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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紅樓之環三爺 - 第36章字體大小: A+
     
    第36章 三六

    一百裏路,步行需整整一天,坐車卻只要半日。因入得是金陵城,賈府的門臉用著最便利,賈環便卸掉易容,從自己包裹裏找出最華麗一件衣袍換上。

    許久未顯真容,乍一見到飄飛大雪中孑然而立,膚白如雪,唇似丹朱,眼如點漆的少年,三王爺神情有片刻怔忪,好一會兒才信步上前,輕輕握住他一只手,殷勤道,“雪大風冷,三爺您趕緊上車,省得著涼。”

    賈環很快進入狀況,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在他攙扶下蹬車,坐定後扔了一兩碎銀過去,道,“賞你的!”

    三王爺連忙接住,口裏稱謝,心中卻強忍笑意。他從未與人這般相處過,嬉笑、玩鬧、調侃,壓抑不住的愉悅之感總會時不時從心底噴湧而出。

    啞巴兄妹各自拎著一個小包裹爬上車,三王爺也跟著進去,見少年抱著暖手爐往厚厚的棉被中一躺,眼睛惬意的眯上,立馬對外間喊道,“爺已經坐好了,出發吧。路上滑,駛穩定點兒!”

    蕭澤將土匪套上麻袋,扔到車尾處放置行李的小隔間內,聞言抖了抖,心道王爺您裝小厮也裝得忒像了,日後回了王府矯不過來可怎麽辦?胡思亂想中,馬車徐徐開動,因已到了三月,雪漸漸下的小了,雖還是倒春寒的天氣,卻也比嚴冬臘月好過得多,路上的積雪亦化開不少,行路並不如何艱難,晌午剛過便到了金陵。

    幾人遞上身份文牒並路引,守城的官兵見上面蓋有兩江總督的私印,又見車主乃是賈家嫡系子孫,四月間上城趕考來的,竟查也不查就讓他們過去了,順帶拍了環三爺不少馬屁。

    暢通無阻的到了酒井胡同的雲來客棧,見對面就是巍峨森嚴的總督府,賈環意味深長的瞥了三王爺一眼。

    蕭澤拿出懷中一枚小小的玄鐵令牌,在那掌櫃面前亮了亮。掌櫃神色不變,依然查了幾人的身份文牒才給訂了四間上房,伸手招店小二的時候指尖卻激動的微微打顫。

    引幾人入房,店小二很快送來一席好酒好菜,擺上桌卻不走,躬身問道,“幾位爺還有什麽吩咐?”

    若是以往賈環定然以爲這店小二在委婉的討要小費,此刻卻不說話,斜眼朝三王爺睨去。

    三王爺淡笑道,“幫我把馬好生餵了,車尾處有一大件行李,用麻袋裝著,煩請掌櫃幫我暫時保管一下。”

    店小二唯唯應諾,賈環這才扔了一兩碎銀子過去,待人走遠方徐徐開口,“這是你的地兒?”

    “沒錯,是我的地兒,且安心住著。”三王爺替他到了一杯酒。

    幾人正說著話,門外傳來敲擊聲,蕭澤警覺的站起來,喝問道,“誰?”

    “你大爺!”一道粗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稽延,我-操-你大爺!”蕭澤氣急敗壞拉開房門,低聲罵道。

    稽延比他足足高出半個腦袋,此刻正低著頭衝他蔑笑,五王爺還是那副老漢模樣,佝偻著背,慢悠悠從屬□後踱出,行至桌邊自發坐下。

    啞巴兄妹立馬站起來,躲到環三爺背後,探出半個腦袋偷瞟。小孩子總是十分敏感的,受不住他身上那股子濃烈的血煞之氣。

    賈環卻十分喜歡,但也僅止于喜歡他這份氣勢。

    因兩個孩子突兀的舉動,五王爺轉頭朝賈環看去,微眯的眸子猛然射出一道亮光。

    三王爺心中立時咯噔一下,暗道老五好-色-的毛病又犯了!然而不待他做出反應,五王爺已閃電般擒住賈環下颚,湊近了去細細描繪他俊美絕倫的五官,眼中滿是癡迷贊歎。

    賈環並非躲不開他的鉗制,卻知道如果自己躲開了,反倒會引起對方更大的興趣,還不如乖乖順從。

    等五王爺看夠了,他平靜的面龐忽而露出一抹谄笑,趁對方失望皺眉的片刻自然而然起身,作揖道,“小生見過五王爺,聞名不如見面,今日才知外間傳說的溢美之詞不及王爺您本人萬分之一。小生趕考途中能偶遇兩位王爺,當真是小生的造化,也不知上輩子積了……”

    立在門邊的蕭澤聞聽這番話,差點沒被自己口水嗆死。小生?這是什麽鬼稱呼?哦,對了,環三爺不是土匪,是上金陵趕考的學子來著!這個身份安在環三爺身上簡直忒違和!忒叫人無法想象!還有,你這谄媚的勁兒是怎麽回事?對咱王爺你還跟大爺似得!

    五王爺最不耐應付這些逢迎媚上的小人,當即呵斥道,“夠了,你給本王閉嘴!”

    賈環縮了縮脖子,做出一副噤若寒蟬的樣兒。

    正准備解圍的三王爺安安穩穩坐回去,垂頭掩飾自己唇角的笑意。

    五王爺斜睨賈環一眼,語氣十分不屑,“還當寶玉的兄弟是如何出色的人物,而今一看也不過如此。雖你兩容貌只在伯仲,但庶子就是庶子,到底差了幾分貴氣,終究上不得台面。”

    賈環咬牙,好似在強忍屈辱。

    五王爺已對他失了興趣,意興闌珊的衝自家兄弟擺手,“我剛抵達便聽說你已到了,過來看看。眼下無事便回房修整,晚間再敘。”

    “不坐下吃點?”三王爺指了指桌上的酒菜。

    “不了,沒胃口。”五王爺瞥了頻頻偷瞄自己的少年一眼,皺著眉離開。

    等他走遠,賈環伸了個懶腰,吊兒郎當坐回原位,往嘴裏塞了一筷子菜。

    三王爺咬著他耳朵低語道,“我這兄弟脾氣十分邪性,正要勸你遠著點,你自己倒十分機靈,這便應付過去了。日後在他面前就用這個態度,他必懶得理會于你。”

    賈環漫不經心道,“大慶誰人不知五王爺喜怒不定,也不知哪天說錯哪句話就被他一刀砍了。我可不愛跟這樣的人相處,還是你最好!”

    三王爺臉上的笑意無論如何也止不住,喟歎道,“沒想到閱人無數的老五也有看走眼的時候。那賈寶玉雖然長相俊麗,但通身冒的可不是貴氣,而是未曾經曆雨雪風霜的無知和愚鈍之氣。一個繡花枕頭,酒囊飯袋,如何能與我的環兒相提並論?”

    賈環當即給他斟酒,用自己的杯子碰了碰,笑道,“就憑你說了句良心話,咱得浮一大白!”

    三王爺見他面對自己時如此真實自然,無話不談,一時間心情大悅,道了句‘幹’,仰頭便把杯中酒飲盡。兩人推杯換盞,趁著酒後微醺,一起滾入床榻好好睡了一覺。

    月上當中,蕭澤前來喚主子起床。

    三王爺扶著額頭慢慢坐起,呆看少年半晌,這才仔細替他掖好被角,輕手輕腳往客棧的地下室去了。等兩人腳步漸遠,賈環睜眼思量片刻,又慢慢睡了過去。

    地下室裏亮著幾盞燭火,偶有氣流拂過,光線便明明滅滅十分陰森,更有蒙著面的黑衣暗衛隱在各個角落,幽深的眼眸中充斥著濃濃的煞氣。

    穿過一條狹窄的過道便入得刑房,裏面已架起各種各樣的刑具,一個衣衫褴褛,傷痕累累的男人被吊在刑架上,如不是胸膛微有起伏,看上去便像個死人。

    “已經四天了,我們快沒時間了。”三王爺坐在刑房正中,一邊飲茶一邊徐徐開口。四處逸散的陰森鬼氣皆被他通身威勢給牢牢壓制住。

    與鬼氣融爲一體的五王爺冷哼道,“如此還撬不開他的嘴,我倒有些對他刮目相看了!再給我一天時間,問不出便宰了。”

    三王爺擺手,“不可再用大刑,他撐不住。待我回去想想,沒准兒會有辦法。”話落放下茶盞,踱步離開。

    房間裏,賈環正在清點自己物資。這些天他本想使人給趙姨娘報個平安,又恐她心急找來,被牽扯進這些烏糟事裏,便沒有動作。聞聽三王爺請求,自然期望他能早日成事,也不藏私,將自己聽說過或用過的酷刑洋洋灑灑寫了二十幾張紙,漫不經心的遞過去,“他既已瀕死,動不得大刑,那便找幾個死囚,將這些刑法挨個兒演練給他看,他若想閉眼,便用兩根竹簽將眼皮支起,迫他觀看。文人嘛,雖然有幾分風骨,可也存在弱點,那便是想象力太豐富。這些酷刑他若看過一遍,再聯想到自己身上,定然嚇破膽,倒比什麽都不清楚,一路咬牙硬捱著效果更佳。”

    三王爺接過細細閱覽,小半個時辰後方吐出一口濁氣,將之遞給蕭澤,吩咐道,“按這上面所述一一施行,哪怕公羊謙是鐵打的,也定然會招。”話落衝少年拱手,“環兒,多謝了。”

    “這回便算我友情贈送,不收錢。你若真要謝我便盡快將這些爛事解決,我想我姨娘了,也不知她獨個兒在家有沒有受人欺負。”賈環首次露出憂心忡忡的表情。

    三王爺將他攬入懷中,輕輕拍了拍他脊背。只有在想念娘親的時候,他才能在少年身上窺見一絲柔軟。他那姨娘當真好大的福氣。

    蕭澤看到第一頁剝皮之刑時便有些手軟,看到後面的梳洗、血鷹、灌鉛、烹煮……腿肚子便漸漸抖起來,差點站立不住。

    他慢騰騰挪到桌邊坐下,吸了口氣才顫著聲問道,“三,三爺,這些個刑罰您怎麽知道的?”這在大慶簡直聞所未聞啊!若是刑部都用這等手段,哪個嫌犯敢不招?哪怕立判斬刑也比生不如死要強啊!

    “沒事瞎琢磨的。”賈環將這趟出門繳獲的戰利品一樣一樣收回包裹,表情很是餍足。

    蕭澤默默擦了一把冷汗,對緊挨著小煞星落座,態度絲毫不變的三王爺致以最崇高的敬意。誰沒事會琢磨這個?不怕嚇破膽嗎?就連號稱大慶第一刑訊高手的五王爺,到了環三爺跟前也要退一射之地。他才多大年紀?再長幾年還得了?

    想到這裏,他恍然抓住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顫巍巍開口,“王爺,這些個刑罰,誰來動手?”

    “自然是你。”三王爺乜他一眼。

    蕭澤腳底打滑,差點沒從凳子上摔下去,哀嚎道,“既然是三爺想出來的,作甚不讓他親自動手?”

    “他還小,不能因此髒了手。”三王爺冷冷一笑,“你若害怕,讓稽延動手也成。”

    三爺的手早就髒了好嗎!您不能因爲害怕他被五王爺搶走就不讓他施展自己抱負啊!王爺,求您給三爺一個機會!心中瘋狂呐喊的蕭澤聽見最後一句,面色變了變,立即反駁道,“屬下怎會害怕?屬下好歹也上過戰場,立過軍功。王爺放心將此事交給屬下,屬下定然不讓您失望。”

    話落,拱手便要退下,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做做心理准備。

    賈環衝他背影喊道,“動手的時候別忘了穿蓑衣,省得弄一身肉末。”

    蕭澤一個踉跄,摔出房門。

    是夜,刑房裏再次點起燭火,一張帶水槽的巨大案台擺放在正中間,公羊謙依然被吊在刑架上,先前被五王爺抓住的,胸前沒有黑蟒紋身的土匪被綁在案台上,眼睛蒙著黑布。

    “這是打算作甚?”五王爺抱臂旁觀。

    “殺雞儆猴。”三王爺使人在角落置了張小幾,坐下慢慢飲茶。

    “這人鐵石心腸,殺雞儆猴能有用?”五王爺顯然不信,卻也在自家兄弟身邊坐定,挑眉朝繃著臉,正在穿戴蓑衣的蕭澤看去。

    蕭澤深呼吸,走過去解開土匪眼睛上的黑布,冷靜的衝一名暗衛吩咐道,“拿滾水來!”

    暗衛拿來一壺熱氣騰騰的滾水。

    公羊謙略微擡頭,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蔑笑。然而下一刻,他卻笑不出了,只見蕭澤將一壺滾水由腳板緩緩傾倒至同僚頭頂,慘烈的嚎叫震得屋頂都落下不少灰塵。

    五王爺立時坐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蕭澤,黑亮的虎目中冒出興奮的光芒。

    蕭澤強作鎮定,伸手道,“梳子。”

    暗衛遞上一把梳子,火光明滅間,那梳齒發出爍爍寒光,竟是由黑鐵打造,尖端似刀刃般鋒利。

    不等衆人回神,蕭澤已將梳子落下,被滾水燙糊的皮肉一絲絲被剝離,接連不斷的慘嚎令人心驚肉跳,毛骨悚然。

    不多時,那土匪的雙腳便只剩下一副白森森的骨架,嘴裏不住哀求公羊謙,讓他趕緊招,見他咬緊牙關不吭聲便詛咒他不得好死。

    蕭澤又要了一壺滾水,繼續往上梳洗,肉末血漬隨著那土匪的掙紮濺得到處都是,皮肉被燙熟的詭異香味混合著內髒的腥臭在小小的刑房中彌漫,幾欲令人嘔吐。

    公羊謙偏頭,不忍再看,卻被暗衛將頭轉過來,用刑架固定住。他想閉眼,卻被兩支竹簽撐起眼皮,不得不看。眼前哪裏還是人間景色,活生生一座血池煉獄。他心髒狂猛鼓動,仿似下一瞬便會爆裂,想要咬舌自盡,卻被塞了一副嚼子,無法如願。

    終于,那同僚喪命了,還不等他松口氣,便聽行刑之人淡淡開口,“下一個,剝皮之刑。”

    又一人被綁在案台上,蕭澤換了一把做工極其精致的匕首,從背部劃下一道血線,然後仿似撐開蝶翼般將那人肩胛骨兩邊的皮膚一點一點剝離。紅的肌肉、白的筋骨、紫的血管、黃的脂肪一一裸-露在衆人眼前。

    哪怕殺人不眨眼的暗衛,也都紛紛轉開頭去。然而公羊謙卻不得不看,耳邊回蕩的慘嚎早已將他打擊的潰不成軍。

    “停下,快停下!你們想知道什麽,我都招!求你們停下!”話一出口,他立即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帶他下去審訊。”三王爺揮揮袖子。

    暗衛們架著公羊謙,迫不及待離開這地獄一般的刑房。蕭澤扔掉匕首,緩緩解下髒汙不堪的蓑衣,表情十分淡定。

    五王爺疾步走到他跟前,由衷贊歎道,“你很好!可願來我麾下效力?一個小小的侍衛統領,未免太屈才了!”

    “謝五王爺賞識。”蕭澤拱手道,“但三王爺對屬下有知遇之情,又有救命之恩,屬下莫不敢忘。”

    這便是委婉的拒絕了。五王爺十分遺憾,帶著臉色煞白的屬下歎息離開。

    “幸好未曾讓環兒動手,否則便要被老五盯上了。”三王爺站起身來淡笑道,“走吧,今天記你一功,回去重賞。”

    “王爺,重賞就算了,您能扶屬下一把嗎?屬下腿軟!”話音剛落,蕭澤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天知道,他有多少次惡心反胃,若不是稽延在旁盯著,他早吐個昏天暗地了。能從頭至尾優哉遊哉看完的兩位王爺簡直是神人。置于這酷刑的創造者環三爺,呵呵,他壓根就不是人!

    作者有話要說:所有親密行爲只能限于脖子以上,天啦撸,那不就是接吻嗎?口水換來換去的,舌頭纏來纏去的,那麽惡心的事,我這麽純潔的作者怎麽寫的出來?于是我決定讓我的男主掌握無性繁殖、有絲分裂兩項神技!這樣,世界就徹底和諧了!喜大普奔!o(≧v≦)o~~

    好吧,容我發句牢騷。不管它有多少限制,我都會盡力把這篇文寫好,寫得基情四射,你們千萬不要灰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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