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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蓮花的職業素養 - 第44章字體大小: A+
     
    第44章

      「你玩脫了。」

      洛染坐上回國的飛機的時候, 想著七兒面無表情說的這句話,內心毫無波瀾,若是她不離開,又怎麼給湯鈺機會呢?

      下了飛機, 她才將手機開機, 看著通訊錄裡的號碼,眼神微閃,最後還是撥打了季然的號碼,只不過響了一聲後, 她便立刻掛斷。

      勾了勾嘴角, 她才給唐景言回了電話。

      「回來了?」

      沒有說其他的, 只是很簡單的一句, 似乎對她想做的一切了然於心, 洛染笑了笑,滿是疑惑地問他:「阿言, 怎麼了?」

      唐景言那邊停頓了半刻,才低著聲音,似乎有些遲疑:「湯鈺懷孕了。」

      這句話剛說過, 唐景言便秉著呼吸,等著她的回答, 果不其然, 好半天,她才說話:「是煜哥哥的?」

      唐景言似乎能看見她強顏歡笑的樣子,他狠狠皺起眉頭, 不知懷著怎樣的心情,打破了她的自欺欺人:

      「你明知道是誰的。」

      洛染良久沒有說話,好久後,唐景言都以為她掛斷電話了,她才低聲說道:「阿言也變壞了呢,怎麼和我開這種玩笑啊。」

      聽著她似是即將要哭的聲音,唐景言不忍再說,問她:「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她似乎是吸了吸鼻子,電話裡發出了些嘟囔的聲音:「不用,我要去找他,他沒有親口說,我不相信。」

      唐景言此時正在開會,聽了她這話,不由得站起身,會議室裡的人一驚,他壓下心中的情緒,只是眼中神色依舊有些冷,他說:

      「他和湯鈺已經訂婚了。」

      「你開什麼玩笑呢?之前他還說要和我求婚。」

      洛染的聲音似乎都要哭出來,裡面帶著一些哀求,求唐景言別說了。

      唐景言心中有些心疼,卻還是狠著心說道:「湯鈺懷孕了,所以直接跳過訂婚禮,他們的婚禮在一個月後。」

      那邊的洛染沒有再說話,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唐景言忍著想要砸手機的衝動,重新坐回位置上,面無表情地開會,惹得唐景裕多看了他一眼,他自然是知道剛剛那通電話是誰的。

      不過,唐景裕眼神閃了閃,湯鈺和季然……她的孩子……唐景裕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

      洛染雖然是那樣和唐景言說著,但是掛了電話,卻沒有直接去季氏,她站在人來人往的機場,慢悠悠地叫了車,回家把行禮放好了之後,甚至還吃了個飯。

      才看向一直沒有動靜的手機,撇了撇嘴,她似有些委屈地看向七兒:「戲份多少了?」

      「戲份到達90%。」

      她不滿地嬌嬌道:「他一個電話都不打過來,哪裡像是有90的戲份了?」

      七兒淡淡地看著她,他只說得戲份,又不是男主好感度,沒有理會洛染的無理取鬧。

      洛染也只是假裝抱怨了一聲,根本沒有指望他回答,她也大概能猜到季然的心思,翹了翹嘴角,將手機放在手裡把玩著。

      洛染給季然打電話的時候,季然正在開會,每週的例會,洛染在季氏上班了那麼久,自然是知道的,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選擇在那個時候,給季然打電話。

      開會的時候,季然的手機一直是靜音模式,直到開完會後,他回了辦公室,剛拿出手機,湯鈺的電話打了進來,他皺了皺眉頭,眼底似有些不耐,最終還是接了電話:

      「什麼事?」

      湯鈺也注意到他的聲音有些冷淡,可是她最近已經有些習慣了,她也安慰自己,阿然只是太忙了而已,她此時在季然的一處房子中,並不是南郊別墅,她一手撫了撫小腹,臉上帶著笑容:

      「阿然,今日和醫生約好,去做檢查,你、陪著我去吧。」

      季然手上動作不斷地批改著文件,隨口應付著:「我待會還有個會議,你自己去吧。」

      湯鈺臉上的笑容消了去,知道他還在為自己算計他的事生氣,她抿了抿唇,想到肚子中的孩子,又堅定下來,重新揚起笑臉:

      「好,那我不打擾你工作了,晚上一起吃飯吧?」

      季然皺了皺眉頭:「晚上再說。」

      湯鈺勉強勾起唇角:「那、好吧……」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便已經被掛斷了,她臉色有些不好看,懷孕期間,心思本就敏感,她忍不住地紅了眼眶,一手擦掉眼淚,自己一人去了醫院。

      季然掛了電話之後,才看見有個未接電話,點開,看到備注時,頓時,呼吸淺了淺,拿過手機,看著上面的時間,臉色不由得變了變,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

      皺著眉頭,急忙地想要打回去,只是剛點了撥打鍵,還未撥通,便被他掛斷了。

      他有些無力地靠在椅背上,他不知道打過去應該說些什麼,他一手捂住眼睛,諾大的辦公室,一時寂靜無聲。

      良久,他才回過神來,將手機放到一旁,忍著不去看它,再去看文件,卻完全沒了心思。

      他不由得有些唾棄自己,不過一個電話而已。

      就在這時,電話又響了起來,他急忙拿過手機,看到來電人,他眼神深了深,心中說不上來地有些緊張,半晌,鈴聲就要響到最後,他才接通電話。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湯鈺的事情。

      電話接通後,他把手機放在耳邊,極為鎮定地說了一句:「喂?」

      那邊久久沒有聲音,季然的心不由得沉了沉,他知道,她肯定是知道了,不然她不會不說話。

      他拿著電話,只聽得到她微弱的呼吸聲,即使這樣,他也不想去掛斷電話,那邊的人似乎是聽不到他說話,好久才說了一句:

      「阿然……」

      隻這一句,她便不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哭,似乎聲音都被她捂住口中,隻發出悶悶的嗚咽聲,十分嬌氣,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哭得教人心疼。

      季然眸子沉了沉,明明那天他氣得要炸了,可現在聽著她一直哭,也只能想著讓她別哭,他啞著聲音哄她:「你別哭。」

      她卻哭得越來越凶,只有斷斷續續地:「你要……結婚了,你怎麼……可以結婚了呢……」

      季然覺得眼眶有些澀,不管他們誰對誰錯,他卻只能說:「對不起。」

      「阿然,你混蛋!」

      季然心中並不好受,他又怎麼會想惹她哭呢,他也想把她放在手心,護著哄著,可正如她所說,他總是讓她哭呀。

      他低下頭去看檔,卻覺得字跡變得有些模糊,電話裡傳來她軟軟的哭腔:

      「阿然,我好想你啊……你怎麼就要結婚了呢……我錯了呀,我明明就有說過我錯了呀……」

      季然似乎揉了揉眼睛,他的眼眶有些發紅,卻只能讓心中的酸澀蔓延。

      「你說話呀……阿然,你理理我呀……」

      「我在。」似乎是情緒都堵在嗓子中,上不來下不去,讓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她嬌氣得不行,自己哭了,也不能讓人好受,磨得季然心軟得一塌糊塗,可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安慰一些無關痛癢的話。

      那邊的人兒哭了好久,聲音都有些啞了,帶著些軟糯的沙啞聲,不斷地喊著:「阿然,阿然……」

      似乎是想要一次性喊個夠,以後都不會再喊了。

      季然握住電話的手不由的一緊,卻又無能為力,她一直都在提醒他,他即將要結婚的事實。

      電話突然被掛斷,季然卻依舊把電話放在耳邊,半晌,他放下手機,拿起筆,筆頭僵硬的落在檔上,一抹黑點之後再也未動分毫。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季然抬眼望去,是秘書,她敲了門,卻沒有人理,才擅作主張地推開了門,她看著季然有些失神的樣子,忙低下眼,不敢再看,提醒道:

      「季總,下班了。」

      他似乎是才回過神,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好。」

      等人走完,他又坐了一會兒,才拿起外套,走出辦公室,視線卻落在了那張已空蕩了很久的辦公桌上,季然的腳步頓了頓,桌上的東西依舊還是之前的模樣,有她觸摸過的筆筒,還有她最愛吃的桂花糕,只是,這個位置已經好久沒有人了。

      電話又響了起來,他看著來電人,眼中幾不可察地閃過失望,他接聽了電話,一邊走出公司,司機已經在門口等他了。

      只是,他看到公司門口站的那個人時,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她也在看他,眼睛還是紅紅的,不用猜,也知道她哭了好久。

      電話被接通後,便傳來湯鈺的聲音:「阿然,你回來吃飯嗎?」

      季然拿著電話的手,早在看見那人的時候就已經垂了下來,根本沒有聽見她的話。

      洛染也看見了他一直拿著的電話,似乎猜到了給他打電話的是誰,瞬間便落了兩行清淚,她在他面前總是哭,可是他卻沒有一絲心煩,季然斂著的眉眼裡閃過一絲心疼,上前兩步,輕柔擦去她的眼淚,似乎也明白,以後見面不會再這般了,極其溫柔:

      「阿染,你別哭。」

      洛染直接撲到他懷裡,季然一頓,伸出的手最終還是搭在她的後背上,將她抱緊,似乎要嵌入懷裡一樣。

      車裡,洛染和季然坐在後邊,應該說洛染坐在季然的懷裡,她雙手勾著季然的脖子,將他緊緊的抱住,似是被丟掉的貓,害怕再次被丟掉。

      淚眼汪汪的,可憐極了。

      季然讓人將車開到南郊別墅,抱著那個縮在他懷裡的人下車,大步跨上樓,將她輕柔地放在床上,想去拿個熱毛巾幫她敷眼睛,可是她抱著他的手卻緊緊的,沒有鬆開。

      季然一頓,低下眼去看她,眼中神色莫名難測,啞著聲音問她:「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洛染紅著眼眶,帶著十分的倔強:「我知道。」

      季然的眼睛瞬間發紅,一手搭在她的髮絲揉了揉,勉強勾著笑,說道:「你別這樣,阿言那小子喜歡你,會對你好的……不會像我一樣,總讓你哭。」

      她就似水做的,眼淚說掉就掉,她哭得傷心極了,從她眼中就可以看出來,那灰濛濛的一片,她哭著喊:「不是你親手給的幸福,你怎麼知道不會摻假?」

      她總是知道怎樣會讓他心軟,一句話便讓他心中一陣陣疼。

      季然一手捂住眼睛,說出的話,沙啞一片:「阿染,你別這樣。」你該是被捧在手心的啊,別再作踐自己了。

      她似要將嗓子哭壞,早已經沙啞的嗓子,此時哭著喊著:「阿然,沒有試過,我不甘心啊!」

      「你就這麼不要我了,我不甘心呀!你為何和煜哥哥一樣,總會了那個人,不要我呀!」

      她知道他不會拒絕她,所以壓下他的脖子,去胡亂親他,一邊親,她一邊低低地哭:「我不甘心呀,阿然,我想你,發了瘋地想你,可你不找我呀。」

      「你可以原諒她,為何不能原諒我呀?」

      要季然怎麼說,他不是原諒湯鈺,他只是更在意她,所以才會更接受不了她和阿言……更何況,他早就不怪她了啊。

      是他錯了,是他放縱自己,若不是那晚,他們又怎會走到這種地步?他又怎麼會連哄她,都說不出口?

      他的領帶被解開,她一點點解開他的衣扣,只是她的指尖卻在發顫,似乎顫在季然的心尖上。

      對於她,季然本就沒有自持力,若不然,當初,又怎會她隻勾了勾手指,他便上鉤了呢,他一手握住她的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臉上,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淚珠。

      她哭著咬他,是真的咬,尋著上次咬出血的地方,重新咬下去,直到口中有血腥味,也不放開,似乎存心想讓他身上留下這道疤,讓他永遠記著她。

      只是這次,季然沒有阻攔她,一手緊緊地扣住她的腰,任由她胡作非為。

      這場歡愛,似乎用盡了兩人的力氣。

      他甚至只來得及吻上她,便沉沉睡去,連洛染第二天何時走的,都不知道。

      醒來後,季然看著床上的一片狼藉,不由得懊悔地捶了捶自己的腦袋,怎的就依了她呢?

      可是這最後的機會,他又怎麼會捨得放棄?不然……他也不會帶她回來了……

      季然躺在床上,一手臂彎曲,擋在眼睛上,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澀極了:「季然,你真卑鄙。」

      這次離開後,便是到季然結婚前,洛染都沒有在他面前露過面。

      那日洛染從南郊別墅出來,就看見唐景言的車停在不遠處,他放下車窗,遙遙地看她,他眉眼間那絲痞氣,似乎也消失不見,他一手拿著煙,車的那一邊已經散落不知多少煙頭,誰也不知道他在這兒等了多久。

      洛染一步步慢慢走到車窗邊,眼角淚痕似乎都還未幹,卻是對他笑,笑得十分好看,眉眼彎彎,那雙水眸子裡似乎都是他:「你來接我呀?」

      瞧,就連說出話,都是軟的。

      唐景言將煙頭扔掉,打開車窗,等著煙味散掉,看著她良久,突然斂著眉,低低地笑:「可覺得心裡好受了些?」

      車內煙味已經散得差不多了,他才下車,打開另一邊的車門,讓她上車,又繞回去,坐上駕駛座,沒有讓她看見車的旁邊散落的眾多煙頭。

      此時她才垂著眉眼,回答他:「還沒有。」

      唐景言一頓,眼中劃過一絲淺淺的傷,一手揉了揉她的頭髮:「那就去做你想做的,反正你怎麼鬧,身後還有我呢。」

      洛染眼中神色微動,她抬起頭,神色認真問他:「我這麼糟糕,你為何還要喜歡我呀?」

      他為何一直喜歡她啊?不管她是誰,他怎麼都這樣喜歡她啊?喜歡到,讓洛染都心顫。

      他輕輕擦去她眼角無意識溢出的淚,笑著回答她:「因為,阿言一直喜歡阿染啊,這輩子都喜歡啊。」

      唐景言突然嗤笑了一聲,似乎是嫌棄她笨,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啊,他就是喜歡她,這輩子都不會變,早已深入骨髓,一想到不喜歡她了,就疼啊。

      所以,喜歡她,他早就認了。

      **

      季然的婚禮很快就到了,當天,洛染和唐景言一起去參加。

      洛染穿著一身白色的禮服,身邊的唐景言似乎是要配合她一樣,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裝,兩人站在一起,似是天造地和的一對,任誰的目光,都不由得落在他們二人身上一遭。

      季然自然也看到她了,或者說,他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看到她身邊的唐景言,忍不住地握緊雙手,便是自己說的,讓她和唐景言在一起,此時真的看見了,也不由得心中一陣刺痛。

      湯鈺穿著一身新娘裝,正一步步走近他,只是他面色深沉,沒有一絲身為新郎官的喜悅,眾賓客再不解,也不敢問出來。

      洛染離他們極近,一雙美眸下意識地看向湯鈺,看著他人將她的手放進季然的手中,神父開始宣告誓言:

      「季然先生,你願意娶你身邊的這位女人嗎?愛她,忠誠她……你願意嗎?」

      洛染看著季然,與他的視線相撞,緊緊地咬著唇瓣兒,似乎是想勾起嘴角,微笑著祝福他,可是卻只能紅了眼眶。

      湯鈺自然也察覺季然的視線根本不在她身上,她微微轉過頭,就看見洛染,臉色霎時間變化,她急忙看向季然,輕咳一聲,提醒他,又將手放在小腹上。

      注意到她的動作,季然收回視線,可是眼底卻是一寒,他看向神父,想要說出那句「我願意」,可是在她的注視下,那句話卻如何也說不出來。

      時間一久,賓客臉上的神色早已有了變化,就連神父都驚疑不定地看著他,湯鈺在眾人的小聲議論中,臉色不由得有些發白,她拉了拉季然的衣袖,季然卻抽了出來,他斂下眼眸,不再看向任何人,他一字一字,很慢地說:

      「我……願意。」

      這一句話,似乎用了他全身的力氣,說完之後,他再也控制不住地閉上眼睛,他怕自己再看她,就會後悔,會心軟,會不顧一切,帶著她離開這裡。

      湯鈺此時才鬆了一口氣,她餘光瞥向洛染,皆是勝利者的炫耀,惹得在場幾人目光微寒,神父問向她,她很快便回答了:「我願意。」

      神父見新娘這邊沒有出岔子,心底也微放鬆,開始繼續:「請新郎新娘交換信物。」

      有人送上來戒指,這是湯鈺自己去挑的,十分漂亮,優雅、且奢華,季然取出其中的一枚,他將它拿在手裡半天,突然想起在南郊別墅裡也有這樣的一對戒指,那是,他準備向她求婚時用的,可是,到最後,卻沒有送出去。

      他緩慢地將戒指戴在湯鈺的無名指上,這個代表特殊意義的手指,他不由得手指微顫,幾番也沒有帶上去,他終是沒有忍住,餘光去看她。

      洛染在他看過來的時候,便已經忍不住落了淚,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他,季然神色微頓,心神都有一瞬即恍惚,偏生這個時候,湯鈺早已怕他後悔,那個戒指就在眼前,她指尖微移,季然還未反應過來,那枚戒指便已經牢牢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洛染一手猛然捂住了嘴巴,害怕自己哭出聲音,季然低頭去看,眼中神色變化幾番,最終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其實事情早已塵埃落定,如今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時無謂的掙扎,毫無意義。

      任由湯鈺將另一枚戒指戴在他的無名指上,他的神色也沒有任何變化。

      直到聽到神父的話:「接下來,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季然才微變了神色,湯鈺抿著唇角的笑,有些期待地微抬起頭,等待著他下一步動作。

      季然看著隔著面紗的她,眼中神色變化不停,卻是久久不動。

      洛染半靠在唐景言身上,眼中微涼地看著這一幕,心中默默計著時間,在季然抬頭看過來之前的那一瞬間,一手捂著嘴,哭著離開了現場。

      「阿染!」

      季然瞬間變了神色,根本來不及去管太多,直追著她出去。

      禮堂一片喧嘩,湯鈺最終也沒有等到她心心念念的那個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原本應該親吻她的新郎,追著另一個女人離開,任由她如何哭著喊,都不曾有一絲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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