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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蓮花的職業素養 - 第46章字體大小: A+
     
    第46章 我心向水,君心向山(和尚)

      「快!別讓她跑了!」

      「追上去!草,這個b 子, 抓到她, 老子非要弄死她!」

      六月的天, 即使夜裡也有些燥熱,此時還下著細細密密的小雨, 整個天氣說不出的悶熱,讓人從心裡感覺悶燥。

      城南外,通往青靈寺的小徑,旁邊的樹林裡, 一個素衣女子跌跌撞撞地跑著,繡鞋上早已染了很多的泥土,可她卻絲毫不在意,眼看著外面的大道, 她眼裡閃過一絲亮光。

      追著她的兩個大漢,看著她就要跑到大道上,臉色一變, 只想趕緊把她抓回去交差, 這條路上不乏一些去青靈寺上香的達官貴人,若是讓她這樣跑出去,怕是沒法將她帶回去。

      「快!快追!」

      素衣女子也聽見身後傳來罵罵咧咧的話, 她微側過臉,眼中幾不可察地閃過一絲冷光,在那兩個大漢追上來之前,她直接跑到了那條往日抬著小轎, 走著馬車的道上,腳下一個不穩,直接摔了出去。

      「啊!」

      她痛呼出聲,聲音細細微微,卻在尾音帶著一絲媚意的顫音,輕輕繞繞的,惹人憐惜。

      她一身素衣遮體,白皙的手腕上只帶著一個樸素的銀鐲子,頭上的簪子也只剩下一個斜在髮絲上,髮絲淩亂的散落下來,她摔在一輛馬車旁,蔥白如玉的手指此時染上一些泥晦。

      馬車停了下來。

      她一手撐起自己,仰起臉面,一縷髮絲散在嘴邊,長而翹的眼睫上噙著淚珠,那精緻得似沒有一絲缺陷的臉上也有一絲劃痕,她看著馬車,眼睛一亮,就似遇到救世主一般,兩行清淚頓時落了下來,苦苦哀求道:

      「求大人救救我!」

      她聲音又輕又細,隻那絲顫音卻勾著人心,眸光似染了水般清澈,只消紅了眼眶,便讓恨不得將她捧在心上疼惜。

      趕車的小童看著她,有些驚亂,向著馬車裡的人請示,不消一會兒,馬車的簾子被掀開,探出頭的人有著一副好容貌,卻是尚未及冠的年齡,便是努力斂著眉眼,也有些止不住的單純,一看便知,是被家裡護著長大的。

      他一身的華衣,看著地上似一陣風便能刮跑的柔弱少女,眼底浮上驚詫和驚豔,呢喃半晌,才紅著臉反應過來,說:

      「你是何人?」

      洛染半跪起來,她素手拿著帕子,拭了拭自己的眼角,哭哭啼啼道:「小女是江南人氏,家父是一名大夫,日子雖不是大富大貴,卻也平淡幸福,不料,上月家父死於非命,家母一時受不住也隨著父親而去,獨留小女一人。」

      「小女安葬了家父家母,便想上京投靠姨母,可是,小女剛剛出了城便遇到歹人,他欲將小女帶入京賣與人販,小女尋了機會逃出來,他們卻窮追不捨,公子,求你救救小女!」

      那公子涉世未深,聽著她可憐的身世,頓時心生憐惜,他斜眼看去,確實看見那樹林裡有人影晃動,頓時生出一股英雄救美的豪氣,他擰著眉,鄭重地對她說道:

      「姑娘莫怕,這京城腳下居然還有這般惡事發生,姑娘,你請起來,本公子定不會讓你出事的。」

      洛染的眼淚依舊止不住,手帕卻是掩住嘴角的幅度,她盈盈起身,卻如弱柳扶風般又倒在地上,美人眉蹙起,惹得那公子心疼地跳下馬車,親自去扶她,耳頰紅了一片,卻恍然未知,只顧著問她:

      「姑娘,你沒事吧?」聲音輕柔地,似是怕嚇到她一樣。

      洛染半靠著他站起來,感激地朝他笑了笑:「多謝公子,小女無事。」那雙水眸子似崇拜地看了他一眼,頓時讓那公子心生豪氣,又不由得對她更輕柔上一分。

      他看著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細碎的雨水打濕,隱隱顯出她玲瓏的身段,頓時臉色一紅,連忙鬆開她,爬到馬車上,拿出一件狐裘披在她身上,對上洛染感激的眼神,紅著臉移開視線,說道:

      「你身子弱,莫要淋雨。」

      洛染那晶瑩的淚珠又似要冒出來,急得那公子慌亂地問:「怎麼了?可是哪裡疼?」

      她連忙拿著手帕擦了擦眼角,紅著臉低下頭,似乎有些羞澀說道:「沒事,只是劫後餘生,喜極而泣罷了。」

      末了,她又說了一句:「謝謝公子。」

      齊彥胡亂地點著頭,又擺著手說道:「不用不用。」

      齊彥又想起什麼似的,對著洛染說道:「姑娘,長安要去青靈寺一趟,姑娘可否願與長安一同去?待回府後,長安再安排你。」

      洛染咬了咬唇瓣兒,有些害怕地朝身後的林子看了看,一手攥著齊彥的袖子,點頭道:「感激公子,小女願意。」

      齊彥鬆了一口氣,扶著她上了馬車,若不是今日要去青靈寺接母親,他現在更願意將她帶回府中,齊彥不知想到了什麼,臉頰一紅。

      馬車裡的空間很大,容下兩個人,綽綽有餘,洛染坐在一邊,略顯拘謹,齊彥上車後,便拿著一本書,似掩飾一般,只是餘光常從書側漏在洛染身上。

      待二人坐好,馬車繼續向前行駛著。

      樹林裡的兩個大漢見次,洩氣地罵罵咧咧離開。

      車內一片寂靜,齊彥卻覺得手中的書,如何也看不下去,視線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到洛染身上,洛染似乎察覺到他的眼神,有些不安地動了動身子。

      良久,齊彥突然放下手中的書,輕咳了一聲,微紅著臉問她:「在下姓齊,名彥,字長安,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洛染微抬起頭,臉上帶著柔柔的笑,輕聲細語道:「小女名喚洛染,公子喚我阿染便好。」

      齊彥臉色更紅了一些,在心裡喊了一聲「阿染」,有些不敢對上她的眼神,喃喃半晌,才說道:「阿、阿染無需這般客氣,叫我長安便是。」

      洛染咬著唇瓣,臉上染上一層紅霞,聲音更加細柔:「長安。」似是一縷輕風,吹在齊彥的心頭,讓他的耳垂紅得似要滴血。

      他眼神微亮地點著頭,應道:「嗯。」

      洛染似是害羞了一般,低著頭不再說話,卻是在心裡開始整理這次的劇情:

      這本書比較有意思,在這裡依舊是類似之前所去的古代,男主居然是一個和尚,女主是一個商戶家的嫡女,因家中只有她這一個子嗣,便從小寵愛,哪裡能想到女主在陪著她母親來青靈寺上了一次香,一顆芳心便落在了青靈寺的玄亦大師的身上。

      男主玄亦,京城青靈寺主持的弟子,他也是沒落的德景侯府的庶子,不過他母親在生他時難產而死,他也被送到青靈寺,七歲時剃髮為僧,冷心冷情,欲將一生奉獻於佛祖。

      這本書是個悲劇,女主以生病為由,到青靈寺靜養,實則是為了接近男主玄亦,她雖不懈堅持,可是男主卻一心向佛,可她也終是女主,男主自然是因她動了心思,兩人於佛祖前有了第一次,這也亂了男主的道心。

      依洛染看來,就是男主沒有把持住,所以覺得愧疚佛祖,意亂情迷之後,隨之而來的,便是男主的悔恨一生,他越加沉默,每日研讀佛經,對女主自然冷淡下來。

      女主似乎也知,自己根本不能撼動他一心侍佛的心,黯然退場,死心後,她回了家,卻不想,隻那一次,她便有了身孕,她不知懷著什麼心思,也許是因為母愛,也許是因為男主,她生下了那個孩子,是個男孩,而女主也如男主母親一般,難產而死。

      那個孩子在外祖父母的養育下長大,那孩子也知道自己的身世,在成年後,他也像他生母一樣,進了青靈寺,他想看看他的生父究竟是何樣的人,竟能讓他母親至死也心心念念。

      男主在看到他與自己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時,瞬間明白了他的來歷,早已穩固的道心,在那一刻也出現了裂痕,他們並沒有相認彼此,男主也如他所願那般,一生奉獻於佛祖。

      所以這本書的結局就是,女主死,男主傷,然後大結局了。

      而她洛染真的是一個路人甲,原文中,她的命運是被賣進了青樓,原文中,她並沒有出現,隻被歸為,曾經試圖勾引男主的女子一類中。

      洛染剛從劇情中回過神來,馬車便已經停在了青靈寺山下。

      齊彥先下了馬車,然後伸手出來扶她,洛染似是有些羞澀,最終還是搭著他的手下了馬車,只是剛下了馬車,她便抽出手,低垂著頭,跟在齊彥身後。

      齊彥也未感覺不對,多看了她兩眼,便帶著她進了青靈寺。

      青靈寺是封國最大的寺廟,每日來上香的人多不可數,只因青靈寺的主持惠明大師德高望重,通曉禪理,佛法精深,很多達官貴人因此而慕名前來。

      齊彥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母親,那是一名貴婦人,身後跟著一些奴僕,她慈愛地看著齊彥,餘光瞥見洛染時,微微一頓,問道:

      「長安,這位是?」

      齊彥臉一紅,吞吞吐吐地說道:「娘親,這是孩兒在路上救下的一位姑娘。」他將洛染說的那些身世,與他母親說了一遍。

      婦人眼中並未出現憐憫,反而眼神微冷,她不是齊彥,也沒有那憐香惜玉的心思,瞧著洛染那弱不禁風的樣子,只當她是瞧著齊彥好騙,一心向榮的人罷了。

      她面上未露心思,依舊笑著問齊彥:「那你打算如何處理這位姑娘?」

      齊彥拿眼去看洛染,似乎察覺她有些揣揣不安,微側過身擋住她,連忙說道:「娘,我打算先把她帶入府中。」

      婦人神色微變,之前和親王透露過消息,欲將郡主許配給她家長安,在此之前,可萬不可出差錯。她心中想著,便輕笑道:

      「入府?」

      齊彥沒有感覺到不對,連連點著頭。

      婦人目光落在洛染身上,聲音淡了淡,問她:「你可知,你隨長安入了我府,是何意義?」

      齊彥的臉色一紅,哀求地看了婦人一眼,婦人微皺眉,卻無動於衷,撇開眼,直直盯著洛染。

      洛染身子輕顫,白皙的指尖絞在一起,她從齊彥身後走出,低著頭,只露出發頂,細聲細語道:「回夫人的話,小女……知道。」

      婦人眼中神色微冷,說道:「你既然知道,那本夫人問你,你可願意?」她的聲音微冷,可沒有給洛染選擇。

      齊彥也聽出來他母親的意思,頓時那眉頭就擰在了一起,不贊同地看了其母一眼,想要說什麼,卻被婦人橫眼攔下。

      洛染咬著唇瓣兒,她並不蠢,婦人話中的嫌棄,她自是能聽出來,她因生得貌美,又隱著一些清高,此時因婦人的語氣紅了眼眶,忍著那淚珠,不讓它掉下來,她低著聲音說道:

      「小女自知配不上公子,謝過公子一番好意。」

      齊彥一急,上前解釋道:「不不不,你沒有,你、你,我……」

      齊彥急得不知說什麼是好,只能喊一句:「娘親!」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婦人,不明白一向順著自己的母親,為何不願接受洛染。

      婦人撇開眼神,為了長安的大好前程,若是一般女子也就罷了,可看著長安的反應,她也不會讓這個女子留在長安身邊。

      婦人看向洛染,因著她的識趣,她語氣也軟和下來:「既然如此,那你打算如何?」

      洛染不安地抬起她那雙眸子,四處看了看,有些為難、遲疑地說:「不知夫人,能否讓小女留在這青靈寺中?」

      婦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留在青靈寺?倒不是這要求多難,甚至可以說,這個要求太過簡單了,她此時也不由得有些心軟,也許這女子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婦人說道:

      「你這孩子可知道留在這寺廟中代表了什麼?」

      洛染咬著唇瓣,眼中閃著淚花說道:「夫人,小女知道,可是,小女這副容貌,除了這兒,還能去哪兒呢?」

      婦人啞然,她不願洛染進府,可不就是因為她容貌過甚?自己不願管她,若是她再被那些歹人抓去……婦人眼中閃過一絲同情,然後說道:

      「好,本夫人會和住持說,你是我遠房的侄女,來這兒躲個清淨,待你日後有了歸所,也好離去。」

      洛染披著齊彥的狐裘,一手緊緊捂住帕子,一臉感激,止不住哭道:「謝謝夫人。」

      婦人撇開臉,不忍去看,她再可憐,自己也不會讓她留在長安身邊。

      齊彥看著洛染的模樣,心疼得不可複加,想和母親求情,可是卻不知道說什麼,難道非要洛染與他入府嗎?入府、入府做什麼呢?齊彥臉一紅,不敢再想。

      婦人當下便去找了寺廟中的人,讓洛染留了下來,此事就此定了下來。

      洛染此時才徹底鬆了一口氣,她是根據七兒的消息,算好了倒在齊彥的馬車下,為的就是留在這青靈寺,男主玄亦的身邊。

      一個小僧帶著她走到後院的一間偏房裡,小僧年齡不大,突然見到一個妙齡女子,而且容貌如此出眾,低著頭不敢抬眼多看,口中細碎念著「阿彌陀佛」。

      洛染隨著他進了這間偏房,房間沒有太大,一個梳粧檯,一張床,被一扇屏風隔著,外面是一張桌子,除此之外,便無其他了,洛染對這壞境沒有異樣,柔和地對小僧笑了笑,雙手合十問道:

      「敢問小師父法號?」

      那小僧連忙擺手:「施主多禮,小僧法號念忘,既然施主已經到了,那念忘便先離開了,還要去接待其他施主。」

      「勞煩念忘小師父了。」洛染彎著眼睫衝他笑,她此時還穿著那一身素衣,卻襯得她越發柔弱惹人憐惜,她咬著唇瓣兒,臉頰有些粉色,支支吾吾地問道:

      「念忘小師父可告訴小女,哪裡可以打熱水?」

      念忘看了看她,便明白她是何意思了,臉色微紅地說道:「從這條小徑直走,再左轉,便到了廚房,那裡有熱水。」

      洛染衝他說了一聲謝謝,方才放他離開。

      待無人的時候,她才將手中的東西放下,是剛剛齊彥給她的一袋銀子,她不要,卻被齊彥硬塞給她,他的母親也讓人去給她準備了一些衣服。

      至此,洛染便在青靈寺住了下來,半月後,她摸清了這個寺廟的路線,也知道了玄亦是住在哪裡,和他的作息時間。

      例如,他每日卯時起床,到大殿裡開始晨誦,辰時用早膳,然後打坐,在申時之後方才會離開大殿,回到自己的住所,他住在離她較遠處的一個單獨院子裡。

      若是洛染想到後山去的話,定是要經過他的院子的,而玄亦若是去大殿,也要經過她的院子一樣,只是,玄亦通常都是走另一條小道,避開了與她相遇的情景。

      洛染每日的膳食都是由寺廟中的小僧送到房間的,所以和他們並不在一起吃飯,又少了一個接觸的機會,而每日給洛染送膳的就是那日的念忘。

      洛染通過七兒知道,玄亦每日申時離開大殿後,都會去後山的竹林看一會佛經,洛染輕翹了翹唇角,也已經耽誤半個月了,她該去接觸男主了。

      不過,她沒有貿然行動,因為玄亦這人是真的冷心冷情,從他明知道女主給他生了一個兒子,雖然亂了道心,卻依舊沒有與其子相認就可以看出來,當然,這也可以說他渣,總之,若想走進他心裡,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洛染拿出齊彥臨走前給她的那袋銀子,打開一看,不由得挑了挑眉,太實誠了,裡面除了一些碎銀外,全是銀票,面額還都不小,若是她一直處於這青靈寺,夠她用上好幾年的。

      更何況,其實她並不缺錢的,尤其是在古代,畢竟她做任務,不可能沒有一點便利,至少銀子一事,七兒總會給她解決的,雖然她不願意承認,但是她心裡知道,每個世界,七兒都盡了他最大能力幫她。

      齊彥也來看過她,而且經常來,這日,齊彥又來了,他往日過來的時候,都是興衝衝的,今日心情卻似乎有些不好,他與洛染站在通往竹林的那條小道上,齊彥看了她良久,眼神黯淡,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洛染自然是知道他是為何,他應該是要娶郡主了,所以才會這樣,畢竟他對自己的心思,從來沒有隱瞞,洛染斂下眼眉,她穿著一身白色長裙,裙擺剛好到腳踝,露出她精巧的繡鞋。

      她擔憂地看了看齊彥,有些遲疑地問道:「長安,你這是怎麼了?」

      齊彥搖了搖頭,頗有些強顏歡笑:「我沒事。」

      洛染咬著唇瓣,知道他是不願說,便沒有再問,站在他身邊,低著頭。

      齊彥看著她,突然有些衝動,想問問她是否和他一樣,是否心悅他?

      「阿染!」剛脫口一個音節,他又連忙閉上嘴,他明知道他母親不會同意讓洛染進府,又何必讓她為難?

      洛染揚起頭,迷茫不解地問他:「長安,怎麼了?」

      齊彥看著她嬌妍姝色的臉龐,終是黯淡地搖了搖頭,呼了一口氣,不再看向她,轉而看向一旁的青竹,無事一樣地問她:

      「你在這兒可習慣?」

      洛染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輕聲細語道:「一切都好,長安不要掛心,只是……」

      她蹙了蹙眉,便讓齊彥覺得心生憐惜,連忙問道:「阿染可覺得有些不便?」

      洛染搖了搖頭,似乎有些失落地說道:「我在這兒有些無聊,平日裡打發時間都不知道做些什麼。」

      她頓了頓,看向有些焦急的齊彥,彎著眼睫說道:「長安可否,與我一把琴?」

      齊彥鬆了一口氣,只是一把琴而已,笑著點頭答應。

      兩人相攜在青靈寺走了良久,時間不早了,齊彥該回去了,只是,這次他離開的時候,目光一直落在洛染身上,不肯收回。

      洛染依舊是一臉微笑著送他離開,他卻突然停下,一把抱住她,她微愣,隨後就是掙扎著推開他,她蹙著眉,眼中微有些水光,有些氣道:

      「長安,你幹什麼?」

      齊彥也知道自己剛剛有些失禮了,他閉了閉眼,抱歉地拱手說道:「阿染,對不起,是我不好。」

      見他這副模樣,洛染也不好再生氣,咬著唇瓣,別開眼不去看他,也不說話。

      齊彥斂著眉眼,最後從身上取下他一直隨身攜帶的玉佩,放在洛染手裡,看著洛染不解的神色,他隻緩慢地說:「阿染,日後你若是有什麼事,便拿著這塊玉佩來找我。」

      洛染一手虛握著那塊玉佩,似乎明白了他什麼意思,眼眶有些發紅,卻還是勉強笑道:「你是日後不會再來了嗎?」

      齊彥沒有回答,可他的答案卻不言而喻。

      洛染雙眸含著水霧地看著他,見他面上似是有些不捨難受,又連忙抹掉眼淚笑道:「我會記得長安的,長安不必擔心,我在這兒,很好。」

      身後的小廝突然上前提醒齊彥,齊彥原本上前的步子頓時定住了,不再上前,深深看了洛染一眼,似是要將她記在心裡,然後轉身離去,不再停留。

      他雖然不再來了,可是答應洛染送她的琴,卻在第二天便到了青靈寺,洛染看著那把琴,指尖輕顫了一下,片刻又恢復平靜,淡淡地撫摸著琴弦,將齊彥送的那塊玉佩,鎖在了梳粧檯上的櫃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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