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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孽奴虐暴君 - 第223章字體大小: A+
     
    第445章:幾個七年?

      羅啟與羅維兩兄弟在回衣錦園的路上,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如今龍玄回宮,這宮中就又不是能隨便說話的地方了。

      羅啟進到衣錦園的院中後,才放鬆了一些,看看這個跟羅相府,那羅三公子的院落一模一樣的院落,羅啟失神了好一會兒。

      「大哥進屋來說話吧。」羅維陪著羅啟站了一會兒後,就拉羅啟進他的書房去。

      「好,我們進屋說話。」羅啟說道。

      羅維的書房裡,這時看不到一本摺子了,昨天之前,羅維就命趙福將那些摺子,公文,但凡與國事有關的東西,都送到了長明殿去。

      「嵐在軍中,」羅啟走進書房之後,就對羅維道:「大軍回朝,不是所有的兵丁都能進城的。」

      羅啟的話,羅維信:「那你們有沒有受傷?」羅維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下,緊接著就又緊張地問道:「我看到龍玄身上的傷了,他都受了那麼重的傷,你們呢?」

      「嵐受了幾處傷,」羅啟道:「不過現在都好了,你不用為他擔心。」

      「那你呢?」羅維上下看著羅啟,試圖看出羅啟有沒有受傷。

      「打仗哪有不受傷的?」羅啟笑道:「別說我們了,就是當年的莫還桑,也沒這個本事啊。」

      「傷在哪裡了?」羅維聽羅啟說也受了傷,忙就問道。

      「都好了,」羅啟看羅維的神色不安,只得擼起了自己的左衣袖,給羅維看自己胳膊上的一處箭傷,說:「你看看,就是留了一道疤,都好了。」

      羅維湊到了羅啟的眼前,仔細看了看這處傷疤,說:「還有哪處傷了?」

      羅啟好笑道:「小維,你不會想大哥脫光了衣服給你看傷吧?」

      羅維被羅啟嗆住了,望著羅啟瞪眼。

      「我們要這樣站著說話?」羅啟在羅維的頭上拍了一下,看到羅維這幅模樣,好像還是一個小孩了。

      「大哥你坐。」羅維這才想起請羅啟坐下,又沖外面喊趙福。

      趙福應著聲走了進來,帶著幾個小太監,送了茶點進來。

      「大哥這一天也餓了吧?」羅維揮手讓趙福幾個人退下去後,對羅啟道:「先吃一些點心,一會兒我們一起用一頓飯。」

      「陛下准了?」羅啟忙就問道。

      「准了,」羅維道:「大哥就安心在我這裡好好吃一頓好了。」

      羅啟一連喝了兩杯茶,才又問羅維道:「小維,現在仗也打完了,你日後有什麼打算?」

      羅維說:「我的事以後再說吧,朝中的事我總要給龍玄一個交代。」

      羅啟小聲道:「裕王的事,後宮的事,我也聽到了一些,小維,這些事不會讓你受累吧?」

      「都與我無關,」羅維端起茶杯,卻也不喝,只在手裡捂著,對羅啟道:「大哥跟我說說你們這次打仗的事吧,我想聽這個。」

      自家的小弟要聽,羅啟這個平日裡言語不多的人,也要與羅維說一個詳盡的。從戰火硝煙,屍山血海,關河鐵馬,說大了普通軍士的萬里覓封侯,冠翎歸故里,又說到了北燕的大雪,就那麼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盡頭,要將人埋沒一般。

      羅維靜靜地聽著羅啟的述說,不插一言。

      羅啟說著說著,好像突然明白了羅維的心思一般,突然就又說起了衛嵐,恨不得通過他的述說,將衛嵐的事,事無大小,都說與羅維聽。

      羅維果然聽得更加專注,他要將這些話都記在心裡,也許這樣,衛嵐的這七年,對他而言就不算是無關的空白。

      羅啟說了很久,直到趙福進來問,是不是要用飯,兄弟二人這才發現,窗外已經是天黑,並且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場春雨就已經在下著了。

      「我們邊吃邊說,」羅維打了一個呵欠,對羅啟笑道:「今天大哥想在我這裡呆到多晚都行。」

      羅啟也笑道:「我陪你一夜,要是一會兒雨停了,我們就出去走走。」

      「好。」羅維喜道。

      羅啟便望著羅維寵溺地笑著。大軍歸朝的路上,說羅維好殺成性,冷血無情的這些話,羅啟都聽過。不過,羅啟才不會信這些狗屁話,他的弟弟怎麼可能會是這種人?不管過去多少年,羅維在羅啟的心中,還是一個小小少年,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羅啟與羅維坐在一張圓桌旁,看著趙福帶著人,將這圓桌擺滿宮中的佳餚。

      「其實我喜歡大嫂的那些家常菜,」羅維對羅啟說道:」只是……「羅維將頭一低。

      「只是什麼?」

      羅啟問道。

      「只是大嫂不可能進宮來做菜給我吃啊。」羅維嘆氣道:「這輩子,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再嘗一嘗大嫂的手藝了。」

      羅啟心中一陣難過,但還只在羅維的額頭上敲了一下,說:「說什麼胡話?你想吃,下次我進宮來看你,讓你大嫂在家裡做好了,我帶進來給你嘗,你一會兒將想吃的菜都寫下來,我帶給你大嫂去。」

      「好啊,」羅維揉了揉被羅啟敲到的地方,對羅啟道:「我一會兒就去想,先讓我好好想想這個菜單要怎麼寫。」

      兄弟二人話說到這裡,都有些自欺欺人了,兩個人都知道,下次再相見,不知道又是什麼時候了,也許又是下一個七年,可能還會更久。

      「大哥吃菜。」羅維替羅啟夾著菜。

      羅啟埋頭吃菜,讓他們傷心的話,還是過一會兒再說吧,至少現在讓他們好好吃這一頓飯。

      龍玄這裡已經在宮中的芳菲水榭,擺下了酒宴大宴群臣。

      絃樂歌舞,美酒佳餚,不問明日事,只求今日歡,眾人皆開懷痛飲。想想這七年苦戰,他們大周又多出的大好江山,無人會不高興,不壯懷激烈。

      龍玄的身上有傷,陪著眾臣坐了一會兒,就讓眾臣自行玩樂,他先離席歇息去了。

      眾臣也都知道皇帝身上的傷還沒痊癒,無人敢出言留龍玄,跪送走了龍玄後,繼續這一夜的開懷暢飲。

      龍玄出了芳菲水榭後,福到就走到他身邊,悄聲說道:「陛下,奴才已經問清楚了,太皇太后娘娘的屍體,一直被錦王爺留在了東佛宮,沒有下葬。」

      「去東佛宮。」龍玄說了一句。

    第446章:薄棺白骨

      東佛宮中已經無人,除了裡面的那幾尊泥塑的佛像外,就只剩下一具,被閒置了七年,從無人過問的屍體。

      龍玄沒有讓人跟他進停屍的偏廳耳室,他一人推門進屋之後,就立時被這屋中嗆起的塵土,嗆得摀住了口鼻。

      「等在外面。」龍玄捂著口鼻說了一句。

      門外頓時沒有了聲音。

      龍玄等著這陣塵土重新落地後,才放輕了腳步,走到停在屋中正中央的這具薄棺前。屋中潮濕,這口薄棺上竟然還長了青苔,跟厚厚的灰塵混在一起,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也破敗得讓人覺得可憐。龍玄沒有聞道屍體腐敗的惡臭味,已經過了七年,太皇太后的屍體也應該爛完了。龍玄將手中的宮燈舉到薄棺上細看,這棺都沒有釘釘,龍玄只用手一推,棺蓋就裂成了兩半。

      「陛下?」門外的福到再次聽到屋中不同尋常的聲音後,忙就喊了起來。

      龍玄眼睜睜看著裂成了兩半的棺蓋塌陷進了棺木中,這棺木竟也隨即從中間處斷成了兩截,「嘩啦」一聲聲響,一具白骨就隨著這幾片木片掉在了地上。

      「陛下!」門外的福到再也忍不住,帶著人衝了進來。

      隨著又有人進屋,屋中的塵土再次飛揚,嗆得人呼吸困難。

      龍玄這一次沒捂上口鼻,他就站在嗆人的塵土中,看著地上這具掉在地上後,就失去了人形的白骨發著呆。

      福到等人這時也看到了地上的白骨,龍玄尚且發了呆,他們就更是驚得魂飛天外。

      這是太皇太后的屍骨,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

      龍玄在這白骨與木片之間,只看到了一點布片,看來羅維連替太皇太后收殮的心思都沒有,只是命人將太皇太后的屍體放到了這具過了七年,就已經爛了的薄棺中。

      「陛下,奴,奴才……」福到的聲音發著顫,他不應該進來的,看到了這不該被他看到的東西。

      「滾出去!」龍玄沒回頭,怒聲說了一句。

      福到帶著進屋來的隨侍們,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

      龍玄慢慢蹲下身,伸手想摸一下這骸骨,最後還是收回了伸出去的手,對著散落的白骨說道:「原來他這麼恨你,想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皇祖母,玄打了勝仗回來,會好好收殮你的,過了七年,他的氣也該消了。皇祖母,他比起恨你,更加的恨我,看到你這樣的下場,我突然發現,也許羅維永遠也不可能原諒我了,我該怎麼辦?」

      屋中無聲,只一盞宮燈發出一圈光暈。

      龍玄起身,走出耳房,就看見外面跪了一地的隨侍。「命人來殮骨。」龍玄對福到道。

      還能被吩咐著做事,那自己的命就還丟不了,福到忙就磕頭領命。

      「陛下,」守在外面的侍衛這時跑了進來,向龍玄稟道:「信王爺在外面求見。」

      龍玄沒讓信王進來,而是自己走出東佛宮來見信王。

      「臣參見陛下。」信王見到龍玄,就要行跪拜禮。

      「私下裡,皇叔不必多禮。」龍玄沒讓信王跪,說道:「皇叔不在芳菲水榭,怎麼來這裡了?」

      信王道:「太皇太后娘娘的喪事,錦王一直就要等陛下回來再行定奪,所以太皇太后娘娘的大喪一拖就拖到了今天。」信王在聽說龍玄往東佛宮這裡來了後,就驚出了一身的汗,太皇太后死後,羅維就沒問過,龍玄要是在這事上發作羅維,羅維是一點能站住腳的理都沒有。信王緊趕慢趕,趕到這東佛宮,只為了為羅維說一句話。

      「他做的沒錯,」龍玄也輕易就聽出,信王這是在為羅維說情,便說道:「皇祖母的大喪,就辛苦皇叔你選一個日子出來吧。」

      信王說:「陛下讓臣來?」

      龍玄道:「朕才會朝,很多事要急著處理,皇祖母等了朕七年,她從前那麼疼我,應該不介意再等朕一段時日的。」

      「臣領旨。」信王沒想到龍玄竟也不想管太皇太后的大喪,信王心想,看來這個端木氏的這一生,還真是沒什麼人掛念的。

      「皇叔。」龍玄邁步往前走,叫信王跟上他。

      信王看龍玄就冒著雨往前走,忙從福到的手中拿過傘,跟在了龍玄的身後,替龍玄打著傘。

      龍玄邊走邊小聲問道:「朕今天只想當面問皇叔一句,當年有關裕王病重求藥的戰報,真的是從享年殿搜出來的?」

      「是。」信王只說了這一個字。

      「那個高氏姐弟呢?」龍玄又問。

      「那對姐弟在刑部大牢關押至今。」信王道:「只等著陛下親審。」

      「那高氏腹中的胎兒呢?」

      「裕王妃得知裕王死訊之後,好像對高氏動了刑,高氏腹中的那個胎兒沒能保住。」

      龍玄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後才對信王道:「朕不審了,高氏姐弟秋後問斬。」

      「是。」信王領旨,看著他和龍玄走著的路,就問龍玄:「陛下這是要去哪裡?不回長明殿休息嗎?」

      「朕總要去見見生母。」龍玄苦笑了應一聲,從信王的手裡拿過了傘,對信王道:「皇叔去芳菲水榭幫朕看著一些吧,不用陪朕過去了。」

      信王猶豫了一下,還是對龍玄道:「陛下,那畢竟是您的生母,您還是放手一些吧。」

      龍玄沖信王揮了揮手,自己打著傘往享年殿走去。

      信王站在雨中站了好一會兒,今晚的龍玄竟是有些落魄了一般,讓信王有些不太習慣了。

      享年殿是被羅維封了的,宮門緊閉,聽不到一點人聲。

      龍玄看著門上的那把大鎖,說了一句:「打開。」

      忙就有太監上前,拿了鑰匙開鎖。

      「你這鑰匙從哪裡來的?」龍玄問道,他來享年殿事先沒有與任何人說,這個太監怎麼會隨身帶著這享年殿大門的鑰匙?

      開鎖的太監就跪下對龍玄道:「這是錦王爺命人送來的,福總管讓奴才隨身帶著了。」

      龍玄抬腿踢開了開了鎖的宮門,走進這道門後,眼前的蔓蔓荒草,讓龍玄又是呆立了,這裡與東佛宮,那個沒有一個活人的地方,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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