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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孽奴虐暴君 - 第98章字體大小: A+
     
    195是公子在害他

      羅維一直沒有睡熟,背對著帳門睡著,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以為是衛嵐回來了,便開口道:「嵐你洗好了?我這會兒渾身的骨頭都疼,來替我揉一下吧。」

      羅維的語氣裡帶著些慵懶,話音也軟棉,與司馬清沙記憶中那個與他鄴伽結盟的羅三公子,好像不是同一個人。司馬清沙走到了床榻旁,看一眼床上睡著的人,被子蓋得嚴實,只半濕的頭髮露了一點在外面。

      「怎麼不動呢?」羅維躺那兒閉著眼笑,「你是不是也累了?」

      司馬清沙伸手隔著被子放在了羅維的肩膀處,用了些力道,揉了起來。

      羅維在被子裡拱了兩拱,鼻子裡還哼哼了一聲。

      這聲音不大,在司馬清沙聽來,就像心口被貓爪蹭了一下,突然不想出聲,只想多捏手下這人幾下。

      「司馬清沙還沒來呢,」羅維只道自己是在與衛嵐說話,說道:「他要再不來,我就真睡著了,賀方城裡難道又出了什麼事了?」

      「原來三公子私下裡,是這樣連名帶姓叫我的啊,」司馬清沙這才開了口。

      羅維聽著這聲音不是衛嵐,嚇得從床上一翻身就坐了起來。

      「三公子,我們又見面了,」司馬清沙這才松開了手,笑對羅維道。

      「是太子殿下啊,」羅維有些不自在了,神情尷尬地對司馬清沙道:「抱歉,我不知道是您,」說著羅維就要掀被下床。

      「不必,」司馬清沙替羅維把被子又蓋了回去,還慇勤體貼地將一個靠枕放到了羅維的身後,說:「我聽孫離說了,雲起你自從鄴伽城後,就一直有恙在身,年關前後,更是病情凶險。要說抱歉的是我才對,讓你抱病走這一趟。」

      羅維見司馬清沙與他這樣熟絡地說話,他要再與這人客氣守禮,就顯得自己生分了,便乾脆裹著厚被子半躺半坐在床榻上,對司馬清沙道:「我聽到誅邪太子在莫還桑的擁立下,自封為皇,我哪還有心思在上都養病?擔心清沙太子你的安危,也擔心我自己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得安寧了。」

      「你還擔心我?」司馬清沙問。

      「司馬誅邪在你我鄴伽城相識之時,就想除去太子,」羅維道:「這人是不講兄弟情義的,我自然會擔心太子你。如果這次司馬誅邪成事,我羅雲起都擔心,有生之年是不是還可以再見到太子殿下的生顏。」

      司馬清沙直到這時才露出一些疲態出來。司馬誅邪叛走之後,司馬長天帝就一病不起,現在北燕國的事都是司馬清沙一人在忙,在臣民的面前,他得裝作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樣子,無人可與他分擔肩上的重任。知道帝王歷來就是孤家寡人,但這一天對司馬清沙來說來得太快,太突然,在他還全無準備之時,偌大的江山就放在了他的手裡,這種天地之間,仿若只剩他一人的惶然之感,司馬清沙無人可述。

      「太子殿下,」羅維心中無意,但目光仍是關切地看著司馬清沙道:「這些日子您也辛苦了。」

      「雲起,多謝你,」司馬清沙向羅維道了一聲謝,他卻是真心的。

      「我也是為了我自己,」羅維笑了起來,說:「誅邪太子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我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都要幫清沙太子你除了這個大敵。」

      「你這麼說我就不會那麼羞愧了,」司馬清沙點破了羅維的用意道:「說是為了你自己,其實這是我司馬皇氏的家事,沒想到竟到了今天這樣不可收拾的地步。我那個大哥,祖宗九死一生才打下的江山,他都不在乎了,只想著復他所謂的仇。雲起,你不說我也知道,現在列國都在看我北燕的笑話,家中出了一個孽子,就鬧到了要亡國的地步。」

      「殿下還認誅邪為兄長?」羅維揪住了司馬清沙話中的那聲大哥,如果這人還認司馬誅邪做大哥,那他事先想好的,鼓動司馬清沙去殺司馬誅邪的話就不能再說了。

      「兄弟情義已盡,」司馬清沙帶著愁悵地道:「還談什麼兄弟呢?」

      「殿下,」羅維將身子坐得更直了一點,說道:「誅邪太子雙目已盲,我是這麼想的,會不會有可能,是莫還桑自己要造反,將誅邪太子搙去的呢?」

      「會有這種可能?」司馬清沙可從沒生過這樣的念頭。

      「這樣一來,就不是司馬皇氏出了孽子,只是北燕出了一個亂臣賊子,」羅維道:「放眼如今的諸國,哪一國沒有出過這種臣子叛亂的事?誰還能再笑話北燕?」

      「這不可能,」司馬清沙道:「誅邪一定是自願的,他失太子位之後,整日想的就是怎麼東山再起,莫還桑如果是脅持了他,他大可一死了之,我北燕也不會鬧到今天這個地步,民不聊生。」

      「事實怎樣一點也不重要,」羅維已經在心裡拿定了主意,蠱惑司馬清沙道:「只要殿下從莫還桑手中搶回誅邪,事情是怎樣的,全憑殿下你的一張嘴,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誰還能再跑到誅邪面前去問一個明白?」

      「搶回誅邪?」

      「不搶回誅邪,北燕此事就只能是一個笑柄,」羅維道:「莫還桑現在退兵,是因為我們周兵進了烏霜城,東商的楊元素也過了春渡關,他一時拿不下賀方城,也不想腹背受敵,所以才暫退。殿下,賀方城現在是看不到烏霜鐵騎了,可我們這些人不可能永遠待在北燕啊,你不除烏霜鐵騎,他日莫還桑這凶神再殺回來,您要怎麼辦?」

      司馬清沙被羅維說得沉黙不語。

      「再說讓東商大軍遠離賀方城,我認為這樣賀方城才最安全,」羅維又說了一句司馬清沙憂心著的事。

      「你想讓我發兵去追莫還桑?」司馬清沙問。

      「我只是提議,」羅維看上去全然一副為司馬清沙著想的模樣,「清沙太子這次冒了如此大的風險,請來大周和東商相助,為的不就是剷除莫還桑,一勞永逸嗎?」

      衛嵐收拾好了澡間,匆匆走來,看見羅維的帳門前站著不少人,就有些著慌。

      「司馬清沙來了。」龍十拉住就要往帳裡闖的衛嵐,「他與公子在帳中敘話,我們等在這裡就好。」

      衛嵐這才與龍十站在了一起,與帳外司馬清沙的侍衛們面對面站著。

      「你放心,」龍十看衛嵐站在這裡,還是頻頻往帳門那裡望,就悄聲對衛嵐道:「司馬清沙現在怎會害公子?現在是公子在害他。」

    196清沙發兵

      司馬清沙與羅維一番長談之後,離開軍營回到賀方城,又與群臣們徹夜商談。

      羅維這一晚倒是睡得香甜,一點也不關心賀方城裡的北燕君臣能商討出什麼樣的結果來。一覺睡醒,已經是天光大亮,正想起身時,衛嵐端了湯藥撩開帳門簾走了進來。

      「魏太醫剛熬好的,」衛嵐將湯藥放到了羅維的手上,一邊就拿了衣服來給羅維穿。

      「賀方城裡有消息嗎?」羅維現在喝湯藥已經像喝水一樣了,幾口就灌下肚,這樣也覺不出多少苦味來。

      「還沒有,」衛嵐說:「要去城裡打探一下嗎?」

      「不用,」羅維伸著手,由著衛嵐替他穿衣,「那城想進去也不容易,我們就別多事,等著吧。」

      「司馬清沙會出兵嗎?」衛嵐問。

      「除了出兵,這位太子爺也沒別的路好走啊,」羅維穿好了衣服,仍是賴在床上,拍一下燒得暖暖的床炕,饒有興致地對衛嵐道:「我還是第一次睡這種北方的炕呢,真是暖和。等我回去後,也把床弄成這樣,就不怕凍著了。」

      衛嵐仔細看著這炕,說:「這個看上去也不難,就是通風要做好。」

      這一個早晨,兩個人就窩在帳裡,研究起了炕床。

      到了下午,司馬清沙又來到軍營,這回他給了羅維一個准信,要出兵去追莫還桑。

      「殿下英明,」羅維誇司馬清沙道:「剿滅了莫還桑,北燕的江山就除了一大患,殿下也可穩守江山了。」

      「莫還桑一路往烏霜城退走,」司馬清沙在羅維的面前,似乎願意流露一些真實的情感出來,揉著佈滿了血絲的雙眼,對羅維道:「難不成我們要在烏霜城下與他決一死戰?」

      「如果殿下決定出兵,」羅維說道:「那我們周兵也可出烏霜城,在天水原那裡攔住莫還桑,殿下覺得這樣如何?」

      「在天水原?」司馬清沙看向羅維,「雲起,你們是不是早就想好了這些應對之策?」

      「應對之策我們想了不少,」羅維坦陳道:「在天水原與莫還桑決戰,我們大周覺得可行,只是還要看殿下您的意思。」

      「我已派人去見楊元素,」司馬清沙不再多言,只是告訴羅維道:「我們明日巳時出兵,雲起你與我同在中軍,做好準備吧。」

      羅維將親手沖泡好的清茶給司馬清沙斟了一杯,說:「上回在烏山,殿下說北燕的茶好,這回雲起親口嘗了,殿下不覺得你們這裡的茶味道過苦了嗎?」

      司馬清抿了一口,「我們這裡的茶就是清苦,雲起喝不慣?」

      「我不喜歡味苦的東西,」羅維的面前放著的仍是泡著幾粒紅棗的清水,

      「品茶也要看心情,我現在哪裡有這種心情?」司馬清沙說著就起身道:「我回去準備。雲起,等這仗打完,我給你尋味不苦的好茶來。」

      「好啊,」羅維起身相送道:「到那時,殿下也會有品茶的心情了。」

      司馬清沙來到軍營的轅門前,臨上馬時,突然又小聲對羅維道:「雲起,你那茶泡得不錯,」說完這話後,他也不等羅維有所反應,飛身上馬便走了。

      「公子?」龍十上前一步問羅維道:「北燕要出兵了?」

      「是啊,」羅維站著沒動,看司馬清沙回頭望他時,還沖司馬清沙揮了一下手,一邊對龍十道:「明天巳時出發,你們都把行李收拾一下,我們又要走了。」

      這一夜,司馬清沙陪他的父皇司馬長天帝坐了一夜。司馬長天帝已經中風,躺在龍床上看著司馬清沙,似有話要說,卻口不能言。

      羅維這一夜與衛嵐相擁而眠,衛嵐不敢熟睡,羅維卻是一夜的好眠。

      到了出征之日,羅維看著帳外又下起的大雨,皺了眉頭,「怎麼又下雨?」他跟衛嵐抱怨道:「都說南方雨水多,怎麼北方這裡也是這樣?」

      衛嵐如今看著這雨也心煩,又要冒雨趕路了,羅維的身子還吃得消嗎?

      「公子,」孫離到了羅維的帳中,這一回他也是穿上了盔甲,沖羅維行了一禮後,道:「殿下請公子過去。」

      「殿下這是要讓我與他同行?」羅維道:「這個就不用了,我自己去中軍營就好了。」

      「殿下說他還有話要與公子說,」孫離道:「請公子不要顧慮。」

      司馬清沙看著走到他面前的羅維,已經是冬去春來,羅維還是穿著厚重的冬衣,不知是不是這人過分消瘦的緣故,這冬衣穿在這人身上,也不顯得臃腫。

      「殿下,」羅維一直走到司馬清沙的馬前才停下來,說道:「都道春雨貴如油。大軍出征之日,天降這場喜雨,看來殿下此次定能為國除患,大獲全勝。」

      「借你吉言,」司馬清沙笑道。大軍出征,紅日當空才是好兆頭,可是聽羅維這麼一說,好像這場春雨也成一個好兆頭了。

      賀方城頭傳來三通炮響,三十五萬北燕大軍離開賀方城下,往烏霜城外的天水原而去。

      羅維與司馬清沙並馬而行,羅維善於察言觀色,也知道怎麼討人歡心,只一會兒,就讓司馬清沙覺得,自己出征這一路上不會寂寞。

      司馬清沙於賀方城發兵的消息,不出三日就傳到了莫還桑的軍中。

      莫還桑還沒什麼表示的時候,司馬誅邪就幾乎發了瘋,大罵司馬清沙這是要逼死他,從司馬清沙又罵到了司馬長天帝,最後整個司馬皇族都被他罵了一個遍。

      莫還桑難堪地看一眼坐在一旁的龍玄。

      龍玄面色如常,像是沒聽到司馬誅邪這歇斯底里的叫罵聲。

      「我累了,」司馬誅邪發作過後,對營帳中的兩人說:「你們讓我靜一會兒吧。」

      「二殿下,」莫還桑出了帳後,就緊走幾步追上了前面的龍玄,說道:「我們陛下他心情不好,所以說話有些失了方寸,還望二殿下你見諒。」

      龍玄道:「這也沒什麼,陛下看來在賀方皇宮裡受了不少的苦,讓他出出氣也好。」

      莫還桑尷尬地一笑,「二殿下不怪就好,在下就不陪您了,您請自便。」

      「好,」龍玄說:「莫將軍還是去陪陛下吧。」

      莫還桑轉身跑開。

      在龍玄看來,司馬誅邪已經是個瘋子,除了還可利用,沒有別的用處了。倒是這個莫還桑,讓龍玄頗覺意外,沒想到這個聞名天下的凶神,竟是個知禮靦腆的人,相貌不出眾,但一雙大眼睛裡時常帶著孩童般的天真,就讓這人著實有幾分可愛了。「有意思,」龍玄看著莫還桑的背影,自言自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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