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不過我跟你們說,靠愛發電,這些我都能接受。
真正不能忍的,是我們同居至今,完全沒有任何旖旎事件發生,好像一下邁過幾十年,直接進入了老夫老妻無欲無求的狀態。
當然這有我自己一半鍋,當初吃飽了撐的為什麼要跟他說我性冷淡?
要不是這事兒沒準我們已經孩子都有了(不是)。
之前說過,男人正常的欲望我都是有的,只是不想跟人上床而已,心因性的。
至於現在……去他的心因性,我只想爬到王德全床上睡了他啊。
71.
我不是急,我是有點兒不安。
情和欲自古不分家,可是我卻不能確定王德全對我有沒有欲望。
他老說我氣虛,隔幾天就要在家裏給我針灸一次。你們知道,針灸嘛,總歸要露胳膊露腿露前胸後背的。
頭一回下針以前,我以為會是這樣的――我扭扭捏捏地脫了衣服,他用手指在我身上摸索穴位,摸來摸去,摸去摸來,沒準摸著摸著就摸出了粉紅泡泡……不要笑我小黃書裏不都這麼寫的嗎!
事實上,我像截木頭樁子一樣躺在床上,王德全面不改色,手起針落,幹凈利索,完了毯子一拉,嚴嚴實實地給我蓋上。我覺得他看我的眼神,跟看鶴松堂裏的那個針灸銅人好像沒區別。
這我上哪兒說理去,找黃書作者嗎?
72.
午休時雜誌社有個小編輯戴著耳機偷看不能描述的電影,躲在一個隱蔽角落,奈何被身後的玻璃窗暴露了。我嚴肅地在旁邊站了很久,等她猛然一擡頭,嚇得差點兒摔了電腦。
“主,主編!”小編輯尷尬得無地自容。
“你看的是什麼?”我問。
她的臉紅了,“一部,一部禁片。”
她急忙忙地解釋,“我只是在微博上偶爾看見有下載地址,好奇下來看看,我原本也不知道它講什麼的,真的,沒有別……”
“你不用解釋了,我懂。”我冷冷地說著,遞過去一個U盤,“給我拷一份,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