,由破損處開始勾勒縫補,動作嫻熟而又優美。

      正巧趕回來的歐陽曄看見這一幕,心髒頓時砰砰直跳。與其說祁少是個煉器師,不如說他是個藝術家,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神秘的古韻,叫人看不懂,偏又備受吸引。

      歐陽曄踮著腳尖走過去,悄無聲息地在他旁邊坐下,雙手托腮,專注凝視。大約過了兩小時,破損的地方終於縫補完整,只是色澤有些暗淡。祁澤已經出了滿身大汗,修補這種頂級法寶到底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哪怕他使用的是次一等的材料,也極為耗費心神,作用當然沒法與曾經相比,但在黑眼星系卻足夠了。

      “趕緊補充點營養。”歐陽曄把一瓶營養液塞進他嘴裡。

      祁澤立即咬開瓶嘴,咕咚咕咚喝了兩口。

      “這件防御服是不是很厲害?我看你一副快累癱的樣子。”

      “曾經很厲害,但最後卻毀在我手裡。不過沒關系,我總能找到更好的材料把它修好。”不但這件法衣,連那具傀儡,祁澤也會想辦法修復。材料難找就擴大範圍,一年不行兩年,兩年不行三年,只要不隕落,他就絕不會放棄。

      歐陽曄沒追問這件衣服有多厲害,見祁少連抬手腕的力氣都沒有,連忙接過營養液,像喂小嬰兒一樣給他喂下去,然後熟練地把人扛在肩上,送回臥室,還不忘把法衣也捎帶上。

      說來也奇怪,那麼重的角刺,而且數量達到七八根之多,卻只夠織成半米長的一塊布,重量也變得極輕,這其中是什麼原理,別說歐陽曄這個學渣弄不明白,哪怕帝國最出名的科學家來了也搞不懂。不過“科學”這兩個字放在祁少身上就是用來違背的,歐陽曄也不會廢那個心思去探究。他把人塞進被窩,期待滿滿地問,“要不我給你洗個澡?”

      “洗什麼澡,一個淨身術法就能搞定。”祁澤掐了一個法訣,身體立刻變得干干爽爽,然後勉力坐起來,准備修煉。

      歐陽曄告誡自己千萬別露出遺憾的表情,這才三步一回頭地出去了。

      翌日,祁澤貼身穿著法衣去看王軒的比賽。歐陽曄抱著風林火海,繞著他走前走後,把這九天裡發生的事一一稟報清楚。穆家最終沒能阻止源代碼的泄露,而他們售賣給軍隊的機甲成了最好的研究材料,甚至於存放在六大家族的六台超能機甲的操作系統也被解讀了出來。

      皇室和眾議院專門撥了一筆巨款用來支持這些項目,或許再過不久,各大家族就能籌建自己的軍工廠。軍工廠多了,競爭力自然會變強,競爭力變強,機甲制造技術就會不斷改進、完善,從而發展壯大。從長遠來看,這對國家安全是極為有利的。

      “當然,穆家在神壇上待久了,周圍難免聚集起來一批腦殘粉,最近他們攻陷了你的個人網頁,還揚言要對你展開報復。”歐陽曄猙獰一笑,諷刺道,“這幫人腦子有病,你不用搭理。”

      祁澤雙手插兜,態度悠閑。他壓根就沒把穆家的報復放在心上,有本事他們也找幾個合體期的老怪物來截殺自己,否則就別白費那個心思。按照帝國的標准來算,合體期的大能,級別至少在5S以上,這種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而是神。

      在祁澤眼裡,被帝國譽為機甲之神的穆飛星,也只是一個稍有能力的凡人而已。待他修為精進,定要讓這個世界的民眾看看,什麼叫做煉器,什麼叫做神造。

      心裡燃起一把名為“野心”的火焰,祁澤對精純靈氣的渴望變得更為迫切。他點開智腦,在購物網站上搜索能量石的消息,卻發現沒有大把大把的星幣和機甲制造師資格證,竟連店鋪都入不了。

      “這個證要在哪裡考?”他看向歐陽曄。

      “當然是在系裡考,聽說挺難的。”想到那塊玉板,歐陽大少爺擺手,“不過對你來說不算什麼,只要你覺得自己的水平達到了,什麼時候報考都可以。一名學員一生只能考三次,三次沒過,這輩子都別想再當機甲制造師,這是穆家定下的規矩。為了鞏固穆氏的壟斷地位,他們不斷抬高機甲制造師的門檻,這些年下來,機甲制造系早就成了穆氏的一言堂。”

      歐陽曄撇嘴,語氣滿是不屑,“我聽說機甲制造系的穆姓導師聯名抵制你,還放了話,誰收你當學生,誰就滾出帝校。穆燃是最有可能制造出超能機甲的人,而且他手裡握有穆飛星大師留下的重要資料,單憑這個,其他家族也不會徹底與穆家敵對。穆家風光慣了,打死也想不到世界上還有比穆飛星更厲害的鍛造師。以祁少你的實力,哪裡需要人教?”

      祁澤卻有點小遺憾,“這樣嗎?倒是可惜了。我本來還想學一學你們這兒的機甲制造技術呢,尤其是超能機甲。”轉念一想,他又釋然了,“不教也罷,我可以偷師。”

      歐陽曄就喜歡祁少“不拘小節”的性格,正准備問問他怎麼偷師,就見斜刺裡衝出一名體格高壯的學員,二話不說甩出一個火球。歐陽曄正准備反擊,火球卻被一道電光劈碎,爆裂的火星還沒濺在祁少身上,就被一層薄薄的紅光擋開。

      “你沒事吧?”嚴君禹再次揮出一道電光,將無故展開攻擊的學員打昏,交由保安帶走。

      “我沒事。”祁澤從人群中拎出一名身材瘦弱的學員,篤定開口,“你指使他來殺我?”

      “你憑什麼認定是我?我跟他沒關系。”該學員臉頰漲紅,神色憤怒。

      “有沒有關系交給軍部一查就知道。我要控告你謀殺。”這是一個法治社會,明面上,祁澤還得遵守這裡的規矩。他眼裡靈光連閃,將該學員上下裡外掃了一通,自然不會看不出他滿身沾染的火元素與之前那個襲擊者同出一源。

      說二人沒有關系,騙鬼呢?

      “機甲制造系?你是幫穆家出頭來了?”他盯著學員的胸牌,嗤笑道,“像你這麼蠢的學生,我也是第一次見。知不知道穆氏敗落對你們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你們不用辛辛苦苦學九年,畢業後卻只能去穆氏研究所當一個檢查零件合格率的小雜工;意味著哪怕不姓穆,你們也有機會學習高深的源代碼,並對其完善、運用、甚至再創造;意味著你們跟穆家人擁有同等的機會。日後,帝國的頂級機甲制造大師裡,也有可能出現你們的名字,而不是一連串的穆氏。”

      他環顧四周,發現機甲制造系的學員們聽得格外認真,連拼命掙扎的凶手也慢慢安靜下來,於是繼續道,“皇室和眾議院剛剛簽署了《反壟斷法案》,並發表了打破技術壁壘的宣文,這是時代的進步,社會的發展,不可阻擋的洪流。知不知道為了破譯穆氏源代碼,有多少機甲制造大師為此耗盡一生?而你們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學到,卻覺得這一切就是個錯誤?恕我直言,有這種想法的人純粹是吃.屎長大的傻逼玩意兒,跟你們計較都玷污了我的智商。”話落扔掉手裡的人,就像扔掉一件垃圾。

      機甲制造系的學員們紛紛吹響口哨,拼命喝彩。他們大多是穆飛星的粉絲,卻只是單純崇拜穆大師一個人而已,對穆氏的觀感都不怎麼樣。任誰辛辛苦苦學了八.九年,到頭來什麼都沒學到,只能給機甲戰士當修理工,或者去穆氏財閥當勤雜工,心裡的落差都不會小。

      而現在,曾經做夢都接觸不到的穆氏源代碼,將來卻會出現在教科書上,供所有學員學習,這是何等的進步?那些為此攻擊祁澤,甚至殺害祁澤的人,心思又是何等陰暗狹隘?

      把家族利益放置在帝國和人民利益之上,穆氏樹立的光輝形像早就變得污濁不堪。只要是明事理的人,都不會為他們站台。正如祁澤所說,這人只是個吃.屎長大的傻逼玩意兒,根本沒有存在的價值。

      “抓他去軍部,判他死刑!”跌落在地的學員被圍觀者連連踢踹,其中幾個還是跟他關系很好的舍友,頓時讓他有些接受不了。但他自己也回過味來了,如果換一個導師跟隨,他能學到的東西只會更多,前途也更光明,哪裡會像現在,成了所有人的公敵?他後悔得要死,卻已經晚了,只能跟隨保安去軍部自首。

      祁澤衝支持自己的學員們拱拱手,這才不緊不慢地離開。一行人走進賽場時,王軒和舍友正站在外圍聊天。聽見熟悉的腳步聲,他回頭看過來,畢恭畢敬地向嚴君禹行禮,又深深看了祁澤兩眼。

      這是他第一次摒棄“弱小的碳基人”這一設定,用平等的目光打量對方,也是首次發現,祁澤無論是氣度還是能力,都很不凡。他常常走在歐陽曄前面,腰背挺直,神態閑散,這絕不是一個附屬品的表現。甚至在嚴教官跟前,他也輕松而又隨意。

      越是觀察,祁澤的形像就越是鮮明獨特。全S的跨科成績,可見智商很高;一個人把穆氏弄得灰頭土臉,手段也不低,這樣的人早晚有一天會成就一番事業。王軒收回目光,慎重道,“祁澤,你有綁定駕駛員嗎?我如果贏了比賽,十月份也會去帝校報道,你當我的專屬機甲師吧?”

      喲呵,當著自己的面就敢搶金大腿!不要命了!歐陽曄立刻擋住祁少,捏了捏拳頭。

      嚴君禹狀似和藹地說道,“這種事你不用操心,祁澤的學業由我負責。進去吧,快抽簽了。”

      王軒被教官推著走了兩步,差點跌倒,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又道,“說起來,我還沒向祁澤道謝呢。要不是他把字典公開出去,帝國不會通過《反壟斷法案》。聽說法案施行後,戰鬥機甲將全面降價,像我這樣的窮人存兩年星幣也能買到T12、T13那樣性能優良的機甲。這事要放在以前,我連想都不敢想。”

      他的舍友附和道,“是啊,不光機甲便宜了,零件也會跟著降價。以前,我聽說聯邦那些人買一台組裝機甲只要十幾萬,還羨慕得要死,現在也不用了。我早說過,穆家就是帝國的毒瘤,不除掉他們,帝國的機甲制造業根本得不到長足的發展。你別看帝國的軍事實力排在聯邦之上,其實認真算起來,聯邦的中高端機甲比我們厲害多了,不但勝在數量,也勝在質量,因為他們沒有所謂的‘技術壁壘’,某一個型號的機甲得到改進,就會有機甲師把源代碼發表在網上供大家參考,這樣互相切磋下來,技術會變得更完善,更先進。帝國要沒有六台超能機甲,早被聯邦龐大的機甲部隊干掉了。在他們那邊,聽說連雇佣兵都人手一台機甲,哪像我們,弄壞一台得打層層報告,審批大半月才給你另外配。”

      他的話似乎感染了周圍的人,大家紛紛搖頭嘆息,對祁澤的感激也就更深。祁澤那張試卷已經被人截圖下來,說是要留作永久紀念,這就是一張試卷引發的慘案,不過這個“慘”字只是對穆家而言,別人都普天同慶,奔走相告。

      嚴君禹身為嚴氏少族長,感觸只會更深。不是他們不給戰士及時配備機甲,而是一台機甲要價太高,軍團根本供應不起。說一句實話,帝都星那些老牌軍政世家,哪個不想搞穆氏?但籌劃了幾百年,也沒見人成功過。他們估計打死也想不到,這根心頭刺會被一個少年了毫不費勁地拔.出來。

      老爺子已經暈暈乎乎八.九天了,整天笑得牙不見眼,像中了頭彩一般,也不催自己跟穆燃訂婚了,反而一口一個你年紀還小,不急不急。想到這裡,嚴君禹搖頭笑了笑,滿身都是輕松。

      祁澤對穆家的遭遇不怎麼感興趣,聽了兩耳朵也就拋到腦後。他指著G9,叮囑道,“你可得好好干啊,我全部買你贏。”

      王軒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受寵若驚,連忙表示會加油。嚴君禹卻湊近少年,附耳低語,“這麼低的賠率你也買,不像你的風格。”

      祁澤把自己的個人賬號調出來,呲著小白牙,表情滿是挑釁,“喏,剛從你嚴家掏出五十億,本少主不在乎這點小錢兒,買著玩玩兒。”沒錢的時候他摳唆得要死,有錢的時候卻又極愛揮霍,也是在宗門裡當小霸王時留下的壞毛病。

      本少主?這可真是一個耐人尋味的稱呼。嚴君禹深深看他一眼,心裡有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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