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uis:“沒有,你們是第一個。”
梁姿問道:“我們需要幫忙嗎?”
Louis看著梁姿,“嗯…他和叔叔阿姨準備了一個下午,應該差不多了。但是你可以去一趟廚房,問一下Loch…?正好打個招呼?”
梁姿心跳一停。
叔叔阿姨?清澤他爸媽也在嗎?他怎麽不在群裡說一聲?
她不想去。
可是Louis一動不動地杵在她面前,清澈的眼睛飽含期盼,好像她不去的話,他就不走了。
“……”梁姿把包放下,站起來,“好。”
如果清澤爸媽真的在,那她於情於理也應該打個招呼。
燒烤的香料味是最好的指路牌,將她和Louis引到了廚房。
梁姿那顆心吊在了嗓子眼。
她悄聲邁了一步,順著玻璃門往裡面窺去。
廚房寬敞明亮,流理台和島台上被五顏六色的食材佔得滿滿當當。
一個陌生女人站在島台前,夾著筷子在大碗裡調醬料,她旁邊的陌生男人把雞翅串進簽子,兩人的動作乾淨又麻利。
再遠幾步,梁姿瞥見了男人高高瘦瘦的背影。
明明已經十月初了,她都換上了薄毛衣,他上身還是穿著白色t恤。為了遷就流理台的高度,他低著頭,稍稍躬下身,不知道在做什麽。
她懸起的心落了下來。
原來不是他爸媽。
Louis給梁姿介紹:“這是,哨烤店的劉啊姨和趙叔叔,Loch藥請他門來做飯。“
那邊的男人聽見聲音,身影一滯,轉了過來。
梁姿跟兩人打著招呼:“您好。”
劉阿姨和趙叔叔笑了一下,“你好你好。”
“梁老師。”清澤倚著櫥櫃喊她。
梁姿遲疑了一會兒,走到了清澤面前。
她客氣地問:“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八成是不需要,她只是想走個流程,然後回沙發裡坐著。
清澤瞧著她,眨了眨眼睛,“有。”
“?”
清澤用下巴往操作台上點了點,上面擺了一大碟子的蔬菜,還有一把簽子。
“有點多,梁老師幫我串一下?”
“…哦。”
Louis不知道從哪變出來兩隻一次性手套,遞到梁姿眼前,“梁小姐,給。”
梁姿點了點頭。
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
她看看Louis,又看看清澤,倆人神色坦蕩,一個站得比一個直。
她把手套接過來,戴上,拿起竹簽串土豆片。
“梁老師怎麽來的?”清澤問道。
“和林晚櫻一起。”
“開了多久?一個小時?”
“差不多。”
清澤聽見梁姿悶悶不樂的聲音,放下手中的竹簽,把臉湊到她面前。
距離不遠也不近。
剛好夠梁姿停下動作,抬眼對上他的視線,臉上寫著:看我幹什麽?
清澤忍著笑意,一本正經地問:“梁老師,嘴怎麽這麽鼓?”
梁姿也不苟言笑地答:“因為被狗騙了。”
清澤的眸子登時冷了三分,“……梁老師這麽大個人了,怎麽還能被狗騙到?”
梁姿從頭到腳把他看了一遍,開口:“狗知道。”
清澤把腦袋收回來,抿著嘴,他抓起西蘭花,一聲不響地串串兒。
梁姿用余光偷看他。
天呢,怎麽會有人這麽像小狗。
他爸媽怎麽會放心把公司交給一隻小狗,怎麽想的呢?
清澤嗓音寡淡,“我自己串吧,你去外面休息吧。”
“真的?”
“嗯。”
梁姿把兩隻手套蹭蹭一摘,“清老板辛苦了。”
剛邁出一步,她的手腕就被套著塑料的大手握住了,“梁姿。”
她回頭看他。
清澤松開她,眼底泛著淺淺的慍色,嘴上卻說道:“你想喝什麽,就去跟Louis說,家裡什麽茶都有。”
梁姿點點頭,“好的,謝謝。”
走了。
傍晚六點,天色微暗,燒烤的誘人油脂香隨風飄來。一群人坐在後院的桌子上嗷嗷待哺,直直地盯著做燒烤的劉阿姨和趙叔叔。
清澤站在兩人旁邊幫忙裝盤,喊道:“Louis,過來一下。”
Louis幾步趕到,“有需要幫忙的嗎?”
“有,”清澤把盤子給他,“你裝一下,我去廚房端幾個菜。”
清澤出來的時候,身上換了一件黑色衛衣,兩隻手各端一個盤子,裝著醬大骨和炸薯條。
鄭述感激涕零,“清老板真的是清老板。”
Louis跟著重複:“清老板真的是清老板。”
清澤笑了一聲,“不是沈陽的,也不是日內瓦的,湊合吃吧。”
王雨薇:“不會也有草莓蛋糕吧?”
“有,等吃完燒烤再拿過來吧。”
清澤說完,又回去了。
忙前忙後的模樣讓梁姿想起了那個晚上。
他在他爸媽的公寓裡請她吃青島菜,他一會兒端米飯,一會兒拿啤酒,在廚房和餐廳裡來回七八趟。
過去很久了。
一根串兒的功夫,清澤又回來了。
懷裡抱了兩瓶梁姿似曾相識的鐵罐。
桌上的人問道:“這又是什麽好東西?”
清澤站在桌邊,低頭開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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