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煥聲線輕慢,“有些罪,他合該受著。”
鬱白含心頭一動看向陸煥。
隔了幾秒,他還是沒忍住寵溺地拍拍陸煥的手背,“你恨恨就恨恨,手下用勁幹什麽?”
都把他臉給捏紅了。
陸煥手一松,“……”
又局促地給人搓了搓,“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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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煥的恨恨隻隔一天便見到了成效。
鬱白含也不知道他們陸學長做了些什麽,但再次聽到司延停的消息時,就是在轟然炸響的社會新聞上——
【司家長子司延停因長期實施非法催眠被捕入獄!】
【禁閉催眠室曝光!這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新聞一出就引起鋪天蓋地的討論。
非法催眠——多麽駭人聽聞!
做出這件事的竟還是司家這種大家族裡的長子。
這可是司家繼司巍商業犯罪後爆出的又一醜聞。
一時間,司家股份大跌!
霍家跟何家趁機聯合發力,勢頭之猛,看著像是要一腳將司家踢出上流圈子!
整個司家的基業幾乎要被摧垮。
只剩兩個封建余孽還撐著微薄的家底。
司家的事鬧得太大。不僅是上流圈子,就連尋常百姓都關注著這樁醜聞。
新聞一出,鬱白含便接連收到各方慰問。
大概是他平日的形象過於深入人心。
一群好友師長無一例外地將他腦補成了一株備受原生家庭摧殘、卻出淤泥而不染的小蓮花。
鬱白含深受感動,並真的會謝謝。
慰問接二連三。
薛勤也專門跟他打了個電話,讓他別被影響,安心應對接下來的考試。
鬱白含同薛勤打電話時,陸煥正在旁邊察看他的手傷。
他掌心破皮的地方已經愈合,隻留下一些淺淺的痕跡。陸煥指腹擦過他的掌心揉了揉,又順勢摸向他的手指。
圈著指根細細摩挲著。
鬱白含沒太在意,任人在他手指上摸來捏去。
直到和薛勤掛了電話,他才問陸煥,“你在偷偷摸摸地捏什麽?”
想摸就直說嘛。
自家蘿卜有什麽捏不得的?
陸煥狀似隨意地收回手,“沒什麽。”
他說著將話題帶回來,“司延停徹底被送進去了,接下來你就安心考試。還有五天,你準備好了嗎?”
“當然了。”鬱白含反問,“你呢?”
陸煥:?
鬱白含忸怩提醒,“就是,內~個。”
“………”
薄紅又漫上陸煥的俊臉。
鬱白含拽了下他,細細盯去,“你有記在心上嗎?”
陸煥紅著臉收了下指尖,“有。”
鬱白含立馬興趣盎然地湊上去,“研究好了嗎?裝備齊活了嗎?……等等。”他忽然懷疑,“你應該是會的吧?”
陸煥倏地看來,後槽牙似咬了下,“會。”
鬱白含便欣然一靠,“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陸煥抿唇,“嗯。”
…
這幾天臨近考試,鬱白含沒再那麽緊繃。
他霸佔著陸煥的桌子看了會兒書,又朝一旁的陸煥看去。
對方大概是為了給他挪地兒,就搬著電腦坐在了桌頭。電腦背對著他,隻佔了方寸大的面積。
鬱白含看陸煥正聚精會神地盯著屏幕。
那張俊美的臉上神色專注,眉心微微隆起,像是遇到了什麽疑惑。隔了會兒,陸煥沉靜的眼底又驀地浮出一絲波動,薄紅染上耳根,點鼠標的動作透出幾分慌亂。
整個人看著茫然而生疏。
鬱白含探頭:?
“你在幹嘛?陸煥。”
聲音一下驚動了對面的人。
陸煥眼皮一抬看過來,握在鼠標上的手指一緊。
下一刻,他就端著電腦起身。
鬱白含抬頭,“你要去哪兒?”
陸煥將電腦合上,“換個地方看。”
鬱白含往四周掃了一圈,揣摩道,“怎麽,是這裡的風水不好?”
“……不是。”
陸煥頓了頓說,“有個視頻會議,我去書房。”
鬱白含狐疑,“這麽正式?”
“嗯,特別正式。”陸煥說著拿了電腦就離開臥室。
臥室門“嘭”地關上!
鬱白含欲言又止:
……可你身上穿的不是睡衣?
·
陸煥端著電腦一路進了書房。
他將門一關,坐在書桌前呼出口熱氣,接著抬手打開電腦。
屏幕上是各種注意事項的搜索頁面:
“第一次該做哪些保護措施?”
“第一次如何讓伴侶****……”
“怎樣的口口更適合第一次口口?”
“那些你必須知道的口口小技巧。”
陸煥滿臉通紅地瀏覽著網頁論壇,他是很正經地在搜索,但總有相關推送和閃動的彈窗跳出來。
在他叉掉第八個彈窗時,鼠標一點猝不及防就點進了網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