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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異世流放 - 第261章字體大小: A+
     
    章 回261

      「轟隆轟隆!」

      大地震顫,沒有人能在附近待得住,所有人都在往更遠更安全的地方跑。

      祁昊在紛亂中對他父親大喊:「繞過去,去九原人的高地,那裡最安全,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走了!我們的骨器還在他們手上!」如果就這樣讓九原逃走,他們摩爾幹的臉面都丟光了。

      祁圭瞪他,這時誰還顧得上骨器不骨器。

      本來可以和平解決的事硬是被這個不知是真蠢還是假蠢的兒子弄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當那小祭司提出要用紅鹽交換鹽山族人時,他就想,如果祁昊聰明,這時不妨先答應下來,九原插手可惡,完全可以等以後他們說動其他部落一起去攻打九原。如果到了蠻荒之地,發現九原不好攻打,他們也可以把進攻改為交易。只有這樣做,摩爾幹的損失才會降到最小。

      可這蠢兒子仗著水神寵愛他?竟然想要在家門口留下人家的高階神血戰士!

      他沒插手此事,就是想看看祁昊的能力到底如何。

      如果祁昊真的能把九原人拿下也就算了,如果不能……祁圭目中殘忍光芒一閃而過。

      可惜他現在成器的兒子只有兩個,但各有各的缺點,祁源做交易好,但魄力不足,武力也不夠強,祁昊則勇武有餘,智慧不足,還自以為聰明。如果他大兒子還在,他倒不用愁將來摩爾幹的繼承人,可那小子有能力,卻野心太大。

      祁昊心中也苦,更恨不得罵娘。

      他哪知道九原那小祭司竟然能和水神溝通,更沒想到水神會因為他命令投擲長矛而反過來對他們發怒。

      他也沒想著真能把九原的人全部留下,他只想有水神在,又就在摩爾幹部落,九原怎麼也不會真和他們打起來,只要他們肯把鹽山族人交給他,他就會放他們離開。

      他都想好了,到時候他還能大方地依舊履行祁源和他們的承諾,用船送他們走。

      他從很久以前就發現,先把人打一頓,當對方害怕了,再給予對方好處,那麼那個人反過來還會對他感激涕淋,他對好幾個部族都使用了同樣的方法,都很有效。

      他想,九原也不會例外。

      而他跟誰都說不出口,他針對九原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破壞九原和祁源的紅鹽交易。

      如今,破壞是成功了,祁源以後恐怕無法再從九原弄到紅鹽,可他想給九原賣好順便搶過紅鹽交易的打算也崩了。

      經過今天這件事,父親以後肯定不會再放更多的權力給他。而其他部族也都看了他的笑話,更糟糕的是,三城使者也在,以後他想再壓過祁源一頭恐怕會很難。

      不,他不能就這麼放棄,如果他就這麼回去,以後摩爾幹將再無他容身之地!

      祁昊看看祁圭再看看祭司,一咬牙就調轉戰獸方向,想去攔截彩石。

      彩石正帶人繞行去攻打九原人佔領的那個高地,他們不一定聽見祁圭的命令。而他不信那九原高階戰士會連那裡都做下手腳。只要他能留下九原人買下的大部分戰奴,今天這仗他也不至於輸的一點臉面都沒有。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指著摩爾幹部落住地的方向狂喊:「你們看!煙霧!火光!部落著火了!」

      祁圭大怒,這時他是真恨起了九原人,除了九原人,他想不到還會有誰會在這時跑到摩爾幹部落放火。

      不過也不一定,九原就來了那麼幾個人,都是陌生面孔,不可能進入摩爾幹住地還不被發現,戰奴也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膽子和能力,而且他剛才看了,九原那幾人似乎都在?

      那麼是誰在趁機搗亂?

      難道有人和九原聯手,想要趁機攻打摩爾幹?

      酋長祁圭越想越心驚,立刻連下幾道命令,讓所有能調動的戰士全部趕往部落住地,先把自家住地保護下來再說!

      祁昊在這時陷入了進退兩難之境,是去圍殺九原戰奴,還是回住地救火救人、防止其他部落進攻?

      祁昊想要聽取祭司的意見,一轉頭就見祀水黑著臉在大罵一個弟子。

      那弟子身後跟著兩名奴隸,一奴隸手裡提著一個木桶,木桶口用獸皮紮得嚴嚴實實,但就在旁邊的祁昊還是聞到了一股略微熟悉的血腥味。

      祁昊盯著那木桶心中左思右想,父親對他已經沒有好感,以後他在部落也無法再壓制祁源,他該怎麼辦?

      是退,還是拚命往前進?

      當看到祀水對他不滿意的臉色後,他心中終於做下決定。

      祁昊跳下戰獸,擠到祀水身邊,抓住他的手,低聲道:「大人,你得幫我!」

      祀水臉色陰沉,一邊快步跟著大部隊向部落方向走,一邊道:「我怎麼幫你?現在這麼混亂,水神那樣也不好過去安撫。」

      現在他們只能等水神自己安靜下來。

      「那桶裡是不是神魚的血?你是不是想把神魚之血潑到九原人身上?」

      祀水沒否認,只陰沉道:「已經遲了。」

      「不遲!」祁昊抓他抓得更緊,「我知道您能用神血詛咒人。」

      祀水倏然轉頭,厲聲道:「誰跟你說的?」

      祁昊心中一跳,但他仍舊沒有放開祀水的手腕,壓低聲音道:「我那大哥和你一向不親近,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後來他好好的就從戰獸身上摔下來死了。」

      祀水目光冰冷,「那是意外。」

      「我看到你從他的女奴手上拿過一束頭髮,那是我那大哥的頭髮吧?而且那女奴也死了,被你以不敬祭司的名義處死,就在大哥死後沒幾天。」

      「就這樣?」祀水垂下眼皮,掩蓋了他的殺意。他看錯人了,這祁昊果然是個蠢的!

      祁昊咬牙,「我母親跟我說過,族裡的祭司除了能安撫水神,讓水神幫助殺害部落的敵人,你們還有一個最大的本事就是詛咒。所以你在聽說鼎鉞帶來的詛咒骨器後不但不害怕還想要拿過來看,可你看後發現無法破除那個詛咒才會把那件骨器交給九原的小祭司,對不對?我手上有彩羽奴隸弄回來的九原人的頭髮,你可以……」

      祀水停住腳步,不理周圍的紛亂,打斷祁昊,低笑一聲,道:「孩子,那你母親有沒有告訴你,只有部落的酋長才可以命令祭司取神魚之血進行詛咒?而且你以為詛咒不用付出代價嗎?」

      代價是什麼?祁昊記憶迅速回溯,他記得好像在他大哥死以前,他的父親曾下令殺死了整整五百名奴隸!

      祁昊腿一軟,差點一屁股坐倒在地。

      不!不可能!父親怎麼可能會命令祭司咒殺自己的兒子?

      祀水用同情的目光看他,輕輕掰開他還抓住自己手腕的手,「你放心,水神寵愛你,只要你做一個好兒子,你會活得好好的。現在想想,祁源那孩子就比你聰明得多。」

      有戰士奉酋長之令來找祭司,祀水讓弟子拎上那個木桶,跟著那戰士走了。

      祁昊站在原地,突然之間精氣神都像洩了個精光,整個人都變得萎靡不堪,從他身邊跑過的戰士都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但沒有人敢驚擾他,也沒有人敢和他說話。

      祁源遠遠地看他一眼,臉上浮起冷笑。這好色又好戰的莽貨終於碰壁了嗎?

      眾人都以為祁昊被打擊過大,但是誰也沒有注意到,祁昊垂下的腦袋,嘴角是微微翹起的。

      摩爾幹這邊亂得一塌糊塗,九原那邊卻在按照當初說好的計畫有條不紊地撤離。

      原戰消失不是去對付正面的摩爾幹人,而是去攔阻繞行的彩石一隊。

      高地上,深穀在聽說原戰打出那個約定的手勢後,就讓六百戰士護著那沒有戰鬥力的三百人步入黑暗的洞穴。

      高地上還留著一百人跑來跑去假裝人仍舊很多。

      洞穴很狹窄也很粗糙,一看就是臨時趕工出來的,除了最前頭的人打著火把,所有人都在摸黑前進,每個人都手攙手,緊緊挨著前面的人挪動。

      怕不懂事的小孩哭鬧,大人把小孩的嘴巴都用東西塞了起來。

      這段路不算很長,主要就是為了避過上面路口防守的一隊摩爾幹戰士。

      只要經過這個路口,摩爾幹因為人力有限,便沒有再在路上安排大量戰士看守,只要小心巡邏的戰士就行。

      等這九百人走到一半,高地上留下的一百戰士和五百長矛戰士也追來了。如今摩爾幹大亂,天色又已全黑,已經完全顧不上他們。

      等原戰進來,把後面的通道口一堵,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麼消失的。

      原戰看到大河幾個竟然還帶著那四個摩爾幹奴隸,不由皺眉,「默沒有和你們一起上岸?」

      大河搖頭,「我們沒有找到大人,但大人說過無論他在河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准我們下河找他,只讓我們一定要跟住你。」

      原戰知道嚴默保命的本事不少,又有九風在外面,對他倒不是特別擔心,但說不擔心,他見不到人心中還是無法安定。

      「這四個奴隸又是怎麼回事?」

      大河苦笑,「我不想帶他們,但他們硬是跟了上來。」

      那四個奴隸抖索著,也不知是冷,還是害怕,其中一人大著膽子哀求道:「大人,帶我們走吧,我們一定不會背叛你們,不會背叛祭司大人,請讓我們做祭司大人的奴隸吧!」

      原戰對於任何想留在嚴默身邊的人都很挑剔,他看這四個人還算強壯,否則也不會被當作祭品扔給水神,但也不是誰被默救了,就能做他的奴隸。

      給默做奴隸,那不是受罪,而是享福好嗎?

      大河等人也不願意,部落裡想擠到默大身邊的不知有多少,這新來的也敢說想做默大的奴隸,美得你!

      原戰讓丁寧把這四個奴隸安插到其他奴隸中,重點照顧一下那兩個受傷的,也就不再管他們。

      「對了,答答那小子呢?」原戰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那毛茸茸的大塊頭。

      大河等人苦臉,那小子太不聽話了!欠揍!

      不聽話又欠揍的答答現在在哪裡?

      嚴默在哪裡,他就在哪裡。

      嚴默看天吳和九風打起來就想上岸,可那波浪太大,偏長矛又大量向他投擲而來,無奈,他只得沉進水裡。

      一進水,他就習慣憋氣,憋著憋著,等他覺得憋不住了,打算跟上次一樣,用金針插上自己幾個穴位,讓自己處在假死狀態下,好喚出體內返魂樹作為樹木的本能,可就在他拿出金針時,他發現他好像憋得並不像上次那麼難受。

      憋過氣的人都知道,憋氣到一定程度就會不由自主想要呼吸,那是本能。就算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在憋到某種程度也會忍不住掙紮著想要浮出水面。

      可嚴默剛剛察覺,他以為很痛苦的憋氣竟然不是那麼痛苦,至少他沒有掙紮著想要趕緊把頭伸出水面,掏出金針和思考的過程也完全不像上次那麼緊張。

      一條黑影快速靠近他。

      嚴默睜開眼睛,是答答!

      答答在水中遊得可快,遊到近前,他圍著嚴默繞了一圈,對他露出了一個不知是精明還是憨傻的笑容。

      嚴默伸手臂拍他伸出的手,他想起來了,答答之前給他喂過一個人面魚的能量巢,而據指南所說,他吃下這個能量巢有一定幾率可以獲得在水中呼吸的能力。

      對別人也許是有一定幾率,但對於已經具有木屬性能量的他,恐怕會自然而然把這個能力進行融合,這個能在水下呼吸的幾率也就變成了百分百的可能。

      這個能力不錯,嚴默很喜歡。

      以前他只能像根木頭一樣在水中漂流,但如今他可以自如地在水中像魚一樣遊動甚至生存。

      不過他沒有通過鼻子呼吸,那氧氣是怎麼進入他體內的呢?

      嚴默仔細觀察己身,河底很黑暗,上面只落下一點點星月的光線,幸虧他眼力特殊,有借光的情況下勉強看得還算清楚。

      只是河水有點渾濁,想要細看不太可能。但他的手從自己皮膚上掠過,能感覺到一點點微小的汽泡浮在他皮膚表面。

      是通過皮膚來呼吸嗎?

      想要適應這種新呼吸方法還要點時間,嚴默從腰包裡掏出兩個棉球堵住自己的鼻孔,避免自己無意識地想要通過鼻孔呼吸。

      答答似乎覺得嚴默用棉球堵鼻孔的行為很有意思,伸手也來要,被嚴默拍開。

      嚴默指指前方,表示要順著河道遊。

      答答拉住他,把他轉了個方向。

      嚴默在腦中調出指南提供的地圖,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方向反了。

      奇怪,答答怎麼能在黑暗的河水裡辨明方向?

      兩個人在河水中默默遊動,嚴默的遊泳姿勢一開始還有點僵硬,但他看答答遊得那麼歡快,也慢慢放鬆自己。

      不知過去多久,他似乎摸到了在水中追逐波浪遊動的樂趣,臉上也帶出了笑容。

      波浪漸漸平息,他們的身周逐漸出現追逐他們的魚群。

      這還不是河底,嚴默根據水面折射的光線判斷,他們大約還是在河水上層。

      可只上層,這些魚就大得讓他吃驚,一兩米長的大魚非常多,忽悠忽悠就從他身邊掠過,魚群量也豐富得讓他有種想要撒網的衝動。

      原始社會大概就這點好,人類還沒有徹底站到食物鏈上層,所有物種都豐富得讓人流口水。

      「嘩!」一條龐大黑影突然向他衝來,四周魚群紛紛逃散。

      嚴默一眼就看到那大魚腹下的四個爪子!

      這玩意絕對食人!不能再悠哉遊哉地在河水裡遊玩了,岸上不安全,原始世界的大河裡更不安全,還是趕緊上岸吧。

      嚴默正想著要怎麼避開那凶物的攻擊,答答已經衝了上去。

      嚴默手握骨刀,奮力遊過去想給答答幫忙。

      答答發出一聲悶吼,身體突然變形!

      嚴默懷疑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什麼?

      他竟然親眼看到答答變成了一隻像老虎一樣的猛獸,甩著像蟒蛇一樣的尾巴,一尾巴把那像鱷魚的凶獸給抽到一邊,又張開滿是利齒的大嘴撲上去就咬人家的脖子。

      河水一陣翻騰,暗紅色的血液從那隻凶獸的身體裡溢出。

      嚴默忽然覺得不妙,他感到周圍好像有不少凶殘的目光在盯著這邊。

      得趕緊離開!趕緊上岸!

      嚴默遊到那凶獸下方,抓著那隻骨質手術刀的手往上一劃。

      凶獸的腹部被剖開,內臟混著血液湧出。

      嚴默拍了那像老虎的猛獸一下,往上指了指。

      那老虎似明白了嚴默的意思,大約他也發現河水中的凶險,顧不得享受戰利品,尾巴朝他一卷,速度極快地向河岸邊衝去。

      嚴默注意到,奇怪猛獸的腹下似還有對魚鰭,張開來就如船槳一般,這也讓他的劃行速度特別快。

      「噗!」一獸一人衝出河面。

      嚴默抬頭四看,這裡似乎已經離開摩爾幹住地較遠,附近沒有看到摩爾幹的駐守或巡邏戰士。

      河水中有凶魚尾隨他們而來,嚴默沒有多看就趕緊爬上河岸。

      答答獸也衝了上來,一上來就噗嚕嚕甩毛。

      河面中露出數個可怖的魚頭,嚴默對它們比了個中指,蹦跳著離開河岸更遠。

      答答獸直接回身對河面發出一聲怪異吼叫,「哞嗷——!」

      魚頭立沉。

      嚴默側目,這聲音聽著怎麼就那麼像天吳的吼聲?再看答答獸那身皮毛,不就像天吳的虎紋身體,那像蟒蛇的尾巴看著也像天吳的尾巴,不過答答身上沒有鱗片,比起魚來更像野獸。

      嚴默盯著答答獸心癢難熬,一個勁告訴自己就看一下,不會浪費多少時間。想著想著,手已經摸了上去,嘴裡還發出安撫的噓聲。

      答答獸一開始看嚴默伸手摸他,他還挺開心,仰著脖子讓他摸,讓張開嘴也張開嘴,讓摸尾巴就把尾巴放到人手心裡,可這人越摸似乎越上癮,摸著摸著就想把他掀翻似的。

      「哞嗷——!」答答獸脖頸的毛立了起來。你要幹嗎?

      嚴默兩眼亮晶晶,他割了答答獸一叢獸毛,又取了點他的口水,他還想仔細看看他腹部已經收起的魚鰭。

      可答答這時卻不情願了。

      「答答,讓我看看,啊,乖,就讓我看看。」

      「你要看什麼?」一個高大的身影如幽靈般出現在嚴默身邊。

      他在那頭急得要死,急得他最後還是放下那一千五百人,單獨冒險沿著河岸找過來,結果他看見了什麼?

      這麼緊張危急的時候,他家祭司大人竟然還有閒心調戲一頭野獸?

      話說這野獸哪裡來的?

      「哞嗷!」答答獸大概感覺到會被殺死的危機,就地一滾,瞬間變回人形。

      嗯,光著屁股的大塊頭出現了。

      原戰額頭青筋一跳,他不驚訝野獸大變活人,他只想著,就在剛才他親眼看到他的小祭司摸了答答的屁股還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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