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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們寵我上天的日常 - 第27章字體大小: A+
     
    第27章

      此話一出,周荇宜楞住了。

      良久,她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你祖父他……一開始不能算是想左右逢源,他只是想爲他的姨母留下一條血脉。」

      蕭阮愕然:「那他爲什麽要納妾呢?」

      「他的姨父在雷州老家,資助了一門名叫洪百會的江湖教派,結果被牽連進了一樁謀反案,洪百會被清剿,秦家則全家下獄,秋後問斬……」

      謀反是重罪,按照大乾律法,秦家全家都難逃一死,蕭秦氏是秦家唯一的女兒,要想脫罪,唯一的方法就是以嫁人的名義去掉她的秦姓,不必跟隨娘家被問斬。

      蕭釗去獄中探望了姨母之後,便懇求周荇宜幫他爲姨母留下唯一的一條血脉,以從前定過親事爲名,將蕭秦氏納入府中爲妾救她一命,等過個兩三年事情過去了,就把蕭秦氏放出府外,這樣便皆大歡喜。

      「你祖父年幼時曾在他姨母處住過兩年,十分敬重他的姨母,我當時覺得,要替他還了這個人情,而且我也信任你祖父的爲人,不會有負於我,便答應了。沒想到……」

      沒想到的是,三年之後,正當周荇宜熱絡地替蕭秦氏相看合適的人家時,蕭釗告訴她,蕭秦氏懷孕了,是他的孩子,懇請周荇宜把人留下照顧。

      「我不信,提了劍去問那蕭秦氏,蕭釗他拼命阻攔,差點被我傷了,他跪在我面前求我諒解,說是一時酒後糊塗做錯了事情,他在姨母面前發過誓,要保護這個表妹一生安康,如果我要殺了蕭秦氏,那他就要抱愧終生。」想起前事,周荇宜的聲音微微顫抖,忍不住閉上了眼。

      蕭阮大悔,連忙抱住了周荇宜:「祖母,你別難過了,我們不提這些事情了,都過去了,祖父想必是被那人誑騙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心裡喜歡的,一定是祖母你。」

      周荇宜笑了,摸了摸她的腦袋:「你祖父談不上有多喜歡我,我們倆的親事,原本就是我父皇賜的婚,更何况,那蕭秦氏溫柔體貼、小意迎奉,在他身邊陪了這麽多年,哪個男人能抵受得了這番溫情?」

      蕭阮張了張嘴,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前世祖母死後,祖父活著的每一日都是在煎熬,怎麽能不是深愛祖母呢?只可惜,這樣的深愛,對於此時的祖母來說,太過廉價,不提也罷。

      「阮兒,別記恨你祖父,」周荇宜摸了摸她的腦袋,「他只是有負於我,但對你却是真心疼愛,他也的確是一位才華橫溢、剛正不阿的大乾名臣,值得你的尊敬。」

      蕭阮悶聲點了點頭。

      「好了,不說了,我身上還是有些不利索,再去歇一會兒。」周荇宜起了身。

      「祖母,」蕭阮憋不住了,「你這陣子一直身子不好,時不時地便頭暈、受寒,莫不是得了什麽病了?陳大夫到底是怎麽說的?還是趁早禀明了陛下,早些對症下藥才是。」

      周荇宜神情自若地道:「不礙事,春夏之交忽冷忽熱,有些不適也是常事。」

      蕭阮還要再勸,外面一陣急促的脚步聲響了起來,報喜聲高興得都嘶啞了,響徹在半空中:「報!報喜!蕭家長孫蕭亦珩,位列殿試三鼎甲,被聖上欽點爲探花郎!」

      金榜一出,名動天下。

      啓元十九的四月,注定是這些春闈學子被人矚目的一個月,寧國公之孫慕呈青高中狀元,蕭太傅之孫蕭亦珩被點探花,未及弱冠之年便站在了大乾科舉的最高峰,踏馬游街的那一刻,萬人空巷、擲果盈車,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芳心暗許。

      蕭家也是喜氣洋洋,每天賓客盈門,賀喜的人數不勝數。

      倒是蕭亦珩幷沒有太多的喜色,原本的少年意氣沉澱了不少,變得愈發穩重了起來,蕭釗很高興,破天荒地誇獎了他:「寵辱不驚,這才是真正的蕭家男兒。」

      只有蕭阮知道,蕭亦珩幷不是寵辱不驚,他在難過,難過沒能比得上慕呈青。

      瓊林宴過後,蕭亦珩喝得半醉,抓著蕭阮說了很多話。

      高中後他偷偷去了一趟歌館,但柳柳姑娘還是托病未出,讓人送了一首慕呈青的詩出來,婉拒了蕭亦珩。

      「我是真的死心了,」蕭亦珩靠在榻上喃喃自語,「早知如此,我那天真不該救她,讓她被人調戲了,找慕呈青這個手無縛鶏之力的書生救她好了。」

      蕭阮倒也真的有點佩服這個柳柳了,能這樣揮劍斬斷情絲、又能在最後以命相酬的,也算是一名奇女子了。

      「哥,你真的做得到視而不見嗎?」蕭阮取笑他。

      蕭亦珩想了想,啞然失笑:「是,做不到。我不後悔遇見她,但我要忘了她了,母親已經在替我議親,等成了親後,我要一心一意地對待我的妻子了。」

      蕭阮心裡有些發酸,勸慰道:「這樣也好,畢竟,如果她答應了你,後續是件萬分棘手的事情。你到時候要是辜負了她,還不如從來沒有開始。」

      蕭亦珩閉著眼睛一臉的淡然:「說的是,按部就班地做我的蕭家嫡長孫吧。」

      蕭阮不知道蕭亦珩是不是真的想通了,但至少表面上已經看不出什麽端倪了。這頭的心剛剛放下,那一頭的心又提了起來:周荇宜除了以前的那些毛病外,忽然總是頭暈目眩,記性也大不如前,有一次出門的時候被門檻絆了一跤,躺在床上好幾天才緩過勁來。

      蕭阮心驚得很,這些症狀,前世都是周荇宜離開京師前才有的,怎麽這一世提早了兩個月就來了?

      蕭釗也憂心不已,找了好幾個大夫來看,却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一直替周荇宜看病的陳大夫急得很,在病房裡和長公主商量了大半天,改了一個新的方子,幾貼藥下去,病情總算有所緩解。

      這一日天氣正好,周荇宜的精神好了很多,看著窗外忽然來了興致,說是要去龍潜寺還願:「上次我在寺裡許了三個願,其中一個便是亦珩能够高中,趁著我還走得動,去還了願,省得菩薩怪罪。」

      蕭阮怕她累著:「祖母,不如等三個願都中了再去,或者,我替你去還願,你看怎麽樣?」

      「那怎麽行?」周荇宜失笑,「我還許了個願,願我家阮兒能够嫁得一個好郎君,這要是菩薩怪罪了,不答應我了,你還不得哭鼻子?」

      念空禪師外出雲游了,周荇宜也沒有以大長公主的名義出行,龍潜寺出來接待的是一個名叫了悟的僧人。聽說她們是蕭家的,了悟熱情地道:「真是趕了巧了,今日你們蕭家的大公子和他的同窗們在寺裡開詩會,新科狀元也在,好些香客都遠遠地看著想沾點書香喜氣,你們若有興趣,也可以去瞧瞧。」

      「亦珩也在?」周荇宜倒是來了興趣。

      蕭阮想起來了,再過兩日蕭亦珩他們這些前三甲的都要被委派差事,入翰林院的入翰林院,外出做官的做官,這是他們這些人最後一次這麽整齊地相聚了,一大早蕭亦珩就興衝衝地走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碰上。

      添了香油、貼了金身,周荇宜還了願,便和蕭阮一起在了能的指引下往後山走去。

      龍潜寺中有好幾位僧人也喜歡舞文弄墨,和一霄書院的白飛帛有舊,偶爾也會去書院中講一些禪理,爲此,書院的有些活動也會在龍潜寺中舉行,這詩會便是其中之一。後山上有一排僧人清修坐禪用的禪房,視野開闊,旁邊就是飛瀑流泉,是文人墨客聚會的好去處。

      沿途果然有香客神色激動地朝著山上指指點點,有幾個還雙掌合十,嘴裡虔誠地念叨著,要不是有小沙彌攔著,可能都要上去摸一摸這些下凡文魁星的文氣了。

      到了禪房,蕭阮一看,人還到得挺齊,可能是一輪詩會剛過,白飛帛笑吟吟地坐在主位,邊上一個學子正在慷慨激昂地說些什麽,藺北行居然也在,懶洋洋地一個人靠在外面的長凳上,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

      藺北行率先發現了她們倆,眼睛一亮,倏地一下站了起來,剛剛跨出一步,却忽然想起了什麽,矜持地站在原地看著蕭阮。

      周荇宜饒有興味地看了他兩眼,壓低聲音問:「這人是誰?長得倒是很精神,就是一股子煞氣,一點兒都不像個讀書人。」

      蕭阮抿著唇笑了:「祖母的眼力真好,他是靖安王世子藺北行。」

      周荇宜恍然大悟:「是他!」

      「祖母也知道他?」蕭阮有點納悶。

      周荇宜像是想起了什麽,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孩子兩三歲大的時候,我還抱過他,當時靖安王一家三口進京替先帝祝壽,這一晃眼,就十五年過去了。」

      話音剛落,白飛帛、蕭亦珩他們瞧見了這兩位不速之客,一個個地過來見禮,頓時把蕭阮和周荇宜圍在中間,藺北行在外圍連蕭阮的臉都瞧不見了,臉頓時黑了兩分。

      慕呈青最爲高興,毫不遮掩他的熱情:「蕭師妹來了正好,我們正在品評書畫,你的眼光獨到,一定會有不一樣的見解。」

      話音剛落,同窗們的目光都齊齊地朝他看了過來,眼神驚愕。

      「呈青兄,我的耳朵這是聽岔了嗎?」

      「你這樣誇人,真是聞所未聞。」

      ……

      周小王爺也凑上來挖苦道:「慕狀元,原來你成天只會在我們面前趾高氣揚的,見了我家阮妹妹便抽了傲骨了?」

      慕呈青這才感覺到了幾分窘迫,强自辯解:「我哪有成天趾高氣揚的?」

      周小王爺衝著大家問了一句:「你們說有沒有?」

      大家哄堂大笑了起來。

      「有!」

      「這個實話實說,有的。」

      「實話說,我們以前都不敢離你三步之內,深怕說錯了什麽話被你耻笑。」

      ……

      藺北行在外面瞧著他們說說笑笑,却沒人搭理他,臉又黑了兩分。

      說話間,白飛帛把人請了進去,周荇宜在主位坐下,再三和大家說了,只是路過,隨意聽聽而已,讓大家不要拘謹。

      藺北行幾步就到了離蕭阮最近的位置,拍了拍坐著那人的肩膀,示意他讓開。

      這個煞星人人都有點怕,那人無奈,只好讓位了。

      藺北行和蕭阮之間剛好隔著蕭亦珩,從他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蕭阮精緻的側臉,小巧的鼻尖、微翹的唇珠,還有幾近完美的下頜綫條……

      她聽得很入神,時而淺笑、時而凝神、時而蹙眉,中間的時候還應邀對一張字畫進行了點評,那聲音沒有了掩飾性別的刻意,自然而然地帶了女子的嬌軟,宛如出谷黃鶯,分外好聽。

      不知怎麽的,藺北行的心裡急躁了起來。

      怎麽也不看他一眼?明明那晚一口一個藺大哥叫得歡,今天就裝不認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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