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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悠著點 - 第73章字體大小: A+
     
    第七十三章 裴九爺霸氣側漏

     當裴瑾在尋找答案的食盒,王福年也在尋找答案,他想不通七王為何要謀殺自己的孩子來嫁禍九王妃,再看延帝對裴瑾的態度,他便覺得自己似乎該做些什麼,他想,或許能夠從她那裡打探出些消息。所以當裴瑾派人在七王府四周打探府中藥物使用情況的同時,他便尋著個機會,來到了宮中一個靜謐的園子裡。

     這個園子,那個穆貴妃宮裡叫小如的宮女常來,好像是養了一隻小野貓,也可能是一隻叫不出名字的小鳥,總之,王福年已經製造了好幾個機會與這個小如在這裡遇見了。

     而因為偶遇的次數太多,小如對這位元身居高位卻和善的大總管頗為親近。這位王大總管讓她想起了在宮外慈祥的祖父,也讓她想起了“靠山”兩個字——小如雖然年幼純真,但不傻,連受欺淩讓她無奈之下也想掙扎,而王大總管是陛下跟前的紅人,如果能得到他的幫助,那麼逃出生天也不無可能!所以,小如對王福年總是小心翼翼的熱絡著。

     而這一天,兩人在“偶遇”之後又開始閒談,話題說著說著,就扯到了小如上次被大宮女青紅欺負的事上去了。

     “她把耳環藏在了後院,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那地方就在娘娘安歇處的後視窗,平時我們都不過去的,要不是紅菱提醒我,那耳環我准是找不到了,說不定到現在也早餓死了。不過說來也奇怪,那天我在視窗聽到娘娘他們說了些奇怪的話……”小如打開了話匣子,就開始滔滔不絕,雞毛蒜皮的事情能說半天,可是在說完這句話後,她突然閉上了嘴,整個話題戛然而止,因為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說的可是個驚天大秘密!

     那天穆貴妃跟田氏說的那些話,她在後窗聽了個七八分,不過當時她聽著有些疑惑,想不通也就不再想了,可是當後來聽說九王妃下毒害死了田氏腹中胎兒,前後一聯繫,她豁然間開朗!

     田氏腹中的胎兒是穆貴妃讓她自己弄死的!九王妃是被陷害的!

     可是這個認知太過震撼了,小如只是一個卑微的宮女,根本承受不了,就算她心中有著小小的善惡之分,但是在生死面前,她也只是選擇了沉默選擇遺忘,當做不知。而現在她脫口而出,無非就是事情已經過去半個月,她慢慢釋懷了,然後又在和善的王大管事面前松了心防。

     對於小如突兀的停頓,王福年自然察覺到了裡面的玄機,在看她一瞬變色的表情,心裡更是有了計較,於是沉吟一番後,他以一種極其自然的口氣問道:“聽到什麼了?”

     小如心中打鼓,還是選擇搖頭不說。

     小如的反應讓王福年確定了小如一定知道極大的秘密,但他也不急著追問,只是歎了口氣,像是在不滿小如的隱瞞。

     小如見王大總管神情有些落寞,心裡有些不忍,於是思索一陣後,吞吞吐吐的將那天聽到的話說了出來。

     小如越說越膽顫,王福年越聽越明瞭,最後答應了小如絕對保守秘密之後,連忙回去寫紙條。

     第三日,在裴瑾獨自來請安時,王福年便又尋了個無人注意的時候將紙條塞在了他的袖子裡。

     ——釘子有音:木挾田,九月活胎必墮殺,甚厭惡之,何故?

     當裴瑾坐在馬車裡看到紙條上面的字後,驚詫!驚詫的是王福年居然在穆貴妃處埋了釘子!而當他的視線落在“活胎”“厭惡”四個字上時,眉頭一皺,疑惑陡升!等到馬車駛過原來華麗無比的相府時,答案瞬間清晰!

     不是死胎!是活胎!所以他們之前的猜測出現錯誤!

     那麼好好的九月活胎為何要害死!穆貴妃為何要脅田氏又為何厭惡她們母子!

     呵!

     答案如此簡單!

     七哥啊七哥,頭上那頂小綠帽,戴得可暖和?

     裴瑾在馬車裡,不厚道的笑了,可是笑完,眉頭又皺起來了——現在他已經知道了了答案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麼,該是給自己洗刷冤屈的時候了!

     可是,該怎麼洗刷呢?

     首先,要弄清與田氏有染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裴瑾回到府上,立馬下令去查最近幾個月與田氏有關與七王府有關的所有突然死亡的人的消息!

     既然田氏不忠不貞的事被發現了,那麼按照裴璋的性子,那姦夫只怕早就被殺了。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 記住哦!而田氏一個婦人,來往不便,又能與誰有染?只怕,就是平常常常跟接觸到又不被懷疑的人!

     一查之下,很快發現了目標。

     這三個月來,齊王府裡死了兩個人,一個是侍衛統領,一個是田氏身邊的貼身侍女!

     婢女相助與人私通,發現後統統殺死,裴瑾聽到彙報後,瞬間將來龍去脈理清了。那麼接下來,就該讓延帝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可是該怎麼讓他知道?

     裴瑾雖然知道了真相,可是沒有證據,物證已被消除,人證已被害死,穆貴妃等當事人自然不會開口承認,如果當場質問,他們除了抵死否認之外只怕還會反潑污水!倒是還有一個人證的,就是那個王福年安插在穆貴妃處的釘子,可是讓這個釘子跑到延帝跟前說出真相也是不可取的,這樣不但暴露了那釘子,只怕也要暴露了王福年。王福年是他一個極大的底牌,不到逼不得已,他是不會讓他涉險的!

     再者,就算裴瑾有了足夠的證據,他也不能跑到延帝跟前說,不然,就算屆時延帝相信了這事是真的,裴璋確實是在陷害他,可是到頭來,延帝也會對他起了疑——如此私密的事情,你又是從何得知?所以,有證據他不能說,沒有證據,他更不能說,總之,他最好的就是不要插手此事!

     可是不插手,怎麼接回顏世寧,怎麼接回小司……

     北斗為此事傷透了腦筋,可裴瑾卻成日優哉遊哉的賞花逗鳥,好像天下太平無事發生一般,北斗見著真是鬱悶到了極點。

     而裴瑾見著他滿是怨念的神情,卻是一笑,而後神神叨叨的道:“且再等三日。”

     北斗一聽這話,吐血,三日過後,裴瑾就要前往宣城辦事,到時候人都走了,怎麼管這事!

     而裴瑾卻再不多說。

     等到三日後,裴瑾帶著人離開了京城,走時笑著道:“十日後,我回來,你娘子跟我娘子,統統回來,你就好好等著吧。”

     北斗糊塗,邊上的小乙眸中卻精光乍現。

     而後,在京城一家極為熱鬧的酒樓裡的某一個旮旯角裡,兩個喬裝打扮後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哎,你聽說沒有,咱七王爺頭頂是戴著一頂顏色極鮮豔的帽子呢!”

     “這話怎麼說?”

     “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啊,聽說啊,七王爺的側妃腹中那胎兒不是咱七王爺的!”

     “此事當真?”

     “那還有假?告訴我的人可跟七王府裡的人極為密切啊,他說的話還能有假!”

     “你指的是那個誰誰誰?”

     “對對對,就是那個誰誰誰。”

     “哦哦,那他說的肯定就是真的了!可是那這孩子到底是誰的啊?那人也太膽大了吧,咱七王爺的女人都敢沾呐!”

     “唔,你把耳朵湊過來,我告訴你啊,你有沒有聽說七王府裡那個統領突然死了啊?”

     “聽說了啊,可是那跟這事有什麼關係?”

     “嘿,說你笨你還不承認,你說,一個好端端的人怎麼死了?這裡面肯定有貓膩啊!”

     “哦哦,你的意思是……”

     “噓!這可是大秘密,不能說不能說……”

     說到這,見旁邊桌子上的人都豎起了耳朵,兩人相視一眼,然後佯裝有事掏了銀子就告辭。回頭走到外邊角落,換了行頭,又跑到附近的茶館裡繼續開始竊竊私語。

     而在小甲跟小乙的搗鼓之下,不出幾日,七王爺頭戴綠的消息就被傳得沸沸揚揚,街頭小巷,酒館茶肆,豪宅大院都在談論著此事。

     風言風語傳到七王府,裴璋又急成怒,將田氏鞭打一頓後,下令將府上的人狠狠查一遍——這可是自己府上的人傳出去的啊!本想著此事已經瞞天過海再無人知道,誰知,竟被自己手底下的人傳出去,並且傳的滿城風雨人盡皆知!他不查出那“誰誰誰”到底是“誰誰誰”,不將他千刀萬剮,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這可是讓他成為天下人的笑柄啊!而更讓他驚心的是,如果這些消息傳到宮裡讓延帝知道……

     裴璋想堵住天下人的嘴,可是悠悠之口,他如何能堵!

     而當北斗聽到外邊的風聲後,一愣之下不由拍案叫絕!

     好你個裴瑾!

     一件被極力遮掩的醜事,他硬是將它宣告天下!沒有證據不要緊,咱們只要讓人知道有這事就好!不能插手此事不要緊,咱們只要讓人動動嘴皮子然後袖手旁觀就好!不能當面告訴延帝不要緊,天下人都知道了,延帝知道還會遠嗎!至於這些傳言到底是真還是假……呵,延帝生性多疑,他聽到這些傳言後,難道不會讓人查嗎?而他動手查,可比別人把證據擺在他面前要有力的多!

     裴瑾!裴瑾!他以一種出乎意料的方式解開了這個僵局,然後,逆轉了所有的局面!

     手段真是太高了!

     ……

     當顏世甯聽完裴瑾的陳述後,她簡直要對裴瑾刮目相看了,這只狐狸真是太厲害了!

     “怎麼樣,為夫這化腐朽為神奇的本事是不是很厲害?”見顏世寧一臉驚歎,裴瑾挑著眉嬉笑道。

     顏世寧見他又開始得瑟,想要白他一眼,可嘴角到底笑了起來,想到什麼,又問:“那後來父皇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麼,父皇高高在上,本來這些風聲也傳不到他耳裡的,不過我琢磨著老王頭年紀大了,嘴皮子碎了點,所以不小心就漏了點東西出來吧。當然,也有可能他年紀大了眼睛耳朵好好使,帶著父皇去哪裡溜達,無意聽到角落裡兩個宮人在竊竊私語,然後一喝,一問,這事就這麼給漏出來了……嘿嘿嘿,過程不要緊,我當初讓小乙放出風聲,就準備著老王頭在宮裡能給個接應的……哎,宮裡有人真是好辦事啊!”裴瑾說著,抿了口茶,繼續開始得瑟。

     顏世寧忍無可忍,搶過他的茶自己喝下。半晌後,想到什麼,又道:“這麼說,父皇放我出宮,定是把事情查清楚了,知道這是七王陷害咱們了?”

     裴瑾眉頭一皺,歎了口氣道:“父皇應該是查清了田氏與人有染的事,他應該也懷疑田氏被下毒是七哥陷害咱們,所以才會把你放回來。不過我想,對於後者,七哥他們一定是抵死不承認的。他們不承認,父皇也無計可施,除了將他們冷落下來,不會作出實質上的懲罰。”

     “那等於說他還沒垮了!”顏世寧道。

     見她有些急躁,裴瑾拉過來安撫道:“別忙,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七哥現在雖然沒垮,但也好不到哪裡去了,父皇雖然不能在實質上將他怎麼樣,但心裡有了疑,再加上之前就不喜他,所以以後他的日子更難過了。而他呢,內有憂外有患,父皇的態度又越來越惡劣,急躁不安之下,只怕會作出不當的舉動!”

     “什麼不當的舉動?”見裴瑾眸中閃著精光,顏世寧不由起了好奇。

     裴瑾看著她,詭秘一笑,道:“父皇大壽之上,七哥給我設了這麼大的一局險先將我置於死地,那麼禮尚往來,我怎麼也得回敬一下不是?愛妃,稍安勿躁,為夫早就擺好了棋局,就等著他鑽進這個套呢!”

     ……

     深宮裡,裴璋跪在堅硬的地磚上,磕頭謝罪。延帝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眉頭緊蹙。

     “父皇!兒臣待田氏不薄,可她竟如此對我,兒臣,兒臣真是痛心之極!兒臣也不想隱瞞的,可是兒臣心想田氏家族乃社稷功臣,倘若將此事揭開,難免傷了和氣,所以才一直猶豫著沒能提起!”

     “你隱瞞不說,難道不是為了將這孩子生下當做你坐上那位置的砝碼!”延帝言語極為犀利!

     裴璋查得怒氣,趕緊磕頭,“兒臣糊塗,確實是有這一念頭的!兒臣罪該萬死!請父皇恕罪!可是兒臣萬萬沒有想著下藥陷害九弟的!那天之所以針對九弟兒臣也是看到田氏被下毒,心急之下才對弟妹疾言厲色……父皇,父皇,是兒臣利慾薰心了!可是兒臣真的沒有下毒!”

     裴璋不停磕頭,聲音誠懇,表情懊悔,當真是可憐之極。可是他的心中卻是在咬牙切齒。

     隱瞞不說,便有將孩子當做固寵的砝碼之嫌!可是如果沒有將那野種當做固寵砝碼的心思,就又有了會陷害顏世寧的嫌疑!兩相其害取其輕,裴璋深思之下,只好選擇前者!若不然,那就是謀害皇嗣的罪名,而延帝,是萬萬不能容忍此事的!

     裴璋一派坦誠,恨不能掏心挖肺,延帝聽著,只覺頭疼。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吵死人了!

     他能理解裴璋的毒辣與不折手段,因為他曾經就是這樣幹過,可是他幹過,不代表他歡喜。延帝看著面前這個兒子,突然間有些無力,他到底有沒有選擇錯人呢?

     裴璋見延帝沉默了,心中忐忑,思索一下後,又道:“父皇,其實兒臣還有一事要講。”

     延帝皺眉,“說。”

     裴璋目光閃爍,而後道:“兒臣之前一直,一直防著老九,然後不小心發現了些東西。老九,他似乎極具著不小的勢力……”剛才他已經如實揭穿了自己的野心,現在也就不懼怕將自己暴露的更徹底。他已經到了絕路,現在能做的,就是對延帝絕對的坦白與順從!

     “哦?”延帝聞言,卻是目光一亮。

     裴璋見狀,心裡暗喜,母妃果然料事如神,穩了穩神,他又沉沉道:“兒臣的人發現,在賢王府的四周,佈滿了九弟的人,而且這些人都是身手不凡的。兒臣想,九弟素來閒雅無欲無求,那怎麼會擁有這些勢力?這些勢力還是我們能發現的,那會不會還有些勢力是我們還沒能發現的?”

     裴璋小心翼翼的把這些話說完,而後抬起眼皮盯著延帝的表情,待看到他的臉色開始變得陰沉後,嘴角抿出了一絲笑意。

     父皇不喜老九,防著老九,果然不假!

     ……

     等到裴璋退下後,延帝一個人坐在龍椅裡,面上表情陰晴不定,他在想一些事,一些至關重要的大事!

     很久很久以後,他鬆開了攥緊的手,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老七是否忠君孝父,不得而知;老九是否表裡不一,也不得而知。那麼,朕就要設個局,好好看清一下你們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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