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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孽奴虐暴君 - 第94章字體大小: A+
     
    185你這是在與我生氣?

      手忙腳亂地將藥丸扔進了木匣裡,衛嵐應了羅維一聲:「我在,公子你等一下,」一邊將木匣放到了床頭的枕頭下。

      羅維等衛嵐開了門後,站在了衛嵐的房中,身子就是一縮,「你這屋爐子也沒放,你也不點燈,」他問衛嵐道:「你在屋裡做什麼?」

      衛嵐這才想起來自己這屋裡冷,忙對羅維道:「我送你回屋去。」

      兩個人回到了羅維的臥房裡,羅維就這麼一會兒已經打了好幾個噴嚏。

      「要不我去喊魏太醫來看一下?」衛嵐將羅維的手拿在手裡搓著,問羅維:「是不是已經凍著了?」

      羅維往床上一坐,床上的被子已經鋪好,被窩裡的暖爐也已經放上,「我看你不在,所以去看看你是不是在自個兒房裡睡下了。」

      「洗過澡了?」衛嵐摸一把羅維的頭髮,還有些濕。

      「嗯,」羅維說:「再不洗我就真發臭了。」

      「快躺下吧,」衛嵐發了急,這人就這麼跑到他那裡,再凍病了怎麼辦?

      「頭髮還沒幹,」羅維坐在了被窩裡,卻不肯躺下。

      衛嵐拿了乾布巾來,替羅維擦頭髮。

      「你今天真的沒事吧?」羅維扭頭問衛嵐道。

      「沒事,」衛嵐的手在羅維的發間穿過。久病的人,頭髮都不可能是那種黑亮健康的顏色,羅維的頭髮雖然還是那種深黑,但少了些光彩,就算是半濕的發,摸在手上也有些發澀。「公子的身體真的能去北燕?」衛嵐禁不住再一次問羅維:「如果再病了怎麼辦?」

      「為了你,我也會自己保重的,」羅維輕聲笑著,摟住了衛嵐,「你真的沒事吧?怎麼一個人待在屋裡?有心事?」

      「我在想去北燕的事,」衛嵐說了謊。

      「擔心我在那裡又病倒了?」

      「是啊,再病了怎麼辦?」

      「那我們就帶上魏太醫吧,」羅維的頭窩在衛嵐的懷裡,沒能看到衛嵐恍惚的目光,「這樣你是不是可以放心了?」

      衛嵐只是抱緊了羅維,「只要公子沒事就好,衛嵐不想別的。」

      「你不想看到烏霜城歸?」

      「想,只要是公子想做的事,都要順利才好。」

      「別天天就想到我,」羅維半跪起來,看著衛嵐道:「嵐,你要是出事,我會急死的。」

      衛嵐說:「我不會出事的。」

      「以後再看到龍玄,你躲著他,別去理他,」羅維說:「跟他比起來,洛聽潮都是個君子。答應我,別去招惹他。」

      「好。」

      「他要招惹你,你也不可以單獨去見他。」

      「好。」

      「今天真的沒別的事了?」

      「沒有。」

      「這麼乖?」羅維漂亮的眼睛彎成了對月芽兒,「其實嵐你也不要擔心我的身體,我現在好多了,很多事都可以做了。」

      衛嵐愣愣地說:「魏太醫也說你可以去北燕了?」

      「有些事要做還要去問魏太醫?」羅維在衛嵐的唇上落下一吻。

      屋外傳來打更聲,已經是寅時了。

      衛嵐聽到打更聲,身體停了一下。

      羅維這才透了一口氣出來,今晚的衛嵐狂風暴雨一般,將他席捲其中,幾乎無法呼吸。「嵐,我,唔,」羅維要說的話,沒來及出口,就被衛嵐吻了回去。

      衛嵐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他在羅維的身上得到了快樂,卻還是想著那一粒粒的藥丸。從他還是孩童時,這就是他最渴望的東西,每天為了得到那一粒藥,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殺死與自己一起長大的好友,可以像玩偶一樣躺在別人的身下,怎樣都好,殺人放火,隨便怎樣都好,只要天黑之時,他可以吃到一粒藥丸,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忘記。本以為離開了麒麟山莊,身邊有了羅維,過去的事就可以不再想起,在龍玄面前看到那些散發松香味的藥丸時,衛嵐才知道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自欺欺人,他還是渴望這小小的麒麟秘藥,懷念那一時半刻的飄飄欲仙。就算此刻他正與羅維歡愛,羅維的身體精緻美好,卻還是不能給他那種感覺。

      窗紙發白的時候,羅維在衛嵐身下掙紮了起來。

      衛嵐失神地低頭看著羅維,動作卻沒有停下。

      「疼,」羅維低叫了起來,「嵐,我疼。」

      疼?衛嵐直到聽到羅維喊疼了,才夢醒了一樣,身體卻控制不住,在羅維的身體裡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疼,」羅維往外推搡起衛嵐,這一夜對他而言無異於受刑了,衛嵐如同被什麼魔物附體了一般,一改往日裡的溫存,羅維先還能忍耐,到了最後終於忍不住喊了疼,所幸衛嵐像是被他喊醒了一般,停了下來。

      「公子?」衛嵐伸手摸了一把,手上沾了血,這下腦子終於是醒了,「你,你怎麼樣?我去叫魏太醫來!」衛嵐說著就要下床。

      「別,」羅維倒抽著冷氣,額上也全是豆大的汗珠,「房裡有金創藥,你去看看澡房,讓他們燒水,我要洗澡。」

      衛嵐呆站著,羅維身上的青紫,此時在床前的燭光下是一覽無餘,衛嵐都不敢相信這是他弄出來。

      「衛嵐!」羅維連名帶姓喊了起來。

      羅維的院子裡有專門的澡池,只是自從羅維病了後,就再也沒有用過。這個清晨,羅維突然要用,讓院裡的下人們好一陣忙碌,最後連羅知秋聽了管家的報後,都特意跑了來看羅維。

      「沒什麼,」羅維此時躺在床上,臉色潮紅,說:「睡了一覺醒來,出了一身的汗。」

      羅知秋待在羅維的這間臥房裡,也覺得熱,說:「這是熱著了?」

      衛嵐在一旁往薰香爐裡加著香料,他的臉色卻是發白,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怎麼又想起來薰香了?」羅知秋又問。

      「房裡的藥味我聞煩了,」羅維說著看了衛嵐一眼。

      這屋子不通風,歡愛過後的味道散不掉,就只能用薰香了。

      「去洗澡的時候,把窗戶開開,通一會兒風就好了,」羅知秋扯一下領口,這屋裡站久了,他都有點受不了。熱還好,主要是氣味說不出來的怪異,讓羅知秋聞得頭暈。

      羅知秋走了後,衛嵐站在羅維的床邊,不知道是要說些什麼好,還是乾脆下跪請罪的好,咬起了嘴唇。

      「別咬了,」羅維睡床上看到後,打了衛嵐的手一下,「再咬就破了。」

      「公子。」

      「算了,我知道你不想我去北燕,」羅維想了這一早上,自以為猜出了衛嵐昨晚失控的原因,「你這是在跟我生氣?」

    186將來

      羅維蜷縮在床上,下腹一陣陣的抽痛,好像腸子都受了傷一樣。這種疼痛羅維很熟悉,只是今天再次嘗到,還是讓他要用上全身的力氣,才能忍耐住這疼痛。這也讓羅維無心再去細想衛嵐的反常,他從來相信衛嵐,只道衛嵐真如他想的那樣,在為他要帶病去北燕的事揪心,因為他的不聽勸而生氣,再沒深想下去。下腹上一熱,羅維半側過身,衛嵐坐在了床榻邊上,放了一個暖爐焐在了他的小腹上。

      「焐一下會舒服一點,」衛嵐說,他的眼睛泛著紅。

      「哭了?」羅維問。

      「沒有,」衛嵐說:「弄炭的時候,炭灰進了眼睛裡。」

      羅維還想再說什麼,卻是輕哼了一聲,又蜷起了身子。

      衛嵐力道剛剛好地替羅維揉著,感覺羅維在他手下,慢慢舒展了身體,心裡這才好受一點。他沒有與羅維說真話,因為這真話讓他難以啟齒。世人都道麒麟影衛是骯髒之物,天下人不會都看錯,他們的確骯髒,只是衛嵐不想羅維也這樣看他。在麒麟山莊,他們相遇時的那一幕,不是他衛嵐最不堪的時候,真正的不堪是他渴求麒麟秘藥時的樣子,衛嵐希望羅維永遠不要看到。

      這一日的早朝,興武帝決定出兵北燕。

      羅維將親筆信交到了孫離的手上,與龍玄不謀而合,他也是派了從曉義藥莊調來的影衛六人,名曰保護,實則監視,讓孫離帶著這六人一起回北燕。

      孫離前腳剛走,興武帝宣羅維入宮的旨意後腳就到了羅府。

      「公子現在還能走嗎?」衛嵐問,他這會兒渾渾噩噩,殺了自己的心都有。

      「能走,」羅維撐著衛嵐的膀子站了起來,雙腿是軟的,走起路來腳下像是踩著棉花,身下還是疼。

      「我背你出門吧,」衛嵐又是內疚,又是心疼地道。

      「今天不行,」羅維說,這要是讓興武帝知道他連走出家門的力氣都沒有,他還去什麼北燕呢?

      「都怪我,」坐上馬車後,衛嵐對羅維說了一句。

      「嵐,」羅維側躺在車裡的軟墊上,拉著衛嵐的手,說:「你再給我一點時間,等我把要做的事都做完,我們就走,去宣州,再也不回來了。」

      衛嵐點頭,如果他還有命可以陪在這人身邊的話,羅維去哪兒,他都會相隨。

      「所以不要擔心我,」羅維說:「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嵐也要一樣。宣州是嵐的故里,如果那裡好的話,我們以後就在那裡終老,也不錯。」

      衛嵐勉強笑道:「公子是要接相爺位子的人,怎麼可能與我去宣州終老?」

      「這話又是誰與你說的?」羅維翻身趴在了衛嵐的腿上,「家國天下,我哪裡有這麼大的心裝下這些東西?」

      「那公子以後要做什麼?」衛嵐替羅維揉著下腹,一邊問道。

      「跟嵐關起門來過日子,」羅維就說:「就我們兩個人。對了,嵐,你會不會想要個小孩兒?」說到了將來,羅維突然又問衛嵐道。

      「不想,」衛嵐說:「我有公子一個人就夠了。」

      「好啊,那就我們兩人,」羅維說:「就在宣州找個地方住下來。」

      衛嵐心中苦澀,對羅維道:「宣州不是什麼好地方,一個邊城,景色也不漂亮,除了沙漠就是沙漠。」

      「那那裡安靜嗎?」羅維問。

      「不記得了,」衛嵐說:「我只記得那裡通往外面的路,好像不多。」

      「那不是一座孤城了?」

      「大概是吧,」衛嵐說:「這樣公子還要去?」

      「去,」羅維道:「那裡是嵐的家鄉,我總要去看一眼的。嵐的母親不是也葬在那裡嗎?去給她老人家燒些紙錢,也是應該的。」

      「好,」衛嵐低垂著頭,說:「等公子的事都辦完了,我們去宣州。」

      羅維枕在衛嵐的腿上,閉上了眼睛。

      「公子先睡吧,」衛嵐輕聲道:「到了宮門口,我再叫你。」

      羅維哼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不一會兒就真的睡了過去。

      「七子,」衛嵐掀開車窗簾,喊外面的七子。

      「衛大哥,」前面領著路的七子跑了過來。

      「公子睡著了,」衛嵐小聲道:「你們走慢一點吧。」

      七子答應著又跑前面去了,走慢一點這可是件再容易不過的事了。

      衛嵐抱著羅維,空著的一隻手替羅維理了理鬢間的碎髮,目光一刻不離地看著安靜睡著得羅維,將懷裡的人抱得更緊了一些。如果這馬車就是他們前往宣州去的馬車該有多好,衛嵐心裡這樣想著。

      羅維的馬車行得再慢,終也會行到皇宮門前,

      「公子,」出來侯著羅維,專為羅維抬轎的小太監看到羅維,行禮問好之後,就對羅維說:「陛下說公子需要人伺候,特允衛侍衛也進宮去。」

      羅維嘴裡說著謝恩的話,一邊望著衛嵐笑,說:「那嵐你跟我一起進去吧。」

      衛嵐跟在了羅維的轎旁,步入了皇宮。這是衛嵐第二次走進皇宮大內,曾經高不可攀的地方,真正看到了,衛嵐也不覺得這裡就是人間仙境。一步不落地跟在羅維的身旁,衛嵐目不斜視地走著,再金碧輝煌的宮室,再美的景緻,衛嵐都看不到,他的眼中只有一個羅維而已。

      羅維走進長明殿的時候,走路的樣子讓殿中的皇家父子都盯著他看。

      「你這是怎麼了?」興武帝看著趙福將羅維扶坐了下來後,問羅維道。

      羅維不在意道:「小臣昨天覺沒睡好,將腰扭了一下。」

      「你才多大,就能將腰扭了?」興武帝又要開口訓,看羅維要下跪向他請罪的樣子,有再多的話也只得嚥了回去,緩和了語氣道:「維兒,朕已經決定出兵北燕。」

      羅維硬是又起身道:「陛下英明。」

      「朕只是不放心你,」興武帝讓羅維坐下,看著羅維重又坐下後,才又道:「你去司馬清沙的軍中,究竟有多大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羅維就笑,只說:「小臣自當盡力保全自己,請陛下不要擔心小臣。」

      興武帝昨晚在羅知錦的畫相下枯坐了一夜,最後江山還是最重要。明知道羅維此去,有可能就把命送在了北燕,他還是決定讓羅維去冒這個險。

      龍玄與羅維陪在了興武帝的身邊,再次看著鋪在了地上的北燕山河圖,商量著即將要發生的這一場大戰。龍玄有些心不在焉,該想到的他都已想過,不需要再想,他只是冷眼看著興武帝對著羅維溫言細語,千叮嚀萬囑咐,龍玄只覺得好笑。再疼愛又怎樣?最後還不是祖宗留下的這座江山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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